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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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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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指的境地,心内虽是为老汉一家不忿,嘴上却只说出了这么句不疼不痒的安慰。
    “打杀人命,官府莫不是不管?”跪坐在刘辩身旁的邓展,终究是行走世间的侠客,听了老汉的叙述,一腔怒火就犹如泼洒了油料的火焰,蹭蹭的蹿上了脑门,他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的向那老汉问了一句。
    “官府倒是派了几个兵丁前来。”提到官府,老汉再次无比凄苦的摇了摇头,对邓展说道:“那些杀人的闲人,他们要的只是粮食,可官府来的人,却是连着酒都给小老儿搬走了十数坛,抢酒之时,还打翻了几坛……”
    提到打翻的那几坛酒,老汉脸上的肌肉快速的抽搐着,显然是极为心疼。
    听说曾有几坛酒被打破,刘辩这才明白过来,为何他与邓展走在巷口,都能闻到巷内飘出的酒香。
    “好一群祸害百姓的贼人!”听了老汉的话,邓展气鼓鼓的将碗中酒浆一口喝尽,把酒碗往地上一放,对那老汉说道:“待到某等将事办妥,某定替你杀了那群贼人,为你家讨个公道!”
    “客人噤声!”邓展的话才说出口,老汉就好似很害怕的样子,浑身哆嗦着,朝他直摆手,对他说道:“此话可不敢乱说。如今谁敢说官府半个不字,便会被拉去砍了脑袋!客人说要杀害兵丁,岂不是作死……”
    “老丈莫怕,我家兄弟喝的多了!只当戏言便是!”刘辩喝了口酒,将酒碗放在地上,对那老汉说道:“不瞒老丈,在下乃是左冯翊来长安贩粮的商人,愿用粮食,换你家存酒,不知老丈可否舍得?”
    “这……”刘辩提出用粮食换存酒,老汉愣了一下,从他脸上为难的神情,刘辩能看出他并不舍得将酒全部换成粮食。
    “老头子!”老汉脸上虽是带着一片为难,可瘫坐在对面墙根的老妇人听说有粮食可换,一双已然有些混沌的眸子顿时一亮,赶忙向老汉喊了一声。
    “换吧!”低头沉吟了片刻,老汉长长的叹了口气,对刘辩说道:“酒虽是好,可终究养不活我那双没了父母的孙儿……”
    “晚些时候在下会让人将粮食先送来,至于酒……”看着一脸纠结的老汉,刘辩微微一笑,对他说道:“在下过几日要用之时,再来向老丈索取。”
    “客人信得过小老儿?”刘辩说出先送粮食过几天再取酒,老汉睁圆了眼睛,一脸迷茫的向他问道:“客人不怕小老儿带着酒跑了?”
    “老丈乃是爱酒之人。”刘辩微微一笑,对老汉说道:“爱酒之人与酗酒之人不同。酗酒之人只晓得一味饮酒,并不分辨个高低,但凡有酒每喝必醉。喝醉之后,有些酒品的,尚可蒙头大睡;而那些没有酒品的,则会做出许多荒唐事来。爱酒之人,品的乃是酒香、酒色及至酒性,爱之如同珍惜爱人一般,如此懂得情义之人,又如何会做出那般事来?”
    刘辩的一番话,把老汉给说的愣了一愣,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先生所言不差,小老儿虽是爱酒,却不至做出那般无有信义之事!”
    端起酒碗,将碗中残酒一饮而尽,刘辩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对老汉说道:“不瞒老丈,在下往年曾欠朝中王司徒一桩人情。如今来到长安,一是为了贩些米粮,赚取些利市,二是要拜见王司徒,谢他当年恩情。可在下以往却并未来过长安,老丈可否告知,司徒府建于何处?”
    “王司徒乃是朝中贵胄,何人不知。”刘辩的问题刚问出口,老汉就对他说道:“出了小巷,一直往前,走过两条街,左转便是司徒府。”
    “多谢老丈!在下告辞!”从老汉口中问得王允府所在的方位,刘辩与邓展相互对视了一眼,站起身齐齐朝老汉拱了拱手,向老汉告了声退,转身朝门口走去。
    “客人不喝酒了?”刘辩与邓展一人才喝了一碗,酒坛中还剩了大半酒浆,见二人要走,老汉赶忙喊了他们一声。
    “烦劳老丈且为我二人封存,待到来日我二人带些佐口小菜,再饮不迟!“已经走到门口,听到老汉呼唤,刘辩回过头朝他抱拳一拱,丢下句话,转身往巷口走去。
    心内虽是不舍那些没有喝完的酒,邓展却是晓得刘辩眼下尚有要紧事办,临行时朝地上的酒坛看了一眼,向老汉抱拳拱了拱,恋恋不舍的跟在刘辩身后,朝巷口走了。
    与邓展并肩走出小巷,刘辩也不返回馆舍,沿着老汉所指的方向,一路赶往司徒府。
    果然如同老汉所说,走过两条街,朝左侧的街道一拐,刘辩眼前出现了一座气势颇为宏伟的府宅。府宅的门头上挂着一块黑底白字的牌匾,匾上写着的,正是“司徒府”三个篆体大字。

第258章 舞娘貂蝉
    司徒府大门两侧,立着两名身穿纯黑军衣的卫士。那两个卫士挽着高高的发髻,挺直胸膛,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目不斜视的望着街道对面,就犹如两尊摆放在大门口的石雕一般。
    走在刘辩身旁的邓展,朝那两个卫士看了一眼,见刘辩正专注的望着司徒府门头上的牌匾,抬脚就要朝大门走。
    邓展刚迈出一步,另一只脚还没来及抬起,刘辩就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朝他使了个眼色。
    被刘辩拉着,离开了司徒府大门口,邓展满心疑惑的小声问道:“怎了?既到了门口,为何不去拜见?”
    “长安城内,遍地都是董卓的眼线。”拉着邓展向前走了一段,刘辩小声对他说道:“我二人若是贸然拜见王允,定会传进董卓耳中。即便董卓不晓得我二人身份,也会派人前来查勘,平白的多了许多是非!”
    经刘辩如此一说,邓展才恍然大悟,连忙点着头小声说道:“果真是某唐突了。”
    “先绕着司徒府走上一圈。”抬头看了看司徒府的院墙,刘辩对邓展说道:“且查探好院墙以外地形,今晚你我二人夜探司徒府。”
    邓展点了下头,与刘辩并肩沿着街道朝前走去,在走路时,二人的视线却会不时的瞟向一旁的司徒府院墙。
    夕阳散尽最后一抹光辉,橘色的光芒渐渐在大地上消退,夜色随后而至笼罩了长安古城。白日里并不算喧嚣的城池,到了夜晚,更是一片死一般的宁静。
    街道上,不时的会走过一两队夜间巡逻的西凉军。西凉军的脚板踏在青石路面上,发出阵阵“啪啪”的闷响,在夜晚宁静的街道上回响。
    司徒府院墙外的黑暗处,两个黑影蛰伏在墙角下,眼看着一队巡逻的西凉军从侧面街道上经过,其中一条黑影向另一个黑影摆了下手。
    摆手的黑影扎了个马步,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另一条黑影纵身蹿到他交叠的双手上,当那黑影的一只脚踏到那双手心的一瞬,扎马步的黑影猛然起身,手臂向上一掀。
    跃起的黑影借着同伴手臂上掀的动作,如同一只大鸟般飞向院墙,纵身朝上蹿去,在上蹿的势头即将缓下来的那一刹,他的双手恰好扒住了司徒府院墙的顶端,手臂随即猛一用力,翻上了院墙。
    上了院墙,他将一只手臂垂到墙下,另一个黑影先是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加速助跑,身子一纵朝上蹿出,一把抓住了他垂下的那只手,借着他上扯的力道,也翻上了墙头。
    银色的月光铺洒在墙头上,映着俩人的脸庞,趴在墙头上的俩人,正是白天已经仔细勘察过周遭环境,决定晚上夜探司徒府的刘辩和邓展。
    二人上了墙头,并没有立刻跳进院墙,而是扒在墙头上,仔细的了观察了一番院内的环境,辨清了前往后院的路径,和前院卫士巡视的路线,才翻身跳了下去。
    司徒乃是三公之一,府中自是不会缺少卫士,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发现行迹坏了大事。跳下墙头,刘辩与邓展相互点了下头,交换了一个眼神,猫着腰借助黑暗的掩护,趁卫士巡视的空当,飞快的朝着后院方向蹿去。
    趁着府中卫士不注意,二人飞快的钻进后院院墙下的一片暗影之中。
    司徒府占地,要比刘辩在渔阳住过的前将军府还要大上许多,整个后院房舍何止百间,亭台楼阁相接相连,极难辨清哪里是王允的住处。
    原本刘辩还想过,若是内院亮着火烛的房间不多,他们便循着火烛寻找王允的书房,可进了后院他才发现,不少房间都亮着烛光,显然每间房内都还有人未睡。想要借着火烛寻找王允的念头,在进后院的这一刻,是被彻底打消了。
    溜着后院墙根向内蹿出百余步,刘辩于邓展停在一片水塘旁的暗影中。
    他们眼前的这片水塘,并不像安邑官府后院的水塘那样生满了荷叶,水面上几乎没有植物,月儿倒映在平静的水面中,就犹如一只无暇的玉盘一般,泛着皎洁的银光。
    一个体态婀娜的女子坐在水塘边的石质台阶上,下巴倚着蜷起的膝盖,一双满含着幽怨的美眸眨也不眨的望着水塘中的月影。
    躲在黑暗的角落,望着水塘边的女子,刘辩正感叹着那女子在月色中虽看不清面容,却也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婉约感,那女子却在这时幽幽的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叹息。宁静的夜色中,那叹息清婉且幽怨,水塘中的月影也好似感受到了叹息的无奈,在一片浅浅的涟漪中晃荡着身影。
    “贱人!”女子的叹息声刚落,刘辩看到从水塘后面的房舍中走出一个大约五旬左右的男子,那男子到了水塘边,抬手指着坐在塘边的女子,怒目瞪着她骂道:“向****从宫中逃出,本官念你可怜,方才收留你。不想你这贱人,竟是夜间于此怀春!快说!究竟是想到了哪个男人,才于此处叹息?”
    “司徒恕罪!”被那男人斥骂了一番,女子赶忙转身跪伏在地上,以任何人听了,骨头都会酥上一半的柔美嗓音说道:“奴家连日见司徒叹息,晓得司徒心中有事,只恨生为女儿之身,无以为司徒解忧,因此叹息……”
    蹲在黑暗的角落,听着不远处二人的对话,刘辩依稀觉着这场景好似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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