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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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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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性别岐视(3)

谁知对牛弹琴,谢希小这小子居然瞪眼问:“花木兰是谁?”

我斜了眼睛看他:“不告诉你。”

谢希小好奇心挠得痒,又是作辑,又是央求:“我叫你一声好妹妹还不行么?你小时候,我都是叫你妹妹的,如今在妹妹的前面加一个好字,还不行么?好妹妹,快告诉我罢。花木兰是谁?她为什么要替她爹上战场打仗?”

“不告诉。”我故作神秘,吊关子。

谢希大在旁边摇头,笑叹:“弟弟,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谢希小又再挠挠头,疑惑地瞧瞧他哥哥,又转头看我:“我最不爱的就是读书,一看到书我就头疼。再说了,花木兰和我读书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我问。

“当然了。”谢希小说。

“你教我骑马,我就告诉你!”我谗着脸,和他讲条件。

谢希小还没有说话,谢希大就问:“你真的很想学骑马?”

我说:“肯定了。我要么不学,学了肯定要学会,不能半途而废。”

谢希大笑:“凭你这句不能半途而废,我教你。”

“真啊?”

我跳了起来,立即笑得一脸的阳光:“你真的教我啊?你说话一定要算数哦,不能敷衍我哦。要不,骗人会鼻子长的。”

谢希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随手拿起杯子喝茶,听到我这话,忍俊不禁,嘴里的一口茶给喷了出来。他捂了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骗人会鼻子长的?我不知道骗了别人多少次了,怎么没见我的鼻子长?”

我小声嘀咕:“你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不发达的家伙,别人不骗你已是好运气,你还会骗人哪?”

“你说什么?”谢希小听不清。

我嘻嘻笑,朝他眨眨眼睛:“我看你还是多读点书好。”

“什么?这又与读书有关啊?”谢希小瞪眼。

我对他伸伸舌头,挤眉弄眼:“当然与读书有关。”

谢希大不禁笑:“你们俩人,还真是斗嘴冤家。”

不怕死,怕破相(1)

虽然谢希大和谢希小是双胞胎,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可笑容却不一样。谢希小的笑是大咧咧的,嘴巴有多大张多大,没心没肺的样子。谢希大的笑比较斯文,嘴角上扬,眼睛弯弯,脸上的笑容就像阳光下的碎玻璃碴,被折射出欢跃的光芒。

谢希大是个好老师,比应伯爵还会教。

谢希大教得认真,我也学得专心。

尽管如此,我也没少吃苦。马跑的时候,我的屁股在马背上颠来颠去,身子被摇摆得七倒八歪,我咬牙,坚持了'文'好长时间。后来还是'人'坚持不住,一不'书'留神,我整个人'屋'就从马上摔了下来。还好古代的马路不是水泥路,或柏油路,只是泥路,摔下来身子疼是疼,也不是疼到没法忍受。

我一个翻滚后,很快从地上爬起来。

谢希大跑过来,关切地问:“伤着了没有?”

我摇头:“没有。”

谢希大说:“歇一歇吧。”

我说:“不!我制服不了这马,我就不歇。”

话音刚落,我又再飞身上了马。然后双脚一蹬,鞭子一甩,马又再拔开四蹄,狠命地奔跑起来。这次我待在马背上的时间比刚才长了一半,身子也没有那么摇晃了,但在转弯的时候,控制不好,又给摔了下来。

我又再爬起来,又再翻上马。

又再摔,我又再爬起来,又再上马。

反反复复,我不知道被摔了多少次,摔得浑身酸痛,骨子像散了架一样,手掌和膝盖还给擦破了皮,出血了。

但这点伤,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这样的罪,我并不是没有受过。

以前在二十一世纪,我踢足球的时候,也不是很累,很苦么?特别是有比赛的时候,天天在球场上奔跑,还是烈日当空照,跑得脚抽筋。和别人抢球的时候,摔倒是免不了,流汗,甚至血染的风采,也是寻常事。但咬咬牙关,挺一挺,就熬过来了。

不怕死,怕破相(2)

几天后,我终于能够在马上已挥洒自如,自由奔跑了。

谢希大夸我:“不错啊,你学得挺快的。”

我得意:“这叫世上无难事,只要能折腾。”

谢希小不置信,“哇哇”地大叫,一边惊叹:“天呐,这野丫头,真的是够野!难道她是铁打的不成?女人见过多了,我就没有见过像她这样不娇气的。”

因为学会了骑马,我不肯再坐马车,坚持要骑马。

坐马车不但被颠来颠去,把屁股颠得都要开花,还闷得很,一路上也没什么风光可言,除了山,便是树,再然后便是尘土飞扬。但骑马不同,骑马好玩,蔚蓝的天空,悠悠的白云之下,快活自由地跃马,扬鞭奔腾,耳边响着“呼呼”的风声,觉得很爽,很惬意。

我才骑了三天的马,就出事了。

谢希大给他那匹白色的马给我骑。

据说这白马是一匹宝马,西域国大使进献来的,谢希大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皇上打赏给他的生日礼物。

那白马,不懂为什么,本来我和它的交情都不错了,连续骑几天都没事。那天不知道干嘛,白马突然就发了脾气,跑了大半天后,突然就不愿意跑了,站着不肯动了,无论我怎么么喝也没用。

结果我火了,用鞭子狠狠的抽了它一下。

谁知马的脾气比我的脾气还要大,仰天一阵嘶叫,突然就跳了一丈多高,还意犹未尽,居然还双腿竖立起来,身子一抖。我抓不稳马缰,“啊”的一声大叫,身子跌下马来。那位置,刚好是在一个小坡上,我摔下马来后,身子便“骨碌骨碌”的往坡下滚去,连续滚了十几个翻斗,才停下来。

我被摔个七荤八素,两眼昏花,金星直冒,很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时三刻没法爬起来。

没一会儿,我看到有几个身子飞速下马,又接着,那几个身子,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朝我飞奔过来。

不怕死,怕破相(3)

有人叫:“小姐小姐。”

有人叫:“潘妹妹潘妹妹。”

叫我“小姐”的,是应伯爵。叫我“潘妹妹”的,是谢希大和谢希小兄弟俩。跑在前面的,是谢希大。他冲到我身边,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抱起我:“潘妹妹,你怎么啦?你没事吧?”声音很焦急,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

我虚弱地说:“我死不了。”

谢希小跟在谢希大后面,很快也跑了过来,他跺着脚,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抱怨:“叫你不要骑马你偏要骑,看吧看吧,出事了,看你以后还逞什么强?”

我虽然浑身疼得厉害,好像上刀山下火海那般的折磨,但我还不忘记和他吵:“我都不怕死,你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呗。”

谢希小瞪眼:“真服了你。”

谢希大把我扶了起来,我左脚的裤管,膝盖下面的地方,裤子已经撕破,脚踝的地方,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

应伯爵瞅瞅我的脚:“小姐,你动一动,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我扶着谢希大的手,试走几步,脚痛是痛,但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估计骨头没伤着,不过是皮外伤。

我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膛,惊魂未定地说:“还好还好,老天有眼,本小姐福大命大,人家阎罗王怜我青春貌美,不愿意收留我,叫了牛头马面送回来。”

谢希大再紧张,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摇头:“你还真是俏皮。”

我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划出了几个条条,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不过没什么大碍,是擦破了皮,透出了轻微的血。

谢希大脱下他身上的长袍,包在我身上,然后横抱了我。

我不好意思,挣扎起来:“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谢希大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我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哪,没关系。”

不怕死,怕破相(4)

谢希大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我只好乖乖的闭嘴,不动了,任谢希大抱着。

谢希大抱着我,大踏步的朝马车走过去。

我在谢希大的怀里,面红耳赤起来。突然觉得,谢希大的怀抱很温暖——这温暖,不是情人般的温暖,是兄弟姐妹般的温暖,让我有一种很亲切很安心的感觉。我甚至,还嗅到了谢希大身上那种特有的男孩子气味,有种很青涩的香,那香气,伴着温暖和甘甜,焕发出无限的可爱和诱惑。

我小声的叫他:“谢希大——”

“嗯?”谢希大把我搂得紧了一点。

我说:“谢谢你。”

谢希大没说话,他把我搂得再紧了一点。

春梅在马车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小姐!小姐!”

我笑,安慰她:“我没事。”

谢希大把我放到马车上去,谢希小跟在后面跑过来。谢希大问他:“那宫廷药膏,你带来了没有?”

谢希小连忙从袖子的口袋里掏出来:“带了。”

谢希大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把药膏挑了许些出来,很细心的抹了在我的伤口上。我感到一阵清凉,顿时觉得痛楚减了一大半。随后,谢希大掏出了一条白色的绢子,把我的伤口包裹起来。

我红着脸,腼腆地说:“谢谢啊。”

话音刚落,我忽然又想起一个可能性来,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头皮发麻,很恐惧的发出一声尖叫:“啊——”

谢希大和谢希小给吓着了,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唬得齐齐问:“又怎么啦?”

我很紧张地嚷嚷:“春梅春梅。”

春梅连忙说:“小姐,奴婢在这儿。”

我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快过来给我瞧瞧,看看我脸上伤着没有?”

春梅伸头过来瞧,吩咐一个小宫女拿来水,拿了毛巾,把我的脸仔细擦干净了,然后春梅说:“小姐,你的脸没伤着。”

不怕死,怕破相(5)

“真的没伤着?”我不相信。

“真的没伤着。”春梅的语气肯定。

我还是不相信,嚷嚷:“你拿镜子来给我看看。”镜子拿来了,我左照右照,我的一张脸虽然苍白如纸,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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