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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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 第5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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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赵樽深深望她一眼,唇角露出一抹复杂的笑痕,“我没有告诉他,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让父皇改变主意。而是为了令他接受结果,在比试时,故意藏拙。”

夏初七这一回,是真的恍然大悟。

依东方青玄的为人,确实可能如此。

他想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可赵樽却这般……以至于后来在见识到赵樽真正的武力时,他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或说有那样的怨怼。

“小醋缸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夏初七定定看他。

她好奇的东西,自然还有很多。包括他与阿木尔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走到哪一步。但做为女人,她更知道,适当的给男人留一些隐私,便是给他多一分尊严与信任。

再多,便是过了。

伸了半个懒腰,她双手抱在颈后,抬头看了看染成了红霞一般的天空,幽幽一叹。

“我还想知道,晋王殿下如今还有多少银两。”

赵樽剜她一眼,“爷的家产,不都给小财迷了?”

夏初七噌地坐直了身子,微眯着双眼,猫儿一般瞅着他,“你是说……那抽屉里的东西,你都没有动过?”

“娘子上了锁,为夫哪里敢动?”

“油嘴滑舌。”夏初七看她一眼,小心翼翼从怀里的荷包里取出那把当日在晋王府里拿回来的钥匙,塞到他的手里,“喏,看你表现这般好,银子暂时先借给你用用。利息不必多,二分利就成。”

赵樽淡淡看她,把钥匙又放回她的荷包。

“不必了,欠上你的银子,到时候,爷以身抵债都还不上。”

“去!谁要你的身子?嫌弃!”

“你不要吗?”他低下头,声音喑哑,视线如灼。

“咱在说银子,你想哪去了?”夏初七看他的目光有些变暗,就知道这人脑子又不正经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赶紧把他从香色之境拉回来,顺便再一次把钥匙递给他。

“和你玩笑的,你这般大一个王爷,若是没有银子,如何开支用度?拿着吧,利息就免了,身子卖给我就成。记好了,往后除了我,谁也不准碰,若不然,赔钱能赔掉你的裤衩。”

“……”

赵樽紧抿着唇线,看着眉飞色舞的小妇人,弯了弯唇角,又将钥匙交还她的手上,大手紧紧抱住她的小手,“爷等着有一日,阿七亲自开那把锁,为爷管家。”

夏初七一怔。

她晓得他说的什么意思。

如今两个人这般相处实在不容易,见个面都得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他是想等有一日,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由她来开锁。

不由得红了眼圈,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那你要用钱怎么办?”

赵樽冷脸带了一抹揶揄,“用大牛的,还有元祐的……先欠着,不给利。”

夏初七“噗哧”一笑,仰头看他。

“爷,你会不会太无耻?”

“跟你学的。”他冷着脸,恢复了一贯高冷的风格,那剜过来的眼风里,有一股子“阴坏”的感觉。贱贱的,却又贱得恰到好处,让人喜欢到骨子里。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坏男人。

赵十九的坏,魅力不可抵挡。

夏初七笑着,几乎整个扑在了他的怀里。

“赵十九,你丫太缺德了,不过我喜欢。”

两个人互看着对方,他也笑,“喜欢就好,爷也喜欢。”

想到那无辜受冤的陈大牛和元祐,夏初七真想叉腰仰天长笑,表情兴奋不已,一双乌黑的眸,反射着从荷上露珠传来的光线,灿若星光。脸上那一个堪比春日暖阳的笑容,在阳光灼烤得碧绿晶莹的荷叶映衬下,比五月的荷花还要娇艳美好。

赵樽怔怔的看着她。

“阿七……”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抚上她的脸。

他有多久没有看过她这般明媚的笑容了?

自阴山一别,再京师见面,二人头上的阴霾便一直未散。哪怕见了面,也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哪里有这样的好时光,又哪有这样的笑容可见?

“这般看我做甚?”夏初七的脸,被他炽热的视线,瞄得滚烫。

“好看。”

二个字,他说得淡淡的。

可目光却有些走神儿。

在他的视线里,荷下的小妇人,脸带柔笑,脖子修长,高高坟起的酥胸引领着一道优美的弧线,从上而下,延伸到怀着身子的腹部,偏生勾勒出另一道别致娇美的凸线……着实令他情动不已。

“阿七,再问一次,真不要?”

------题外话------

认真看完每一条留言,二锦发现,姑娘们全都是集德智体美劳于一生,三观端正,五感齐全的优秀女青年。

咳,马屁拍完了,咱接着歉,最近更新的字数可能都不会多,你们要么无奈的继续爱我,要么打我一顿再爱我,自己选一个吧。

友情提示:集德智体美劳于一生,三观端正,五感齐全的优秀女青年,一般都选前者。

再无奈提示:因为字数少,会显得情节进展慢,希望妹子们,不要介意。等回成都,尽快调整。初吻一个,献给你们。

(错字先吃掉,等二锦回头改。)

第226章乌查之宴!

“要什么?!”她装糊涂。

“……”他不答。

“说啊!”斜睨扫他一下,她继续装。

“……”他仍是不答。

“银子,还是金子。”她瘪了瘪嘴,笑得有些奸猾。

“金子。”没有想到,这一回,他倒是答了。

可听他喑哑的声音,还有那一抹意味深长,夏初七忽地生出一丝自己耳朵一定不太好使的错觉。她猜,他说的那个字眼儿,一定与她理解的不一样。

对!赵十九就是这般一本正经地走在邪恶的道路上。

认定了她没安好意,她抿着嘴儿一笑,倒也不介意,只是乖巧地损他,“只用一瞬就从金钱转换成Jian情,这样真的好吗?”

她一笑,荷花仿若开得更盛。

莲叶,碧水,佳人映斜阳。

赵樽看着她倒映在水中的容颜,情不自禁捏了捏她的脸颊。

“看你这般卖力引诱,爷只是盛情难却。”

她脸上吃痛,“嘶”的呼一声,下意识偏开头,含上他作恶多端的手指,裹入嘴里吮一口。那是一只大拇指,原就停在唇边,角度极是方便。

她只是一个报复的行为,可沉醉在诗情画意里的赵樽,只觉手指被温暖包裹,心跳霎时停了一瞬,几乎抑制不住那一股子由鼠蹊推入脑门的火烫,低头抬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他吻上她的唇,以为她会放开他的手。

可她却没有,一双小鹿般黑亮的眼似笑非笑地盯住他,灵活的舌换成了硬硬的牙,在他指上咬一口。不痛,却痒,像一片柔性十足的羽毛,在他心上轻轻滑动。软软的,柔柔的,令他五脏俱烫,仿若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迅速把浑身的感官拉扯着往一条不纯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荷香阵阵,荷丛里的静谧,搔了二人的心。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嘴里,他的唇亦停留在她的唇边。

安静片刻,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眨了眨眼,忽地加重牙齿的力道。

“晋王殿下想鱼戏莲叶,与水共欢,准备付多少钱?”

把一个成语分成两句话来调侃,是夏初七的惯常思路,可这词儿里引申的含义,与她带着黠意的乌黑眼波融合,令他突地口干舌燥,喉头一阵发紧。

他低下头看着她,啄一下她的唇角,逗她。

“一百两的?”

“不行。”

“五十两的?”

“考虑……”她仰着脸儿,笑道,“你若能在池塘里变出狼来,倒也不是不可以……”

“小醋缸子!”他打断她,低笑骂道,“你面前可不就有一只?”

“把自己比成狼,你可以再狠一点吗?”

“自是可以。”

他搂她过来,没了手指的阻碍,二人再次唇齿相依时,不约而同的叹息一声,带动起久违的情意。人总是容易忽略来得太容易的东西,珍视不容易得到的东西。他二人如今见面都困难,但每一次相见时都如胶似漆,那激|情远比太容易得到时,来得更为激动与心潮澎湃。

唇更软,心更烫,她的脸,也更红。

他吻着她的唇,见她今日一反常态的睁着眼,不免皱了眉头。

“阿七,你……为何不闭眼了?”

“你猜?”她唇上娇艳欲滴,笑得极是可人。

他掌住她的后脑勺,揉了揉,不免失笑,“鬼心眼子这样多,谁能猜着?”

低呵一声,她凑过去,贴上他的唇,眼睛睁大看他。

“因为我想记住今日的荷塘。它这么美!”

一朵又一朵荷花掩在碧绿的荷叶中间。清雅,素淡,似是无香,却又淡淡袭人,似不起眼,却又令人惊艳。

属实是很美的荷塘。

可他知,她想记住的并非荷塘。

“阿七……”

他唤了一声,如同呢喃。这些日子来,两个人虽然也有过亲热,可到底每次都天不遂人愿,一直未有回光返照楼那般干柴与烈火实质的接触。如今日头西斜,荷上清香,他虽知道不妥,仍是激动万分,抱住她狠狠揉入怀里,惹得荷叶上的露珠,倾斜下来,滚入了她的脖子,冷不丁一下,她身子瑟了瑟。

“赵十九……你猴子变的?”

“嗯?”他低声极哑,却似不解。

“猴急!”

她许久没有今日这般开心,笑容绽放时,眸中波光盈盈,潋滟得犹如肘边那一朵风姿绰约的荷花,瞧得他五脏六腑都不得安宁,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爬。只觉这夏季,越发炎热,荷丛里的空间,闷得他透不过气儿来。

知他这人恪守礼教,断不会户外野合,只怕这会儿又在做天人交战,夏初七不由“哧”的一声,似笑非笑地瞥他。

“怎的,你又不是处,还紧张了?”

她越是这般说,他心窝越是沸腾。只觉喉咙一紧,耳朵处,随着她说话时的呼吸,传过一股一股温暖的气息来,令他整个身子都软,却唯一处独坚。

“阿七,这里不……”

他想说这里总归不太方便,想归想,盼归盼,调侃归调侃,但这种事儿怎可随便在户外做?他仍是过不了心里关。可他话音未落,她的唇便堵了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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