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维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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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维护中-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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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默坐在温祈边上,挨着他,在几人锐利的视线里淡淡的说,”我是有喜欢的人,七个,全是见风就是雨的毛病,还爱吃醋,每个都非常出色,但是都没有安全感。”

声音顿了顿,沈默带着笑意的视线挨个去看自己的几个爱人,“权势,外表,才学,这几样你们都有,要担心的也应该是我。”

末了他又说了句,“找个时间把婚期定了。”

如果说沈默之前一番话让林间建白几人神色微动,那这句话就真的让他们动容了,早就在商量这件事,谁都想尽快给办了。

最先沉不住气的是楚霄,他过去把沈默抱住转圈,激动的亲了好几下,声音很大,勾的其他人也按耐不住了,之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

接下来温祈把事情起因给说了出来,犹豫了一下,索性连同那封情书。

得,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变了。

“你们为什么不多信任我一点?”把眼镜取下来,用力按着眉心,沈默露出无奈的表情,“我的学生只会是学生,不可能改变什么,再说了,我有你们几个,一到周末就下不了床,压榨的彻底,哪有心思想别的。”

说到这句的时候他有意无意的扫了眼正好在他身上乱摸的乌尔罕。巴图,对方也不脸红,更是用力的揉了一把他的臀部。

“小默,你不担心我们身边会有人想往上贴?”刘衍嘴角一带,实际上有很多人想往上贴,但是那些人在靠近他五步远的时候他就受不了,无论男女,都是那种没来由的排斥,根本不可能近身。

估计萧亦笙也差不多,他可是没少从别人那里听到萧亦笙的名字,大名鼎鼎,古玩界地位很高。

沈默挑勾唇一笑,漆黑的眼睛里仿佛有光闪烁,“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这话落在几个男人耳中,不免都心情复杂,他们没自信,事实就是这么回事,他们还胆小,输不起。

塞尔特摸了摸沈默的头发,低头吸着他身上的气息,“维,天冷了,我一个人睡棺材里面冷。”

吸血鬼还会感觉到冷?

乌尔罕。巴图冷笑,“老蝙蝠,要不要我把棺材盖给你盖上?保证不冷。”

林建白抬眼,一副“找死”的眼神看过去,他起身,沉默的上楼,随即是萧亦笙,刘衍,温祈也没落后,他对血腥场面不感兴趣,楚霄同情的拍拍乌尔罕。巴图的肩膀,脚步飞快。

手没从沈默身上收回去,乌尔罕。巴图眉毛一掀,粗声吼道,“喂,你们走那么快干什么?”

话落,他就被一股力量给甩出去,如果不是最后靠着蛮力勉强站稳,估计能直接砸墙上。

         

☆、94卷十一

林建白出生在浙江;一个普通的单亲家庭;他的父亲是一名合格的军人,灌输给他的教育很薄;严格来说;就是国与家之间,要怎么去平衡。

“建白,只有国守住了;才会有家。”

这是林建白听过最多的一句话,久而久之;他对父亲描述的死亡;硝烟;责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年少的孩子有着一腔热血,向往憧憬外面的世界。

去参军是林建白自己的梦想,从穿上那身军装的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的一生贡献给了国家,这是使命,也是他的职责。

父亲在一次战役中没有生还,这是一名军人最荣耀的结局。

家里突然遭事,亲戚们没有出手帮助,反而落进下石,也是这件事让林建白明白,亲情不过是一张纸那么薄。

他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肩上的担子很重,而他的志气比以前更高。

一次次的在战场建功,林建白带着父亲的梦想去保卫脚下的疆土,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手上染的血增多,身上的疤痕交错,他的心渐渐麻木,冷血。

从京城调到上海,军权被剥削,上级要求他任职镇守使,林建白服从安排,用最短的时间去适应陌生的环境,把跟着他一起过来的老部下逐一安插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

没过多久,林建白将自己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林雪接到上海。

生活单调,却危机四伏,上海充满了太多的阴暗,远远多于京城,林建白不善于那些阴谋算计,被同僚,亲人,战友的背叛让他再也很难去相信谁。

他时刻警惕着,手里的枪永远都在第一时间开响,比对手更快更准。

命运这东西很玄乎,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路口,或者下一秒会遇到什么,然而改变的,可能就会是一生。

百乐门荣四跟陆氏企业联合举办的那场酒宴不简单,这是林建白接到请柬的第一感觉,从收到的情报上断定,地下党会有行动。

一切都在意料中,容四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枪击案发生,埋伏的地下党浮出水面,可偏偏就出了一个意外。

久经战场的林建白比平常人更加敏锐,当背后危机袭来,他的手已经摸到腰上,却在这时,背上有微热的身体压上来,耳边是压抑的气息,伴随着金属进去血肉里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林建白身子一顿,军靴在地上擦出一步,他的手扣紧那人的胳膊,毫不留情的扔出去。

倒在地上的青年眉目清秀,有着他不熟悉的书卷气,眼角下面有一颗朱砂痣,鲜活的衬托着苍白的脸。

林建白漠然轻蔑的看着他,手骤然收紧,旁边容四的声音响起,说出青年的身份。

陆家?林建白隆起剑眉,神情变的阴兀,又是一场戏。

手背有微凉的触感,青年的指尖在他手上留下一道痕迹,没有血色的唇紧抿,明明很柔弱,胳膊上的血涌了出来,痛的冒冷汗,而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恐慌,冷静沉着,一丝小心翼翼隐藏的求生欲。

这让他想起小时候见过的一只猫,垂死挣扎着。

林建白眯起深邃的眼睛,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眼底划开。

下一刻,他的眼神狠戾,手枪突然拔出,砰一声响,正中混在人群里的那名杀手的眉心。

最后为什么没有杀掉青年,林建白把这个决定归于还不想跟华商会发生矛盾。

事情似乎变的无法预料,林建白又一次见到了青年,陆秋风。

一年的时间,将军府多了一个人的身影,也多了欢笑。

林建白不是君子,他也有私心和男人的占有欲,没有去研究为什么对喜欢青年的靠近,却用强硬的态度把对方留在身边。

从下属那里听到消息,得知青年跟容四有接触之后,林建白觉得愤怒,背叛,还有让他陌生的不安。

那人是他的,这是来自内心最直接的答案。

林建白生平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拳头砸在镜子上。

那晚,林建白去了百乐门,在看到容四跟青年坐在一起,以一种亲密的姿势,他觉得很刺眼,心口很不舒服。

“回家。”脸上的表情跟语气是一样的冷漠强势,可林建白的内心却并不是这样。

他想,如果青年说不,当场拒绝,该怎么做?好在并没有过多久,青年就起身向他走来,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信任。

林建白情欲很淡,因为陌生,所以也不迷恋,但他发觉呼吸粗重浑浊,浑身温度不正常之后就知道那杯酒有问题。

那时候,他的神智还在,完全可以独自回房,冲冷水澡或者拼着毅力去抵抗,但他没有那么做。

光滑的皮肤,柔韧的身体,纤细的腰,压抑的喘息,轻轻的呻吟,脱离束缚的律动,一次次的去冲进紧致温暖的区域。

青年布满青紫痕迹的赤裸身体无力的躺在书桌上,紧闭着眼,气息虚弱,湿漉漉的的发丝贴着苍白的脸,那颗朱砂痣美的惊心。

林建白慢慢俯身,唇亲吻着他的额头,手臂用力搂紧。

药物只是一个引子,真正作祟的是林建白的心。

他想要陆秋风,很久了。

华商会跟地下党有联系,林建白很早就知道,但他没有在青年面前提过,他并不想让青年接触阴暗。

在他看到地下党不惜性命去保护青年,一种复杂的情绪生起。

“你是谁的人?”林建白问他。

青年勾起唇角,轻声说,“我是林建白的人。”

心漏跳了一拍,随后是狂风暴雨的节奏,林建白知道他完了。

1932年1月9号上午10点三十五分,爆炸声四起,火药味弥漫,当最前方的林建白听到报告之后,焦急的转身后退。

看着越来越近的青年,看着他突然拿出一把枪对准自己的方向,林建白有一瞬的错愕,随后冷硬的皱起了眉头。

第一时间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怀疑青年是不是遇到了威胁。

不对,林建白心里一紧,他身子一偏,蓦然响起的枪声比他更快,把他的心跳声都给淹没了。

在遇到青年以前,林建白没有哭过,无论多痛多苦,他的背都是硬的,不屈冷酷。

血从温热到冰冷,凝固在手心,温暖的身体变冷,那双澄净的眼睛慢慢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这一刻,林建白才知道,心掏空的感觉真的很痛,痛到让他无法呼吸。

丧事是林建白亲自处理的,他把趁青年熟睡后,摸着对方的无名指确定尺寸大小,偷偷去买戒指戴上僵硬的无名指,干燥的唇轻轻蹭着。

他一直在等,等青年生日那天就求婚,可是。。。。。

等不到了。

怀里的身体比戒指还要冰冷,林建白把满是胡渣的脸埋在他没有温度的脖颈,压抑的哽咽,嘶喊着。

很长一段时间林建白都出现幻觉,站在镜子前刮胡子,他看到青年给他抚平军装领口,弯着眼角看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

手一抖,刮胡刀偏移,下巴上的伤口总是好不了。

遮天,林建白托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书房,他坐在书桌前处理了一会文件,眉心的皱痕深刻,尽是孤独与落寞。

在桌上一堆文件里面找了找,没找到想要的东西,林建白打开抽屉,手翻起里面的资料,下一刻他的瞳孔微缩。

不该出现在资料里面的东西很不起眼,只是一张薄薄的纸,摊开之后,林建白的手抑制不住的发抖,眼睛顿时就红了,他整个人都很疲倦。

巨大的悲伤压在书房里,林建白靠在椅子上,慢慢闭上眼睛,温热的液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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