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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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和弟弟-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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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研发这些怪异的性茭举动,更喜欢他在用这些新招讨好我时的奴相,他是那么专心地进攻着我,为我的兴奋而更加兴奋,为我的不适而不断调整着力度,他的舌头每在我身上触碰、滑行一次,我都能感觉到他对我的深情厚意,这让我感到无比地幸福。
  听着耳边纳那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我知道他快受不了了,再不让他进到我体内恐怕他就会兽性大发地强暴我了,而这是他最不愿意的。我也快到极限了,此刻我的世界里只有纳了,哪怕是小宝站在这里,我肯定也还是会恳求纳跟我做的,他才是我人生里的第一位。
  “啊……纳……不要了,快点……啊……”
  “不要什么?快点什么?”纳得意地眯着眼睛挑逗我。
  “不……不要再……舔了,快点……给我。”
  “给你什么?”
  “你……你的……大Rou棒。”
  “怎么给你?”
  “啊,你好坏!”
  “是啊,我本来就坏啊,为了让哥哥更舒服,我还得变得更坏才行。”纳狡猾地说着,用手握住了我的小鸡鸡,“快说,怎么给你。”他突然加重的语气说明他也急切地想进入我。
  “啊……不要……握……痛……啊啊……”我真想快点爆发,“把……把纳的……大Rou棒……插……插进……我的……屁……屁眼里……啊啊啊……”
  “不行!”纳执扭地用力握紧了我的小鸡鸡,“刚才在厨房里已经干过你的后面了,我现在要干前面。”
  “什么?”我无法马上答应他。对于我而言,虽然我是双性人,但我的人格认知里一直都把自己看作男性,所以我可以接受用肛茭和同性Zuo爱,但却不想把自己置于女性的位置接受男人,这在我们以往的性茭经历里也一直是个坎儿。虽然也不是没用前面做过,但那样给我的心理负担太大,更重要的是,用前面Zuo爱较之后面有过之而无不及,让我害怕自己会像沉迷于肛茭一般地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必须答应,不然,不然我就用导尿管把它塞起来,折腾你一整晚,让你不能She精。”纳说着就要下床去拿那粗得可怕的导尿管。
  根据以往的经验,我知道他现在这样严肃的神情不是开玩笑的,真要那样做的话我可能会被他玩儿断气,所以只好抱住他,答应他的任性要求。
  “真的吗?敏,这可是你自愿的哟。”纳扳起我的下巴确认道,“敏,我会让你欲死欲仙的。”他濡湿的唇舌靠了过来,狂暴而又细心地舔遍我的口腔,而我也被他舌上残留的淫液味道吸引,用力地回吸着,沉醉在羞耻与背德的漩涡里。与此同时,他灼热的中心也紧贴了我湿润的荫唇,趁着我们口唇相拥的当儿,一口气贯穿了我。
  “啊!好猛!不……不要……轻点……太烫了……啊啊……”
  “舒服吗?我会让你潮吹的。”
  纳边说边不停地将舌头伸过来,而我则贪婪地吸吮着,如获至宝。
  “不……不要再变大了……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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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啊……你里面好棒,让我兴奋成这样……嗯……嗯嗯……”
  “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纳的大Rou棒搅得我快疯了,下午厨房里的肛茭和现在他在我体内点起的这把火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崩坏了,赶紧用手脚缠紧了他,求他救我。
  “敏,别怕,用力抓我吧,随你高兴。”
  我们像野兽一样地交合了足足十分钟,剧烈的运动让结实的床铺发出了吱吱的哀鸣,伴随着这机械的单音调,我突然全身痉挛,感觉到自己的肉壁剧烈地收缩着,身体的深处喷出了什么,宣告我绝顶高潮的来临。
  “嗯……好烫……你的阴精……啊……我……我要射了!敏!敏!”
  纳的Jing液随着他的沉吟喷撒进我的荫道深处,滚烫的液体又一次刺激肉壁收缩,延缓了高潮的结束。我们意犹未尽地互相摩擦着性器,享受这漫长的高潮余韵。
  兴奋终于停止后,纳将我拥入怀里轻轻地接吻,我们像两个刚从游泳池里起来的人,浑身上下大汉淋漓,但我们知道这只是这个长夜的序幕,我们的“游泳课程”才刚开了个头。
  为了不让自己马上再次兴奋,纳适时地放开了我的唇,他深情地看着我,突然将我们尚未分离的下体拉得更近,抱得更紧,让我差点儿又想要。
  “嫁给我吧,敏。”
  我那还沉浸在Xing爱余欢里的大脑根本没反映过来他说的什么,等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又在说那件事。
  “别说了,我不会做变性手术的。”
  “为什么?你不想嫁给我吗?”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而且,我是男人。”
  “什么?你是男人的话,怎么会有这玩意儿?”纳将Rou棒在我的荫道里左右摆动。
  “啊……不……这也不是我想有的。”我突然觉得心口好痛,从小到大因为这个奇异的洞给我造成的种种伤害都像放电影般地向我袭来,我顿时感到脑袋都要疼炸了。
  “敏,敏!你没事吧?敏……”
  纳的声音越来越远。

  我叫竹立敏,三十岁,自由撰稿人。选择这种职业是因为我一生下来身体就与众不同,是个双性人。为了掩盖我身体的缺陷,当外科医生的父亲把我关在家里,不让我过多地与外界接触,养成了我窝在家里的生活习惯。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到了社会上会是什么样子,因为我知道那样的想法会给很多人造成困扰,所以,我甘心待在家里。
  我的母亲是个出生富贵之家的大小姐,她自尊心颇高,凡事要求完美。当她得知自己生下了我这么个“怪物”的时候,受到很大的打击,她甚至不愿承认我是她的儿子(或者女儿),一直不肯看我一眼。从她对我的态度中,我学会了忍耐,我告诉自己只要乖乖地做好大人交待的每一件事,妈妈总有一天会承认我的存在的。这个努力,直到母亲死的那天才算得到了回报。她得了肺癌,发现时已是晚期了,不到一个星期便奄奄一息。在她临终前,她终于叫了我的名字——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干枯的手指在半空中晃晃,又无力地落下,嘴唇翕动着。我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听她到底在说什么。“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去找别的女人。”母亲最后那怨恨的眼光永远烙印在我的心里,让我一想起来就颤抖不已。
  父亲在母亲死后不久就带回了外面的女人生的小孩,听说那女人也死了,这样,家里就只剩我们三个人相依为命了。第一次见到立纳的时候,我很嫉妒他,因为他虽然瘦小,却是个真正的男孩,一点不像我,常被新来的佣人或者家教误认为女孩,好无奈。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知道我很厉害,我也是个有威严的哥哥,但父亲和立纳之后在楼下的谈话却让我好失望,他已经知道我跟别人不一样了,还说要当医生来保护我,把我当什么了?!难道哥哥还需要弟弟保护吗?从那时起我便不再理他。
  关于我的身体,虽然我从小便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但具体有什么不同,我还是懵懵懂懂。十八岁以前,我既没有见过真正的女人的裸体,也没有见过真正的男人的裸体(我看的图书杂志、电视电影里都没有这些),我一直以为爸爸把我关在家里是因为他说的那个冠冕堂皇的原因:我生了传染病,身体很柔弱,容易被人欺负。事实上,我也确实有些怕接触外人,家里新来的佣人、家教,都叫我觉得太过健康,不愿意接近。特别是立敏来了之后,我和正常人的差距更是明显,他一天天越来越有男子气概,我却半点阳刚之气都没有,让我好呕!
  十八岁那年,立纳在我面前展示了他的男性生殖器,让我一下子混乱了起来。有时我一个人在房里的时候,还是会对自己的身体产生好奇的,我还用小镜子自己照来看过,特别是进入了青春期后,那里的变化很大,让我很发愁。有次我战战兢兢地向爸爸说起我身体的变化,他只解释说那是人长大过程中必然的变化,叫我不要担心,顺其自然。他那抚摸在我头上的大手让我好安心,一下子便从困惑的阴霾中解脱了出来。但是,当我看到立纳的身体的时候,我的疑惑又重新回来了,为什么我们这么不一样呢?!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在看过我的身体后,以一种很惊奇又很厌恶,还带点儿鄙夷的眼光看着我——像极了我死去母亲的眼神,说:“什么呀,你这不是不男不女吗?”这个事实让我震惊!我一直以为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一样,只是身体柔弱了许多而已,可他的结论和我眼前的事实确实叫我如堕深渊,好像一下子了解到了母亲遗言的含义。
  那天父亲回来后,和立纳在书房里谈了好久。深夜的时候,爸爸来到我房里,告诉我,我的病有了治疗的方法,得快点打点行李去住院。我本想向爸爸问个清楚的,但他催得很急,脸色很难看,我也不敢再问东问西地耽误时间。而且我想,既然我的病能治,那康复以后就不用担心再被立纳歧视了,所以还有点高兴地跟爸爸上了车。
  凌晨三点,我们的车停在了一栋白色的建筑物门口。那房子看上去并不像医院,但也不像民居。爸爸把我拉下车,带到房子里,交给一位花白头发的穿着白大褂的自称为教授的老头,然后嘱咐我要听话,承诺说顺利治好病的话就来接我,接着就消失在夜色中了。当时我好害怕,觉得自己是被爸爸遗弃了,伤心地哭了起来。自称是教授的老爷爷过来摸摸我的头,安慰我说没什么好担心的,只要我照他的话做,很快就能回家了。至于他到底要我做什么,我一点儿也不清楚。
  那栋房子其实是个实验大楼,里面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研究。我在那儿其实就是个研究标本,教授对我的生殖系统很感兴趣,想通过彻底地研究我完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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