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东晋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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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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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也清楚,卫风饿了,已经接近了饥不择食的边缘,男人饿极了,才不管什么外姑不外姑呢,没有血缘关系的都不会放过!不禁把征询的美目投向了陈少女,陈少女明白这道眼神的含义,俏面现出了显而易见的挣扎!
    卫风的脸面也终于微微一红,强辩道:“庾夫人,王蔓与陈少女哪个不是青chūn美貌?你以为我会对一名女儿都成年的三十来岁中老年妇人感兴趣?你太自作多情了!”
    “哦?卫将军这话妾可不爱听,妾的身体不比女孩子差呢,你要不要试一试?”庾氏现出了似笑非笑之sè,仿佛是要揭破这个男人的虚伪面目,把那高耸的胸脯又向上挺了挺!
    卫风连呼吃不消,丈母娘当着女儿的面调戏女婿,尤其还是在老丈人的灵堂当中,这份刺激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诉说啊!
    卫风强按下澎湃的心绪,勉强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就小心翼翼把一只手探入到庾氏袍服内侧,尽量不沾到她胸脯的任何部位,奈何庾氏的胸脯实在是太饱满了,纵使小心又小心,手背仍然靠贴在了一小片软绵绵上面!
    暗暗道了声**,卫风手指轻轻一伸,抓住庾氏那柔软的胳膊,另一只手从肩头扒着外衫,替庾氏缓缓褪去了衣袖,脱去一只袖子,另一只就方便多了,卫风只一扒,就把庾氏那散发着诱人体香的外衫捧在手里,略有些不舍的递给了身边的陈少女。
    庾氏凤目一勾,瞄了眼卫风,指了指自已的裤腰带。
    卫风的心cháo再次起了澎湃,按理说本不该激动,他脱女人衣服的次数也不算少了,奈何这一次太特殊了啊!
    在当时,松紧带还未面世,衣衫的面料也不具有弹力可以贴在身体上,裙子之所以能系在腰间不下坠,全赖缝在小腹前方两侧的细长布条系住,一般打成蝴蝶形的结扣。
    卫风又一次强定心神,一只手提着裙腰,防止突然下坠,另一只手伸向了庾氏的小腹,轻轻一拉,把蝴蝶扣拉开,这才蹲下身体摸上庾氏的腰部两侧,把条纹裙向下褪去。
    “哎哟!”刚褪完屁股,庾氏却娇呼一声,像是没站稳似的,一屁股坐上了卫风的肩头!
    顿时,卫风感觉胯间猛的一跳,差点叫起了娘!他忽略了一个重要因素,古时女子的裙装里可是开裆裤啊!
    在贴身亵裤的半遮半掩中,小半片白花花的屁股准准的贴在了脖子上,腻腻滑滑的感觉中,还带着一丝毛茸茸的痒痒,卫风只以眼角的余光一扫,就把眼珠子移开,再向深处,他不敢看了!
    陈少女也不清庾氏是不是故意的,暗暗骂了声不要脸,便不由分说的把庾氏的半截裙子强行拽下,紧接着,将她拦腰一抱,庾氏还未反应过来已被从卫风的肩头拉起!
    陈少女以最快的速度转过身体遮挡卫风的视线,这才催促道:“将军,快点替伯母换孝服吧!”
    “干嘛抱着我,你这女人快放手,我只允许卫将军碰我!”在庾氏的抗议中,卫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取来孝服,手忙脚乱的与陈少女替庾氏穿戴上身。
    庾氏看了看自已,秀眉微蹙,不满道:“卫将军,你怕什么?替妾换身衣服至于吗?你如果心里没鬼干嘛不敢看妾?一个大男人连给女子穿衣服都不利索,就你这样还想站上连妾都不敢想象的高度?妾奉劝你省省吧,别搞成另一个孙恩!”
    庾氏的诅咒又难听又恶毒,王蔓再也忍不住的怒道:“阿母,男女授受不亲,您自已不顾忌,卫郎怎能不避嫌?父亲与诸位叔伯兄弟在看着您,您难道想让他们不得安歇吗?小女知道这不是出于您的本心,但现在,小女只求您好好的祭拜他们,可好?”
    “算了,算了!”庾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点吧,拜完了该干嘛还干嘛!”
    王蔓收回愤怒的目光,拉上卫风与庾氏一起跪在了灵前,抬头向上看去,那一座座灵牌仿佛化作了一张张埋藏于记忆深处的脸庞,脸面还带有临去前的愤恨与不甘!
    王蔓悲由心生,大声恸哭道:“父亲,各位叔伯兄弟,三年前你们被贼子陷害,时至今rì才得昭雪,都怪小女无能,让你们白白受了三年冤屈,请父亲与各位叔伯兄弟莫要怪罪,蔓与卫郎已经尽力了!
    如今,司马道子与司马元显的头颅呈给了你们,你们看到了吧?另外还有刘牢之、刘敬宣与高雅之的头颅,请父亲与各位叔伯兄弟再等上一段时rì,卫郎会取来献上的,呜呜呜~~”(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qidian阅读。)9


第二四八章 奏哀乐
    王蔓伏地痛哭,直如杜鹃泣血猿哀鸣,连娇躯都抑制不住的阵阵抽搐,卫风也在脸上挂上了悲凄之sè,虽然他的内心不一定悲伤,可无论如何,总要在王蔓面前做个样子。
    受灵堂的氛围与王蔓那声嘶力竭的哭声影响,陈少女泪眼朦胧,不自觉的抹起了眼角,‘嗯?’非常突然的,却是心中一动,她无意中见着庾氏尽管也直挺挺的跪着,但面无表情,一滴眼泪都不流,一副应付差使的模样。
    陈少暗生恼火,忍不住责怪道:“伯母,灵堂里供的都是太原王氏族人,孝伯公是您的先夫,其余诸人也曾是您的亲眷,都在您的记忆里留下了痕迹,如今与您天人两隔,您怎能冷眼视之?难道一点都不悲伤吗?”
    王蔓缓缓转过脑袋,红红的眼眸里满是哀求看向了她的母亲,在这样的场合,哪怕装两声也好啊!
    “哧!”庾氏不以为然道:“我眼中无泪,心里无悲,你让我哭什么?再说了,我是孔家妇,不是王家妇,是被你们强掠过来!我能陪着磕头全因与卫将军的赌约,他脱了我衣服,虽然这其中有你插手,严格算起应看作无效,但我懒的与他计较了,所以,这只是一场约定,你们懂不懂?”
    “阿母~~”王蔓悲呼一声!
    庾氏索xìng站起身,冷冷道:“我已经说了一万零一遍,在你离开他之前,不要叫我阿母!”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丢了个极为不齿的白眼给卫风。又道:“惺惺作态我可不会,可比不得某些人,明明心里乐开了花,却还得陪着一副哭丧脸!
    这话说到了卫风的心坎里,四年前王国宝被逼死之后,王恭仍不罢休,于次年,也就是卫风穿越来的当年与殷仲堪、桓玄合谋共击司马道子。当时刘牢之苦苦劝谏,力陈匆动刀兵,王恭二话不说,只丢了一个字:“滚!”
    这直接导致了刘牢之暗中投向司马元显!
    好歹刘牢之出身于次等士族,又是将门世家,还是北府军中成名十余年的老将,深得谢玄器重。可落在王恭眼里,连好好解释两句都不屑于,一个滚字就把人打发走,而自已跟刘牢之相比,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如果王恭还在世。别说娶王蔓为妻,只要稍微敢透露出些许的心思,恐怕都会被他派军围杀!
    太原王氏被诛,卫风的确只有兴灾乐祸而全无悲痛,但在王蔓面前势必不能流露出分毫。于是回过头劝道:“王蔓你不要多说,你母亲不是个正常人。和她说理没用的,必须要采用非常手段,你放心,我自有法子让她落泪痛哭!”
    “哦?”王蔓与陈少女双双一怔,庾氏已冷冷笑道:“卫将军,别以为妾猜不出你的手段,无非是灌胡椒水、殴打施暴,甚至以毁容残身作为要挟,有种你就使,看妾可会流半滴眼泪!”
    卫风淡淡道:“你是王蔓的母亲,我既便对你施虐,也不会当她的面,我会让你自已流出眼泪!”
    王蔓与陈少女交换了个不解的眼神,别说她俩不解,即便是庾氏也不明白卫风从哪来的信心,自从三年前的那夜,被孔道强上了之后哭了一次,与今rì初见王蔓流了几滴眼泪,就再也没有第三次,她自忖为铁石心肠,怎么可能会自已哭?
    “哼!”庾氏冷哼一声:“卫将军,妾等着你!”
    卫风点了点头,吩咐道:“王蔓,你屋里既有古琴,那么,洞箫有没有?”
    三个女人立刻猜出了卫风的意图,无非是以音乐来感化庾氏,庾氏禁不住的轻笑一声,想凭箫声使自已落泪?笑话!他以为他是谁?箫声虽哀怨、幽扬、低沉,可自已有铁石心肠,定教他轼羽而归,更何况一个兵家子会不会吹箫还是两说呢!
    王蔓与陈少女也有相同的疑问,卫风从未在她们面前展现过音乐方面的才华,乐器更是连碰都不碰,要知道,技艺固然是熟能生巧,反过来,不摸不碰也会渐渐生疏,就算卫风原先会吹几首曲子,在这么些年之后,还能吹吗?
    但这时,也不容她俩置疑,王蔓略一寻思,便道:“妾屋内的柜子里有一支玉箫,妾去给你取来。”
    陈少女连忙拦住:“姊姊您坐着,少女去就可以了!”说着,匆匆向外走去。
    灵堂里剩下的三人,卫风端坐于蒲团上,手指凌空虚按,似在温习指法,王蔓关心而又焦急的在一旁看着,庾氏则一遍遍的给自已心理暗示,强行回忆一些开心的、好笑的往事,保持心情愉快,她虽说自忖内心很强大,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作些准备总是无妨,如果真被箫声催出了眼泪,那岂不是在这讨厌的小男人面前出了大糗?
    时间缓缓流逝,没过多久,陈少女持着把通体晶莹洁白的玉箫回到了灵堂。
    庾氏当即咯咯娇笑道:“卫将军,请罢,妾倒是期待你能给妾一个惊喜呢!”
    卫风伸手示意:“请庾夫人跪在孝伯公灵前!”
    “你。。。。”庾氏的俏面刚刚浮出了一丝恼怒,卫风又道:“庾夫人不跪,如何祭奠孝伯公?”
    “哼!妾的心里还真是越来越期待了!”庾氏冷哼一声,快步行至灵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卫风这才正了正衣襟,接过陈少女手里的玉箫,在二女紧张的注视下,凑上了唇边!
    “呜呜呜~~”高亢的连续几下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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