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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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少年宠妃紫陌倾城-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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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无名无份呢,就想先用上我的身子?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等贵妃封了皇后,你就迎我做夫人……”。
    她这面口里说着狠话,面上却是风情万种的笑着。媚眼丝丝如电,红唇轻启时,
    端的是柔媚酥软,却仿佛无药可解的毒药一般,缓缓沁入人心里。
    殷从嘉才被她推开,这会又少不得垂涎着贴了上去。“好了好了,这不是就等陛下册封子默了吗?你的好处,我定不会忘的……来,给我亲一下。嗳哟哟,照我说,苏娉哪里会有你这般伺候人啊?我的小心肝,你都不知道,我昨儿个晚上,抱着她时,脑子里想的可都是你……求求你了,今晚……”。
    他越说声音越小,两个人渐渐在软塌上啃成了一团。不多久,薛姣娘手中的扇子“扑腾”一声掉下地来,花窗上糊着的碧色窗纱印在扇面上,勾勒出一副滢滢绰绰的翠竹图。
    再后来,便见得陆续有衣物被丢下地来,女子的喘息声夹杂着男子雄厚的低语,日光在窗棂中洒将进来,照见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着翻滚在了一块。
零落成泥辗做尘(1)
皇帝的圣旨是在三天后下到殷府的,同时也派了八百里加急信使,将圣旨传到西南驻边大军帐中。殷从嘉带着家中妻妾一起出来接旨时,有些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东厢房紧闭的门窗。
    陆凝云被他将子蘩禁闭在家中的举动气的一病不起,宫中执事太监前来宣旨时,她只剩了半口气,自然是无法出来跪地接旨了。
    但这丝毫不能影响殷从嘉的得意,他原本儒雅的面容此时渐渐染上了几丝张狂,那几个前来宣旨的太监都是人精,焉能不知道眼前这位就是贵妃的生父?当下一顿恭贺,殷从嘉命了管家备下丰盛的酒菜,直喝得众人都面红耳醺才上了宫车回去。
    陆凝云眼见圣旨已下,心中彻底的绝望了起来。她恨的闭过气好几回,吓得子蘩更是哭的泪人一般。
    到了下半夜,才终于幽幽醒转过来。眼睛看见子蘩时,她深深叹了一口气,接着便抚弄着女儿的鬓角颤巍巍道:“子蘩,为娘的……对不起你……”。
    子蘩抱住母亲,母女两失声大哭起来。
    “听为娘的说,你记着这句话,此生不得与修云结成夫妇!不论如何,你都要想办法取消这个婚约。你知道了吗?过几日,你便进宫去求见贵妃,向她谢恩时,一定要想办法求她答应,答应说服陛下取消赐婚!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求得她答应这件事!你听懂了吗?”陆凝云的手在女儿娇嫩的脸庞上细细摩挲着,她的眼神无限的眷恋与慈爱。
    子蘩含泪赶紧点头,她伸手去回抱母亲,指尖触及到她那消瘦到肋骨分明的身体,不由的心头大痛,一时泣不成声。
    “娘亲!您放心,子蘩一定会的……我一定会求的姐姐答应我!您放心好了,您只管放心养病!”
    康嬷嬷立在一旁,听了这话只是不断擦泪,她见陆凝云精神头不济,赶忙过来帮着一起给她掖好了被子,重新点了安神香让她歇了。
零落成泥辗做尘(2)
子蘩安置了母亲,这才觉得自己也有几分说不出的疲惫。正要转身回房,却听见母亲微弱的唤了自己一声:“子蘩,记住,将这个东西……缝在你的衣襟里,带进宫去,面呈贵妃。”
    她颤抖着手,在袖中取出那块血书。子蘩眼前一热,便簌簌的落下无数泪珠子。
    “是!娘亲,你放心吧!”她伸手接过叠成几块的丝巾,细细掖好放在怀里。
    “去吧!娘的好孩子,去歇着吧!”陆凝云仿佛不胜虚弱的闭上眼,月光明晃晃的照进华丽雅致的暖阁里,她的神色已经渐渐黯淡下去,清辉拂动花影绰绰,她美丽的容色却依稀化作了一地的枯败。
    窗外,那一大片的芍药花已经开的如雪如荼,那粉白姹紫嫣红的花海,在室内烛火的照耀下,于晚风中轻轻摇曳着身姿。
    那花是极美,片片都璀璨的叫人移不开眼睛,只是,陆凝云在深思混沌的睡梦中,却轻轻的叹息了一句:“我之前总是不信,为何那相师只看了一眼便说我红颜薄命原来,真是如此。这么美的花,却没有香气……”。
    寂静的室内,地下的百合大鼎里焚着沉水香,幽幽不绝如缕,散入暖阁深处。


    值夜的丫鬟轻手轻脚的走向陆夫人所歇息的那张雕花大床,见得床前高几上的红烛已经燃烧过了大半,便握了银剪子剪去上面不着的灯芯。正抬手间,听得室内兀的爆了一声响,吓的小丫鬟手中的银剪一抖,便顺势落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收拾了出去!”康嬷嬷威严的出现在室内,隔着精致的楼花精雕宝光罩,小丫鬟还是吓的连声气都屏住了。
    “是!康嬷嬷,奴婢这就下去守着!”
    少顷,康嬷嬷自己缓缓走近床前,却对着那刚刚爆了灯花的红烛喃喃低语道:“将军,您是不是就要回来了?您可要快些啊!老奴生怕……夫人是撑不到那一天了……”。
    红烛摇曳无语,只剩清泪千行,所有的寂寞与守候,全部化作了那缓缓滴下的颗颗晶莹。
    康嬷嬷呆呆看了半响,忽然听见隔着纱帐的陆凝云轻轻笑了一声:“浩天,你回来了啊!你回来……可是真好……一切都好起来了……”。
    她低低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了屏风后,静静守着油尽灯枯的陆凝云,等待下一个黎明的到来。
只叹香如故(1)
天气热了起来,偏生又是缝上旱季,半月不下雨,湘云殿前的花儿草儿都萎靡了下去。子默站在寝殿的绣绷前细细描画着一副簪花仕女图,一旁的丝线篓子里,罗列着五颜六色的贵重蜀丝。
    鹅黄的娇艳,粉红的诱人,紫色的华丽、绿色的清新……那线头都细细的打好了一个活结,用了一个竹制的架子一一分布开去,要用了,便顺着排布取下一团,用好之后再丢回去。
    子默面上微微沁着汗,两个细心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只低着头拣了她手中丢下来的丝线,细细打好结子,一一归好位。
    花竹掀了水晶珠帘进来,便拿了扇子朝子默身后轻轻打着。子默不回头,只是口中淡淡说了一句:“你轻些扇,仔细我手中线头一乱,着蝴蝶就要睁眼瞎了!”
    花竹听得噗哧一笑,她放下手中的扇子,将那冰碗搁在不远处的案几上。轻手轻脚走近那巨大的绣花架子旁边,凝神看了一会,便啧啧称赞道:“娘娘,真不是奴婢奉承您,凭的什么东西,到了您手里都会变得格外精致动人。您就说这簪花仕女图,这美人、这花、这蝴蝶……啧啧,奴婢之前也在宫中见过,可要说您绣的这个,可真正是要把司珍房的一众巧手都比作了钟馗画符了!”
    子默横了她一眼,笑了笑,依旧低头去忙活自己的。
    少顷之后,只听她轻轻唤道:“上水,我这手里出汗了!”
    花竹捧了一个精致的木盆,里面装着大半的清水,上面浮荡起几片清香的姜花花瓣。
    子默轻轻浣了手,宫人奉了巾子过来给她擦面,正闭了眼睛时,却觉得背后伸来一双大手,将自己兜头蒙住了。
    她不消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那香味如今熟悉的离远就闻的清。
    近来每日里见了,也不拘再行什么礼,斜斜往后一靠,子默口中只说道:“这会子太阳正大呢,你怎么就来了?仔细晒的头晕。可是用过午膳了?要是没吃的话,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只叹香如故(2)
应天成恨的在她右边脸颊上狠狠啜了一口,继而沉声道:“你几时就小气成了这样了?朕不过是每日过来蹭两顿饭而已,你便这么敷衍了事?”
    一旁的宫人们早就慌忙低下头去,不敢看着这帝妃之间亲热的场面。子默懒得和他争辩,只伸手往一旁的案几上一指,便道:“尊驾哪里是随便就能招待的?我中午就吃这个,你呢?漫不成跟着我一块?”
    应天成一皱眉,将她就手往塌上一放,口中不满的说道:‘朕已经嘱咐了,叫你不许多吃寒凉的食物。你这殿里的宫人看来如今胆子是大的很,竟然敢逆旨行事?”
    子默斜昵他一眼,撒娇道:“是我叫做的,你待要如何?若说逆旨,也是我一人所为。”
    应天成叹了口气,将她拢进怀里,他下巴抵在子默的额前,俯身在那发间吻了一下,才温柔道:“朕自然拿你无可奈何。不过,少吃些寒凉的东西,一则是暖胃,二来也是朕不想叫你每月受那几天的痛。朕一心为你好,难不成又成了霸道?”
    子默闭着眼,只是轻轻“嗳”了一声,继而贴在他胡须微扎的下巴处,双手拢上了他的颈子。
    “你这殿里倒是凉快,原也无需这么早就用冰的,朕一早便想着,是不是叫人开了冰库呢!看来不用破例了,等着端午过后吧!”应天成一面低语,用手摩挲着她细腻的颈子,他只觉怎么也爱不够似的。
    那手上抱的力度越来越大,有时真是情浓到了深处不可抑制时,恨不得就这样与她融为了一体。将这酥软娇弱的身躯,深深的揉搓进自己的体内。就这么血肉交融着,再也不要分开。
    杨清立在殿外的珠帘边,他驻足向皇帝启道:“陛下,贵妃娘娘,午膳已经摆好了,请移驾大殿用膳。”
    子默这才睁开有些疲惫的双眼,对着他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道:“原来你早就备好了呀,我这会也饿了,咱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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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讨你欢(1)
应天成看见她眼底有几丝血丝,不由的心间一疼,脱口便道:“昨夜没有睡好么?怎么起了血丝?”
    子默扭头别过脸,朝那绣花架子一努嘴便道:“倒不是没睡好,许是昨夜弄的晚了一些,不妨事的。”
    应天成这才注意到殿中的那副簪花仕女图,他驻足细细看了,突然道:“这仕女的原型……是你妹妹子蘩?”他有些不敢置信,女红中最高的境界,便是以人物为原型起绣,这比之普通的仕女绣图,那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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