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特工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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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 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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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管青抱拳应了一声,朝身后招了下手。
    两名兵士翻身跳下马背,快步走到那男子身旁,一左一右将他架了起来,拖拽着就朝一旁的路边走。
    “大王饶命!”那两名兵士刚把男子拖到路旁,跪伏在地上的女子突然大喊了一声,跪直了身子,一把扯开衣襟,脸上满是泪痕,仰脸望着马背上的刘辩喊道:“恳请大王饶了我家男人,奴家愿随军,陪将爷们睡觉!”
    女子扯开衣襟,露出两颗白馥馥的**。虽说她面相生的只是一般,皮肤也颇为粗糙,一眼就能看出是常年于田地中劳作的乡民。可身上的皮肉却很是细腻,尤其是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尖端那两颗红点泛着桃红的色泽,寻常男人见了,恐怕大多是忍不住想要上去含住吸上两口。
    “把衣服穿上!”女子的举动让刘辩微微蹙了蹙眉头,他先是朝那女子低喝了一声,随后向拖着男子的两个兵士摆了摆手,对那两个兵士说道:“把他带回来!”
    大军之中,谁都晓得三百军棍是个怎样的概念。军棍异常沉重,即便是精壮将士,若是吃上三十军棍,一条小命也是去了半边。更不用说被拖拽着的只是个寻常乡民,莫说三百,恐怕打上个二三十棍,被兵士拖拽到路边的男子也是一命呜呼了。
    被两名兵士拖回到刘辩身前,那男子跪伏在地上,不住的给刘辩磕着头,口中还不断的喊着:“多谢大王不杀之恩!”
    低头朝那男子瞟了一眼,刘辩向一旁衣襟还敞开着的女子虚挑了一下手,对那女子说道:“将衣衫穿好,好生回答本王的问题!”
    见刘辩没有怪罪他们的意思,女子的神态倒是比她男人要坦然了许多,她两手将衣襟拢上,跪直了身子,抬头望着刘辩,等待着刘辩向她发问。
    “你二人为何见了官兵便跑?”待到女子将衣衫穿好,刘辩又向她问道:“莫不是你等做了甚么歹事?”
    “我等皆是寻常乡民,做的甚歹事?”刘辩的话才落音,那女子便仰脸望着他答道:“附近村庄,近日遭官兵抢掠,女人逃的慢些,便会被官兵糟践,男人若是敢有半句不满,立刻便要遭来杀身之祸……”
    “莫要说了!莫要说了!”女子答着刘辩的问题,一旁跪伏着的男子吓的浑身打着哆嗦,赶忙扭过脸向她低声喊道:“闭上嘴!”
    男子发话,女子果真没敢再说,她将头低了下去,在低头的那一刹,两颗泪珠竟是掉落在她膝前的泥土中。
    “是你要闭上嘴!”见男子阻挠女子说话,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向他低喝了一句,随后又对那女子说道:“你家男人想来是被那些人给吓的怕了,莫要理会他,你只管说出实情,本王不会怪罪于你!那些官兵穿着甚么衣甲?你可知晓他们是何处驻军?除你二人之外,还有何人可证明此事?”
    “此处乃是白马县地界!”男人被喝止住,见刘辩又没有责怪的意思,女子仰起脸,抹干净了脸颊上的泪水,迟疑了一下,才接着说道:“沿着洛水往东,便是宜阳地界,那些官兵穿着红色衣甲,并非西凉军,应是从宜阳来此……”
    “哦?”听了女子的话,刘辩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向她问道:“你晓得宜阳?”
    也难怪刘辩如此发问,乡野间的女子,平日里多是在本村劳作,极少出过远门,宜阳离白马尚有不少路程,这女子晓得宜阳,确实是有些古怪。
    “民女便是宜阳人氏!”刘辩神色中露出了几分怀疑,那女子赶忙又低下头,对他说道:“早先西凉军迁移人口前往长安,为避兵祸,民女随父亲来到此处,便于此间出嫁,不想……最后还是避不了……”
    “你二人何时逃离村子?此刻乱兵可还在村中?”听闻女子所言,乱兵穿的应是洛阳军衣甲,刘辩眉头紧皱,又向女子追问了一句。
    “我夫妻二人昨夜逃出,进村抢掠的官兵,此刻应是已然离去!”见刘辩脸上现出了一丝怒色,刚才几乎因愤怒而忘记了恐惧的女子吓的赶忙又低下头,浑身再次哆嗦了起来,颤巍巍的应了一句。
    “命令斥候,前去探查情况!”朝身后招了下手,刘辩对近处的一名军官喊道:“若果真发现穿着我军衣甲的军队,探明他们可有抢掠村庄,即刻向本王禀报!”
    “诺!”跟在刘辩身后的一名军官应了一声,勒马向队伍后面走去,没过多会,队伍中就冲出了十多骑快马,呈松散队形,朝着宜阳方向奔去。

第357章 在军营放火的少年
    长长的骑兵队伍走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小路的两侧种满了谷子。长长的谷子杆儿随风摇曳着,谷浪还是如同早先刘辩看到的一样那么美。抽出的谷穗儿虽说尚未成熟,却已是沉甸甸的,将杆儿压的弯曲着,仅仅从那一条条垂挂在杆儿上的谷穗,便可看出,待到收获的日子,一定会是场大丰收。
    可望着这些谷子,刘辩的心情却无论如何没有即将丰收的喜悦,反倒是沉甸甸的,很是压抑。
    他刚从被截住的小夫妻村子离开,那对小夫妻没有撒谎,村子确实是刚刚遭受了劫掠。
    全村的妇人,除了那对逃出去的小夫妻中的女子,尽数被乱兵糟践。那些乱兵恐怕是憋的慌了,就连四五十岁的老妇人,也是没有逃过被他们侮辱的命运。
    村中有几个男人在乱兵进村时试图与他们理论,却被劈杀在当场。更为可恶的,是那些乱兵竟然打着洛阳王的旗号,将他们作恶多端的行径,栽赃到了刘辩身上,告知村民,是刘辩下了命令,县府才命他们到民间征集财货,凡是不缴出钱财者,一律杀无赦。
    “殿下!”领着队伍,正往下一个村子赶去,前方出现了一骑快马,马背上的骑兵还没到近前,就高声喊了起来:“我等探查清楚,确有一支穿着我军衣甲的军队就在附近!”
    到了刘辩近前,那斥候翻身跳下战马,双手抱拳,半跪在地上,仰脸望着刘辩说道:“他们大约一百多人,尚未探明来自何处!不过我等发现他们军纪散漫,不似我军主力!但凡他们所到之处,村庄尽遭洗劫!”
    “偏营恐怕也没有如此散漫的军纪!”想到那群乱兵糟践的妇人和被祸害的村庄,刘辩紧紧的攥着拳头,对那斥候说道:“再探!务必探明他们动向!随时向本王禀报!”
    “诺!”斥候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跑回战马身旁,翻身上了马背,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向远处奔去。
    望着斥候的背影,刘辩铁青着脸,脸部的肌肉也在剧烈的抽搐着,紧攥着拳头,指关节都被攥的“嘎吧”直响。
    “殿下!”看出刘辩已是难以抑制住愤怒,一旁的管青小声对他说道:“或许只是一些冒充我军的贼人……”
    “若是如此,更为可恶!”紧紧攥着拳头,刘辩冷声说道:“弘农一带,官员都不晓得在作甚!太华山脚下出现匈奴,竟是要乡民自发组织团勇,与匈奴人作战。而此处即将到达河南尹,再往前走不多久,便是洛阳。于洛阳脚下,竟出现这等事情,如何不让本王恼怒?”
    “坐实罪名,杀无赦!”脸部肌肉剧烈的抽搐着,刘辩双腿朝马腹上一夹,策马往前快奔而去。
    连着又进了两个村子,村民们见到刘辩的队伍,大多惊慌失措的往家中跑,少数已经绝望了的人,倒是没有跑,只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厄运。
    两个村子的村民,对洛阳王都是已经完全绝望,跟随刘辩来到这两个村子的将士们费了无数口水,村民们听他们说话时,也都是一脸的木然,根本没人有半点回应。
    看着表情中带着无尽木然和绝望的乡民,刘辩只觉着心尖儿就好似被人刺了一刀似的疼痛。
    进入第三个村子时,终于彻底绝望了,他不再让将士们给村民做任何解释,只是下令将大军驻扎在村口,等待斥候回报那支队伍的动向。刘辩心内已是有了个盘算,待到将那群乱军擒住,再用事实跟村民们说话。一切解释,都没有行动来的更实际!
    夜幕悄悄降临,经历过一场洗劫的村子,村民们都如同行尸走肉般麻木,村子里白天就已是十分宁静,到了晚间,更是静的让人觉着喘不上气来,只是偶尔会传来一两声妇人的嚎啕大哭。
    不过妇人嚎啕的声音都不会持续很久,想来是被她们家的男人说了些大军就在村外的话给吓住了。
    刘辩并没有进村居住,他下令让官兵们在村口扎起了帐篷,就地驻扎,只等斥候传回消息,用那些乱兵的人头,来挽回他丧失的名誉。
    主帐内,烛台上亮着两支白烛,一丝丝风儿从帐帘钻进帐内,摇动着那两支白烛上的火苗。
    火苗蹿动,时明时暗,帐内的光线也是一明一暗的闪动着。刘辩坐于帐内,管青也一直在他对面跪坐着陪他。
    自从天黑以后,刘辩就一直坐在矮桌后紧皱着眉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看着刘辩紧锁的眉头和眉宇间隐隐露出的杀气,管青好几次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追随刘辩日久,对他的为人,管青已是十分了解。刘辩注重军队训练,同样也注重民生。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百姓对他的军队绝望。他一直致力于建立一支能与百姓鱼水相欢的军队,也正是因此,他在军中采取了相对开明的婚姻政策,允许普通士兵与当地女子成婚。
    洛阳军起先也如同汉武帝时的大军一样,在军营内养了一些犯罪的女子,用以让官兵们宣泄**。
    到了后来,刘辩认为这种做法有悖人伦,才将这种制度取消,在军营的侧面建立了官兵家眷营,不止是军官,就连普通士兵只要成婚,皆可在家眷营中领取房舍,除训练和出征外,过上正常人的家庭生活。
    做这些,刘辩未的是将来在战争中,洛阳军不会后院起火,能长久的处于不败的境地。
    他从不认为控制低层兵士的**,会给战斗带来什么好处。相反的,官兵们心内有了牵挂,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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