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耕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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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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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这场“痛苦”的欢*爱过后,留给宁芳的是一个交织着奇绚的空白时空,而给予玄烨的却是实实在在的满足与心慰。
  头依在她的颈间,玄烨还不能从这场餍足的爱*欲里挣脱。或许是此生所有此刻间神奇般全面拥有了,自有欲望以来便总是不好打发的某人此刻除了想拥着美人好好睡一觉之外“兄弟”竟已满足了。
  唇角含笑,观察一翻宁芳,见其只是睡去了,才放心地就着相依的姿热把宁芳由身下侧贴到身边,还来不及裹开被子便睡了过去。
  当一切烦忧都成为浮去,当一切算计都已掌控,当一切情*爱都已拥有,还有什么比拥爱入眠更令人满足呢?
  乾清宫的烛光都已熄灭,除了龙床这那颗圆润的夜明珠还撒着光韵。
  第一百零九章 离萧
  早朝之后的乾清宫异发肃穆。
  正殿龙椅之上坐着由慈宁宫问安、早朝、慈仁宫探视“不力爽”太后而归的如往日般批阅奏折的皇上。
  可这奏折今日怎么都长了花呢?一大块一大块的斑斓其上。
  玄烨按着眉骨休浴了多次才好些。
  不过须臾,视线不自觉左挑,脑海里怎么都是美人窝被图。
  哎——心里这么一叹,果断地合了折子,摆了龙袍角转身进了内寝。
  大大的喜福仍就居在寝殿之中渲染着红色。
  玄烨围着喜字绕了两个半圈细细自得了一番,再把两只超高的亦未燃去七分之一的龙凤红烛给都颠在手里,移到东边墙跟一只早备好的黑木匣子里放好了,才弹了弹没什么灰的两袖,转过喜福上了二层的喜房。
  皇帝陛下的心情实在是不错的,还哼着不知名调子。
  也许是这调子突然出现在寂静的寝殿有些突兀,也许是有了那啥的二人真的成了那啥心有灵犀,当玄烨坐于床沿探着身子想把美人从重重锦被之中解救出来时,二人的目光便有了直接的对视。
  “……”
  这种情况在皇帝陛下小时候不只一次的发生,而此时还处于迷胡中的宁芳同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口了:“还没走吗?今天太傅们不抽课吗?”宁芳另一个哈欠打了一半想转身被里,却僵在了当下。
  “疼不疼呀?”玄烨双手扶着宁芳,差口气地问。
  那从微刺的体内粘腻着流出来的东西宁芳下意识的以为是癸水,可随着某人那只粗茧之手竟然如此顺利便揉上她肚腹而肚腹的感觉尽是□之时,她抖然瞪大了眼睛冲着他:“你——”
  挑眉万分可笑地注视着后知后觉的某女人,某男的手不但没收回,还不时擦过了界似的小指勾在“禁区”内:“我这不给你揉着,保证下回就不疼了。”
  原本遇此事件便要母老虎发威的某女此时不过只能严合着双睛向上帝祷告: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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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若干年后团团公主问李德全什么是洞房花烛的时候,老李子是这么说的:“挂一幅新郎手书的喜字,喝了酒后上红床,醒了之后新郎侍侯着新娘再洗个澡就成了。”
  皇上与太后如何“偷情”我们就不用如何以墨深绘了。只说皇帝陛下继“初夜”后当足了三天和尚,才半强半推着某人得以“南下”占领了所有“河山”。
  这夜慈仁宫已是第三次偃旗息鼓,某女经过大半月来的集中“演练”已颇为适应他的战术,十次里已八次不再得以昏晕而尾。
  玄烨不停以唇啄着对方的眼皮、鼻翼、唇峰多处,行着爱爱之后的亲腻之举。上半身只是微抬了稍许令其得已大口呼吸,散去晕炫。
  “渴不渴?”
  还处在激愣中的宁芳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并没使玄烨立时起身,反而坏笑地以不那么石份的“兄弟”顶了顶敏感的某人,立时便是一翻刺激的收缩引得“龙兄龙弟”颤栗。
  “你……你……要是……再……再这样……我……我就去……跟长公主……”
  玄烨虽不怕她跑了,可宫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躲个几天的对太后来说总是极易的。她要是躲得欢了,受苦的怎么都是自己。毕竟现在自己和“兄弟”都是食知味了,再想回去当和尚就怕自己愿意他“兄弟”也不给面子呀。
  故此,玄烨亦往里趁了两下便不动了,总算放过了还在手里的油水,歇了歇也就不怎么痛快地撵磨着拔出了“利剑”,赖着皮的同宁芳唇磨齿合地纠缠了一番才起了身裹了睡袍去给太后主子倒水。
  内寝近门的外侧燃着两顶小炉,其中一顶正小火温着姜汁红枣羹。玄烨盛了小半碗浓汁,再另取了一杯开水,两相端来仔细扶了宁芳起身,先强迫着其喝了姜汁才给了白开水,再扶着其睡下,退了自己的衣衫正要把人给面对面搂全在怀里却被打断。
  “怎么了?”
  宁芳红面皱了三番的眉才道:“你下去弄点湿毛巾来……不舒服。”
  只那么一想玄烨便明白了,果然以盆取了另一顶炉上的热水湿了帕子回来,正要掀那被子却得了宁芳一记实实的愤恨白眼:“走开。”
  勾了勾唇角,玄烨好不痛快:“怕什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让本大爷侍侯你还不成吗?”
  全盛时期的母老虎自然是不怕他,可现如今软大虫般的某女可就只能闭目以羞眼不见心不烦了。
  等着皇帝陛下侍侯着越来越上手的把一切弄妥重新在床上睡下,宁芳真有些体力不支了。
  “睡吧,反正你这月身体不适,皇祖母那里也是知道的,迟些请安也无大碍。”
  宁芳唔哝两语正要睡去,须臾却重新警醒:“不行,我忘了皇额娘明日请了后宫所有人搓麻,说是胜了便要把那窜开光的佛珠子相送。”
  “你又不需要那物。”
  “可明天所有人一早便都在慈宁宫里,我要一人没去岂不太显眼。”
  玄烨拉上被子拍着她的背:“睡吧,到是我叫你就是。”
  宁芳松了口气,鼓弄个舒服的位置很快便睡了。
  玄烨继续轻拍着其背,心下却很是不畅。虽说二人终是称了他的心,可这么不明不白随着他怕是一辈子都只能如此隐在黑暗里了。她越是如此淡然,他的自责与己怨便更深一份。
  抚着她的额发。
  真的都不怨吗?
  太后微徉,原本说好了要其观战以克敌至胜的长公主连四人组的小组比赛都未杀出重围,便只能坐在榻上眼谗地观着内场。回首见宁芳一个哈欠跟着一个哈欠地勉强支在位上,便推了杯参汤过去:“看你,哪还有太后的范。昨晚没睡干什么去了?”
  阿图不过随随一问,却止了宁芳打得正欢的哈欠,收势咀嚼了一番,再看看其他人的火热:“没睡好……失眠。”
  阿图细眼不过多瞅了一下,那抹子红韵可没错失。
  “你们姑嫂间说什么呢?”太皇太后由场内回来,坐在她们左手边。
  “回皇额娘,我们能说什么,不过就是无聊着打哈哈罢了。皇额娘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正好看皇后吗?”


  “呵呵,晴芳那丫头,不顶用那,打了不到半圈便直道受不住了,你们瞅瞅她,把个位子就这么让了淑媛了。”
  皇后扶着太皇太后在位子上坐下,可亲而笑:“皇玛嬷,孙媳现如今可真是不受用了,您就饶了我罢。”
  “罢了罢了,看在哀家玄孙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次,可下不为例。”
  宁芳自然地把目光放在皇后已然突显地肚子上。
  这感觉,很微妙。从前那种处在多女间谈笑风生的意味不见了,每当对着这些后妃们,窘迫伴着几丝酸涩便直揪着心间,特别是见了皇后固有的温善笑容与她那实实的龙胎,一口的涩液便止不住上涌。
  “皇额娘可是不舒服?”
  女人是最敏感的,特别是怀孕的女人。晴芳虽察觉了太后近月来的萎靡,可这萎靡间似有还隐的娇媚却直直刊印于神经之上,时不时引得某根未知的经脉跳动异常。这感觉,说不得,却令其异发真实地烦躁。
  晴芳不明白自己这是有孕后引发的异动还是神经过余敏感了,总之在她的视野里,太后窘异的神态很是困绕于她。
  “她怕是昨天下午在我那里茶又喝多了。”阿图笑将着引了话去,“我们这些人到没什么,到是你,如今身子重了,可莫要多想多烦,安安稳稳替大清生个阿哥那才是你的本份。皇额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太皇太后被人说了心头一大重事,实实地点头称对,正要再说几句皇后,皇上顺着太监的唱牌进了来行了安,单手扶了皇后,再许众妃继续。
  “皇上也有多日未去看皇后了吧。如今皇后身重,正是需要皇上体慰之时,哀家看,这里吵闹得很,皇上便扶了皇后到御花园里走动走动吧。”
  玄烨离宁芳不过三四步的距离,却只能以余光瞅了她牵了牵颊骨,心下一动便坐于太皇太后跟前:“孙儿刚从外面进来,今日虽是晴日,可风却不小,皇后身重还是不遇风得好。朕却有多日未见皇后了,不如等会就在皇玛嬷这里用膳,由皇后做陪如何?
  宁芳心里的那些个小不是滋味虽小,玄烨亦希望可以减至最低。与皇后用膳当于广众,而与皇后散步可就趋于私密了,这个道理他明白得很。
  “朕今日还嘱了御膳房备了两道适合皇后的御膳,正好见见皇后用着可好。”
  晴芳听了心下虽不畅快,太皇太后却十分满意。只要宫里帝后感情和睦,更甚妃嫔,她老人家也便不怎么过问。
  太后的佛珠最终戴于董氏手腕。而慈宁宫御膳也扩至为众太妃、妃嫔与太皇太后、太后及皇上的聚餐。
  皇上亲送皇后归宫而去之后,众妇也亦离去。
  玄烨进了永寿宫并未急着走。
  这座宫殿几乎陪着他渡过了整个幸福的孩童时代,如今换了个主人、过了那么些年,想要从中再找出那么些回忆也不是那么难。
  殿前的两株梨树一般无二,错过几片渐黄的绿色,耳边自然便响起那个暗柔寂寞的女声。
  晴芳立在皇上身后,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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