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维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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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维护中-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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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傻子是什么。

帐篷里被庭燎照的亮堂,乌尔罕。巴图拿胡子扎着怀里人的后颈,“醒醒。”

“嗯。”倦意上头,已经见到周公的沈默被吵醒,他从鼻腔发出一个很轻的声音。

把手臂伸到他眼前,指着上面的痕迹,乌尔罕。巴图开口:“本汗身上这一处是她留下的。”

沈默眼皮都快撑不开了,困的很,他打了个哈欠,敷衍的在那里蹭了蹭,含糊的说,“好了。”

竟然一点也不当回事,乌尔罕。巴图脸都绿了,摸摸下巴,难道是嫌自己不够威猛?

已经沉睡过去的沈默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后悔的吐血。

接下来的日子,沈默过的很自在,每天早上被扎手的胡子蹭醒,喝完马奶就牵着草马出去遛弯。

有时候会对着苍穹长啸几声,等上一会,他就会看到从远处奔来的银狼,但是相处不了多久就会被找过来的乌尔罕。巴图带回去。

“不管你在哪,本汗都能找到你。”乌尔罕。巴图把脸埋在沈默的脖子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仿佛猎人在享受属于自己的猎物。

沈默没吭声,心想,等我离开之后,就算你把整个草原和沙漠全都翻一遍都不会找到。

后来,玉谨伤势痊愈,却基本呆在帐篷里不出来,只有侍候她的宫女每天进进出出。

部落里的人渐渐忘了靠北的帐篷里住着天朝的公主,他们更担心的是大汗的身体,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族里的人被大汗看上,就连其他小部落送来的人都被退回去。

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的原由,他们一个字也没敢放出去,连八阔都变的斯文了不少,实在是他被打怕了。

乌尔罕。巴图很忙,带着他的宝贝把整个草原都跑了个遍,他恨不得在草原每个角落都抱着对方做一次。

碧草连天花如海,七月的草原是最美的,沈默趴在老狼王背上,跟着它慢吞吞的脚步欣赏草原的风光。

后面紧跟着的是匹黑马,马上的男子本就不够俊美,棱角过于坚硬的脸庞隐约浮现暴戾,隆起的眉宇映出不耐,如刀锋的目光盯着老狼王。

“它活不过两年了。”

沈默摸着老狼王的鬓毛,声音很淡,却遮掩不了那份伤感,“生老病死谁也避免不了。”

七月初八那天,婚礼如期举行,全部按照草原的习俗照办,包括草原那些分散的小部落带着礼物前来的头领,所有人围在一起,手里端着大碗,一同举起来敬他们的英雄,最强的勇士。

站在中间的乌尔罕。巴图心情很好,好到连巴伦部落的小孩都看的出来,他们会壮着胆子上前,想跟草原的王更近一点,希望能在将来长大后也拥有同样的力量。

沈默跟八阔坐在一起,时不时用刀子切下羊肉吃着,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你今天话有点多。”八阔大口吃着肉,口齿不清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沈默没回应,仰头喝了点酒,他指着天空,“你们这里的天是我见过最干净最美的。”

你们?八阔大声笑了,他说,“小兄弟,你是不是喝酒了?”

“好像是有点醉了。”沈默弯起嘴角,又喝了几口酒,“八阔,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往天朝那边走?”

“听说那里有漂亮的女人,一堆金银珠宝,传不完的绫罗绸缎,而且气候好,四季如春。”八阔一脸向往。

沈默意味深长的说:“听我一句,你们更适合大草原。”

“为什么?”八阔的语气隐隐有些不悦,脸色也沉了下去,那是他的祖辈一直传下来的梦,去天朝,过上富裕的生活。

“吃惯了青草的牛羊突然吃别的谷物,会怎么样?”沈默没有给出答案,反问了一句。

八阔摇头:“不懂。”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沈默望着那个隔着人群对他笑的男子,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结果就看到对方呆住了,推开周围的人,几乎是飞奔到他这里。

不等他开口,乌尔罕。巴图直接把他抱起来转圈,沈默听到耳边男子高兴的像巴伦族人,像整个草原宣誓。

“他就是你们的阏氏,永远的阏氏。”

沈默眯了眯眼睛,在对方火热的目光中轻微勾了一下嘴角,他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有没有笑容。

但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眼中的影子,是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族人们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拍掌欢呼,他们从来没见过大汗这样开心,比打了一场胜战还要兴奋。

只要大汗身体无病,阏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他们只在乎大汗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食物。

部落一直狂欢到深夜才消停,乌尔罕。巴图急切的抱着沈默当着族人的面又抱又啃,手在他身上乱摸。

那晚他们又一次去了绸子弯,沈默两条腿张开,头朝下,嘴里发出轻喘,眼前的青草随着身后人攻击的节奏荡来荡去。

啃噬着沈默的耳垂吸吮,乌尔罕。巴图捏着他的屁股用力往前侵占,让自己深深的埋在他的身体里。

“叫我的名字。”把少年的两只手拉到后面钳住,低吼一声,控制不住的狠狠侵略,臀部肌肉绷硬,啪啪的撞着。

沈默仰着脖子,细汗从喉结滑下,脊背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喘息着唤了声,“巴图。。。。。”

却不料在他体内冲刺的热物猛地加快速度,丁页的他身子不停往前倾,鼻息间麝香的气味与泥土味清晰,草地上沾了一滩白色粘稠物,还在渐渐增多,一滴滴的打在草上面。

整个人伏在沈默身上,汗湿的火热胸膛摩擦着,乌尔罕。巴图咬着他的脊背,滚热的舌头舔干净上面的汗水,沙哑的嗓音,“真香。”

“嗯唔。。。。。”沈默被一击深入攻击撞到敏感处,浑身颤抖了一下,从喉咙发出呻吟。

乌尔罕。巴图从背后把沈默抱起来,手臂稳稳的搂着,继续时慢时快的进攻。

身体腾空,腰上的两只手圈着他,固定的很严实,沈默双脚在半空划了几下,踩在乌尔罕。巴图腿上,上半身往前,臀部紧紧与他贴在一起。

在百余下的冲刺之后,乌尔罕。巴图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着,沈默两条腿架在对方宽厚的肩上,身子后仰,全身重量都倚在背部按着他的手臂上。

乌尔罕。巴图把嘴凑过去亲他,又把他胸口的豆子叼在嘴里吸嘬,像是要吸出汁液出来。

“松。。。。松口。。。”沈默疼的发抖,两条腿肌肉拉紧,他感觉胸口那里快被咬掉了。

“再等会。”乌尔罕。巴图没松开,舌头转圈的扫动,兹兹的水渍声渐大,把豆子咬的深紫充血才移开,转到被冷落的另一边。

勾着他的脖子,沈默闭了闭眼,全身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宝贝,再做一次。”同样的话在今晚已经说了四次,每次都是最后,却根本停不下来,乌尔罕。巴图让沈默侧躺在草地上,抓着他的一条腿从背后进入。

两人在绸子弯不知道多了多少次,沈默直接昏过去了,乌尔罕。巴图抱着他在河里洗干净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快没了。

第二天醒来,沈默发现自己还睡在乌尔罕。巴图怀里,他立刻跟系统联系,结果那边一句“系统维护中”堵住他所有的疑问。

没过几天,玉谨死了,据说是自己服毒自杀,但是究竟是怎么死的,谁也不知。

天朝敢冒险训练一名宫女顶替真正的金枝玉叶,大概也算到了这个结果。

在草原迎来冬季的时候,沈默终于听到脑中的声音,不再是他听了几个月的系统维护中,而是在告诉他怎么离开。

当天晚上,他陪乌尔罕。巴图吃了顿晚饭,两人照常运动了两次之后,他被抱在怀里睡觉。

后半夜沈默睁开眼,推了推身边的乌尔罕。巴图,没反应,然后他就把搭在腰上的手臂拿走,放轻手脚离开。

快速穿好衣袍,沈默侧头看了眼呼呼大睡的乌尔罕。巴图,把那把弯刀放到他旁边,想了想,还是伸手把兽皮毯子往上拉了拉。

“你不是说无论我走到哪,都能找到我吗?”沈默轻笑,“如果你能找到我。。。”后面半部分他没说,因为这个如果实在太荒谬,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晚饭的时候他用了那包蒙汗|药,分量足够让乌尔罕。巴图睡上两三天。

因为之前他们经常在帐篷里好几天不出来,所以族人不会产生怀疑,顶多会赞叹他们的大汗天赋异禀。

他拿着地图,避过巡逻的人离开部落前往草原西边,他就是从那个方向来的,时隔大半年的时间,重返来时路,感慨颇多。

老狼王来了,身边还跟着一头小狼,他知道那是下任狼王。

沈默俯身在老狼王脑袋亲吻,叹了口气,低低的声音,“我要走了。”

狼王甩了甩尾巴,呼啸一声,身边的小狼也跟着嗷呜,走到沈默面前,仰着颈子看他。

摸了摸小狼的鬓发,沈默仰头长啸,啸声嘹亮悠长,这是他最后一次跟他们沟通。

老狼王背着沈默往西边奔跑,小狼紧跟其后,月光下拉长的影子显得有几分离别的悲伤。

几天后,沈默站在沙漠边缘,他蹭了蹭老狼王的颈子,挥手让它带着小狼回狼群去。

这场离别拖了很久,仿佛狼王感觉出了什么,跑段路就回头望一眼,蓝色的眼睛里不再是凶残的光芒,在阳光下,折射出些许柔和。

沈默站在原地目送老狼王跟小狼的身影,久久才收回视线,大概是长久的凝视,眼睛有点干涩,他抬手在眼睛上抹了一下。

没有再耽搁,他知道乌尔罕。巴图发现他失踪,必定会亲自带人马搜寻,时间不多了。

之所以完成任务还不能离开,是这幅身体留下的一点残念困住了他,对方传给他的意识是想要永远留在沙漠里。

所以他才来到这里,火折子在风中燃起,远处隐约传来马蹄声,沈默回过神来才察觉出痛,低头看去,才发现已经火点燃了全身。

衣物燃尽,皮肉被烤熟的气味弥漫进空气,沈默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他看着一望无际的荒漠,风沙在火焰中便的滚烫,心底有个不属于他的意念通过他传递给这片土地。

当意识空白的最后一刻,他看清了那个骑着黑马而来的魁梧男子,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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