《兽语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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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语新说-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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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虎爷”却有多层含义了,一种含义是沈子清的勇敢,敢虎口救人。第二种含义是沈子清吓退老虎,当得起老虎祖宗。第三种含义就是网友戏谑了,“虎”在北方话里有傻的意思,沈子清当时虎口救人的病狂举动是有点“虎”的意味在其中。
    一时间,一个“虎”字成了这几天网络最流行的语言,回贴和对话互相调侃总会来上那么一句,“你比虎爷还虎。”
    于小歌以前做记者,对此自然不会不知,当她好奇地点开6酷网那些视频,立刻被惊得目瞪口呆,用现在网络的流行语说,是被“虎”住了,她没想到虎爷居然是沈子清。
    于小歌当即询问了那些以前的记者朋友,那些记者早就知道了沈子清住院的地方,沈子清如果不是住在特护病房,这里把守森严,那些记者早就冲进来了。
    于小歌知道了沈子清住院的地方后,当即便去买了一束花,想表达一下对沈子清上次帮自己的感激,另外也是替母亲感谢一下沈子清,这两个理由,足以让于大记者说服自己去医院探视,就在于小歌从家里出门要去探视沈子清时,正好碰到了遛鸟的顾恩铭,于小歌遂对顾恩铭说了此事。
    顾恩铭一听,二话没说,直接就随于小歌来到了医院。
    ……
    沈子清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禁不住苦笑道:“我这怎么还一夜之间成了虎爷,还好不是猫爷狗爷的。”
    沈子清一句话把所有人都逗笑了,谭政笑着对顾恩铭道:“这个小子还真是怪胎。”又转身对身后一个中年医生道:“穆平啊,你是院长,应该把这个小子解剖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做的。”
    穆平笑道:“那样虎爷的粉丝会拆了我的医院的。”这位平时严谨的院长难得也幽默了一下,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谭政见顾恩铭和沈子清都称兄道弟的,自己同沈子清说话时也摆不出长辈的架子,免得被顾恩铭取笑,对顾恩铭,谭政不得不心怀敬意,他比别人更清楚顾恩铭。但也因为这种清楚,就对沈子清能同顾恩铭称兄道弟感到不可思议。当然谭政不会浅薄到真接去问,但却对沈子清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惹得那些跟来的护士医生们瞠目结舌,对沈子清羡慕到了极点。
    花远一直在旁观,见沈子清同这两个大姥说话时仍是言谈自如,一如面对自己时的沉静内敛,终于觉察到了妹妹钟情的这个男人的不凡之处,花远自问面对两个大佬他是做不到沈子清这种随性自然的,这不是简单修炼就可以达到的。
    花远不动声色地将把室内的两把椅子搬到了顾恩铭和谭政的后面,请两个大姥坐下聊,然后,又为顾恩铭倒了一杯水,花远见谭政的身边夏侯燕拎着一个太空杯,便接了过来为其续满。这一切做得不着痕迹,极其自然,仿若自己是沈子清的家属一般。
    沈父沈母早被这一屋人搞得头昏脑涨,倒是不曾注意那些细节,见花远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事作了,心中感激,对花远也就觉得亲近,愈像是一家人了。
    花远又悄悄走到院长穆平身边,低声道:“两位老人恐怕要聊一会儿。”
    穆平立即明白了花远之意,当即便要跟在后面的人都散了,然后嘱付几个人悄无声息又搬了几把椅子进来,这样众人一一落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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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花远之求(二更求推荐收藏)
    顾恩铭正拉着沈子清说自己的那只叫将军的百灵如何威武,将那些鸟叫得不敢鸣叫。谭政此时终于注意到了花远,随口问道:“刚才倒没见过你,是小沈的家里人吧。”
    花远心中狂喜,但面上地没有表现出来,恭敬地答道:“谭老,我叫花远,是小雨的哥哥。”
    谭政道:“原来是花靖和的儿子,你父亲还好吧。”谭政与花父算是点头之交,如果不是花雨和谭青青要好,谭政也不会知道花靖和这个排名靠后已经退休的副市长。
    花远道:“父亲还好。”花远一边小心答复着谭政问话,一边想着如何能“不经意”把自己的在农业局工作透露出来。
    谭政却不再发话,花远自然也就找不到同谭政说话的理由。自己又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适得其反。
    花远如此处心积虑,自然不是没有原因,花远本身就是一个极有城府之人,虽说仕图受挫,却无时不刻都在寻找机会,想要机会当然是要从了解领导入手,第一副市长戴敬国恰好是谭政的妻弟,花远当然不认为自己能通过谭政搭上戴敬国,谭政是花远需要仰望的人物,花远只求在谭政这里有个印象,以后这老头子同戴敬国聊句天不经意提起自己,如此而已,剩下的事,花远却已想好的,有了计划。
    花远眼前见到的这一切,足以让花远做许多文章,副市长顾允诚的老爹顾恩铭、副市长戴敬国的姐夫谭政、空降市长于则诚的女儿于小歌聚在一起谈笑甚欢,这会给人一种什么样的联想,市委书记李真生若是知道怕是会寝食不安了。而自己适逢其会,说自己和这些人没有关系,别人根本不会相信,这些已足够。
    ……
    沈子清早将花远的一切动作看在眼中,猜不出花远心中所想,但沈子清见花雨连连看了几眼花远,就嗅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沈子清不了解花远,但却同花雨心有灵犀,花雨怕是看出了哥哥的异常举动。
    沈子清心念一转,重新接上了谭政和花远的话茬,道:“原来谭爷爷跟花伯父是旧识,本来还想求您照看我这个大哥呢,既然是你跟花伯父是旧识,我这个人情就省下了。”沈子清说话的时候像占了一个大便宜一般,花远被沈子清看似玩笑的一句话弄得心潮起伏,沈子清这是在为自己创造机会啊。
    谭政心骂这小子奸猾,明明是要自己看顾花远,还想不落得人情。不过现在是他看沈子清正顺眼的时候,倒也不以为意,反而笑骂沈子清道:
    “你个小子脑子‘虎’住了,有老顾这尊大佛不拜,拜我这个小虾米,老顾随便发句话,顶得上我说一百句。”谭政不无侧敲一下沈子清与顾恩铭关系的想法,把话题轻飘飘转向了别处,花远的心却有些失落起来。
    沈子清笑着看了一眼顾恩铭道:“这个老头我跟他聊聊养鸟喂鸟的闲事儿还行,正经儿点的事儿,还是跟谭爷爷聊着放心一些。”
    顾恩铭大为光火:“你这小混蛋敢骂我没正经事儿吗?”
    沈子清微笑道:“你见过哪个干正经事儿的人天天勾三搭四,提个鸟笼天天瞎晃的,要我看你年轻时肯定是个花花公子。”
    众人不由被沈子清的话莞尔,谭政也跟着帮腔道:“嗯,此言不虚,这老儿好兴致啊。”谭政话间酸溜溜的,想想自己终日为商牍所苦,倒是妒忌顾恩铭的清闲。
    顾恩铭摇头道:“俱是俗人啊。”说着二郎腿一翘,道:“老谭,没想到你已土埋脖梗的人,今时今日仍是看不穿啊。”
    谭政不由一怔,表情却严肃起来,“请老顾你指点。”
    “指点却是谈不上,你看我终日玩花遛鸟,却不知今日之果,是我放下毕生所得而来,我能放下,所以今日海阔天空,我这一退却又发现所得更多。”顾恩铭说着,顿了一顿,又道:“你已土没头顶,却还要伸出手来,假装诈尸,不肯放下?”
    众人觉得谭政说得好笑,但却没人敢笑。谭政却因为顾恩铭的话如遭雷轰,回不过神来。
    所有成功之人,大都心存执念,这执念越聚越强,往往催人直奔巅峰,却也因为这执念留在巅峰,这就是高处不胜寒了。谭政毕生坎坷,唯一的儿子都没有保住,只靠一股执念,斩仇夺路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是没这股执念,断不会有今日的成就,却从没有想过放下的问题。
    顾恩铭又道:“你不放下,别人又怎么能拿得起。”
    谭政却身躯又是一震,好久都不曾说话,半晌才道:“我原本以为,我困于顺城一地不过是时运不济,今日看来,只此一项,我确不如你。”
    顾恩铭道:“你如不如我对我又有什么用,我只关心我的鸟叫得亮不亮。”
    谭政大笑道:“我倒要向你请教一翻如何养鸟,到时候你可不要藏私。”
    顾恩铭也笑道:“这个我倒可以教你一下,大不了出去玩儿带着你了。”
    众人见顾恩铭说话时不时就露出顽童一面,都觉得有趣,但又见谭政对其言语间的敬意,当然知道这个老头不是简单角色,想笑的时候也都忍得辛苦。
    谭政又道:“老顾啊,下个月初六,我要和夏侯结婚了,到时候可要来喝一杯喜酒。”
    顾恩铭一怔道:“这个到是在我意料之外,我当年对夏侯可是垂涎三尺的,谁知道让你这个小子勾去,想想还真是不服气,要人我比你帅,要钱我比你多,小猴儿,你的眼光实在太差。”夏侯燕饶是人到中年,久练世事,也被顾恩铭当众如此玩笑弄得面红耳赤,不知如何做答,在顾恩铭和谭政面前,她还是当年的少女情怀的。
    谭政却在此时得意地一笑:“你身边太挤了,而我有夏侯就足够了。”
    谭政当着这么多人揭了自己的老底,顾恩铭老脸一红,对夏侯燕道:“小猴儿,你的喜酒我去喝了,不过我可是要闹洞房的。”夏侯燕笑啐了一句:“为老不尊,你要闹得太凶,我到时候给她们一个一个你闹洞房的视频,你说结果会怎么样。”
    顾恩铭连连摇头:“到底是律师,总是想着人赃具获。”
    谭政和夏侯燕都哈哈大笑,这却是只有三人间才听得懂的笑话了。夏侯燕所说的“她们”自然是顾恩铭的夫人们,她们可是防着夏侯燕的。
    沈子清见众人说起了婚礼,顺着话道:“谭爷爷和燕姨大婚,我和小雨还有大哥要去喝喜酒,您老可别扣门。”沈子清自然是为花远创造机会了,花远的心又提了起来,谭政的婚礼又岂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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