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新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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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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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比起打情骂俏耍嘴皮子,李佑从来不示弱于人。又不知不觉被话头勾起了兴致,嘿然笑道:“你怎的知晓咱家这本钱算是蠢大粗黑的?难道你见过多少精细短小的比较过?”

“大而无当,不见得有甚么好处。”

“短短小小的登门入户不痛不痒,只有咱这种才可严丝合缝密不漏风,动静皆宜,包管要死要活。”

“自吹自擂,纸上谈兵,夸夸其谈,不见其效。”归德长公主嗤声道,再多的荤话她也没词,但借着李佑自卖自夸顺势故意嘲讽几句倒是会的。

这种问题上怎能避战退让?明知是激将也要中计!

李佑起身,朝长公主伸手便要解开她身上的粉红外衫,口里道:“罢了罢了,今日且当一回下人。定要叫你尝尝小爷厉害之处,省的今后再敢心生小觑!”

其实真相是李佑自己先忍不住黑长直了……话都说到了这个程度,他还能冷静算计得失那真是禽兽不如了,或者有入宫过乾清门当公公的潜质。

归德千岁事到临头反而有点羞耻,捂住领口在榻上扭腰闪过禄山之爪,指使道:“你自家先脱了。”

上次她是气迷心窍、失魂落魄的冲动出轨,那个特殊状态下懵懵昏昏熄灭了礼义廉耻之心,今天则不同了。

李佑可不害臊,三下五除二的干干净净了,业务十分熟练。清洁溜溜的晃了晃,挺着一条好东西凑上前来。

公主千岁已自瞧见那长大东西,勾起埋在心底不堪回首的某些回忆。不由得两眼朦胧,香腮红透,迷迷瞪瞪任由李佑近了身。

李佑虽然比归德长公主年轻了几岁,但在这方面可是花丛老手,自有章法。他挨挨蹭蹭的在长公主耳边悄声道:“殿下标致高华,举世罕见,别处再没有的。恨我是这没福之人,却被林家把你娶着了。”

明知他在饶舌,但归德千岁心里情火就是禁不住的泛出来,与普通妇人无异。

银烛高烧,一室皆春。

李佑缓缓褪下美人罗衫,露出松松滑滑的膀臂,又顺手勾下纱裙。长公主侧脸向内,生涩的扭动身段配合。

李佑便动手动脚,在美人身上捏捏捻捻。搅得她酸软难忍,身条一歪,倒在李佑怀中。

两两相拥,互相感受着彼此温热,闻着彼此的气息……李佑抱住软似泥的香香美人趁机狠咂几口,引得小贵妇云情雨意,勃发难当,但只晓得贴在李佑身上磨来磨去。

“我要脱裹肚儿了。”李佑偎住美人道,信手扯下来。两只嫩嫩的半圆形倒扣玉碗跳了出来,每团软肉上还点缀着猩红可爱的红点儿。他忍不住低下头,以口舌将两个红尖尖细细含弄了一回。

“我要脱膝裤了。”李佑吐出红肉尖儿,将小贵妇放倒在榻上,褪了长裤罗袜,赤条条现出两段玉石样白腿和一对精巧秀足。李佑轻轻摩挲了几下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足弓,又要继续下她的小裤。

任李佑摆弄半天的长公主此时忽的按住了,中气不足的出声道:“去吹了火……”

李佑调戏道:“好心肝儿,火也不许灭,裤儿也要脱,这个要紧所在不能被你藏着。”

美人紧紧不从,两人拉拉扯扯,终究还是脱了,李佑摸了一摸,细长柔顺而不杂乱的手感很不错。

大势已去的长公主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目,彻底自甘堕落,任君为所欲为。

此时桃园溪谷,高丘盆地,在烛光下遍览无余。入眼通体粉白,丰盈适中,颤颤悠悠,端的是勾人魂魄,叫李佑情兴高涨不可抑制。他将美人玉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臂弯里,便借着门户大开之势挺身而上。

只是急切凑合之际,又紧又旱,大家什艰涩难进,惹得小贵妇呀呀叫痛。李佑无奈,只得后撤三舍,抚弄良久,有了几分湿意,便再次急捣黄龙,鏖战不休。

再过了一会儿,身底下又叫道:“且停住,我有些眩晕。”

李佑正美美爽爽的,哪肯停下,愈发的恣意狂荡,边浅抽猛送边哄道:“好心肝儿晕着就对了……”

直弄到身下美人在摇摇摆摆中死去活来,又是啊呀连声,又是气喘咻咻。香汗淋漓,牡丹滴露,仿佛身在浮云中飘荡,却极致酣畅的不可言状,门户里水流愈发的多了起来。

不知过了几时几刻,当李佑将储存了半个多月的火力消耗完毕时,榻上动静便陡然消停住了。

屋内重归清静,榻上男女还在互搂抱温存回味,李佑得意道:“在下之意趣如何?”

其实他本来想问“我比林驸马如何”,但终究没这么无耻。

归德千岁从余韵中回过神来,没有搭理李佑这话,一本正经道:“你我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李佑无语,现在刚刚云收雨散裸裎相对,好像不适合谈正事罢……

“若是别人见色昏头,我便对他不放心。但只有你,见色不动心反而叫我不放心。还是这样的时候,你比较可靠。”

这个逻辑听不明白,但李佑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叹口气道:“你且说罢,我洗耳恭听。”

长公主翻身侧卧,支起臻首,任由胸前两团物事放荡的在李佑脸前晃动。十分大度坦然,仿佛与刚才那个羞臊贵妇不是同一个人。

对此李佑不奇怪,千岁殿下这样的人,其适应力和自我调节能力远超普通人的,不可以常理度之。

“今后你我好好合作互助,如何?”

什么?李佑受宠若惊,她居然说的是合作?多么珍稀而遥远的字眼,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长公主殿下一直是想把他逼成忠实手下的……

一面迅速思考这件事的意义,一面先口花花应付道:“莫非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叫你居然如此平等待在下。”

“夫妻之恩当得什么用,那是因为你如今地势值得我如此对待。”归德千岁冷静的说,又担心起什么,补上了一句道:“其实对于你的升腾,我也很欣慰,证明当初相中你没有看走眼……总比失身于一个蠢货好。”

“我要仔细想一想。”李佑回答道。

“还是那一句,今非皆比。你是该仔细想想如今处境了,想明白后自然就会懂得与谁合作最好,其实我也从来没叫你背弃过别人。再说……今晚之后,你我的关系有谁比得过么?”

李佑点点头起身下榻,在旁边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归德长公主拥着被子坐起,看着今夜的情夫出神,突然扯住李佑的衣角,“听说你身边的重要女子,都有你赠的诗词?我也该有。”

忽然又化身无赖小女人状的殿下更令人难招架。李佑头疼道:“在下都是先送诗词再苟合,每每先苟合过了就没灵思了……”

“什么苟合,忒难听。那你便将圆圆曲诵给我听。”

“这不是还没有……”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我晓得你定然已经成竹在胸了。不过舍不得采风的幌子,故意不写出来,要么就是等待合适时机给自己赚好处。这点斤两,我早看得透你了。”

“你……罢罢罢,那我便说与你听,你可是第一个听到这首诗的。”

李佑又坐回榻沿,字正腔圆的朗诵起这首长歌。

当念到“家本姑苏浣花里,圆圆小字娇罗绮。梦向夫差苑里游,宫娥拥入君王起”时,长公主眼神倏忽一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接下来又念到“此际岂知非薄命,此时只有泪沾衣。薰天意气连宫掖,明眸皓齿无人惜。夺归永巷闭良家,教就新声倾坐客。坐客飞觞红日暮,一曲哀弦向谁诉。白晢通侯最少年,拣取花枝屡回顾。”

听出几分心得的归德长公主便打断了李佑,出声点评道:“我懂了。你这是用陈圆圆际遇比拟自身啊。你们都是苏州人,都是因为贵人荐举流转京师,都是不能自主,一个有歌舞出众,一个有诗词扬名。可如此一来你胆敢讥讽我为吴贼?”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第256章 李三官的传说

归德千岁反反复复对李情夫说“今非皆比,地势不同”,似乎很有点道理。内阁东房北庑,李中书稳重的在公座上道貌俨然、正襟危坐,自我感觉便与往常有区别了。

第一次部选上任时,他心态更像是走马观花的过客,抱着对天下中枢之地的好奇闯进来猎奇了。其实对出身没自信的他没将这地方当做真正任所,就差在墙上刻个“李佑到此一游”。所以捣乱起来比较放肆,反正有许天官兜底,闹到不可收拾了就换个地方继续做官。

现在第二次廷推上位,他忽然就珍惜起屁股底下这个位置,这要没了还能从哪去找个廷推的资历?无论换个什么官职也亏呐。

对内阁归属感和主人翁意识有所增强的李中书三思之后,想起自己官职中还有个“直诰敕房”。但诰敕房同在东阁,他因为有单间就几乎没有进去过正中大堂。如果打算长久扎根,脱离群众不太妥当……

于是李大人便起身,沿走廊来到东阁正门,掀开厚厚的帘子进去。

大堂里头摆着十几张桌案,这时候约莫有十三四个中书舍人在,有坐有立,三五成群的闲聊,大约是此刻正值早晨公事不用急的原因。

李佑这个不速之客突然闯入,登时鸦雀无声,遭到了所有人的静默围观。不过都还算恭敬,坐着的起身相迎,站着的束手谨立,礼节很周到。

李佑对着屋内拱拱手,众人也还了礼,不过继续尴尬的冷场……

这时与李佑还算认识的秦舍人走出来打圆场道:“李中书那里是不是冷得很,来此烤火?”

“嗯。”李佑心里给秦舍人记了一功,借机下台,慢慢走到一个火盆边上,顺势与旁边人闲聊起来。还是挺有收获,譬如知道了彭阁老四子昨日被判徒刑。

李佑还真是头回见到刑部效率如此高,短短数日就结了案。如果程家此案真与新宁侯有关联,以目前这个情况看,估计那彭四公子主动将罪责全都一力承担了,所以案子才能断的如此迅速。

亲自将儿子押至刑部投案自首的彭阁老会不会发扬“好事变坏事”的传统,造出一个大义灭亲、不徇私枉法的舆论?李佑心里恶意揣测道。

文渊阁阳面左二室,文华殿大学士袁阁老手按奏章,这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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