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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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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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问自是吃过这种酒的,可“他”吃这种酒,三杯一入肚,脸就红的像娘们,那一层层翻起来的红潮,能把整张脸逼得又嫩又艳,笑起来呢,甚至于比女人还要媚。
  他曾笑过“他”一次,直道:“你以后还是别喝烈酒,喝了,会让男人想入非非,没断袖癖好的,也会被你勾~引的想做断袖了!”
  这也是酒后的笑侃。
  墨问听了,哈哈大笑,“媚”笑的对他说:“只要大哥没这种癖好就成!”
  他问为什么。
  “他”借着醺然薄笑,调侃说:“我的武功比你烂,我的手下又比你少,你要是也得了这龙阳之好,我被你强了都没地方哭诉去——再说,你一花心花肠的男人家,女人一大堆,就算我跟别人说:喂,你们王爷转性,改对男人有兴趣了,大伙注意就避就避,不然得了爱兹那就麻烦了……哈,谁会信……反倒毁了我一世清明……”
  “他”歪着醉眸,满口酒气,用手指狠戳他的胸膛,警告说:“千万别动那种邪念,否则,我一定跑到地底下躲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醉酒吧,最后玲珑过来扶着去歇,他送他们回房,玲珑关上房门后,就开始数落“他”。
  此后,墨问再不敢喝那种烈性的白酒,每一次,总笑着推脱道:“烈酒伤身,小酌宜情,我家夫人管的紧,避免后院着火,还是喝茶比较适宜。”
  昨夜,“他”是拗不过金贤,才会吃的烂醉。
  金晟知道“他”的身子并不好,实不该灌他酒的。
  他默许!
  也许是因为不想放“他”放走,私心里挺想用七妹来绊住他,另外,也是想成全了七妹的一片爱慕之心。
  ****
  吁出一口气,金晟低头看着自己的粗指,指间还留着“他”身上细滑的触感。
  这种感觉——
  他纳闷的,又摩挲起自己的食指和拇指:好奇怪的感觉,如今,便是抱他的感觉,也大不一样!
  怎么回事?
  ****
  昨天下午,天香楼里的闹剧平息时,他让景侃将那个“君墨兮”带回王府好好“侍候”。
  墨问转身就往外去,似乎无意跟他叙旧,急匆匆带了那个陌生的侍卫从侧门欲悄然离去。
  他尾随过去,拦住去路,“他”才心虚的对自己笑笑,看看四下没人,才低低的说:
  “大哥,我还有事,回头,咱再聊如何?”
  他有事?
  见鬼的,他能有多少事?
  诏关一别半年,他到底躲哪去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金晟隐隐而怒,冷笑道:“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大哥,就跟我回王府去……你若敢不来,就不必再认我这个结拜大哥……”
  墨问瞪圆着漂亮的眼珠子,闷闷的看他,半晌,才道:
  “啧,你发什么王子脾气,我是真有事,急的不得了的大事……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我现在没空跟你细扯,回头再跟你一五一十的回禀成不……反正,现在我必须先出城一趟,等我办完了事,皆大欢喜了,那酒喝起来也痛快……大哥,你就回府等我一下嘛……”
  “我没空等,哼,我看你分明是有意拖延时间,心下是在想法子、寻套路,打算再来蒙我!”
  金晟恼了,上去,一把将人拎住,往外而去。
  偏门外,景侃已经识趣的将马牵了过来,他抓上墨问,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满肚牢骚,满肚不乐意,坐上赤电,一踢马肚,赤电便如箭也似的射了出去。
  一路狂奔回到王府,金晟没有拎着墨问去书房叙旧,而是去了练功房。
  一进房,把大门猛的关紧上栓,才松手,往兵器架上选了一把剑扔过去,对“他”说:
  “你若今天打赢了我,我便让你想干嘛就干嘛去,否则……”
  他没说否则怎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他”对他的视而不见,见了面,也不好好说会儿话,就匆匆忙忙要去另外办什么事!
  他心里的火气,就像脱缰的野马,无法管束了自己。
  墨问哭笑不得,无奈的白眼:
  “大哥,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我练功,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不离兄,你就别发狠耍我了……”
  话未说完,“他”又惊嚷起来:
  “喂,干嘛干嘛干嘛呀你?你是不是见得我,见不得的话,我消失不见就成,不至于这么狠心的想将我一棍子打死吧……呀……你还真打……”
  金晟被“他”的表情激恼着,手执一僧棍便狠狠打上去。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自己身体里的怒气,而对打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他喜欢和墨问一起对练的感觉——“他”的武功,其实并非绝好,但是,“他”一旦练起来,就会很认真,总会试图做到最好。
  练武堂内,墨问执着青霜宝剑,截截败退,每招每式都处于被动的局面。
  好一番缠斗后,“他”才渐渐入佳境,显示出属于自己的水平。
  不过,金晟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力不从心,没有半柱香的功夫,“他”的气息就开始急促,额头上更是直直冒出大汗……
  最后一棍,他打落“他”手上的剑,棍上的余劲将其掀翻,这小子摔了一个四脚朝天,哎哟哎哟躺在地板上叫,脸色惨白的厉害。
  所有的气,因为瞧见“他”的狼狈样,终于全消了。
  他扔掉手上的僧棍,哼叫一声,过去居高临下的睨着:“臭小子,这三年,你干什么了?功夫退步成这样子?烂的都不能在我手上走上两百招,以前,你可不是这么不禁打的!”
  墨问瘫在地上不答,呼息急而促。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爬坐起来盘坐,撕掉自己脸上那张人皮面具,露出为金晟的熟悉的漂亮脸孔,细汗涔涔的,光洁的肌肤是满是氤氲之气,惨白的气色渐渐恢复,白里微红的模样分外迷人。
  “他”拉他一起坐下,待气息平稳了,才认真的对他说:
  “不离兄,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做事,就是这么吊二郎当的,这武功,我本来就不爱练,能练到自己这样的成就,那已经满头大汗,功垂千秋了。所以呢,这不是退不退步的问题,那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我不想干这件事,心里自然就不可能用尽全力去做……
  “哎,你千万别跟我提以前。以前在北地,我是被你逼着才天天练的。但你得明白,被人逼的感觉真是很不好受的。我这人比较随性,你就不要再勉强我非得向你学习——毕竟,我跟你是不一样的,实在没必要那么拼命的把自己打造成铁人,非得刀枪不入才算厉害!没意思的,太累人了。我喜欢自在,没有压迫的日子,你懂不懂……所以,你就别再逼我了好不好!”
  金晟懂“他”在说什么:墨问这是转弯抹角的让他别再逼“他”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终究还是不肯入世来帮他。
  他给了“他”几记冷哼,骂“强辞夺理”,两个人开始平心静气的说话。
  后来,金晟提到秦山关之约,问“他”为何失信?
  墨问倒在地上休息,望着屋顶的雕梁画栋,回答: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受伤了,伤的挺严重,才躲起来养伤来了。嗯,还有另外一些不能说的原因!”
  这话倒是和紫珞说的很符。
  “什么是不能说的原因?阿墨,你身上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明白的?你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么?”
  他眯眼看。
  墨问慵懒的模样,透着一股子迷一样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住他的目光。
  嗯,反正这个人,就是那么邪乎,任他怎么看也看不透。
  墨问被他看得难堪了,索性闭眼,回避:“每个人身上总有一些不能触及的隐私,大哥就别问这么细了!问多了不好,会伤感情的!”
  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来疯狂的拍门声——
  是玲珑夫人在那里气喘吁吁、外加咬牙切齿的叫:“萧王爷,把我家相公还我……您半年前霸了我儿子,难不成现在连我相公也想霸了去吗?”
  “砰砰砰”,空气中传来踹门的声音。
  最后连脚都用上了,那女人是发了狠的想将他的练功房给拆掉。
  金晟觉得,玲珑对于墨问有着一种奇怪的紧张,这种紧张来自于他,似乎极怕他伤害了她的夫君,可她好像忘了,她的夫君,是他最最要好的兄弟,他根本就不可能拿墨问如何如何的?
  “喂,我去开门了,我家夫人对你半年前横行霸道的举措,到今时今日还记忆犹新着,我可不想日后天天听她在在我耳边抱怨,你如何如何的性情古怪,如何如何的不近人情……”
  墨问站起来去开门,他跟着也站了起来,在“他”先着被震的发麻的手臂,想去开门的时候,他拉住了“他”。
  “他”皱眉问:“干嘛呢?又拉拉扯扯!”
  他不说,一把将人抱住,紧紧的将人抱着,闷闷的叹出一声:
  “真是见鬼了,你跟你夫人朝夕相处整整三年,就分开这么一小会儿功夫,她就急成这样,你呢,也是急急的想着她?可你把我抛开三年,不闻不问,倒是一点也不记挂!你不记挂,我可一直记挂着——阿墨,不管怎么样,既然来了,就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吧……”
  这个拥抱,有点唐突,可是,他就是很想抱抱“他”,感觉“他”再次出现在他生命里的真实。
  墨问却窘的推开他,脸色潮红,异常难堪,结巴的大叫:
  “大……大哥,我没有断袖的嗜好……两个大男人家的,抱什么抱,你别这么肉麻了成不……你再这么肉肉的,我抱上小熙,马上跑路……”
  金晟一楞,当场失笑,自己的情绪的确有些失控。
  可是……
  ***
  收回思绪的金晟微微皱起了眉来:可是,他突然发现自己非常喜欢抱“他”,难道自己真的有了某种不良癖了么?
  他是北方人,长的高大威猛,“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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