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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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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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又再靠我啊?”

“不和你说!再和你说话,会给你气死!傻不拉叽的。”

侍寝(2)

我像个洋娃娃那样,给那些宫女老嬷嬷捣鼓了大半个早上,捣鼓得我一点耐心也没,没差要跳起来骂娘。好不容易捣鼓完了。然后,我在众多的太监众多的小宫女簇拥,上了一辆杏黄色缎子帷幔用金线绣着大凤凰的豪华无比轿子。

整个皇宫里,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热闹非凡。

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还有宫廷的侍女太监们,身穿节日的朝服,静静地迎候在大殿的正门外。那儿有众多的乐师,正在卖力倾情地演奏着乐曲,把热闹隆重喜庆的气氛,尽情地烘托起来。

好不隆重。

在那些人头中,我突然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谢希大和谢希大兄弟俩。两人也穿着朝服,肃静站在那儿,青春无敌的他们,愈发显俊秀,立在文武百官王公大臣皇亲国戚里,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到了大殿旁边,有人迎上来,小心翼翼扶我下了轿。

一个太监引路,让我宫门内右侧站立。没一会儿,有一个女礼宫走过来,带我进一个绿琉璃瓦,重檐斗拱,雕梁画栋的大殿宫内。大殿宫内站着不少人,正中有一个案台,案台坐着一个穿黄袍人——不知道是不是皇上,感觉到他无比的熟悉,还感觉到他盯着我看的目光好像很震惊。

我疑惑,难道在这个古代,有我认识的人不成?

我刚想把头抬起来看他,突然听到外面有三声炮响,震耳欲聋。有女礼官站在案台旁边,高声指挥我:“潘金莲,跪下来。”

在这个肃严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充满杀气的环境,我即使再大胆,也不禁怯场了,手心里竟然全是汗。我不再敢东张西望,更不敢盯着案台坐着的那个人看——感觉到那人一直在看我,目光不曾从我脸上移开去。

但朝我看的人何止他?

所有的人,都盯了我看,因为我是这场册封典礼的主角。

侍寝(3)

我低着头,乖乖的跪下来——我从来没有这么乖过。

有人高声说:“宣册”。

有另外的女官,捧着册文,声音高亢,流畅地读着上面的字。大体意思是,皇上什么什么,潘金莲什么什么,再潘金莲什么什么,册封典礼什么什么的,又什么什么的从即日开始,位于三夫人之首——淑妃。

听得我的耳朵要流油,“嗡嗡”直响。

一番繁琐无比的礼节后,女礼官就让我六拜三跪三叩礼。妈的,拜来跪去,没完没了,直把我折腾得贼死。好不容易六拜三跪三叩礼完了,我刚刚站起来,众大小官员,众太监众宫女,又再对我六拜三跪三叩礼。

接着,我又再被众人为我簇拥着,回到桂宫——这桂宫,从此以后,是属于我潘淑妃的寝宫。

回到桂宫后,我还没来得及伸一个懒腰,又有一大堆小宫女老嬷嬷上来捣鼓。

她们让我沐浴。

古代后宫里的浴盆,是用青铜铸造而成,很大,里面装满了水。水里放着用纱布包裹的睡莲,玫瑰,鸢尾,百合。水的温度,刚刚好,不热也不冷,散着充满空灵清雅花香的雾气,弥弥漫漫地飘散向周围。

好几个宫女站在我身旁,服侍我宽衣解带,沐浴。

我很是庆幸,还好还好,我身材不错,有做裸模的资本。对得住服侍我宽衣解带这几个宫女的眼光,比那个厕所门的什么什么凤身材还要正点:170公分的个子,修长的双腿,算不得丰满却坚挺柔软的胸,腰很细,小腹平坦,臀部丰满,皮肤白净细滑,充满了弹性,还有还有,我没有痔疮。

沐浴完毕后,众人又再将我重新梳妆打扮。

换上一套喜庆的新娘子衣服,把一块大红巾盖到我头上,又再用那辆杏黄色缎子帷幔用金线绣着大凤凰的豪华无比轿子,把我抬到皇上的未央宫,到椒房殿去侍寝。

侍寝就是陪睡。

洞房花烛夜(1)

我头上盖着大红巾,端正在椒房殿的新房里。

我心里一直忐忑着。

我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虽然是富二代,也见过一些世面,认识不少优秀的男人,可我一向洁身自好,比小龙女还要小龙女——当然,我这个小龙女,是被“尹志平”玷污了的小龙女,可我的心灵,还是纯洁的。

难道,我真要把冰清玉洁的我,献给一个我素不相识的古代男人?

难道,今晚,我就要和这个古代男人搞鱼水之欢,来个百年好合?

我心里,还是很不甘。不过,甘和不甘,却由不得我自主了,谁叫我这么悲催,居然很极品的搞穿越?穿越到这个BT的朝代。如果,真的要和这个古代男人搞鱼水之欢,百年好合,我要不要搞一些小动作?比如说,咬破手指,冒充处女血的。

我不再是处女。

虽然说,是处女的,在新婚之夜,并不一定会有落红。听说,女孩子的那层膜,很薄,很脆弱,有时候做与床上无关的剧烈运动,也会无意中弄破。但古代人,并不懂得这些,执着得近乎愚昧。这事儿,还是现代的男人比较好蒙。

哎呀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总得见机行事,以防不测。

万一皇上真的对我来个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没看到我落红,龙颜大怒了,说不定,我的尊头就不能安全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我坐在新房里,一动也不动,像老僧入定那样。

我坐了很久,很久。坐到太阳下山,坐到天色完全暗下来,坐到新房里所有的人,甚至小宫女小太监们,走得一个也不剩。

四周围,静悄悄的。

真的很静,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到。

我看不到红布外面的景物,只觉得周围的红烛,照亮了整个空间。透过那层红布,隐隐约约的,我看到有一片红光荡漾着。红光在微风中,幽幽摇摇,是是非非,迟迟疑疑,有着拍鬼片的那个意境。

洞房花烛夜(2)

那个做新郎的叫武大郎的皇帝,一直没有过来把我头上的红布掀开来。

他丫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也许,我对嫁给那个叫武大郎的皇帝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时,人家对娶我也是不甘情不愿。谁知道呢?两个互不相识的青春男女,给莫名其妙的绑在一起,莫名其妙的成了夫妻,就像被赶鸭子上架——强人所难。

我坐得很不耐烦。

难道,要我就这样子,坐到地老天荒不成?

终于我按捺不住,自己伸了手,很粗鲁的把红布扯下来。我像木头人那样坐了大半天,浑身酸累得厉害。红布扯下来后,我便站了起来,来一个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活动活动一下身骨的运动。

不懂是谁说了,新娘子头上的红布,不能自己掀开,应该由新郎用根红布包着的秤杆挑开,要不,婚姻会不幸福——靠,简直就是乱扯蛋!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又能幸福到哪儿去?

这个婚,我有着被别人刀架在脖子上,逼上梁山的恨恨。

不幸福就不幸福,谁稀罕?

我甩甩头,屁股扭扭,脖子扭扭,踢踢左腿,伸伸右腿,做完一连串动作后,我便转过身子,打量四周,突然发觉,新房除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人。

我吓了一大跳,不禁失声“哎——”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古代男人,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身上穿了龙袍,却是很喜庆衣服的打扮。不用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就是我的那个所谓的“夫君”——皇上武大郎。我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不禁又吓了一大跳,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呈O型大张着,连下巴都几乎要惊得掉下来。

天哪!这,这不是武植那家伙吗?

真的是武植!褐色的肤色,修长俊秀的身段,宽肩,细腰,长腿,他的眉毛浓浓,鼻子极挺,嘴唇薄薄,那张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神情中透着一股狂傲。

洞房花烛夜(3)

我直愣愣地望向他,我不相信我的眼睛,呆了好半天后,我傻不拉叽的抬起衣袖来,再傻不拉叽把眼睛擦了又擦。

难怪在册封典礼上,我感觉到坐在大殿内那个穿黄袍的人影子无比的熟悉,还感觉到他盯着我看的目光好像很震惊,原来是武植这个该死的家伙。哎,想不到,我和武植竟然同时穿越了,穿越到同一个朝代,又再相遇了。我更想不到的是,武植居然是皇上,我居然嫁给他。

这大概,便是叫做不是冤家不聚头了。

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好像是喜悦,又好像是恨,又好像是怨,更多的是惊讶。总之,百感交集,酸甜苦辣,各种味儿都有就是了。

我怔了好半天后,便跑了过去。

我大声地叫他:“武大郎!”

“武大郎”是武植的绰号,我一向这样叫他。武植听到我这么一叫,身子仿佛微微地一颤——不知道颤了没有,好像没颤,是我看花了眼。但他倒是抬起头来了,看我一眼,好像不认识我的,面无表情,目光很冷,冷得像冰。

我又再叫他:“武大郎!”

他不吭声,只是冷若冰霜地看着我,好像不认识我似的。

武植那冷漠的表情激怒了我,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不禁叉腰,泼妇那样的跳起来,一边破口大骂:“武大郎,难道你是瞎的,没看到我?你丫的装什么葱?是什么意思?武大郎,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如果没有你,我会到这个破地方来么?武大郎,我恨你!恨死你!”

武植仿佛没听到我的话,只是冷漠的看了我一会儿,便不再鸟我,像刚才那样,低下头来。他,他居然——靠,他居然是捧着一本砖头那样厚的书,专心致志地看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我又再叫:“喂——”

武植还是没有理我,充耳不闻,他看他的书。

我又再叫:“喂!喂喂喂!”

洞房花烛夜(4)

武植像了木头人那样,一点反应也没。

晕了,这家伙,怎么会对我这样无动于衷?他到底是不是武植?身材五官和武植倒是一模一样,就是年龄不大对。在现代,武植是二十四岁,可现在的他,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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