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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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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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急,跺着脚,对着西门庆嚷嚷:“你快去叫太医呀,让太医过来给他们看看,开些止痛药啊什么的。”

西门庆摇头:“他们是不能去叫太医的,因为宫中有规定,‘宫嫔以下有疾,医者不得入,以证取药’。”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西门庆叹一口气:“太监和宫女,生病无医,自生自灭。”

我瞠目:“太监和宫女也是人,也有血有肉,怎么能够这样?”

西门庆又再叹了一口气。

还好书童趴在床上一个星期后,就可以下床活动了,没过多久,能蹦能跳了。秋菊手指的红肿也很快消去,庆幸的是,没落下什么大毛病。

尽管如此,我还是郁闷了好多天。

西门庆劝我:“娘娘,你的性子也应该改一改。脾气太冲,会吃亏的。”

我闷闷不乐:“皇上存心的要和我过不去,难道我的性子改了,他会对我好不成?”想到被欺,我就不禁义愤填膺起来:“我真想不明白,我干嘛这样倒霉?丫的,人家是好事成双,而我是霉运连连来。人不顺了,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皇上——”西门庆屡屡欲言又止,他吞吞吐吐:“皇上其实对娘娘——”

“皇上其实对我恨之入骨是不是?”我抢过西门庆的话头,很自作聪明地说:“我当然知道,皇上对我看不顺眼。因为我是太后的娘家人嘛,因为他不愿意把我娶过门做他的妃子嘛。既然他不愿意,当初他为什么不反对?真是的,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好意思吗他?”

西门庆看到我歪曲了他的意思,连忙说:“娘娘,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其实是想说,皇上其实对娘娘,还是很包容的。”

我像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仰起头来,冷笑了几声,我咬牙切齿的说:“皇上对我包容?屁话!包容到老是欺负我,老是吓唬我是不是?”

真是野丫头!(2)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一拍脑门:“西门庆,你不是说皇上不是常常去御花园,只是偶尔去,还是心情好的时候去吗?怎么我那天就这么倒霉,会遇到他?”

西门庆居然吓得一哆嗦,神色紧张起来,他结结巴巴:“娘,娘娘,奴,奴才不,不知道为,为什么会那么巧,会,会遇到皇上。”

我白了他一眼:“你那么慌张干嘛?我又没说你去通风报信。”

这家伙,竟然唬得一头一脸的汗。靠。

其实,不单单是西门庆窝囊,我觉得我也很窝囊,是天底下最最最没用的人,只晓得在背后乱嚷嚷,乱发牢骚。而真正面对武大郎,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还连累了身边的小太监小宫女受罪。

没过多久,我又再遇到武大郎。

皇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据说有近三公里长,房间多得数不清,要从头走到尾,一天也走不完,住在里面的人,有些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有些不愿意见到,却偏偏碰上面来横在你跟前。反正,冤家路窄就是了。

这也活该我倒霉。

自从那次御花园事件后,我就尽量躲着武大郎,像老鼠躲猫那样的躲着。这武大郎,还好也知道我不愿意见到他,也没再派玳安过来,让我到未央宫椒房殿侍寝什么的。但不管我怎么躲,还是躲不了。

最悲催的,还是我亲自撞上去。

那天傍晚,吃过晚饭,因为太饱了,又无所事事,因此我拉了春梅,在桂宫附近散步,活动活动一下身骨。

走了好几圈后,我就低着头,无聊的踢石子。

“春梅,你觉得整天呆在皇宫里烦不烦?”

“回娘娘,奴婢不烦。”

“可我烦啊,烦死了!我想到我这辈子,就可能永远要呆在这儿生老病老,我就有要发疯的感觉。”

“娘娘,有奴婢陪你呢。”

“你能陪我多久?过几年你长大了些,就得嫁人了。”

“娘娘,奴婢不嫁。奴婢这辈子就陪着娘娘。”

“别别别,我这辈子成了笼中鸟倒罢,我可不希望你也跟着我倒霉。”

真是野丫头!(3)

我一边说,一边把脚下的石子踢了老远,石子“骨碌碌”的,没了踪影。一转眼,看到不远处有另外一块石子,比我刚才踢的那块石子大了一半。我忽然发起恨来,咬牙切齿,猛地冲上去几步,一抬脚,狠狠的把石子踢得飞了起来。

那块被我踢中的小石子,虎虎生风,“嗡嗡”有声地朝了前面冲过去。

前面刚好是一个十字路口,转弯角的地方是长廊出口。这个时候从长廊出口冷不防的走出几个人来,石子以了快如闪电之势,猛地朝着走在前面那个身形高大修长的人飞去,不偏不倚,就砸到了他的下巴。

那个人“哎哟”了一声。

后面的另外几个人顿时冲上来,其中一个大声么喝:“是谁那么大胆瞎了狗眼?把石子踢到皇上的脸上?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说话的那个人,是武大郎的太监玳安

天!我居然,居然踢石子踢中了武大郎!

我傻了眼,顿时吓了个魂飞魄散。给吓得魂飞魄散的,不单单是我,还有身后的春梅。她吓得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地磕头——春梅这丫的,真他妈的是窝囊废,一点骨气也没。磕个鸟头,又不关她的事。

罪魁祸首的是我。

我没跪下来,也没磕头。

武大郎“哎哟”过后,就用了恼怒,冷漠,锐利,精明,深不可测的目光扫射过来。看到我仰着下巴,咬着嘴唇,很勇敢的挺着腰站立着,武大郎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突然的就跳跃了一下,再突然的,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

他冷着脸,讥讽:“真是野丫头!是不是上次的教训不够?还是朕的惩罚太轻了?抑或,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愈来愈没法没天了!”

我本来在想着,我要不要跟他道个歉?比如说,跪下来磕头,像灰孙子那样央求:皇上饶罪,臣妾错了,下次不敢了。结果给他这样一讥讽,我就决定不道歉。既然说我是野丫头,既然说我没规矩,那我就做野丫头,我就没规矩好了。

哼,石头砸到了他的下巴,那是活该!

谁让他走路不长眼睛?

真是野丫头!(4)

因为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学聪明了,对付这样大奸大恶的人,万万不能做一个有骨气的人,更不能把“士可杀不可辱”的高风节进行到底,还是来个识时务者为俊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反正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的眼珠儿转了转。

我先溜了一下站在最前面的武大郎,这个没风度没涵养做皇上的家伙,正在目光如炬,嫌恶且冷酷地盯着我。我的眼珠儿又再溜一下旁边的那几个太监,那几个太监像石像柱在那儿,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我的眼珠儿又再转了一转,突然就计上心头。

我冷不防伸手,指了指天空,大声嚷嚷:“看,灰机!”

武大郎和那几个太监一愣,大概不知道“灰机”是什么东东,顿时抬起了头,朝了天空看过去,但看了大半天,便什么也没有。我拚命地忍住笑,猛在把还跪在地上的春梅拉起来,然后和她一起,逃命一样,拔腿逛奔。

待武大郎和那几个太监发现上当的时候,我拉了春梅,已跑了老远,还闪进了附近一个小宫殿的墙角处,让他们看不到人影。

春梅跑了个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她苍白着脸问我:“娘娘,如果皇上生气了怎么办?”

“管他呢。”我“哼”了声。

“如果他们到桂宫里找我们怎么办?”春梅还是担心。

“皇上不会到桂宫找我们麻烦吧?”我很没用,是个纸老虎,心里不是不害怕的。我想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皇上真的到桂宫里找我们麻烦,那我们躲到太后的长乐宫去。要不,干脆我们化妆成小太监,出宫去。哼,天大地大,我就不信,没我们两个人的藏身之地。”

武大郎没和他的太监杀到桂宫里去找我兴师问罪。

估计这丫好面子,不到把这事搞得大张旗鼓,弄得皇宫里人人皆知,毕竟被我骗上了我的当,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儿。我和春梅躲在小宫殿的墙角边,偷偷伸头出去张望,发觉武大郎带着他的太监,往桂宫的相反方向走远了。

春梅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上,她喃喃地说:“阿弥陀佛。”

我也跟着她说:“阿弥陀佛。”

卖力表演,却是对牛弹琴(1)

没过多久,中秋节呼啸而来。

长乐宫的太监花子虚传太后的懿旨:中秋节的晚上,众人集中到长乐宫赏月。

中学的时候学过一首诗,我忘记是古代哪一位有名的诗人写了,有一句诗句这样: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如今,我比那位诗人还不如。人家虽然远离故乡,可毕竟还有回家的希望。而我,是“独在古代为异客”,想回去,由不得我作主——估计,我是回不去了,得客死古代了。

我的肉身,从那么高的楼坠下去,不给坠成肉桨么?百分之一百,是活不成了。

最令我难过的,中秋节,是我老妈的生日。

这个中秋节,我老妈就满五十岁了。我从来没有过这么想我老妈,很想,很想。我老妈三十岁才生下我,只生我一个,有人不解地问,你们潘家那么有钱,事业做得那么大,为什么不生一个儿子出来继承产业?我老妈说,为什么非要儿子,女儿就不能继承产业么?我们虽然就一个女儿,可女儿,就是我们整个世界。

如今,我“不在”了,我老爸老妈,是不是很伤心?他们是不是很后悔,当年没多生一个孩子?老妈现代五十岁了,估计她想再生孩子,也无能为力了。

我不是一个好女儿。

我叛逆,倔强,刁蛮,任性。我想起我小时候,上学喜欢赖床上不肯起来,看电视看到不肯吃饭,房间永远是乱七八糟,做事掉三忘四,找不见东西了就跳来跳去像只小青蛙,老爸老妈批评两句,不是强词夺理顶嘴,就是闹离家出走。我的劣行,罄竹难书,令老爸老妈头痛不已。

我觉得我真不孝。

我这么想着,泪水就忍不住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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