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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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的安妮- 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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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
    “想要伤害她的人。”
    “都必须……”
    “死啊。”
    最后两个字落下,那个男人,已经从黑暗里,来到了整个大厅里,那一束,唯一的光下。
    他蹲下身,用他紧闭的眼眸看着身前的女孩,抬起手,替她捋了捋额前,微微散乱的秀发。
    那一刻,全场寂静。
    无人敢说一句话。
    那一刻,陈森然。
    睥睨如神。
    “呜——”女孩终于,哭出了声。
    她的意中人是个绝世大英雄,他在最后会来救自己。
    虽然他没有披着金甲圣衣,也没有驾着七彩祥云。
    可是他来了,从黑暗中来,一步步,走到了光里。
    她没有猜中开头,却猜中了结尾。
    “好了,别哭了,爱哭鬼,都几岁了,会变丑的。”陈森然替她拭去缓缓流淌的泪水,带着宠溺的笑,就犹如,很多年以前,一样。
    这是,阔别了多久多久的重逢。
    又是经过了多么多么的努力,才又相遇。
    所以说,人世间的每一次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啊呜——”没有更多的言语,也没有再多的执手相望泪眼,安妮毫不客气的,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咬在陈森然的胸口,那个很多年前,她做印记的地方。
    很深,很深,很深。
    我好想你,小森森。
    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
    整个大厅持续地静默在这种温馨的重逢里,还是没有人说话,就算是相当于被狠狠当众扇了一个耳光的拉利瓦什,也只是静静地看着陈森然,什么也不做。
    整个正义大厅,只有杰里柯在墙上低低地呻吟。
    长久。
    直到,拉利瓦什终于说:“好久不见了,陈森然。”
    陈森然。
    这个名字,就像是一把唤醒恶魔的钥匙,所有人都是悚然一惊。
    仿佛这时才想起来,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闭着眼睛的男人,是陈森然。
    不是带着面具的瞎子杰克,也不是别的人,而是真真正正的陈森然,那个一只手毁了一座城的火焰暴君。
    陈森然,终于,再次,登临!!!
    “是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议长大人。”陈森然这时才像是发现了拉利瓦什的存在一般,抱着还赖在他怀里,死死咬着他不肯松口的安妮,站了起来。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久违了四年的深深的舍不得,从胸口一直温暖到心里。
    他甚至,温暖地有些颤抖。
    “怎么样,这几年,还过得好吗?”拉利瓦什居然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那么平静地,犹如长久不见的老朋友闲聊一般,和陈森然无比友好地交谈了起来。
    “还不错,就是东海的风有点大,眼睛瞎了。”陈森然也真的像是攀谈一般,微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外面隐隐约约的杀戮声和还在黑暗里低声呻吟的杰里柯,一切都完美的像是一场正常的会晤。
    “啊,对了,你的眼睛。”这时,一直埋首在陈森然怀里的安妮才像是惊觉过来,有些慌乱地抬起头,双手摸着陈森然的眼睛道,“你的眼睛,怎么了?怎么会瞎的?”
    “没事的,不过是……”
    “我说亲爱的安妮小姐,你有空关心他的眼睛,还不如先关心一下你的父母吧。”就在陈森然还没说完的时候,有人打断了他。
    那个人来自那些婚礼的见证人。
    来自雪域的,丽桑卓。
    她此时,已经将手放在了安妮的父亲,神秘术士格雷戈里。哈斯塔的肩上。
    对于她这样的愚蠢行为,陈森然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
    看着这个曾经也和他有过深仇的女人。
    一瞬间,曾经还近乎支配过陈森然的丽桑卓忍不住退了一步,她感觉到,那一双闭着眼睛里,充满了……可怕的气息。
    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曾被碎尸万段的噩梦。
    空气里的寒意,忽然重了很多。(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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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页 宿命
    “哇哦哇哦哇哦哇哦,格雷福斯,我的老朋友,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你就是这样跟我打招呼的吗?”
    地下。
    研究所漫长的甬道里,银白色的刺目灯光之下。
    依旧是一身黑色镶金丝边夜礼服的男人,风尘仆仆地摘下了他的黑色礼帽,在身上掸了掸,然后笑着看向了还在发愣的男人,和女人。
    这个人,这个忽然打破了无尽的时间和空间长廊的男人,正是,久违了的卡牌大师,崔斯特。
    他依旧是离去时的面容,但他的眼睛,却像是漂流了无数个世纪般沧桑。
    他看着面前举枪的男人,流露出了复杂的笑意。
    “格雷福斯?我吗?”举枪的男人还在晃神之中,他举枪只是下意识的,来自于灵魂最深处的,本能。
    至于说他为什么要举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崔斯特,是谁?
    格雷福斯,又是谁?
    男人忽然感觉自己一片空白的脑袋开始无限抽痛了起来。
    无数的记忆,在一瞬间,犹如时间倒流一般狠狠灌进了他的脑海里。
    “啊——”他忍不住低声吼叫了起来,但他手里的枪,还是牢牢的,一丝不苟的,对准着面前的那个叫做崔斯特的男人。
    因为,潜意识告诉他,他必须这么做,一定,得这么做。
    而崔斯特,他也好像并没有对被枪指着这种事,有什么太大的意见,他只是看着他,他们。
    等待着。
    等待着某些东西开始复苏。
    “我是……”男人的脑袋终于不再疼痛,他终于开始想起……
    “你这个混蛋!!!”但比他更先一步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女人,那个已经几乎被他完全遗忘,她也几乎已经完全遗忘了他的女人。
    伊芙琳。
    伊芙琳近乎哭喊着,犹如一头母兽一般朝着崔斯特扑了过去。
    但是由于长时间的不断行走,肢体已经完全固化,导致她完全忘记了如何奔跑。
    她只跑了一步。就直接朝着地面撞去。
    不过也幸好崔斯特反应迅速,在她倒地之前,就搂住了她的腰。
    “你啊……”他只是这样叹息。
    看不出到底是想念,还是不念。
    “我怎么了我?你一句话不说就抛下了我走了,一走就是四年,我怎么了我?”伊芙琳听到他这样说,立刻低声哭喊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用拳头狠狠捶着崔斯特的胸膛。
    女人。不管是大小,到了情动的时候,也就都差不太多了。
    崔斯特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苦笑着,任由着伊芙琳发泄着积郁了多年的孤独,他看着还在场的外人,格雷福斯,无奈地耸了耸肩膀。
    而格雷福斯。已经恢复了全部记忆的格雷福斯,冷冷看着。手里的枪,没有放下。
    他此刻,除了是一个外人以外,还是,一个仇人。
    崔斯特的仇人。
    或者说,崔斯特。是他最大的仇人。
    “好了,别人还看着呢。”温存良久,崔斯特终于拍了拍伊芙琳的背,示意她还有人在。
    而直到这时,宣泄了全部情绪的伊芙琳。才逐渐想起来,现在,此刻,站立着的,连接在这个通道里的。
    是一种怎么样悠长而无法解开的……羁绊。
    “格雷福斯……”伊芙琳刚刚转身想说些什么。
    格雷福斯已经先行打断了她的话。
    “伊芙琳,你不必多说了,我和他之间,不死不休。”他这些话,都说得很轻,一点都不用力,但是从他握枪的那只一丝不苟的手可以知道。
    他绝对,是真的,不死不休。
    “哇哦哇喔……格雷,我最亲爱的老朋友,我的好搭档,当年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崔斯特还是无奈,非常无奈地看着格雷福斯的枪口,还有他认真到死的眼眸。
    “抱歉有用吗?”格雷福斯也笑了起来,笑的很有点难过的意味,“崔斯特,其实我们之间,也不用说这种话了吧,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谁是最了解你的,恐怕,就是我了吧,连你身边的女人都及不上我,毕竟……我们是那么像的,兄弟?”
    最后两个字,他说的轻的,可能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你今天,一定要在这里,杀了我?”崔斯特沉默了一会,说。
    “是,要么,你杀了我。”格雷福斯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混蛋你……”伊芙琳想要转过头来劝一劝崔斯特。
    但这一次,又被崔斯特打断了。
    “嘘——”崔斯特将手指放在唇间,缓缓朝着她摇了摇头,“现在是我和他的事,好吗?”
    伊芙琳,只能无声地点头。
    “那么好吧,格雷,我的老伙计,来吧……”崔斯特忽然放开了伊芙琳,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指着自己的心口说,“来吧,朝这开枪,别客气,用你的子弹,来了结当年的一切。”
    “不!!!”原本已经不再开口的伊芙琳,在下一刻就张开了双臂挡在了崔斯特的面前。
    真是一场,生离死别。
    所以格雷福斯冷冷地看着崔斯特,说:“别再演戏了,猴子,堂堂正正的,像个男人一样,来场赌博吧,要么我赢你,要么你赢我,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的赌术,退步了。”
    “呵呵……”崔斯特也笑出了声,他推开了伊芙琳,抓着帽子摇了摇头道,“胡子,怎么都骗不了你。”
    “那么……”
    “轰——”就在这个时候,整个地下,研究所,都受到了剧烈的轰击。
    整个通道,都在颤动。
    一种诡谲而阴冷的气息,在一瞬间,布满了整个通道。
    “这是……”伊芙琳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而刚刚剑拔弩张的气氛,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看起来,是有别人也来了。”崔斯特像是嗅了嗅,这么说道。
    “不管谁来了,与我无关。”格雷福斯,却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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