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本风的三宫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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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本风的三宫六院-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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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是春画。无以伦比的工笔春画,尤其叫本风惊讶的是,画中的男,宛然就是本风。翻过几张,本风更是大张嘴巴。冯夫人所画的本风从十几岁起,直到二三十岁的样子,就是两股间的那个宝贝,也是画如真人。
    天意!冥冥中真有天意!
    怪不得,次到王家,冯夫人竟愿意以孱弱之身为自己挡剑——当时还以为,冯夫人是为了令人空羡的牌坊。
    原来玄奥在这里。
    “羞死奴家了,快收起来……等……等奴家……晚上……再……”冯夫人羞得说不下去了,以后,只要两人幽处,少不得要按照画中的姿势来过。
    小碧回来,仍是羞红的张小脸,低着头道:“李爷,前院开宴了,管家请李爷就席。”
    本风道:“随便吃点便是,不用费这么多周张。”他琢磨就在夫人的房里,跟夫人和小碧小梅起吃,会更有情趣。
    冯夫人却道:“王家怎敢亏待了李公子,白事比喜事更要重礼,这酒席推脱不得,吃完了,早早回来便是。”
    本风只好熄了兴头,随小碧到了前院的正堂。
    大宅大院,白事更是有板有眼。本风由管家领着到了灵堂,按照礼数拜了拜王希藏的棺椁,又依次见了王家望族中的几位尚存的长辈,这才回到正堂,坐到了东首的主客位上。


    酒巡巡地过,拔拔的人,把本风都快喝晕了。从王希藏这辈人喝下去,直喝到了六辈。王希藏这脉男丁不旺,可几个旁系却有五六百众的香火继承,幸好,不是所有人都到场。
    看看实在应付不了了,再喝下去,就找不着东西南北了。这酒好象是专为本风个人准备的,有点头脸的,都要跟本风喝个——用意显然是要把本风喝倒——酒侵本心,本风的脑域识海有些混茫,查测不到刚到西跨院时那罩压的杀气。喝酒的这些人,连俗世道修也算不上,勉强是些初通武功的人。本风却不敢大意,装醉趴在了桌子上。管家赶紧找人把本风扶到了客房里喝了醒酒汤,由小厮服侍着睡下了。
    本风想着冯夫人,迷迷蒙蒙地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睁眼看到好多房里都点了灯,便坐了起来。
    直守在门外的小碧听到房里的动静,探头探脑地朝房里看了眼,“李爷醒了,夫人正等着你呢。”
    “好,咱们这就去。”本风掀被爬起来,感觉酒劲已去了大半儿。随在小碧身后,到了后院冯夫人的房前。
    小碧喊了声“李爷来了”,冯夫人的房里却忽然把灯熄了。
    “李爷,进去吧。”小碧打开——房门,把本风推到了屋里。
    “想死奴家了,怎么才来。”冯夫人有些幽怨的声音。
    本风搂住了冯夫人,俯身吻住了冯夫人的朱唇。本风心里直在想着念着冯夫人的空闺之苦,知道冯夫人春关大开焦渴难受的心境。
    相接的电麻时刻,冯夫人的双深潭秋水,竟如月夜淡光,闪着异常妖娆火热的眼神,两人眼神交接,身神俱震,痴痴缠缠地,情念如丝,彼此的情念欲海激荡交织,恨不能立时欢合尽欲。
    冯夫人就象在空闺长夜时所画的男女样,双手勾住本风的脖颈,热切地咬吻着本风。本风有些笨拙地应了。香——舌入口,甜津甘味,本风狂喜之下,亦是挑舌而应,两人热火的心海再度情丝洒网,绵绵而漫。
    缠吻数息,本风渐渐入港,激切的深吻如雨点洒地,长舌伸入香口内,不住翻卷热探。闭灯之后的“冯夫人”热——辣大胆,娇哼连声,玉手摸索数番,把本风的衣衫解了,她自己的衣衫亦在淡月临照的房间里,件件地飞起散落……
    本风再度抱住冯夫人,看着那淡淡的覆了层夜光的玉——体,情火欲念大炽。冯夫人的身肌——肤如少女般丰润弹滑,曲线毕呈,三点傲展。
 第五十二章 夜,夫人'五'
    有了春画的启蒙,本风如鱼得水,双火热的魔手,上下而分,手握住冯夫人的娇臀尽情揉捏,冯夫人的半圆肉,在本风尽情的揉捏下,有时象梨,有时象桃,有时又象刚刚耕过的春田。本风的另只手,摸上了冯夫人十几年未经男人动过的——只想让画中的“本风”肆意折磨的润——峰柔谷。
    峰恋依旧在,画中几度春。
    本风双手不停,又低头轻吻着夫人滑腻如脂的玉——颈。冯夫人酸痒袭身,心里诸般滋味交织——其羞态,比初得男人的少女更甚……本风的暴吻如山中瀑溅,顺着润峰柔谷环绕而下,脱僵野马般地冲平原而下,直抵春草葳蕤的兰香馨谷——热电麻缠,迷蒙探港。
    受到本风的袭击,冯夫人闷哼声,接着又忍不住“啊,啊……”地叫了数声,两手紧紧地搂住了本风脖颈。冯夫人心中有些难以相信,刚刚还要自己引导的小男人,难道,就因为自己的那些春画,下子学会了这样“害人”的闺技?
    冯夫人又觉下面的春港受到重袭,被本风挑起的愈燃愈炽的欲——情把她烧得如坠情谷火海之中。
    欲——情火喷,冯夫人下面啦的春港已是水滑珠露,热泉蒸腾。本风眼见冯夫人映于夜光下的娇躯越发得妖媚迷人,竟如山中初绽的桃李,淡红润肌,不胜娇柔。下——身的雄猛精——根兴奋无比,好象要用凶猛高——挺把曾被夫人“折磨”拒绝的痛苦宣示给夫人的春滑情湿。
    “本风,小冤家,你碰到……那里了,会疼……”被本风的手指粗野地刮痛了湿——谷合口的那道嫩贝,冯夫人竟如初情的少女样,惊喊出声。
    本风有些诧异,冯夫人是已经人道的妇人了,怎么会这样?不过,他还是强忍情火的冲动,把手指缩了回去,慢慢揉压着冯夫人的玉——腿,不无温柔地问道:“楚怜夫人,还疼吗?”
    冯夫人顿觉股莫名的失落,伸手又把本风的手拉到了两片合包的嫩贝上,“冤家,奴家只是有些害怕,好些年没这样过了,只是在梦中才有……”
    本风道:“我也是不大会,刚才粗猛了些,咱们到床上去吧,怕夫人的身子弱,经不住。”
    “奴家,经得住。”冯夫人说出这样的话,羞得把螓首趴到了本风的胸口上,任由本风抱着,到了帘账垂落的床边,摩摩压压地被本风放到了花床上。
    冯夫人伸手从绣枕下拿出块素净的白绢放到了身——下。她的这个动作,象是刚入洞房的新娘,好让自己的情郎知道,这是春霄入罗帏的次。
    “夫人,本风要折磨你了,要不要开始?”本风高挺着数度示威的“折磨”女人的利器。
    “恩……”冯夫人声如蚊呐。
    听到夫人春恨闺怨的应声,本风扳开玉——腿,瞧准了春港谷口的位置,腰部挺,早已冲动不已的精——根猛突入夫人春滑热蒸的禁地。
    本要大力突进,却发现夫人的禁地真的有层层阻碍。


    “闭得太久了,奴家……那里面,成了无人管顾的荒地了,只管进吧。”夫人焦渴难耐地挺了挺身子,以示激励。
    本风推进,感觉阻力小了些,“夫人,放心好了,以后,不会有荒地了。”猛力前突,本风重重地哼了声,突破冯夫人的禁关,泥牛入海,股说不出来的美妙遍袭全身。
    冯夫人却啊地声惨叫,双玉手,紧紧地抓住了本风的胳膊,“天哪,疼死奴家了。”
    随着冯夫人的话声,玉润的下——身挤出只嫣红的飞蝶,落润到了素净的白绢上。
    紧紧地抱住刺体的男人,低语情漾:“奴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本风有些吃惊,冯夫人怎么会有落红。冯夫人却是饥渴难熬,情魔附身样,扭动着玉——身,媚眼销魂地勾着本风。
    “蓬门今始为君开……”冯夫人娇声飞出,低低高高地随着大起大动的本风,亲演了画中的鱼水之戏。
    本风力大,精阳充沛,挞伐不已。兴动处,竟从开着的箱笼里,拿了张两人合交的春画,让夫人微睁了的秋水斜睨着,摆了画中的姿势,情火高炽地风雨大作。
    冯夫人如痴如醉,“冤家”“爱郎”地叫个不停。她喜欢男人的粗猛折磨,巴望着男人的暴风雨把她送入高天云端,不知时月。
    春声阵阵,高低宛转。本风挞伐的力度越来越大。夫人抛掉了初始的羞怯,开始了媚骚入骨地欢摆浪送。随着夫人愈加放浪的扭腰展胯,本风感到了人情极致的欢浪滋味。夫人的节奏时快时慢,快时如船进峡谷,飞浪抛溅,慢时如小桥流水,铺草缠绵。
    夫人的娇——喘和春声渐大,好象身下的那团湿热,要喷涌般。飞浪难止,夫人的春船不断地随了浪接着浪的高峰,终于忍不住湿液鼓泉,把团春闺热浪浇给了正奋力刺突的本风。
    两条玉——股高抬,蓬水滴沥。
    钗横发散,夫人迷眼浅哼,身子软了,“冤家,奴家要死在你身上了……”话声未毕,夫人却轻翻玉——身,似在提示本风,继续直捣黄龙。
    稍做停歇,继而又是阵阵浪语。夫人春——潮初过,又情热难止,曲径热纳,随着本风的冲击,做起了浪飞船摇的春——闺合韵。
    “冤家,冤家……奴家……又来了。”夫人又到了情难自禁的春——潮。
    本风感着夫人的蓬水之浪,身——下的精根亦是电麻不已,“夫人,本风也要来了……”
    话声未落,本风便随着夫人的又次春潮带雨,双双攀上了飘飘欲仙的高峰。
    两人搂抱了,体尝着欢情后的余韵。
    却不知,外面已是杀气重织。本风若是识海无碍,测出冯夫人寝房四周的异常氛围当是不难,可是,处于房中的本风却无丝查觉。
    就算鬼气森森的杀气逼近到了窗下,本风亦是无所知,任由春潮雨露过后的冯夫人,拿了汗巾,给他擦了身子,慢慢地穿好了衣衫。
    冯夫人还不能留本风在她的闺房里过夜。
    “李本风,你个无耻之徒,深更半夜,跑到我娘的房里干什么!”王清阳愤怒难止的声音。
    寂静打破,数道阴煞煞的身影同发厉声,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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