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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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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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烟鬼。”陈森然不答,反而换了个话题说,“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赌什么?”格雷夫斯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在自己的那把散弹枪上擦起第三根火柴,点燃了下一支雪茄。
    “就赌……这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陈森然顿了一下后又说。
    “好啊,怎么赌?”格雷夫斯来了兴趣,欣然答应。
    “我说,最迟明天早上,两边就会决战,而且……”陈森然无比笃定地道,“火一定先从诺克萨斯那边起。”
    “你这么肯定?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今晚就要打。”格雷夫斯摇头道,“而且火从艾欧尼亚这边起。”
    “好,那我们就看看谁说的对,如果你输了……”陈森然举起了自己手里的雪茄道,“输我十根雪茄。”说完不等格雷夫斯回答,就起身走了。
    “哎,等等,你还没说你输了怎么办呢?”格雷夫斯连忙喊住他。
    “我不会输。”远远的,陈森然只这么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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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页 他去哪了?
    大义和私利面前,你会选哪个?
    劫的答案毫无疑问是后者。
    相同的问题他在整个计划制定的最初就问过那个人。
    他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那么有把握,寂就一定会去进攻那些侵略者,而不是自己。
    没错,当然,那些侵略者也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所有的一切,就像是一部精密的机器一样,在某个时间点到达的那一刻,就轰然运作了起来。
    而某个时间点,自然就是昨夜。
    回到那个问题,寂为什么会去进攻那些侵略者?
    按照劫的理解,寂同样是个为了均衡教派可以不惜一切,甚至可以称之为自私小人的老家伙,否则他就绝对不会断了卡尔玛的粮草。
    在不了解那些侵略者的底细,与影流教派是死敌,以及天王山实在是重中之重的情况下,为什么不转身拿下天王山而去收复沿海?
    这是劫完全想不明白的。
    那个人只告诉他一个道理,古老。
    均衡教派足够古老,古老代表着守旧,守旧代表着害怕灭亡。
    所以他们特别珍惜一切可以延续生存的东西,甚至可以为之做出匪夷所思的让步。
    但那不包括彻底抛弃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壤。
    天王山固然是重中之重,但是它处在腹地,而且也不足构成足以让他们生成的土壤,最多就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战略要地。
    而东海岸以及东海岸沿岸的土地却不同,那是千百年来均衡教派赖以生存,发展传教的土壤,从骨子里,他们就认同那是自己的土地。
    是不容侵犯的。谁要侵犯就要死。
    这是一种狂热的宗教徒的信念。
    再加上占据那片土地的,是外来者,他们已经丢弃了西海岸大好的河山,他们绝对不能再容忍东海岸的丢失。
    而相对来说,天王山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所在了。
    所以,寂会去东海岸。
    可是……
    劫紧接着就问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旧王国势力,据守在离天王山不远处的普雷希典王城的路易殿下。
    如果按照上面的说法,旧王国势力也足够古老,也同样对整片土地怀有热忱,甚至从法理上讲,他们才最具有讨伐的权力,可就劫的理解,伟大的路易殿下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的近万铁骑出王城一步,他反而有可能对天王山有想法。
    对于这一点。那个人的解释是。
    这就是一个有权杖的教宗和一个没有王冠的王的区别。
    而现在,寂有没有去东海岸劫不知道。
    劫所知道的是,伟大的路易殿下确实对天王山产生了一些想法。
    因为他的探子已经发现了普雷希典王城的一些异动。
    “劫大人,我们需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吗?”一个激进的下属激动地说道。
    “不用,只不过是一个……”劫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了那个人的用词,“没有王冠的王而已,和一只猴子有什么区别?可笑。让他们来。”
    寂是一点都不怕普雷希典王城那一点毫无战斗力的护卫军的。
    他也丝毫不担心寂会杀一个回马枪,他对于那个人有一种很强烈的信任。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只有一点……
    那些侵略者是怎么来的?
    海路不是被封锁了?
    ————————
    那些侵略者是怎么来的?
    这也是寂正在想的问题。
    最终他没有选择向西回防,而是东进,去沿海。
    至于说这中间的原因是不是如那个人说的那样,恐怕只有寂自己知道了。
    对于寂的这个决定,没有人反对,所有人都显得斗志高昂。有些人甚至是义愤填膺,恨不得当场就杀到东海岸去找那些侵略者拼命,就算是偶尔还有不愿意的,也被寂的威望压了下来。
    决定做好,整个均衡教团的行军速度就快了很多。仅仅是一天时间就已经无比靠近落叶城。
    最多再赶半天的路,就差不多能看到落叶城头飘扬的旗帜了。
    想来现在,那里已经换成了侵略者的旗帜了。
    只是让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大概就是为什么会有海上的侵略者从东岛登陆?
    那些该死的比尔吉沃特人呢?
    不是号称有无尽之海无敌的海皇三叉戟吗?
    不是有庞大的海盗军团吗?
    难道被打败了?
    还是他们叛变了?
    这样的猜测存在于均衡教团的每一个人心里,当然也存在于寂的心里。
    他当然不会简单地只想到那些东西。
    他想的更多的是,一些深层次的东西。
    他深深地觉得这一切都存在着某种可怕的规律。
    他感觉到了……自己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很不好。
    ————————————
    比尔吉沃特人到底去了哪?
    这个问题同样存在于比尔吉沃特人自己的心里。
    海上。
    已经是落霞漫天。
    漫天的落霞红的就像是血。
    如血的海面上,一艘漆黑色的海盗船孤零零地飘荡在海面上,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它也确实正像是一条丧家之犬一般在逃。
    它已经逃了一天了,它拼命地想要逃离那个属于那个夜晚的噩梦。
    没有错,它就是那一场海战的唯一幸存者。
    冥渊号。
    在最后的,犹如古代骑士对阵一般的冲锋里,无数的船只烟消云散。
    无数的连名字都不可能留下的人,连同着那必将被载入史册的可怜的威廉将军一起沉入了海底。
    这是海上末日的开端。
    作为这个开端的见证者。
    普罗托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么多的伙伴死去,却最终没能做什么。
    他甚至不能和他们一起去死。
    因为他要回去,他是冥渊号的船长,他不能让冥渊号真的沉没。
    “船长,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比巴博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劝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
    他自责的完全无法入眠。
    他觉得自己是个懦夫。
    “恩。”他只是这么应了一声,却还是看着猩红的海面怔怔出神,“看,多像血啊。”
    “普罗托,这不是你的错。”比巴博终于忍不住叫了普罗托的名字,他拍了拍普罗托的肩膀,“兄弟……”
    “我知道。”普罗托却摇了摇头,自语着,“我只是想知道……他去哪了?”
    ——————————
    他去哪了?
    邓尼茨。
    “他去了他想去的地方。”小鱼人菲兹浮在海上看着夕阳里远去的冥渊号,笑着拍了拍身下的龙鲨,对一旁的诺提勒斯道,“走吧,我们还有的忙呢。”
    “恩。”诺提勒斯闷闷地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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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页 火起
    夜悄无声息地来了。
    也悄无声息地慢慢逝去了。
    格雷夫斯预言中的那一把火始终都没有点起来。
    整个艾欧尼亚大营静悄悄的。
    不,应该说是死气沉沉的。
    像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笼罩了整个大营,让整个大营都无比压抑。
    犹如暴风雨的前夕。
    直到黎明以前。
    黎明。
    最初的红日还没有露出一角。
    黑暗低沉。
    山。
    远山。
    远山上坐着一个人。
    盲僧李青。
    他盘坐在黑暗的山巅,静静地用他那双已经失明的眼眸,透过厚重的眼罩注视着黑暗之下的那些饱经折磨的土地。
    他看着这一片土地很久,忽然对着黑暗里叹了口气说:“你杀的人可真多啊。”
    这是一句乍听之下很莫名其妙地话,像是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但很快的,黑暗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暗里的人走了出来,缓缓说:“大师眼盲心不盲,可真像是一个人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藏在什么厚重的面具之后说话。
    “你说的那个人我认得。”没想到李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但说起眼盲心不盲,我比不上他,坐吧,山中清冷,难得遇到个人,可以说说话。”
    那个人也没有拒绝,缓缓走到了李青身边,就那么坐了下来。
    微弱的暗夜中的光照到了他的一角面容,狰狞面具,双斧在手。
    此人正是那夜逃离了诺克萨斯大营的鬼面修罗,文森特。也就是德莱文。
    “大师怎么知道我杀人很多?”德莱文坐下,将双斧交在自己的身前,安静的像是一尊肃杀的雕像。
    “你在山中藏了三日,我每天都能感觉到你身上的杀意在咆哮。”李青微微一笑说道,“即使你坐在这里,你的灵魂也在不停地喊叫着。要去杀人。”
    “那大师不怕我杀你?”德莱文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去看李青,手也安静地摆放着,就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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