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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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军医-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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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都买完。我来了快一个月了,还没表示过心意,我想谢谢大家对我的关照,晚上麻烦焦婶和花婶多炒两个好菜,慰劳下大家伙儿。”何素雪把桌上的银子装回荷包,诚恳地拜托焦婶子。
  林有文和关有树对望一眼,温声说道:“既然是小何的一片心意,焦婶子就辛苦点儿,照小何的意思办吧。”
  最老成持重的林有文发了话,焦婶子痛快地收了银子,和花婶子挎了篮子,欢欢喜喜上街大采购去了。
  “噢噢,晚上有好酒好菜吃啰!”王小九和毛永青最高兴,两个都是十岁的小娃,手里有了钱,最惦记的就是吃了,不用花自己的钱就有好吃的,就更加合心意了。
  何素雪捧着二十四两银子,有点发愁呀,就这么点儿,差不多就有二斤重了(古时候一斤等于十六两,半斤就是八两),拿在手上还真不方便。
  尼玛,没有保险箱,有点钱都不知道放哪里好,据说存到钱庄去还得给人家保管费,这银行系统太不科学了,怎么西洋的银行还没传过来呀,以后钱攒多了怎么办呀。
  何素雪碎碎念地跑回楼上房间,把荷包锁进她新近购置的小樟木箱子里,和她的手稿锁在一起,再放到床头的大木箱里,用衣服胡乱压了压,然后再小心锁了房门,钥匙藏进衣领去。
  回到一楼病房前,林有文和关有树已经在等着了,关二哥调侃小师妹道:“怎么样呀,钱藏好没呀,千万别放床铺底下哟,万一被耗子摸了去,你哭都没地儿找去。实在不行,交给二师兄帮你保管好不好呀。”
  何素雪一脸惊悚,“怎么楼上还会有耗子?”
  关有树伸手比了个海碗大小,“有,我见过这么大个的。”
  林有文看见小师妹脸都吓白了,一巴掌拍到老二背上,“别瞎说,咱们药铺干净得很,哪来耗子。”
  “我前天晚上明明就看到一只……”
  林有文再次用力拍打老二的背,示意他看何素雪的脸色,关有树顿了顿,说道:“我看到一只野猫哩,就趴在左厢屋顶上,估计把耗子都叼起跑了。”
  方再年就接着说:“那估计是我堂叔家的老黄,这条街上,就数老黄逮耗子最能耐。”
  何素雪翻着白眼问:“你堂叔谁呀。”
  “绣庄的方掌柜呀。”方再年不好意思地抓抓额头,“我没告诉过小何吗?抱歉抱歉。”
  何素雪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揪着方再年不放,“你堂叔开着铺子,那你为啥要跑来药铺当伙计,给你堂叔当伙计不是更好。”
  方再年拧起脖子,“我不爱跟那些布啊丝的打交道,来来往往的都是挑剔的女客,忒烦。我喜欢药铺的药味儿,然后我也跟我叔学过管账,就央我叔求到东家这里当了小伙计帮东家管账,将来等攒够了钱,我也要开一家这样的药铺。”
  这样也行?小伙计还有大志向呀,何素雪真心服了。
  常得贵从正房里出来,把装了零钱的钱箱子和账本交给方再年,让他和毛永青先去前头开铺子,毛永盛还要熬好了防风药汤才能出去帮忙。
  打发了伙计,师徒几人进了病房开始查房,查完本院的,还要查两边院子的,不少骨折病人术后需要比较多的时间休养,回兵营去不方便,就都留在江南药铺,补给都是他们各营送来的,每个院子还各留下两名军士帮忙照顾同袍。
  女兵们自己在那边院子做饭洗衣,轻易不到这边来,想来纪律要求还是很严的,何素雪厌烦的“野猫事件”再也没发生过。
  有秦世子的大力支持,现在江南药铺的大小大夫人手一只听诊器,在男兵这边人人都可以听,到了女兵房里,就只有何素雪一人能听心肺,然后再报告常得贵和林有文,他们二人再根据诊脉的情况决定药方。
  古代大夫给女子诊脉也不是随便诊的,得在女孩的脉门处盖一方布,大夫得隔着布摸脉。
  何素雪本来对脉案就不是很熟,隔了一层布,她更把不准了,每每都是常得贵和林有文把过之后把结果告诉她,再让她去摸脉细细体会,这是一项细致的技术活,没有两三年的经验积累是练不出来的。
  关有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何素雪,学医的都是这么过来的,慢慢熬吧,想当年他光学诊脉一项,就足足学了三年。
  何素雪很想说,姐姐我不用三年就能出师了,可是,师傅大人说过要低调啊,低调是王道啊。
  得,啥也别说了,看结果吧,姐不跟古人一般见识。
  这一上午,陈有亮非常沉默,不用师傅吩咐,就老老实实拎着药箱跟着跑上跑下,猛一打眼看起来,是个老实孩子,可何素雪就是不喜欢他的眼神,总觉得他是个天生反骨,他暂时的沉默也许是为了某一天的暴发。
  常得贵对陈有亮要求更加严厉了,不但要求何素雪读书背书,陈有亮也得了背诵医书的任务,下午何素雪在书房学习的时候,时常能听见楼下的房间传来陈有亮的读书声。
  

第四十四章你回来啦
更新时间2013…11…27 8:06:57  字数:2065

 下午,江南药铺早早就打烊吃饭了,焦婶子和花婶子使出浑身解数,整了十道菜,鸡汤炖好后每个院子都送去一些。
  病人们都沾了点小何大夫的光,纷纷让陪护的军士过来道谢,女兵院子回赠了一道红烧羊肉,男兵院子回赠了一坛子两斤装的高粱酒。
  何素雪亲自去上房请了师傅大人过来入席,狗腿地扶他上坐,又把酒满上一小杯敬到他手上,吸着鼻子煽情地叫道:“师傅!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徒儿只好借花献佛,用您给的银子买上好酒,敬您一杯。祝师傅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饭桌上一片寂静,关有树看看常得贵,又看看林有文,喃喃说道:“师傅的生辰已经过了呀。”
  何素雪闷了一口火辣辣的米酒下肚,小脸蛋一下子就红透了,粉粉嫩嫩的,让人看了就想掐。
  她眯眼斜视二师兄,道:“生辰过了就不能说祝福的词啦?我哪说的不对啦,嗯?”
  林有文在桌子底下扯了扯老二,关有树忙道:“没有没有,小何说得很好。来,师傅,徒儿也敬您一杯,祝您天天快乐逍遥似神仙。”
  林有文也忙端起杯,“徒儿祝师傅心想事成。”
  陈有亮不甘落后,也道:“徒儿祝师傅健康长寿。”
  常得贵矜持地嗯了一声,表情淡淡的,却自斟自饮连喝了四杯,真不知他是真心接受了徒弟们的敬酒,还是趁机捞酒喝的。
  两位婶子和四个伙计也都过来敬酒,常得贵是来者不拒呀,何素雪笑嘻嘻地大叫师傅海量哟,醉眼朦胧的样子让常得贵大皱眉头,连声叫花婶子赶紧去煮醒酒汤来。
  “这娃,不能喝酒就别喝呀,喝醉了上头可咋好。”焦婶子摸摸何素雪的脸蛋,发现烫手,还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忙又去拧帕子给她擦脸。
  “我没醉,婶子不用忙活了。”何素雪一巴掌推开焦婶子,然后看着厨房门嘻嘻地笑,“你回来啦?正好,今晚我请客,快来我俩喝一杯……”
  咚,何素雪话没说完就倒下去了,幸亏焦婶子扶得好,正好倒焦婶子怀里,不然某个来不及出手的人要后悔死了。
  那人一冲进门来,关有树就喊起来了,“赵哥儿!你咋回来了!”
  林有文眸光闪动,笑道:“他是个长鼻子,闻到这儿有好吃的了。”
  赵本真帮着焦婶子背起何素雪,目送着她二人走出厨房,转身对常得贵行了个大礼,“常大叔,我今天休沐,回来看看您和大家伙。”
  常得贵早知他去了何将军帐下当兵,心里窝着一股火呢,可是当真见到了人,发现不到一个月的功夫,臭小子的皮肤和嘴唇就被冻裂了口子,血呼啦嚓的,又心疼得一抽一抽的。
  唉,真是前世欠他的呀,好好的京城不呆,跑这儿来给咱老常添堵来了。啧啧,瞧这小脸冻得,这倒霉孩子,怎么就不听劝呀,还没成年呢,哪能在兵营混呀。
  常得贵眼里划过伤感,嘴上可没好声气,翻着白眼张嘴就骂:“你还有脸回来呀,你不是挺能的吗?翅膀长硬了,飞哪不行呀,非要回我这一亩三分地干嘛呀,炫耀你能耐呀。”
  赵本真等人骂完了,才直起腰来,呵呵地笑,“您是我叔,我亲叔,我不回您这儿还能上哪呢。”
  他把两个酒坛子放到桌上,就势坐上了桌,就着何素雪喝过的杯子满上一杯,朝常得贵一敬,“叔,我敬你!”咕咚就喝下去了,跟喝凉白开一样。
  常得贵骂完两句也没词儿了,默默地端起酒杯一口干掉,表情那叫一个郁闷哪。
  关有树看见这架式,激动得一拍巴掌,“好酒量!赵哥儿,跟二哥整个大碗呗,咱兄弟好久不见,怪想得慌的。”
  常得贵拿杯子敲了敲桌子,不满地嘀咕:“这是小何孝敬我的酒,要喝喝他自带的。”
  赵本真忙把俩酒坛子推到常得贵面前,“这是小赵孝敬您的,跑遍甘州城也没更好的了,叔您多担待。”
  常得贵抱过酒坛子,看了看酒名,又是嗯了一声,坛子放到一边就没二话了。
  关有树一看师傅这样子,知道今晚没戏了,学着雪姐儿的话,这是要独吞的节奏哇,咻咻站起来叫嚷道:“师傅,不带您这样的,刚把人家的酒虫勾出来就不让喝了,这哪行呀。”
  林有文和陈有亮没有酒瘾,只顾着挟菜吃挟肉吃,一桌的好菜好肉比酒的吸引力大多了,赵本真也拿起筷子加入抢菜的行列,还是焦婶子的手艺好啊,这菜真香……
  常得贵给自己满上一杯酒,哧溜干掉,把手边的酒坛子往前边推了推,然后才慢慢抬眼看气鼓鼓的二徒弟,“想拿手术刀,这辈子就不能贪杯,酒就在这里,我也不拦你,你自己想想该不该喝。”
  关有树几度嘴巴张了又张,最终默默坐下,给自己盛了满满一海碗的米饭,赌气似的大口大口往嘴里填。
  常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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