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魂玉之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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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魂玉之妖女-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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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忘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吗?如果我们投靠了那人,他一时三刻也不能分清我们究竟有没有背叛他。”
    “你说的是?”
    “对,就是他。”
    “但是,他也不是好相与的。更何况,他们是一条心的呢。”
    “哼,那小子,还嫩着呢!是不是一条心,明眼里是看不出来的。你瞧着他宠着这小子,其实他心里想着是什么你我也猜不透。还有,你瞧着这小子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但你敢说他完全没有窥视武林盟主之位的心?我们只要假意逢迎,以这小子的阅历,一定会上当的。只要能联合那小子一道毁了他如今的名誉地位,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但是……”
    “别但是了,难道你想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
    那人沉默了一阵,最后下定决心地道:“对,我们动手毁了他总比他毁了我们要好。”
    另外一人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后凝重地道:“我们见机行事,他是老狐狸来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轻盈细碎的脚步响起。
    陶篱竹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慢慢地从大石上立起身来,抬眸,发现季羡渊正站在垂柳前,低头凝神,表情淡然。
    半晌,季羡渊抬头,看到陶篱竹正张着黑玉般的眼瞳扑闪扑闪地瞧着他看,脸上正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他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知道她这副表情是她想发问的前兆,于是自动自觉地为她解疑,“他们先前所说的‘他’,指的是陆灏。”
    陶篱竹从大石上跳下来,拍了拍裙摆,“这个我知道。”
    季羡渊不自觉地挑了挑眉,“哦?你是如何得知的?”
    陶篱竹露出一个坏笑,“你别管我是如何得知,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季羡渊无奈地摇摇头,眼中凝满了宠溺,“我认出了其中一人的声音,知道他是依附着傲龙山庄的。由此而猜出来的。”
    陶篱竹眨了眨眼睛,“我跟你差不多。”
    季羡渊抿嘴一笑。
    陶篱竹敛了微笑,眉头轻皱,“如此说来,他们口中的‘这小子’,说得可是卫逸之?”
    季羡渊点点头,继而垂眸深思,待他抬眸时,眼中已一片淡然,“他们想借卫逸之之手来摆脱陆灏,恐怕不是易事。卫逸之的手段与他温文的外表绝对是差天与地,他是不会轻易地被人利用的,恐怕,想利用他的人到头来会发现他们反而被他利用了。”
    陶篱竹沉默地看向湖面,适才的闲适已完全被这些琐事扰乱了。
    季羡渊拉起她的手,温柔一笑,“我们该走了,舅舅他等你好长时间了。”说完便与陶篱竹朝着锦园的方向走去。
    两人的身影渐渐地远去,离湖边不远的大树处,卫逸之慢慢地从中走了出来。他差不多同时与季羡渊到达此处,看到季羡渊停在垂柳前静立不动,竟让平时不爱管闲事的他觉得非常好奇,于是便躲在岸上的大树后,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不料,竟让他得知了这些重要信息。他离假山太远,先前那些人的对话他没听见。但从季羡渊与陶篱竹的对话中,他也能猜到一大半。让他感到讶然的不是这些人对他的心思,而是季羡渊最后的一句话。他知道季羡渊的舅舅是云清儒。但是,季羡渊为何要与那个名为陶篱竹的女子前去拜祭云清儒?
    卫逸之轻轻地摇摇头,将心中疑问暂时压下。转眸看向不远的假山,唇边露出了一个温文的笑容。
    想利用他?
    透过树叶的阳光的映照下,他脸上这个温文的笑容竟生出一种残忍之感。
    离湖边不远的阁楼处。站在二楼栏杆前的人将下面发生的全过程瞧得清清楚楚。
    凤若行看着卫逸之渐渐远去的背影,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神情。在阳光的映照下,他眼眸里闪着耀眼的光彩。
    ————————————————
    前两天,好友生了一个精致可爱的小BB,现在我每天都忙着去医院看望BB和照顾好友,只能在晚上的时候写上一点点,所以更新又不稳定了……在此,只能说声抱歉了。在深感歉意的同时,我心底又涌起深深的喜悦,这种心情,非笔墨可以描绘,天,词穷了。
    不知道大家是否有这样的经历,当你看着一个小小的人儿睁着大大的眼睛,骨碌碌地看着你的时候,那种心情,怎一个兴奋开心了得?虽然,看护阿姨说刚出生的BB眼睛里其实是还不能看见人的,但是,我还是傻傻的认为,BB是可以看见我的。
    BB安静地睡觉的时候,嘴角弯弯,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一刹那间,我完全被她萌到了!虽然早就在第一眼的时候就被她萌到了。
    呵呵,在这里,祝愿天底下的BB们健康快乐地成长! 
第九十九章 碧池空冢
           碧池为锦园内一景。
    碧池与池水无关。踏入碧池范围内,触目所及,全是长着过人腰的绿草,绿草随风摇曳,一浪接一浪,如碧水般荡漾,故命名为“碧池”。
    碧池中绿草茂盛,身在其中,恍如置身于辽阔的草原。只是,这里不是美丽的草原,这片绿草地是一名男人安眠之地。
    越过碧池,视线中出现了一棵枝叶繁茂梨花树,梨花树的周围环绕着娇艳的鲜花,梨花树下,立有一块墓碑。
    从夜瑟的画像中可以猜出,梨花树在夜瑟与云清儒之间有着难以言喻的深意。
    陶篱竹与季羡渊肃然静立在墓碑前。
    墓碑由梨花木制成,经过十几年风雨的洗礼,这块木刻墓碑已被洗磨得失却了原本的颜色,只有墓碑上的字清晰可见。这块墓碑昭示着岁月的沧桑,天人两隔的凄凉。墓碑上简单地刻着“云清儒之墓”五个大字,字迹苍劲有力,刻得不深,却历久不褪。这五个大字,仿佛心中那抹痛,凄怆哀痛,明明不深,却顽固地刻在心底。
    这种凄怆感深深地刻在陶篱竹心中。
    季羡渊看向陶篱竹,注意到她正专注地注视着墓碑上的字,肃然的脸上露出了哀痛的神情。他转回视线,看向墓碑上的刻字,慢慢道:“这是秦叔刻上去的,每次看到墓碑上的字,我心中就难以自抑地弥漫起一股哀痛感。”时隔多年,每次来这里,看到这块昭示着死亡的墓碑,他心中就无法自抑地抽痛。为了避免伤感,他一年只来两次,一次是清明时节,一次是忌日之时。
    这种悲切的哀痛,陶篱竹能理解,就好像每一次她站在父母的墓前,心中就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哀痛,这是对天人两隔的无奈,痛失至亲的心酸。只有是最重要的亲人,才会有这种从心底深处涌上的哀痛。
    陶篱竹转回视线,看向季羡渊,唇边慢慢浮现一个浅浅的笑容,“在这个美丽的地方长眠,他一定感到非常幸福,我们也要替他感到欣慰。”
    闻言,季羡渊脸上掠过一抹哀恸,脸色也瞬间苍白起来。
    面对脸色突变的季羡渊,陶篱竹顿时感到手足无措,不知是说错了什么话。
    季羡渊走上前,抚上墓碑,喃喃道:“舅舅并不在里面。”
    陶篱竹讶异,这是什么意思?
    季羡渊继续道:“这是舅舅的衣冠冢。”
    陶篱竹讶然,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墓碑,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半晌,陶篱竹才慢慢地找到自己的声音,“可是因为他要陪着云老庄主?”听秦老管家说,云老庄主的遗体葬在云家祖墓里,云清儒是云家后人,虽说生前与自己的父亲决裂,但死后也是应该要葬在祖墓里的。
    季羡渊摇摇头,脸上的悲恸更甚,“舅舅的遗体,没找到。”
    乍听此言,陶篱竹惊讶得连呼吸都忘记了。在古代,重视躯体上的传承,常言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至始也。”躯体的重要性,可见一斑。从古代风水学上看,先人的遗体对后裔的影响巨大,一是在子孙命脉上,一是在家族运程上。
    在现代长大的陶篱竹注意的当然不是这些了,她想到的是,于死者的亲人而言,死去亲人的遗体无法找到,借以凭吊瞻仰的遗容无法看到,最后的寄托无法实现,心里头该是如何的哀痛?
    季羡渊深呼吸一口气,慢慢说下去,“外公气急攻心,一是因为突然听到舅舅逝去的消息,二是因为知道了舅舅的遗体无法找到的缘故。纵然白头人送黑头人是一种难言的哀痛,但是,连儿子的遗体也无法见到,绕是多么坚强的硬汉也无法接受。”
    陶篱竹默然,她到现在还记得父母去世时爷爷脸上的那种神情,那是灵魂被抽空的木然和无法言喻的悲恸。她可以理解云老庄主当时的感受,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陶篱竹走上前,覆上季羡渊的手,触手所及,一片冰凉。源源不断的热量从陶篱竹的手上传到季羡渊的手,她希望能借此给他一点点温暖。
    陶篱竹的视线转向墓碑。
    这块昭示着岁月沧桑的墓碑,只是一个悼念的形式。
    “我想,就算我们没办法找到他的遗体,但我们对他的心意也是能通过祭拜传到他那里的。”
    季羡渊反手握住陶篱竹的手,紧紧握住,不愿放开。他知道,上天留了后裔给云清儒,就是对痛失至亲的云家的补偿。
    陶篱竹看到季羡渊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她对上季羡渊的眼睛,安慰道:“血肉之躯,终是会化为一副白骨,而我们的心意却能通过不同的方式传到天国的亲人心里。”所以,不要太在意这些虚无的形式。
    季羡渊清浅一笑,目光凝在墓碑上。
    陶篱竹的视线也凝在墓碑上,心中感到疑惑,以云家的实力,竟然找不到云清儒的遗体,这不是很奇怪的事吗?难道?
    陶篱竹蓦然一震,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难道他还没死?”
    季羡渊骤然一惊,旋即苦笑,他摇头道:“不是的,舅舅的确已经故去。这是我们从你娘口中已得到确认的事。”他何偿没这样假设过?云家派出所有人手也无法找到云清儒的遗体。当初,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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