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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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公子-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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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句也同样送给诸位,跟在我张灏身边,未来自是不愁前途,可往后要是谁敢仗势胡作非为,那今日的情分可也顾不得了,昨夜那街上的一幕,就是他日各人之下场,还望大家时刻谨记在心。”

“遵命,二爷。”当下人人抱拳大声应承,这脸上都有藏不住的喜色,那沈清风更是神色激动,这二爷的话已经说得在明确无误了,这眼看着就要抬举自己了啊!

不说沈清风如何激动不已,就是其他人也是兴高采烈,不免全都朝着他轮番敬酒,沈清风心情高兴,免不了酒到杯干,没过多久,竟然大醉如泥,满口胡话,看得大家哈哈大笑,张灏失笑摇头,刚要吩咐人送他回家,就看见一人推门而进,快步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二爷,周文涛和张林两位少爷就在附近,想着上来找您说话呢。”

“呵呵,那就上来吧,正好有件事要拜托张林,张梁你顺便把沈先生送回家去。”

过来的正是张梁,神色意外的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沈清风,呵呵笑道:“那好,我这就把他送回去。”

说完和一名家人一起,把沈清风搀扶起来,两人扶着他当即出了雅间,朝楼下而去。

这一番折腾,看得张睿和纪云满不是滋味,张睿倒也罢了,起码不敢当着弟弟的面露出一丝不耐神色,纪云可是一颗心都飞到外面,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兄弟,还是命店家把那俏寡妇唤进来吧,起码陪着咱哥们饮酒作乐也好啊!”

“哦,那寡妇姓什么慕容是吧?此等姓氏可是少见,等等。”张灏忽然心中一动,却想起姐姐提起的一个人来,只是记不太清当时姐姐的话了,可是隐约记得那人行走外头就是化名慕容珊珊的,不禁大惊失色的脱口而出:“哎呀,那位姐姐可不是个寡妇嘛,大哥,你看中的妇人芳名几何?”

张睿一愣,他哪知道对方姓甚名谁,还是纪云一头雾水的道:“似乎闺名唤作珊珊的,怎么?兄弟那是你的熟识?”

张灏顿时啼笑皆非,这今日真是巧上加巧,怎么都碰到一处了?不过这位姐姐可不是什么善类,那是个特立独行,敢作敢当的女人,而且性子狡猾如狐,就算是你纪云能依仗着家世,恐怕也未必能使她乖乖就范,八成还要惹上一身骚呢!不过既然叫自己遇上了,少不得要替这位久闻大名的姐姐摆平此事了。

“呵呵,兄长,这位姐姐名叫慕容珊珊,可是家姐的闺中密友,也是当今太子妃的手帕之交,兄弟还是劝你打消了念头吧,就算是陛下都认得她,可不是谁都能惦记的。”

“真的?莫不是你想吃独食吧?”纪云虽然信了八成,还不是免不了口出疑问。

张灏也未解释,做出个爱信不信的笑脸,自顾自的和哥哥张睿说话,弄得纪云赶紧命身边的下人出去打听,没过多久,那下人回来走到他身边,小声说道:

“确实是侯爷所说的那人,这间馆子就是她的产业,那慕容珊珊原名叫做郁珊珊,乃是前户部尚书郁新郁大人的孙女,只是郁大人早在永乐三年就已经累死在任上,郁家从此家道中落,此女夫家又犯了事,全家发配辽东,结果丈夫病死在路上,而此女则被陛下赦免,这几年才得以回到京城,如今操持商贾贱业为生,倒也把生意打理的风生水起。”

纪云当下叹息不已,原来此女还有此等伤心往事,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事先也没详加打听,一个俏寡妇还犯不上动用锦衣卫去侦查,看来这个女人确实是得不到了,先不说她和圣上认识,就是有这张灏在此,自家也没法动用什么手段。

他人倒也洒脱,其实本也没什么必得之心,毕竟只是个寡妇而已,何况他家中有的是美女,甚至还有两位令他见惯各等美色,都怦然心动的尤物,只是一直被他爹纪纲霸占着,没有机会染指而已,当下失望的笑道:

“那就算了,又不是什么绝色美人,顶多算是个性格少见的美妇,比起哥哥我见过的两个大美人,容貌上还差了一筹,嘿嘿。”

不自觉的顺嘴说出家中隐秘,其他人倒没什么,自是在一边艳羡不已,而张灏却不动声色的笑笑,只是眼中却闪过一丝冷光,心里却在合计一件事,也该是到时候了结了,不过还得耐心等上几个月,毕竟最关键的证据还未被掌握在手中。

纪云既然没了念想,当下也不想多呆,又和张灏喝了一杯酒,马上告辞而去,他带着人刚刚推开房门,正好和两个富贵青年碰个正着,那二人赶紧闪身让到一边,而纪云在京城那是横晃之辈,除了屋里坐着的那位自觉得罪不起外,还没有谁能让他客气寒暄,也未言语,面无表情的扬长而去。

第073章 兄弟聚首

进来的二人正是周文涛和张林,他俩一进屋当即朝张灏拱手,相比周文涛神色亲热,那张林几乎就是恭恭敬敬,完全把自己当成张灏的下属而自居了。

也不怪他如此做作,一连两次科举名落孙山,对于一向自负的他来说,那是何等残酷的打击?

如今蹉跎三年,千方百计的打探亲近二爷的门路,总算是日日到周妈妈屋里请安,时时孝敬周氏母女,这才打动人家帮着搭线塔桥,好不容易见到了张灏,求得一个难得的进身之阶,经由一名大臣的举荐,辗转几次才最终走入太子身边,凭借着其性子灵活,惯会察言观色的小手段,成了一名从七品的詹事府主簿。

可别小看这官不大,而且风险也大,但未来的收益却同样也是大得惊人,这官场最大的功劳不是开疆扩土,不是为国为民,不是日夜操劳,而是赫赫从龙之功啊!

只要守得云开见月明,等熬到太子登基称帝的那一刻,这身边之人可谓是一步登天了,所以此刻的张林当面对有提携之恩的张灏时,自是得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这在官场之上也是常态。

笑着吩咐他二人入座,又命人重新换了一桌菜肴,张灏这才举起酒杯,笑道:“来,灏先饮尽此杯酒,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机会和两位兄长亲近,其错在我,这杯酒就算是赔罪吧,呵呵。”

说完一饮而尽,那周文涛和张林哪敢托大,赶紧笑着跟着饮尽杯中酒,张灏显然心情不错,竟想起身帮他俩把酒满上,张林赶紧诚惶诚恐的伸手按住酒瓮,苦笑道:“别别,这可折杀了哥哥,如今灏兄弟你贵为堂堂侯爵,又是咱张家的未来族长,不管于公于私,都当不起你如此客气,还是我来,还是我来。”

“这话就不对了,这酒场无大小,添为地主之人,哪还有不给客人斟酒的道理,再说今日这也算是家宴,长幼有序可不能逾越,还是我来吧。”

笑着举起一坛酒,张灏亲自给各人满上,除了张睿笑着安坐不动外,其他人都早已站起,尤其是张虎,几乎是浑身哆嗦的看着二爷给自家满上。

看出他们浑身不自在,张灏心中暗叹口气,满上酒后也未在亲自动手,甚至有些微微失望,就算是那性格老实的周文涛,如今也是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样,这官场真是好大的魔力,能把人转眼间从风华正茂的青年变成一位唯唯诺诺,规规矩矩的油滑官吏。

随意说笑了一会儿,又同饮了几杯老酒,大爷张睿和他俩的关系一直亲密,此时也是谈笑风生,这二位这才缓过神来,渐渐放下拘束,谨慎小心的陪着说笑。

忽然周文涛诚恳的说道:“这次过来,正是要当面多谢灏兄弟,今日去吏部签到,被几位大人告知不用再去翰林院熬上几年资历,而是直接外放泉州府晋江县做个七品知县,那里地处海口,乃是堂堂的大县,物资丰饶,民心归顺,乃是一等首善之地。”

身边的张睿和张林同时露出艳羡的神色,虽说他二人如今都做着京官,不管是升迁还是环境都是最好最舒适的,可是哪个青年官员不想到外面去闯荡一番?尤其是做个一县之主的知县,那可是一言九鼎的父母官呀。

把玩着酒杯,张灏却轻声道:“虽是我关照的,可是没有进入翰林院呆上几年,到底是资历不纯,以后和同僚上司之间打交道,可免不了被旁人误解,这往后就要烙上我门下之人的印记了,你可得考虑清楚。”

这文臣体系自古就有个同年辈分的说法,进士及第,经由翰林院打磨几年,在外放做官,一直到累次升迁得以还京,最终得以封侯拜相,此乃是自诩正统出身的文臣们最自得,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论资排辈,乃至于谁和谁同年参加科举,谁和谁做过哪一年的同僚,甚至是籍贯,座师举凡能牵涉到一起的话题,都是互相照应的前提,不管是官做到哪一级,只要是比自家早几年参加科举的前辈,都得规规矩矩的先行礼,然后才按照彼此官位来叙话,所以这官场势力最庞大的一群进士及第的文官们,上千年来牢牢把持着国柄和话语权,就是靠着这些不成文的规矩和联系。

其他途径进身的官员天生就要矮人家一头不说,走到哪都会被排挤瞧不起,升迁更是和正统官员不可同日而语,不被无所不在的刁难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所以张灏才有此提醒,毕竟周文涛可是堂堂的探花郎,不经翰林院出身,按某种程度来说,也算是自毁前途,终生都要和张灏同进退,荣辱与共了。

周文涛洒然一笑,正色说道:“做官不是图的荣华富贵,不是图的结党营私,我周文涛只想在有生之年能为国为民做出点实事,管他人说三道四又何妨。大丈夫心怀坦荡,世间毁誉可万万比不上能让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吃饱穿暖来的舒服,那才是我的生平志向。”

“好,文涛贤弟果然是位胸襟磊落的男子汉,哥哥敬你一杯。”张林和张睿同声赞叹,心中更是惊喜,如此一来,他二人可勉强拉近和周文斌之间的无形差距,起码大家都算是安东侯一脉,日后彼此交往时,心中也不会心存芥蒂,大感不自在了。

张灏当下也笑着陪他们三人饮酒,这才笑着道出所思:“这次放你做泉州府的知县,实际上是让你有番历练,那泉州地处海口,乃是天然良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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