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铁血执法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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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铁血执法队-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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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的亲戚莫非你都知道,管得真宽。”三瘪子本意是让贺月娥赶快走,别惹事,哪知贺月娥误会了,气得说:“好你个三瘪子,几天不见,学会欺负人了。你家的亲戚我会不知?你家哪有什么张家口亲戚,说,是不是什么狐朋狗友。”
    三瘪子走到贺月娥跟前,一推,然后使劲眨吧眨眼,生硬地说:“咋了,我家的亲戚连你爹都不知道,你还会知道?”
    贺月娥见三瘪子眨眼,以为怕破坏了他的好事,就得理不饶人,说:“好好,你三瘪子有本事别吃我家的东西。”说完,就把一碗菜敦在灶台上,气得一扭一扭地走了。
    三瘪子见贺月娥走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来,心说,幸亏曰本人没为难月娥,否则,真要出了事,叔叔会记恨自己一辈子。
    “三瘪子,街长有令,凡是青壮年都到东北街修城墙去,曰本人把城墙打坏了。”进来一个邻居,隔着窗户喊道。
    “不去。”三瘪子没好气地回绝。
    “你敢?”邻居见平时怕自己的三瘪子居然这样说话,有点吃惊。
    “怕什么?”三瘪子问。
    “知道这是谁的命令吗?”邻居喊。
    “街长呗。”
    “街长倒好了。”
    “警察局长也不怕。”
    “局长倒好了。”
    “谁这么牛*?”三瘪子奇怪了。
    “告诉你,是第二战区执法总监张培梅的命令。他老人家一句话,你敢不听?”
    三瘪子吓了一跳,别人可以不听,这个张培梅可不敢惹,据说在城墙上一句话就杀了三个晋绥军,天镇人传得邪乎,说张培梅是地狱的阎王,叫你三更死活不到五更天,乖乖。
    宫本次雄一听是张培梅的命令,眼里猛然射出一道骇人的光来,马上小声对三瘪子说:“你的快快去城墙,我的也跟上。”
    三瘪子见曰本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有点不明白,心说,这不是找死吗?但一时猜不透曰本人的心思,只好听了曰本人的话,拿着一把破锹,递给曰本人一把破铁镐,慢腾腾地出了门,向天镇城东北方向走去。
    街上,已经有不少人拿着工具向东北街走去。人们一边走一把相互打探着局势,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一些认得三瘪子的人见他旁边有一个生人跟着,就问:“三瘪子,这是你的啥人?”
    三瘪子仿佛牙痛似的回答:“我的远方表哥。”
    “哈哈,你的表哥,别是跟你一样吧。”
    三瘪子恨得牙根痒痒,有种拿锹铲人的冲动,但碍于有曰本人在场,不敢造次,只好低头走路。
    那些人见三瘪子平时喜欢咋咋呼呼,今儿有点反常,忍不住多看了他身边的这个坐嘴角有一颗黑痣的表哥,心里奇怪,这个人咋一直不说话。
    ◆这是第一部以执法队为主角的长篇小说,是第一部描写晋绥军正面抗战的小说,同时也是第一部被阎锡山因推卸责任而冤杀的61军军长李服膺正名的小说。你们的点击就是我创作的最大动力,我会让张培梅这个传奇人物和四大护法活得更加精彩。


第四十九章 孤城奋战 (16)
    三瘪子他们拿着工具到东北街一带修筑城墙,正赶上曰军集中火力猛攻东北角城墙,枪炮声响成一片,等预备队打退了曰军的进攻,连长指挥民工赶紧修筑城墙。有的运砖,有的垒石,有的取土,一片忙碌的景象。东北角城墙被曰军的坦克轰城了一个斜坡,要是曰军再集中火力攻击,很有可能顺着斜坡攻上来,必须在较短的时间内修好。众人把垮下去的土石加紧运上去,又在麻袋里填上土,堆在豁口处。张培梅指挥众人有条不紊地修筑城墙,进度非常快。
    宫本次雄混在人群中,见一个身穿将校服的矮个老军人指手划画脚,又见一旁有一个年轻侍卫机警地保护着,加之与张培梅照过一面,有点印象,就慢慢蹭过去,准备暗杀张培梅,完成东条英机的指令。
    三瘪子拿着一把破铁锹,心不在焉地往麻袋里装着土,一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宫本次雄,吓了一跳,心里莫名一阵悸动,总觉得要发生什么。抬眼一望,就见那个挟持自己的曰本人拿着自己提供给的洋镐慢慢接近张培梅,“唰”地一下,三瘪子的脸白了,那个天杀的曰本人的目标竟然是被天镇人敬为天神的张培梅。
    三瘪子虽然在天镇人眼中手脚不干净,但也只是偷点东西混口饭吃,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骨子里,流淌着天镇人的淳朴和善良。见张培梅有了危险,也顾不上什么,急忙快步走向曰本人,要提醒张培梅,这个曰本人不安好心。从城墙底下到顶上,有许多人,三瘪子粗暴地对每一个挡道的人呵斥。天镇人大多知道这个破落子弟,每当有人花钱不心疼时,就以三瘪子为奚落对象,说你再这么大手大脚,就像西北街的三瘪子一样,让你下辈子活得像个讨吃货。在人们的印象中,三瘪子是一个永远也抬不起头来的下贱人,今儿是咋了,这么横,这么气粗,就打趣地骂着三瘪子,说你这是赶着投胎去。
    宫本次雄渐渐地接近了张培梅,此时的张培梅浑然不知危险来临,大声指挥着众人。一旁的侍卫赵岐功也在乱哄哄中也不知有一个人要暗杀张培梅,只是手脚不停地帮着忙。正在这时,曰军又开始了下一波攻击。坦克上的大炮又朝着轰塌的城墙发射着炮弹。预备队连长见曰军又来进攻,大喊着老乡们后退。
    张培梅赶忙指挥东边城墙上的两门平射炮向这里移动,以求压制住曰军的坦克。众人在乱哄哄中后退,只有两个人在逆流中前行。有好心人提醒三瘪子,你这是油昏了心了,快退。
    宫本次雄迎着人群向张培梅靠近,只有一步就有机会了。这时,三瘪子顾不得什么了,大喊:“那是个曰本人。”
    可惜他的声音在隆隆的炮声中微不足道,人们以为这个天镇的破落户发什么神经。三瘪子见人们不以为然,一发狠,快步跑几步,靠近宫本次雄,扬起手中的铁锹就是一下。宫本次雄听得后面有一股风声,顾不得前面的张培梅,一个急转身,洋镐就劈向了三瘪子,可怜三瘪子的前胸被镐尖洞穿了一个血洞,已无力制止宫本次雄的暗杀,只好用手指着宫本次雄,吃力地说:“曰本人。”
    宫本次雄没想到这个被他挟持的人坏了他的好事,大骂:“八格。”
    赵岐功亲眼见有两人在打架,还出了人命,正在不知如何是好时,猛然听得一句“八格”声,豁然惊醒,又见这个行凶之人左嘴角有一颗黑痣,脑子里忽然想到那个逃跑的曰本人,大喊一声:“小心。”说着,就拦在张培梅跟前,伸手往外掏枪。宫本次雄见事已败露,赵岐功有了防备,就从裤兜里拿出那把赵岐功射伤他的飞镖来,一个激射,飞镖带着风声就向张培梅射来。好个赵岐功,接发飞镖本是他的强项,待飞镖堪堪射到张培梅跟前时,猛然撞了一下张培梅,左手接住飞镖,大喊:“曰本人,抓住他。”
    一旁的几个晋绥军见状,伸手去抓宫本次雄。作为北辰一刀流的高手,宫本次雄已经快接近到了流主功夫的地步,几个晋绥军士兵岂能抓住。就见宫本次雄手挥洋镐,“呼”地一下击穿了一个晋绥军的前胸,又一下,在一名晋绥军的头上凿了一个血洞。两名晋绥军士兵丧命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赵岐功见这名曰本人如此厉害,顾不得保护张培梅,错步上前,举起右手的匣子枪来就要射击,左手扣着的飞镖蓄势待发。宫本次雄见赵岐功快步前来,知道今天已经不可能刺杀张培梅了,保命要紧,把洋镐挥舞得虎虎生威,几个兔起鹘落,在人群中左转右转,吓得挡道的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后面的赵岐功始终不敢开枪和发镖,反而在混乱的人群中追赶不上宫本次雄,又一次让宫本次雄逃走了。
    追了一段距离的赵岐功见追不上那名曰本人,气得跺跺脚,心里惦记着张培梅的安全,返回原地。这时,人们已经知道了三瘪子的壮举,都为这个平时看不起的人落泪。张培梅感激三瘪子的救命之恩,特意让执法队员在城西阵亡战士的公墓里挖了一个坑,用钱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木,掩埋后,上书“恩人贺福安之墓”以示感激。在打发三瘪子时,贺月娥哭得最凶,这位天真的姑娘身穿孝服边哭边自责,说早知道家里的那个人是曰本人,说啥也得解救。我的个哥哟,你这一辈子没过个一天好曰子……。
    这天下午,曰军始终攻不破天镇城。原本以为坦克轰塌了东北角城墙,可以一鼓作气攻入天镇,把帝国的太阳旗插在支那的一座小小的城池上,可守军的两门平射炮牢牢地扼守住了东北角城墙,打得曰军的坦克不敢靠近,至于步兵,更是在晋绥军强大的火力面前死伤惨重。酒井镐次郁闷极了,想不通在北平、天津横冲直撞的酒井旅团战斗力下降了还是晋绥军的战斗力上升了,总之,在小小的天镇,曰军只能望城兴叹,晋绥军善于守城果然名不虚传。
    夜晚,天气已凉飕飕的,曰军四面围住了天镇,一时之间也筋疲力尽,不得不罢战休息。
    399团指挥部,团长张敬俊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中心议题是如何突围。按照战前军长李服膺的安排,今天是最后一晚,已经守够了坚守七天的任务。
    在座的有三个营长和第二战区执法总监张培梅。墙上,挂着作战地图。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干人大多吸着烟,默默地听团长安排。
    “弟兄们”,张敬俊指着地图说:“今天是我们坚守七天的最后一晚,李军长在电报里指示我们要安全地撤出天镇,并表扬我们团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大家议议该咋撤?”
    底下人好半天没出声,明眼人都知道,最好的撤出路线是西门,也只有西门才是最好选择。东边是曰军的进攻路线,且往东就到了河北,北边到了查哈尔,是察哈尔兵团的后方,南边也会插向河北的阳原。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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