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就好了，妈，你放轻松一点儿嘛。”我微笑着对她说。
我们走上自动手扶梯，往楼上继续逛着。
十八 戏母
我们逛到卖牛仔衣裤的专柜时，“妈，我想买件裤子。”
“好啊，我也想买一件来穿。”
我们各自看着自己想要的款式，我挑了件喜欢的牛仔裤到更衣室试穿，我走
出来对母亲说：“妈，你看还不错吧。”
“嗯，很好看。”母亲说完便换自己到更衣室试穿。
因为更衣室只有一间，我则在外面等待她出来，准备把我的裤子换回来。
这时我无聊的手里把玩着遥控器，不小心触动了开关。
“啊！小伟……你很调皮耶。”母亲忽然叫了一声。
“我……我不小心碰到的……”我紧张的关掉遥控器。
母亲在更衣室试里本想脱掉它，怕被儿子搞鬼，但皮包太小又装不下，只好
放弃这念头继续穿着。
母亲一出更衣室着嘴瞪着我说：“故意的对不对……你这坏小孩，你来看妈
这件好不好看？”
“嘻……好看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看到她的表情我笑了出来。
“你还笑……真的好看吗？”母亲也笑了出来。
“以妈的身材，穿什么都好看。”
“少嘴甜了。”母亲开心的照着镜子。
我们买完后，母亲更是楼上楼下的大血拼，不只为自己和儿子增购了数件时
髦的衣物，也没有忘记家里的女儿。当然我也没闲着，调皮的拿着遥控器整了母
亲几次，她也没要我交出遥控器，反而渐渐的适应了这种变态的行径。
“妈有点渴，我们到顶楼去喝咖啡。”母亲累得想个找地方歇着。
“好啊，我也想休息一下。”我又无聊的按下开关。
母亲的荫道又是一阵酥麻，“我的内裤都快被你弄湿了，你还玩，要嘛你就
都开着，不要在那开来关去。”母亲呕气的说。
（）
我愣着看着母亲嘻皮笑脸的回应：“那……我就开着了。”
“整妈，你皮痒……”母亲又好气又好笑的捏我手臂。
到了咖啡馆，我们找了个比较没人的地方坐下。点好饮料后，母亲双脚微开
的躺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脸颊，一手抓紧椅子的扶手，皱着眉头，似乎疲累的
样子，其实她正绷着神经感受着，感受那按摩棒在荫道里蠕动所带来的的快感。
“嗯……嗯……嗯……”母亲忍耐的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以免引起别人的注
意。
我看着母亲的样子，心里想：“妈真的好漂亮，这姿势好抚媚啊，难怪有这
么多人追求她，成熟的女人自然所散发的魅力，年轻的女孩自然是比不上的。”
此时母亲挺起身子坐起，微睁着眼往窗外看，然后说：“嗯，小伟关掉它！
妈快受不了了……”
我关掉了遥控器对，我对母亲：“妈……你还好吧。”
“不要在打开了……妈都快撑不住了……还好我有护垫垫着，要不然就渗到
裙子外了。”
母亲缓缓的喝着咖啡继续说：“妈想跟你商量一件事……等你毕业后，妈想
把你送去国外念书。”
我愣了一下：“我才不要，干嘛去国外念书！？是不是我做的太过分让你反
感了？对不起嘛，我下次不敢了……”
“妈不是这个意思，到国外念书对你将来有帮助，我也舍不得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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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儿子以后的将来，总不能为了自己的淫欲而霸着他不放，虽然很舍不
得，但也是要咬着牙啊。）
“不要，要嘛……我们一起过去，要不然我不去。”我坚持道。
母亲叹息着说：“妈有公司在这，也没办法离开啊，如果退出公司，我们往
后怎么生存，妈是为你好……把你送到国外我也没有比较快乐啊。”
看到母亲如此，我不想弄僵母子的情绪，便随意的回答她：“毕业还久，到
时候再说吧。”
母亲也不在多说，怕在这样说下去，会引起儿子情绪上的反弹。这时她看着
手腕上的表说：“小姈也快下课了，我们回去吧。”
“嗯。”我起身把手里把玩的遥控器放在母亲面前，提起袋子便往门口走。
母亲心里一震，她了解儿子的个性。她把遥控器拿在手上，走到柜台买单。
我们坐着电梯下楼，一出电梯口，母亲忽然握起我的手，她温柔微笑的在我
手上按下遥控开关，然后交还给我。此刻才了解母亲什么事都会尽量顺着我，安
抚我，我好自责自己的任性，她可以为了我的任性而淫贱自己，只希望我高兴，
我心好痛，好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我难过的关掉了开关，不想再让她难堪。
在车上我们沈静的听着轻快的音乐，母亲先开了口：“妈很喜欢你买给我的
礼物，这东西可真猛，弄的我都快腿软了，有机会妈会穿上多尝试，真的满刺激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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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想化解母子两的尴尬。
“妈……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母亲见到我如此，也流下眼泪说道：“你这年纪会耍脾气是很正常的，妈不
会介意……”
“对不起，妈不用为了我去接受这个东西，我以后不会在强迫你了。”
“好了，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哭，妈没有被你强迫……我可以接受这东西啊，
倒是穿着在街上走，心里虽一直猛跳……但却有种犯罪感，感觉满特别的，有了
这个好东西，以后再也用不着你了。”母亲嘻笑的逗着我。
“哪有这样的，我买错东西了，被一个身价才一千多块钱的东西替换，我活
该。”我笑着故做懊恼的表情。
“哈……哈……我们去市场买些菜回家，你想吃什么……还是……”
母子两的代沟，就在嘻笑的声音中也化解开了。？十九 妹妹的要求
“小姈，你回来了啊，你看妈帮你买的衣服。”母亲对着刚放学的妹妹说。
“喔……”妹妹无精打采的回应。
“小姈，你怎么了？不喜欢妈帮你买的这些衣服啊？”
“不是……”妹妹有些不高兴的口吻。
“那你到底怎么了？来……告诉妈。”母亲温柔的拉住妹妹的手。
“你最疼哥了，一点都不公平，我讨厌你们……”妹妹甩开母亲的手，气愤
的跑上楼，用力的关起房门。
母亲摇头对我说：“这孩子在气什么……什么也不说，小伟，平常妹妹就比
较黏着你，你上楼去看看，看她到底发生是怎么了，妈去煮饭……我真该检讨自
己，太少陪着她了。”
我走到妹妹的房间打开房门对她问：“小姈怎么了？这么不高兴，是不是今
天没一起上学，你生哥的气？跟哥说嘛。”
“一点都不公平，妈对你最好了，不用上课还带你出去玩……今天我做什么
都不顺，早上已经很倒楣了，作业又忘了带被老师罚，你们还出去玩……我最讨
厌你们了。”妹妹一连串的抱怨。
“我们没有去玩，早上我真的不舒服，妈带我去看医生，顺便帮你买了漂亮
的衣服，她这么疼你，怎么会不公平呢？”我解释道。
“你哪有生病，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晚跟妈在做坏事，我都看到了，是自己
太累了所以起不来。”妹妹犀利的反驳我的解释。
“你看到了……小声点，”我惊讶的拉她到床上坐下，“你……你怎么看到
的？”
“你跟妈昨晚这么吵，门又没关好，我以为是小惠姐，结果是妈，反正以后
我就不用偷偷摸摸了。”
“小姈，你最听哥的话了，我们的事你不能让妈知道，我跟妈的事也不能跟
小惠讲，因为说了以后，哥就死定了……你最爱哥，哥也最爱你了，你绝对不能
说。”我要求她。
“为什么我还要偷偷摸摸啊？妈都可以这样，我为什么不行？难道大人就可
以，小孩子就不行，很不公平。”妹妹气愤的说。
这下我都不晓得怎么解释了，脑子里一团乱，怎么办？
“不是行不行的问题……小姈你先听哥的，帮哥的忙先保守我们的秘密，妈
跟小惠都不能说，过几天我在跟你解释，哥求你嘛……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
是不是不爱我了……”我故意装的很难过的样子。
妹妹看到我这样，心也软了下来：“哥，你不要哭嘛，我不说就是了，我还
是很爱你啊。”
我嘻笑的对她说：“我就知道你对哥最好了。”
“喔！哥好贼喔，故意假哭，不管……我要罚你……罚你……我想Zuo爱时你
不可以不理我，有空要陪我玩，还有今天的作业有画画，你要帮我画。”妹妹开
出条件。
“好……你说怎样，哥都好，把制服换了，准备下楼去吃饭吧，其实妈很辛
苦，你要什么东西，只要不会太离谱的，她都买给你，妈这么疼你，你要去跟她
到个歉。”我说完放心的下楼到厨房。
“好嘛，我知道了。”妹妹嘟着嘴回应道。
母亲看到我问说：“小姈怎么了？”
“没什么事，她看到我们去逛街有些不高兴，我说你带我去看医生……还解
释了一堆她才气消。”
“没事就好，唉……妈平时太少陪她，跟她说话，都不了解她再想什么，自
（）
己真是糟糕……”母亲自责着。
“妈不要想太多，你为了我们很辛苦，等她大一点时就会了解的，不要太操
心。”我安慰着她。
母亲心里也希望如此……
凌晨一点多时，小姈忽然跑到我房间，她小声的说：“哥，你还没睡啊，今
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不行……妈发现了怎么办？你快回去睡。”我拒绝她。（当然要拒绝啊，
连续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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