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陌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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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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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冰块连成了一块。
    我心里一酸,忍住眼眶里的泪,吩咐泽新辰道:“辰王子帮我搬几块冰砖出去吧。”
    此时的泽新辰正双目盯着已经冻成冰的钱佐,一脸茫然,但听到我的话,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径直走到旁边一手拎了一块冰砖出了冰窖。
    我端着火把,走到钱佐跟前,脚步放得很轻,好像太响了会惊醒他似的。他双目紧闭着,睫毛上结了一朵朵小巧的冰花,挂在他的睫毛上
    ,很是迷人。
    我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深吸了口气,想要把他从冰上挪开,才发现我的力气根本就不够,他的身体动了动,便又静止了。
    泽新辰已经搬完冰块回来,看我在推动他,连忙过来帮手,在我与他的合力之下,才把钱佐从冰窖里一步一步拖了出来。
    泽新辰说道:“我去生火。把他暖和起来。”
    “不,不用,等下再说。”我赶紧制止道,“把他放在冰砖上吧,这里的温度对于他来说太高了。”
    泽新辰没听懂我在说些什么。但他对我却是言听计从,既然我这样说,他便照着做。我笑了笑,“冰窖里太冷了,他的身体从骤冷到骤热
    ,吃不消。”
    泽新辰这下懂了,冲我微微一笑,表示我说的在理。
    我跟泽新辰手忙脚乱的把钱佐又重新放置在冰块上,静静地等待着冰块化去。现在已经是晚秋,外面夜间的气温应该只有十度不到,但对
    于从零下几度出来的钱佐,十几度的温差,对于敏感的细胞来说,也可能是要命的。所以我必须小心翼翼地让钱佐慢慢适应温度的变化。
    看着钱佐身下的大冰块非常缓慢的溶化成水,我安慰着自己,还好现在不是夏季,否则钱佐安全无恙醒来的机率就更低了。
    我抱着膝紧张的坐在地上,死死地盯着钱佐身上发生的每一点变化。
    旁边的泽新辰一点一滴都看在了眼里。
    鉴于天气转寒,更新时间会放在白天。
第七十八章 苏醒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钱佐,猛然却发现泽新辰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当我看他的时候,他则低下头去,我一下子懵了,赶紧也把头埋下去
    。
    天上只有一弯月牙,昏暗地很,树上的鸟儿也早已栖息,鸦雀无声。
    半晌,我打破沉寂说:“你的伤好些了吗?没在流血吧?”
    那边泽新辰听了温和地笑,“没什么,已经好了。”
    然后无话。
    许久,泽新辰轻轻说:“你很在乎他。”
    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脱口道:“他因为我才受伤的。”
    “所以你也在乎我?”泽新辰也语出惊人。
    我猛地抬眼,正和他殷殷的目光相对,那里头冒着汩汩的温泉。我有些受宠若惊:“辰王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可绝对
    不是泽新辰的风格,刚才我只一心想着钱佐的事,倒把泽新辰的反常表现给忽略了。
    就算泽新辰真的对我萌生了好感,但他一个内敛的人,又怎会平白无故说出这么暧昧的话呢?
    我眉头皱起,隐隐生出一丝担忧,“辰王子,到底出什么事了?那个慕容楚歌都和你说什么了?他一定和你说了什么?他提了什么条件,
    对不对?否则他不可能就这么放你出来。”一想到慕容楚歌,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而且慕容楚歌是知道戴府的,他又会不会突然出现搞
    破坏呢?
    一想到此,我赶紧低头看了一眼水雾里的钱佐,他脸上的冰也化了开去。我用衣袖擦了擦他睫毛上的水珠儿,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那还带
    着体温地药丸。
    旁边的泽新辰似乎要对我说些什么,但看到了我的动作。又把要说地话给硬生生吞了回去。
    “帮我找个碗,弄点水。哦。能烧热么?”我的目光没有从钱佐身上挪开,那一瞬间我居然一下子就忘记接着问慕容楚歌与泽新辰之间到
    底都说了什么。
    把药丸化在热水里,我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药水一点点送入钱佐地口中,生怕泼出来一点就会让药效丧失一般。
    我一边摸着钱佐的体温,渐渐恢复过来。我舒了一口气,好像没看出他有什么不适,心里惴惴地又和泽新辰合力把他转移到屋子里,安顿
    好了,才想到要找了几件干燥的衣服,把他湿漉漉的衣服给替换下来。
    我正忙乎着,忽然想到什么,把衣服塞到了泽新辰手里,对他说:“要不你帮我换吧。”
    “我?”泽新辰不解地看着我。我和他面面相觑,让泽新辰给钱佐换衣服确实有些怪异,可是不知为何。想到钱佐的身体,我心里却有些
    抗拒。甚至喉咙里冒着火。我知道这个时候不该计较这些事。毕竟钱佐地性命才是最主要的。或许是我的为难写在了脸上,泽新辰便又欣然接
    过。慨然说着:“你去忙吧,这个交给我好了。”
    于是泽新辰躬身过去解开钱佐的衣服,拿布帕细致的替他擦拭着,看泽新辰的帕子已经往下身擦去,我下意识地就扭头出门,这时候终于
    想起了刚才和泽新辰没有说完的话题,“慕容楚歌到底和你说什么了?不要瞒着我好吗?”
    “真的没有。”听到我的问话,泽新辰地手一滞,但马上又匀速地在钱佐身上抚擦着。(钵:这段怎么看起来有点邪恶,我先隐退……)
    “不是,你今天肯定有些不对劲!”我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不知不觉就朝泽新辰那走了过去。谁知道钱佐的底裤正好被泽新辰褪下,他那
    片黑乎乎茂密地森林,以及被森林包裹住的隐隐约约地小山正好暴露无遗。
    我这个时候就算返转头,闭上眼,都已经来不及……
    一声叫喊从我地嘴巴里迸发出来,泽新辰手中的布帕应声而落,不偏不倚落在了钱佐地那片森林之上,把那给挡住了。“怎么……了?”
    泽新辰一脸的茫然。
    我顿觉尴尬,一颗心扑扑跳个不停,脑袋里嗡地想到了那天钱佐在我面前赤条条的情形,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当时生着钱佐的闷气,
    看到他的身体就如同看到一只动物的身体一样,没有任何的生理反应,可是现在,却会觉得娇羞,却会不好意思去看一眼,可是想到和钱佐的
    那一夜,又顿觉不堪起来。
    我没敢再呆在屋子里头,一个人走到外面透气,明明是晚秋了,为什么穿着这么单薄,还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呢?
    我打了井水上来,拼命地喝着水。好久才让自己发烫的脸面恢复了正常的体温。直到泽新辰把事情忙完,走到我身边,忽而挨着我坐下。
    我问:“衣服换好了?”
    “嗯。”泽新辰的声音很轻,微风扫着落叶的感觉,“要是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什么意思?”他冷不丁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让我
    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好好的,怎么会死呢?是慕容楚歌?”我一下子抓住了泽新辰的手,他的手冰凉如水,我捏着都像碰着石板。
    我心中的激愤一下子激了起来,忿然站直身体,“他慕容楚歌真的自己有三头六臂吗?真把我惹急了,我定让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血液猛地一下凝固了,传导到脑袋里的都是冰寒之气。
    我心里恨恨地想,信不信我整些爱拨拉病毒,整些炭疽让你玩玩!
    谁知泽新辰把他的手抽了出来,森然地对我说道:“不关他的事!”语气有些硬,但旋即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低沉,“我会死的,你知道的
    ,我得了血证。”他说得很平淡,但每一个字眼都让人心疼。
    血证,这两个字如同针一样扎在我心间。“不,不是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眼光里精光一闪,“不是还有那棵千年血伏参吗?一定能救
    你,对不对?”
    病急乱投医,我算是领悟到了,不管这棵血伏参有没有作用,我都一定要帮泽新辰弄到手!“等钱佐好了,我就问他要那棵血伏参,如果
    他不给,我就想办法帮你弄到手!”
    泽新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清水般的眸子里涌出汩汩的深情,他脸上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款款地说道:“不
    用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正说着,却听屋子里传来一声闷哼,我的心砰的一跳,难道钱佐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吗?这药效也太快了吧。我马上就站起身,往回直奔,
    也不知道那时候的速度放到百米冲刺上是不是能拿个奖。
    泽新辰跟着我进来,我回到屋子里,果然听见钱佐的嘴巴里喃喃地说着话,我三步并作两步,抢到床头,月光从窗外撒到他的脸上,显得
    格外地清冷,我听到他嘴里喊着两个字:“悠梦……”
    我说:“我在!”
    可是他还是重复着说那两个字。
    好像有些不对劲,我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
    “糟糕,发烧了?怎么办?”我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着急地望向泽新辰,发烧的问题可大可小,现在钱佐刚刚恢复体温就迎来高
    烧,对于他的身体来说,实在不利,搞不好系统已经崩溃。
    我有些着急,着急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走吧,趁天还没亮,去我府里,我那有大夫。”泽新辰说着。
    我点点头,现在不是送钱佐回宫的时候,他现在昏迷不醒,谁知道那些有心人会不会想推钱棕而把他给顺便处理掉呢?质子府无疑是目前
    最安全,也最适宜治疗钱佐的地方。
    钱佐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他身上的乌黑也渐渐消褪了,脸上渐渐有了红晕。除了那次发烧说胡话之外,钱佐再没说过任何话,甚至没动
    过嘴皮子。
    尽管如此,我却对钱佐的恢复很有信心,他的身体很好,或许是练过武的原因,只三四日的功夫,呼吸以及血液循环都和平日里没什么差
    别。总会醒来的。
    当我坐在鹦鹉底下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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