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剥金瓶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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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金瓶梅-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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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当初能嫁给庆哥这样儿的,既能干,又会赚钱,待人也体贴,我做梦都会笑醒。”西门庆说:“你怎么尽说我心里的话,要是娶了瓶儿,又漂亮,又温柔,还有床上功夫也好,我比当了皇帝还高兴。”李瓶儿轻轻擂他一拳:“人家说认真的,他尽瞎捣乱。”西门庆说:
  “瓶儿,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李瓶儿跳下床,扭着腰肢过去拉开窗帘,窗外夜色温柔,霓虹灯桔红的灯光映红了夜空,远处星星闪烁着微弱的星光,像散落在宇宙间的一群孤儿。李瓶儿看着那些星星幽怨地说:“原以为嫁了花子虚是个老实人,他是从农村来的,晓得受苦什么滋味,应该懂得心疼人。可是谁知道他那般不争气,像个花痴,天天只顾泡妞,别的什么事也不会做。”
  西门庆走到她身后,手搭在她肩膀上,轻轻按了按说:“有人捡了珠宝,却不会爱惜。”李瓶儿扭过头来问:“要是你,会不会爱惜?”西门庆说:“百般呵护,像战士爱惜钢枪,学生爱惜书本。”李瓶儿说:“你这张嘴真是甜。”西门庆说:“瓶儿,你看,你看,那月亮的脸,月亮代表我的心,也许有一天,我会娶你,信不信?”
  李瓶儿闷哼一声:“庆哥,别逗我开心了。”西门庆说:“怎么是逗你开心?”李瓶儿道:“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说要娶我,不是逗我开心是什么?还有,你身边那么多女孩儿,众星捧月般捧着你,哪里会记得有个瓶儿?”西门庆把李瓶儿的脸扳过来,就着月色细细看了一会,轻声说:“重复一遍,我不是逗你开心。至于你说那些女孩儿,那都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
  李瓶儿颤声问:“你同我不会也是逢场作戏吧?”西门庆说:“哪能呢,要不我发个毒誓——”
  李瓶儿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往下说,窗前月光下,李瓶儿瀑布般的长发披散下来,像个女妖,分外娇艳迷人。西门庆抱起她轻盈的身子,重新回到床上:“不说这些劳神的事了,让我们再来快活快活。”说着按下李瓶儿,脱掉她的睡袍,二人一起滚入情欲的漩涡。(此处删去89字。)工作结束后,西门庆搂抱着李瓶儿,沉浸到了甜蜜的梦乡之中,直到雄鸡一唱天下亮,东方红,太阳升,二人担心服务员进来打扫卫生,才恋恋不舍地起床,洗漱完毕,各人回到了自己家中。 
第七回:新人欢笑李瓶儿,旧人呜呼花子虚
 
  01
  西门庆像只蜜蜂,整天穿梭在花丛中,乐不思蜀,已经惹得老婆吴月娘很不满了。吴月娘好歹也是个干部子女,脸皮儿薄,她不愿意为这种事闹得满城风云。再说,闹又有什么用?在她和西门庆哭哭闹闹的婚姻史上,不是曾经大闹过一场吗?那次还搬了她老爸吴千户,对西门庆作思想政治工作,可是没用,她老爸挨了一巴掌不说,事情折腾完了,西门庆照样我行我素,日日夜夜和那些花儿们打成一片。
  因此,吴月娘对老公的浪荡行为采取“独眼龙”方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她现在的政策是:只要西门庆不把那些鸡们领进家里(吴月娘习惯于把所有同她老公有染的女孩子统称作鸡),她什么都可以不管,一切以稳定为中心,搞好家庭的安定团结。在这样宽松的环境下,西门庆更加放肆地闹花丛。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惮是:
  “醉卧花丛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天,西门庆闲得无聊,便来到阿莲发屋,拉起潘金莲到包房里戏耍。一进包房,西门庆猴急地问:“有没有VCD机?”潘金莲伴装不高兴地噘着嘴:“这些时日不知被哪个狐狸精迷住了,发屋里那台VCD还是你亲手买了送来的,怎么就忘了?”西门庆连连拍打后脑勺,直骂自己糊涂。潘金莲问:“凭白无故,问起那劳什子做甚?”西门庆一把将潘金莲揽到怀中,亲了个嘴,甜甜地说道“小乖乖,别问那么多,你只管快去拿来就是。”
  潘金莲“嗯”了一声,扭身出门搬进来VCD机,插好电视机插孔,等西门庆从身上掏出张影碟,潘金莲夺上手一看,影碟封皮的包装纸上是一对赤条条的狗男女,正忙碌着干那事儿,潘金莲脸儿顷刻间红了:“我就晓得你这花花心肠不会想什么好心思。”西门庆嘻嘻笑着说:
  “这有什么,人家花子虚家,经常同他老婆李瓶儿边欣赏节目边玩花样。”潘金莲没好气地说:“人家玩没玩花样,你怎么知道?”西门庆嗝了一下,接口说:“花子虚亲口告诉我的,错不了。”潘金莲葱一般嫩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西门庆的额角:“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西门庆说:“对对,男子没一个好东西,女人全都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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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西门庆揿了电视机按钮,荧光屏明明灭灭,把包房映照得有几分神秘,一阵嘈杂的噪声后,屏幕上走来一个男子,接着是一个女子,他们搂抱着进了豪华房间,门关上了,另一个人跟着走到门口,好奇地透过门上的小孔朝里张望。看到此处,西门庆被镜头刺激得性急了,把潘金莲按倒在沙发上,褪掉了她的裤子,慌慌张张做起好事来(此处删去110字)。
  现实生活中的哼哼声和荧光屏上的哼哼声连成一片,分不清哪是天上哪是人间,西门庆和潘金莲二人正乐着,有人敲门,是春梅的声音。
  潘金莲赶忙提上裤子,嘀咕说:“这死妮子,敲门也不看个时候,尽坏人家好事。”她过去开门,春梅探进半颗脑袋:“姐夫,对不起,破坏了你和姐姐的好兴致。”潘金莲问她有什么事,春梅把一张揉得皱巴巴的50元钞票递到潘金莲手上:“有个客人要走,交了台费,春梅不敢贪污。”潘金莲愤愤地说:“死妮子,交台费你不会先收下?”春梅不紧不慢地说:“可以的呀,可我就想破坏一下姐姐和姐夫的好事。”说过了嘻嘻地笑个不停,潘金莲揪了一把春梅的脸子说:“小蹄子,看我以后收拾你。”
  潘金莲重新回到沙发前,挨着西门庆坐下,还在为刚才被春梅搅和的事生气:“这死妮子,完全是小孩性格,凡事只管依着她的性子做。”西门庆揽她入怀,说道:“我倒觉得春梅这女孩儿性格挺可爱的,什么时候阿莲帮帮忙,让我来收了她。”潘金莲说:“你想得美,吃着碗里护着锅里,什么女孩子你都想要沾一指头。”西门庆撒赖皮地说:“这说明我身体还不错呀,不像有些老干部,想干事儿干不了,天天 吃‘伟哥’,吃得身体脱虚。”潘金莲啐他一口说道:“你算什么,哪有资本同老干部比?”西门庆说:“不同老干部比,同花子虚比总可以吧,告诉你吧,花子虚家那个老婆李瓶儿,就帮她老公做成了好几件好事呢。”
  听西门庆又提到李瓶儿,潘金莲真有几分生气了:“左一声李瓶儿,右一声李瓶儿,我倒要问问,你同她什么关系?”西门庆依然嘻皮笑脸地说:“什么关系?革命同志间的关系呀。”
  潘金莲哼了一声:“别瞒我了,前几天你同她到河清宾馆,野鸳鸯同宿一夜,难道也是革命同志间的关系?”西门庆一愣,马上又转为笑脸:“阿莲的情报机关真厉害,这事儿听谁说的?”潘金莲说:“你别管听谁说的,只说有没有这事?”
  西门庆眨巴几下眼睛,毫不避讳地说:“有哇,这事我压根儿没想隐瞒,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告诉你。我知道你的政策和共党的政策一个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潘金莲说:
  “谁有心情同你嘻皮笑脸。”西门庆的手在潘金莲身上摸索,被她一把推开,见潘金莲如此不解风情,西门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阿莲你跟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明白点说,我压根儿就是个花花肚肠,见了女孩儿,就像苍蝇见了臭肉一般喜欢,你在我面前撒什么小心眼?”
  听西门庆用这种流氓口吻说话,潘金莲眼睛红了,低着头,只怪自己命不好,西门庆说:“我就这样,是只追求女孩儿的狂蜂浪蝶,你喜欢我们就在一起,不喜欢可以拉倒。”潘金莲无计可施,一头扎进西门庆怀里,撒娇似的说道:“发这么大的脾气作甚,吓死人了,谁说不喜欢了?只要你真心待我好,别的女孩儿你喜欢不喜欢,有你家老婆管着,关我何事?”
  西门庆抚摸着潘金莲细嫩的脖子,说了声“这还差不多”,又动手来解潘金莲的裤带,潘金莲一点没反抗,甚至可以说是投怀送抱,主动把西门庆的手拉着,往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探去……正在这时,包房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听声音又是春梅那小蹄子,潘金莲小声骂咧着过去开门,门刚打开,春梅和另一个人一阵风似的卷进来,西门庆定睛一看,春梅身后那人是他结拜的十兄弟中的白来创。没等西门庆开口问,白来创连声说:“不好了,花二哥花子虚被抓起来了。”
  02
  西门庆吩咐春梅倒茶,让白来创先喝口水,再接着讲。白来创喝了水,歇了口气,神情镇定了许多,他坐下来,一五一十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昨天晚上,他和花子虚正在郑爱香儿那里唱卡拉OK,忽然闯进一帮穿制服的人来,不由分说,抓了花子虚就走。起初白来创以为是什么风流事儿犯了,四处托人询问,准备塞点钱私了,谁知道一打听,才发觉事情并不那么简单,花子虚被抓,并不是桩风流案,而是因为他继父“花太监”的原因。
  花太监在省政府当秘书长期间,经手过几家大企业的发股票上市工作,那几家企业果然不负重望,成功发行了股票,从广大股民身上大捞了一把,顺利上市了。为报答花太监的“滴水之恩”,几家大企业的老板分别送给花太监几万股原始股,以示他们的“涌泉相报”。在如今的官场,这也算不了什么,再说事情已过去好几年了,却偏偏有家企业的头头跋扈惯了,克扣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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