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真的感觉到了?”
“什么样的感觉?”
“就是…我说不上来,反正我真的感觉到了,有些东西出现在我身体周围。我能清楚的知道它们,可是我说不上来。”
“啊,你小子可真是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你就感觉到了,你以后一定会有大出息。我当初练了足足三个月才有那么点感觉!”老朴忍不住赞叹道。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也不用怎么做,只要把它们收集到一处,然后让它长大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
“说起来简单,单单是这个把它们集合,我就用了一年时间。你就等着看吧。”
“什么?不会吧!”晓生不禁苦笑道。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不出老朴所料,晓生每天苦练却怎么也不能把那些东西收集起来,虽然他已明显的感觉这些在他身体各处的气体,越来越多,可是不管怎么用功,怎么努力,这些东西就是不听他的话,好不容易把它们都快赶到中心了,突然又像是受了惊吓一样,“哗”的一下子全都散了回去。就像是一大队已经例好队准备进入洞穴的蚂蚁突然被狂风一吹,又散落到四处。
晓生就像个训兽师,每天的工作就是把它们赶到一处,别的什么都没去想。他的精神也一天比一天好起来,体力也一天一天的恢复,连医生都惊讶他的体能及恢复能力,赶紧给他又是抽血化验,又是心电图,B超,X光等等的检查。检查的结果却没有什么异样,他的双手骨斩因为手法复位得很好,骨痂完全长了出来,愈合的非常漂亮,再过一两周就算是提水也没有太大的问题。可是他的腿却依然是那样,骨痂虽然长出来,骨斩处也愈合了,但却是畸形的愈合,就算是完全好了,因为解剖位置发生了变化,他这条腿的功能和行走能力最多也只能回到原来的50%。晓生虽然知道这个残酷的事实,但在他心里他却有另一番打算。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
沈雪也没有食言,以后给晓生带的鸡汤里多了一份,而且还真的是给老朴做了一只白切鸡。以后的每天基本上也是如此,只是白切鸡换成了炸鸡,炒鸡,辣子鸡,麻油鸡……老朴好像几辈子都没有吃过鸡或是前世与鸡有仇一样,永远都吃不腻的样子,吃完了一只便问她们明天是什么鸡?如果普痛人连续吃了这么多鸡,恐怕拉出来的也是鸡了。虽然那种鸡肉确实很好吃,可是晓生喝了那么多天的鸡汤,再见到老朴吃鸡的样子,他现在一听到鸡就吓得直发抖。老朴慢慢的和几个女孩子熟悉起来,见了她们不再蒙头就睡,而是胡天胡地的和她们开起玩笑来,原来老朴放开了以后是这个可爱的样子,大家都非常喜欢他。
时间飞逝,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晓生除了那只腿以外,别的都完全恢复了。这天他在练着气功,同样还是驱赶着这群不听话的东西的时候,突然灵台一动,那些气体好像突然放弃了抵抗一样,乖乖的顺着晓生的指意,聚集在一处,晓生本以为这么多气体聚在一处肯定有很大的一团,谁知用意念一察看,竟然只有一个红枣大小。晓生怕它们又散回各处,紧紧的控制着它们。谁知道这些东西好像合为一体一样,晓生放开心神的时候,它们不但不会散落,而且晓生想用意志想把它们分开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它们就好像成了一个小小的固体。永远也不会分开了。
“老朴,老朴!我终于把它们赶到一处了!”晓生张开眼睛,大声惊叫着。
“不是吧,这么快,怎么会这么快?我用了足足一年啊,你真是个怪胎!现在有多大?”老朴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晓生,这太**了,简直就不是常人能办到的,就像老朴吃鸡,也是很**的,普通的人哪里能够吃得起。以后便又有了一句话,晓生练气就如老朴吃鸡,两个字,**!
“你现在的气是多大?”晓生问老朴。
“像一个菠萝差不多。你的呢?”老朴又反问。
“像红枣一样!你准备练多大?”晓生又问。
“练得像哈密瓜一样大!你呢?”老朴又反问。
“我准备练成瓜王的大西瓜一样大!”晓生说。
“哈哈哈哈……”这一老一少就像白痴一样笑了起来,敢情他们把这练气功当成了水果大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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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绝不做残废
晓生要出院了,虽然他那条腿还没好,但是他觉得再呆在医院也没有多大用处,现在医生已经不给他用药,最多就是开一些补药,维生素之类的药物。晓生觉得再这样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在这练气功还要付钱,又要被拉去做各种检查,那简直是折磨,还不如回家去练。
晓生邀老朴一同出院,反正他也没病,只是图个安静的地方而已。两人已经成了忘年之交,而且脾性相投,一个多月来已结下了深厚的情谊。老朴只问有没有地方练功,晓生想起他那些已经装修好的新房,便说: “二十几幢新房,随便你挑。”老朴便欣然答应,不一会更办好了出院手续,连晓生的账也一并结了。而且面对晓生那巨额的医药费竟然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看来这老朴也不是一般的有钱了。不一会他就推来了一张轮椅,和沈雪一众离开了医院。
柳如焉早已等在外科大楼的门外,站在一辆新款奔驰车的旁边。众人上了车以后,柳如焉油门一踩,车子便向何坑的方向驶去。
进入山区,原本崎岖的山路已换成可并行两辆大卡车的标准公路。一路上风光无限,晓生看着窗外,回头想起这些年他一直走着的山路,这些山,这些水留下了他太多的足迹,心里也是一番感慨。
车子很快便驶入了何坑,远远看到原来的河上已经筑起了一座新桥,而桥上的扶拦的中间,竟然写着三个大字——如生桥。原来这桥是柳如焉出的钱最多,另外她也拿出了一份钱,把填上了晓生的名字。村里各家各户虽然也出了钱,但是他们全部加起来也只是建桥的零头而已。村人为感谢柳如焉和晓生,便让柳如焉给桥起一个名字。柳如焉没多想,便从她和晓生的名字里各取了一个字,取名为如生桥。
车子驶过如生桥,便进入村子,远远的晓生便已看到站在村里迎接他回来的父老乡亲们。晓生觉得奇怪,他们不是当他是“瘟神”吗?不禁看着沈雪询问。沈雪自然明白晓生的疑问说:“村里的人都已经知道那药是二赖放进去的,他们误解了你,知道你今天回来,所以都来迎接你。希望得到你的谅解。”
晓生想起当初他们看他那种冷冷的眼神,心里又是一番感叹,出了那样的事,也不能怨他们,毕竟人命关天,晓生肚量也大,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嘛。面对这些纯朴的乡民,这些看着他长大的叔伯兄弟,他一点气都生不起来。
晓生摇下了车窗,伸出神子挥手冲着他们热情的招呼,口里还叫着:“叔伯婶娘兄弟姐妹们,你们好啊!”
“晓生好!”人群竟然统一口径的回应着晓生,不一会鞭炮声便响起,比他当初去上大学的时候村里办的欢送会还热闹,这情景竟然还有点迎接国家重要领导人物的意思。差的就是那两句话,“同志们好!”“首长好。”
奔驰车一路开到了晓生家门前,老朴手脚轻快的从后尾箱拿出了折叠轮椅,扶着晓生坐了上去。晓生进到屋里,便下了一道像圣旨一样的东东。他说:“从今天起,我和老朴闭关一年,我们……我们要治腿,除了平时必要的饭水之外,任何人等不得靠近这个屋子,所有的一切等我的腿治好再说。如果你们不想面对一个残废的我,那么请你们尊重我的意思。”
“呵,给你几分颜色你还开颜房了!好,你小子,我一年后再收拾你!” 晓生娘脸上装着怒意,嘴里却笑着说,显然她和晓生爹也已经从沈雪那知道晓生要练功的事。
“对,欠扁!”沈雪也笑着说,众人笑骂着退出晓生的屋子。
屋里静了下来,只有晓生和老朴了。晓生对老朴说:“老朴,咱们名为朋友,其实感情就像是爷孙一样的,从今天起我们就一起练功了。等到功成之日,我还有件事要你帮忙的?”
“你小子别来这一套,你有什么屁就放吧!”老朴被晓生肉麻惺惺的眼神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如果不是他了解晓生,肯定会误以为他是同志,毕竟晓生看他的眼神只能让他想起两个字一一暧昧。
晓生不紧不慢的说出一番话来。可怕老朴吓了一跳,惊叫:“你确定真的要这样!”晓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那眼神是无比坚定的。
“那好吧,如果这样做真能治好你的腿的话,我一定尽力帮助你就是!”
紧跟着下来的日子,晓生和老朴真的练起了功。除了平时的一日三餐及方便之外,他们基本上没出过房门,而沈雪等人也知道晓生的病情,此举关系到他的后半生,谁也不愿他下半辈子拄着拐杖度过。所以也不敢来打扰。
晓生体内那个如红枣大小的气体,最初是丝毫不听晓生话的,晓生让它往东它就偏往西,让它不要动,它就乱崩乱跳,让它动,它就就赖得没有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它在晓生的体内就像一个不懂事不听话的小孩,后来晓生每天软磨硬泡着它,苦口婆心的教导它,在它不断长大的同时,也开始慢慢的听起晓生的话来,让它去哪它去哪,让它怎么样就怎么样,像极了一个懂事又听话的孩子。
随着这团气的长大,晓生的视觉发生了变化,他从窗口望出去,竟然能透过小河看到村对面那条公路上正行驶的车辆,还能看到坐在驾驶室内的是一个胖子,胖子的嘴边竟然还长着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黑痣上还长着一条黑毛,这分目力是何等的惊人。他的听觉也发生了变化,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竟然听到远处的虫子,蟋蟀的叫声,能分辩出村头的阿张叔家的墙头下藏着几只蟋蟀,从叫声的长度强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