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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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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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犯军纪,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明儿自己去营里领十个军棍。”

这发狠来得突然,夏初七张着小嘴,捏肩膀的手僵住了。

等她回过神儿来,那元小公爷连人影儿都没有了。

低下头,她继续捏着男人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问,“你怎会晓得我给他下了药?”

赵樽轻吹下水面上的茶叶,抿了一口,“你这小奴儿,蜂蜜嘴,苦瓜心。下一句怎么说的?”

想着自个儿的事,夏初七随口应了,“蜂蜜嘴,苦瓜心,大白骡子黑良心。”

“聪明。”

等赵樽夸完了,她才发现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给骂了。恼恨地盯着他的后脑勺,她突然有点儿不明白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要不然,凭她聪明伶俐智慧无双的大脑,为毛总在他面前吃瘪?

来不及细想这个,她理清了思路,话题拐到了正经事上。

“树林里放羽箭的,是你的人吧?”

这纯粹是她猜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会帮她的,除了他,她也想不出来其他人。

果然,他没有否认。只淡淡唔了声儿,染了一丝酒意的嗓子越发低沉。

“重一点。”

咬牙瞪他一眼,夏初七加重了手劲儿,“你帮了我,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我晓得你现在的难处,所以替你想了一个绝妙的好计,可以帮你……”

“小奴儿。”在眉心轻摁了一下,赵樽打断了她的话,拍开她的手,起身大步往外,“爷乏了,回房。”

咦,这个人!

夏初七急了,“我还没有说完呢……”

他回头,目光蕴上了凉意。

“你的事,比爷的事更紧要?跟上!”

与他对视一眼,夏初七若有所悟。难不成是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可这儿除了她,便只有月毓了,他连月毓都不信吗?

老狐狸。

一路跟着他回了玉皇阁,在门口遇上郑二宝,她躲在后头偷偷向他打听了一下傻子的情况,这才放心入得屋去。可等来等去,那赵贱人只懒洋洋往那儿一靠,气度雍容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似乎早忘了她要说的事儿。

贱人,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耍贱。

心里骂着,她嘴上却乖,“爷,我有话……”

“嗯?”他抬眼,冷冷看来。显然不想听。

行,他是大爷。

老子说过,偶尔放低姿态处事,那便是低调中的华丽高调。

“爷,我是想说,请问您的要紧事儿,是啥?”

淡淡嗯了声,赵樽像是满意了,“去兑了洗脚水来,给爷捏脚。”

------题外话------

啦啦啦,多谢给俺们送花花送钻钻那些美丽可人的姑凉。

二锦这两天有极多的事情在忙,所以没有来得及回复留言,恳请妹子们原谅则个。

嗯嗯,今儿抽时间就会回复了,其实虽然没回,但都看了的哦。

剧情正在展开中,跟读的姑凉,都是耐心好的姑凉,为你们点赞啦!

第029章爷准了!

“我?给你洗脚,有没有搞错?”

夏初七说得差点儿咬到舌头。

想她前世哪遭过这种罪?还给他捏脚呢,不捏断他脖子就不错了。

把书往掌心一合,赵樽冷冷瞄来,“屈了你?”

心知这厮和自己命里犯冲,夏初七拒绝的话堵在嗓子眼儿,应了不是,不应也不是,一时僵在那里。

“爷!”清清徐徐的喊了声儿,月毓上前,拉了夏初七一把,含着笑说,“楚七刚来还不懂规矩,我这两日定会好好教她,今儿还是我来洗吧,这些事我是做惯的,免得她行差了,伺候不来。”

夏初七感激的一瞥,赵樽却神情不定,“哦?你来?”

月毓轻轻一笑,冲屋子里的丫头们递了个眼神儿。

“时辰不早了,爷也该歇着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

夏初七松一口气就想走人,一抬头却瞧见了一双略带薄醉的眼睛,神色冷隽难测。

“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呼啦——!

字字刺骨的冷声一入耳,素来了解他脾性的丫头们,齐刷刷跪了一地。

“爷,息怒!”

赵樽缓缓站了起来,盯着微微埋头的月毓,那卷着的书在她头上轻敲了敲,低谩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森寒。

“滚!”

月毓猛地一抬头,脸色唰的惨白。

随即,耳根火辣辣的烫了,羞的,臊的,还有屈的。

她伺候赵樽十余年,有着陪他长大的情分。虽说他性子冷漠古怪,却极少发脾气,做错了事很少得过重罚,更没有像今儿这样当着众人的面儿这样呵斥过她。咬着唇,她随着一众人低着头退出了玉皇阁。甫一出门儿,便神色恍惚地踩了裙裾,叭嗒一下狠狠摔到在了地上。

梅子慌不迭扶她,“月毓姐姐,你……”

她半俯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泥地里。

“月毓姐姐……”梅子拽了袖子替她擦,“别难过了,爷今儿心情不好,你……”

“梅子。”月毓打断了她,吸下鼻子撑起身来,拭干脸上的眼泪,又换上了那一副四季不变的笑意,“去灶间帮楚七备水,她不熟悉爷的习性,怕是做不好,又惹得爷不痛快。”

“哦!”

梅子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扁了扁嘴,往灶间走去。

端了兑好的洗脚水入屋,夏初七心里头还在敲鼓。她认识赵樽时间不长,可他的情绪大多数时候很冷静,就算收拾人似乎也乐意使那种让人哑巴吃黄连的法子,像今儿这样耍大爷威风还是头一遭。想到刚才灶间梅子的叮嘱,她大冬天的,湿了一背的冷汗。

得了。

她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与那阎王一般见识就好了。

不就是洗个脚嘛,多大点事儿?封建王爷的面子,她给他便是。

“爷,水来了。”

倚在那张花梨木雕嵌的软榻上,赵樽还是一副冷漠倨傲的面瘫样儿,可神色明显没有刚才的暴躁了。

“知错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在责怪,却又不像真要收拾她。夏初七偷瞄了一眼,心里突地明白了,他还得用她,并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只不过对于她触怒了他王爷的威严,需要一个台阶来下。

“爷,我这不是将功赎罪来了么?来,洗脚了啊。”

她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早没了半点儿惧怕。

他看过来,脸上阴晴不定。

“我可告诉你啊,我这辈子,连我爹都没有替他洗过脚,你啊,这是出福气了,开天辟地第一个,偷着乐吧啊。”轻轻脱开他黑色软皮的皁靴,褪下白色锦袜,夏初七憋屈着,修补着自个儿严重受损的自尊心,却没有说,她前世其实没有爹,没那福气替他老人家洗脚。

她的叨叨,赵樽没有回答。

等她将他的双脚潜入温热的水里再抬头时,却见他盯着自个儿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儿。

“喂,你眼睛长虫了,还是我脸上长花了?”

“去。屏风后面的酒给爷拿来。”他淡淡的说。

没好气儿地哼了声,她转身便走,肚子里却在寻思要怎样把自己的妙计说出来,并且说服他。

“诺,给你。”

她把那个和阗白玉做成的酒壶递给了他。

很快,屋子里便飘出了一股子轻幽浅淡的酒香味儿。

“这酒好香,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回答,嗓音低沉,“很好,你没有放砒霜。”

翻了一个大白眼,夏初七抱着臂,“不要总怀疑我的人品,我可是江湖人称玉面神医的小诸葛,至于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吗?”

赵樽赏给她一记“你就是”的冷眼,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那酒入喉咙时,喉结一下一下的耸动,瞧得她莫名的脸热心跳。

“呦喂,咋的了,孤单寂寞冷?”

“哪来这么多废话?”冷瞄她一眼,他突然从水里抬起那一只光溜溜的脚,洒了她一脸的洗脚水,再一次将他的霸道本性显露无疑,“洗脚!”

带着酒气的声音越来越沙哑,少了一些冷,多了一些性感。

可他奶奶的,那是洗脚水好不好?

啐骂了一句,看在他这么帅的份儿上,她忍了,就当吃了一回他的白豆腐。

这么寻思着,她蹲身低下头来,不太专业地撩着水替他洗着脚,时不时瞟他一眼,暗自猜测他今儿反常的原因。

难道是因为东方青玄的出现?

第一种可能,让他想起了东方家那个妹妹,被初恋抛弃的痛苦得多揪心啊?曾经花前月下的往事浮上心来,抽刀断水断不了,不得不借酒消愁,顺便找她这个可怜的小婢子撒气?

第二种可能,东方青玄是锦衣卫指挥使,他只听命于当今的老皇帝,也就是这位皇十九子的亲老爹。如果不是东方青玄有鬼,那么要给他安上那些“罪名”,背地里给他捅软刀子的人,会不会就是……他亲爹?

打了个冷战,她吃惊抬头。

不期然,迎上了他居高临下的一双冷眼。

“又偷懒?”

一只大手伸过来,拽住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

始料不及,夏初七身子顿时半栽在他身上,陌生又熟悉的男人体香蹿入鼻子,差点儿把她给呛着。

“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信不信老子弄得你满头包?”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他冰冷的脸色,有一抹怪异的红。带着他身上秋露白轻幽又挠人的香味儿,撩拨得人极想沉醉,却又遍体生寒。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突然说。

夏初七眼睛瞪得老大,使劲儿想把领子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你知道我的计划?嘁,少来唬我。我不都还没说吗?”

一把丢开她,他冷哼下,斜斜躺在软榻上,指头搓揉着额头。

“去做吧,爷准了。”

------题外话------

感谢亲爱的【茉枳】姑凉,升为解元!么么哒。

还有,嗷呜呜的,有一位叫【梦中情人是锦妞】的妹子,与我玩“猜猜她是谁”的游戏,结果我屡猜不着,她一怒之下拿了500个大钻砸了我满头包……可我还是猜不出来,谁来救我?

嘿嘿,装逼犯退下了,现在请赵十九上台来说说想法。

采访:你这么腹黑这么高冷的玩耍小初七,你老娘她知道吗?

十九爷:来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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