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罗亚男答应一声又闭上眼睛，接着睡了过去。
方寒起身拉开门出去，倏的一闪消失在门口，再一闪出现在楼下的沙发上，稳当当坐在那里。
“啊！”海伦蒂娜发出一声惊叫，手上的咖啡落下去。
方寒身形一晃接住了咖啡，递还给她：“三更半夜乱叫什么？！……你怎么还不睡？”
因为安全的原因，海伦蒂娜也在这边住，白天才偶尔回那边，这是方寒答应凯文的。
海伦蒂娜没好气的接过咖啡：“你跟幽灵似的，无声无息的下来了，一点没出动静，是不是成心的？！”
她课业太重，熬业看书做题，到半夜实在熬不住就出来冲杯咖啡提提神，被方寒吓了一大跳。
方寒笑道：“我被你吓了一跳！……这么晚了还在学习？”
“我可不像你！”海伦蒂娜愤愤的哼道。
她看到方寒看书很勤，有时间就看书，关键是方寒也在忙着很多事，看书的时间很少。
偏偏他进度奇快，一个星期的进度比得上自己一个月的，而且他越来越快，这么下去，可能今年年底就追上自己。
方寒道：“怕被我追上？”
海伦蒂娜明亮的大眼瞪着他，看了半晌，忽然扑噗笑起来。
方寒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
“我发现自己没那么紧张了！”海伦蒂娜摇头笑道，喝一口咖啡：“方寒，你不是人！”
“不，你错了，我是人！”方寒道。
海伦蒂娜咯咯笑起来：“好吧，你是天才中的天才！”
方寒缓缓点头：“差不多吧。”
海伦蒂娜抿嘴笑道：“我嘛，也就是一般的天才，比不上你，所以我认输了，你一定能追上我！”
方寒歪头看看她。
“想知道我什么想通了吧？”海伦蒂娜又喝一口咖啡。
方寒点点头。
海伦蒂娜放下咖啡，叹道：“听到李棠的演唱。我一下想通了，输在创作出这样歌曲的人手上，没什么丢人的！”
方寒失笑：“过奖。”
“我从没有听过这样的歌曲，这么美妙这么动人，太佩服你了！”海伦蒂娜感慨：“真的很难想像是你创作的！”
方寒道：“感觉不真实？”
“是的。”海伦蒂娜道：“创作出这种曲子的，应该是那种举世闻名的音乐家，站在音乐巅峰的人物！”
方寒笑道：“觉得我太平凡了？”
海伦蒂娜看看他，无奈摇摇头：“对不上号！”
创作出这种歌曲的人，应该是奇怪的，是卓越的。是与平常人不一样的。不该像方寒这样平平无奇的。
距离产生美，方寒在海伦蒂娜眼里就是个风流花心的男人，除了聪明一点儿没什么了不起的。
因为方寒的风流花心，让海伦蒂娜从心底里看不起。所以下意识的贬低他。偏偏创作出这首直指人心。涤荡灵魂的音乐，这强烈的反差让她无所适从。
方寒起身给自己沏了一杯茶，坐到海伦蒂娜对面：“你觉得李棠该做演员还是唱歌？”
“当然是歌星！”海伦蒂娜毫不犹豫的道：“她有如此美妙的歌喉。浪费了上帝都要发怒！”
方寒笑道：“你觉得她能成功？”
“她已经成功了！”海伦蒂娜道：“mtv颁奖晚会好像是头一次让一个新人做压轴演出吧？”
方寒摇摇头道：“这只是一阵风，过去就会沉寂下来，人们是很善忘的。”
“你有出色的创作才华，只要给她创作，她就不可能平庸。”海伦蒂娜道：“已经到这一步，放弃就太过份了！”
方寒点点头：“有道理！”
“李棠很快就会成为顶尖的歌手，也成天后了。”海伦蒂娜歪头看他：“你挑安妮还是李棠？”
方寒摇头笑笑：“这还用问嘛！”
“李棠？”海伦蒂娜好奇的道。
方寒摇头。
“安妮？”海伦蒂娜蹙眉。
方寒还摇头。
海伦蒂娜嗔道：“那到底选谁？”
方寒摊摊手：“当然都选！”
“你真是个混蛋！”海伦蒂娜狠狠瞪他一眼。
尽管他有着令人嫉妒的才华，却改变不了他是一个风流花心混蛋的事实，她一下兴致全无，扭头便走。
————
方寒摸索出这个空间的法则，身形一闪消失在沙发边，出现在床上，躺在罗亚男的身边。
他躺在床上计算着损失的圣力。
李棠这一次演唱，令他圣力暴涨，赛过他先前所有的努力，苦练这两年，辛苦积累功德，最终不如李棠这一场歌，可见方法的重要。
这首光明颂对于化解戾气，超度亡灵有奇效，是不可思议的圣歌，如果一般人演唱，没有李棠这么强烈的效果，而且是针对全球直播的演唱，产生的功德是全球性的。
这是光明颂头一次在这世界产生作用，世间堆积的怨气与戾气几乎全被清除，只有一些没看电视直播的地方才没发生效果。
下一次再唱光明颂，效果不会这么惊人，但只要世间怨气与戾气犹在，就能产生功德，就能增涨他的圣力。
靠光明颂是不可能让自己达到九环，只能再想别的主意，九环圣阶所需圣力是八环圣阶的十倍。
瞬移消耗的圣力不小，好在他现在的龙元术火候精深，每天修炼都在不停补充圣力，如果不瞬移太远，通过龙元术的修炼可以弥补。
从这里瞬移到楼下，消耗的圣力需要龙元术修炼十分钟，可见瞬移多消耗圣力了，如果瞬移到麻省理工，可能要练两个小时，瞬移到纽约庄园，可能要练上一天还未必够。
至于瞬移至海天，那绝不是龙元术能够弥补得了。
但他心里跃跃欲试，想要试试，如果不必坐飞机飞上一天，瞬间过去，那真是太方便了，可以省多少时间与精力！（未完待续。。）
第680章 功德
瞬移可以省去很多时间与精力，但圣力的消耗却是巨大的，靠龙元术来修炼弥补根本不可能。
所以只能靠功德，功德的获取一是学术研究，二是做功德，只能依靠破案了，fbi那边要常去了。
但fbi也不是每天都有大案的，米国的治好没有那么好也没那么坏，不像电视里那么夸张。
他摇头叹口气，看来要另想办法了，其实功德还是第三种方式，就像让李棠唱光明颂，借助别人也能积累功德。
他想了想，忽然从床上坐起来，蹙眉沉吟，看来要好好研究功德之法，从那些神话传说中获得灵感。
他想到了宗教，宗教其实蕴含着这个世界的规则，他一直有点抗拒，因为宗教太危险，一旦碰上了很可能身败名裂成为众矢之的。
他一直不想碰这个，想通过学术研究与做功德来实现圣骑士晋阶，可这个世界可做的功德没有那么多，不像梦中世界，只要不停的灭杀魔兽就能不停积累功德，晋升至九环圣阶不死不灭。
现在看来，即使不碰宗教，也需要从宗教里寻找到积累大量功德的办法，否则凭着自己现在的进度，恐怕几百年都未必能够晋为九环圣阶，况且还有个瞬移消耗圣力的大户。
没有瞬移术还罢了，一旦掌握了他就想施展。
看来自己要开始传法了，需要借助众人的力量帮自己积累功德。培养出一批高手来。
fbi那边的新进特工他只是略加调教，比同辈杰出，却没有达到人杰的程度，需要进一步。
可惜他没有太大的兴趣，不想把真正的绝学传于外人，免得外泄成为祸患，遗害无穷。
唯一可以信任的就是身边的女人了，看来得花点心思好好教一教她们，让她们成为真正的高手。
她们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想尽快修炼出成果。需要不同的练法。他又躺到床上，依次想着她们该修炼什么功法。
需要去梦中世界好好找一找，到教廷的圣殿转一转。
他一直躺在床上思索，忽然听到下面有声音。轻轻推门来到楼下。李棠与李雨莎轻手轻脚的进了客厅。
“怎么不在那边休息一晚？”方寒温声道。
李棠一头扑进他怀里。李雨莎抿嘴笑着钻进厨房，倒了三杯果汁，她出来时。李棠还在方寒怀里。
“叔，婶，我先上去啦。”李雨莎把果汁喝掉，笑吟吟的上楼，她开一晚上车，精神头十足，但晚课还没做，做完晚课可能没时间多睡。
待李雨莎上楼，李棠把红唇凑上来，狠狠吻着方寒，良久才分开，浑身情动如沸，高耸的胸口剧烈起伏。
方寒抱起她上楼，压到床上翻云覆雨好一阵，才宣泄完李棠的热情，她太激动了。
“真像做梦一样，我从没想过这种情形。”李棠小猫般趴在方寒胸膛上，轻声叹息。
方寒笑道：“是很激动人心。”
“我感觉自己灵魂升华了一样，非常美妙的体会。”李棠摇头道：“这首歌在录音室里唱跟现场完全不同。”
方寒点点头：“光明颂适合在众人跟前演唱，人越多越好，今晚之后你是真正的一鸣惊人了。”
“成不成名倒无所谓。”李棠摇头道：“反而麻烦多，但我很享受唱歌的感觉，怎么办，我还要演戏呢！”
“演戏唱歌不耽误就行。”方寒笑道：“演戏占时间，唱歌没多久的，你平时演戏空暇练歌就好。”
“我看他们歌手都挺忙的。”李棠道。
方寒道：“那是他们要进行商演赚钱，你甭考虑这些，只出唱片跟重要场合，不会占太多时间。”
“那就好。”李棠放松下来，叹息道：“方寒，要是在一年前说我会达到这个地步，我绝对不相信。”
方寒道：“事在人为嘛。”
“是时势造英雄。”李棠摇头，红唇又凑上来吻方寒：“都是因为你！……罗亚男气死了吧？”
方寒笑着摇头：“她很高兴。”
“她还不嫉妒死？”李棠撇红唇不信。
方寒道：“她走的路跟你不一样，有什么好嫉妒的？”
“唉……，换了是我会嫉妒的。”李棠叹道：“太离奇了，有时候我会感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