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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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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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走后,众人不呤诗作对了,来个才艺表演。

先是武二郎,给大家来一段羯鼓。

那羯鼓,两面蒙皮,腰部细,用公羊皮做鼓皮,形状比腰鼓小,用山桑木围成漆桶形状,下面用床架承放。只见武二郎左右手各拿一根鼓槌,敲击着羯鼓。声音急促,激烈,响亮,节奏明快,仿佛万马奔腾,上战场拚杀的马蹄声。

据说,当年的唐玄宗说过:“羯鼓是八音的领袖,其它乐器不可与之相比。”这唐玄宗,是有名的风流天子——事业风流,情趣风流,爱情风流。他不但是个情圣,还是一个奇才。武会治理国家(60岁前),喜欢马球,而且技术高超,懂跳舞;文能写诗,擅长书法,知晓音律,精通各种乐器,尤其是羯鼓高手。

此时的武二郎,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身上是上好冰蓝丝绸长袍,外罩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腰系白玉腰,脚上登白鹿皮靴,一张如画中人那样精致透着棱角分明冷俊的脸孔,挺秀的身材像白杨树一样,豪放飘逸,气度非凡,估计不输年轻时的唐玄宗。

我呆呆地看着。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帅气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动人的男人。

此时此刻我的一颗心,竟然在“扑通扑通”地猛跳着,好像要破胸而出那样,心思在千回百转。

此刻的我,是失落的,悲哀的。

每次见到武二郎,我总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失落,悲哀,甚至绝望,不停地朝我压过来,压下来,压得我好辛苦。这武二郎,就像毒药那样,深深地渗进了我的心里,就像有一种无形的不可抗拒的力量,逼着我疯狂的想他,迷恋他。我压抑着,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要这样去,这是很可怕,会害了自己的——可我管不了自己,那告诫,是那么孱弱无力。

完了,我的形象(2)

武二郎点击羯鼓后,是谢迎儿演奏琵琶曲。

谢迎儿除了会古筝,还会琵琶。

谢迎儿手中的那个琵琶,就像王昭君出塞手里捧着的那个琵琶,手法熟练,捺,带,擞,挥洒自如,弹奏出来的音符,流畅清脆,生动活泼,明快愉悦,音响效果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谢迎儿长得很好,是个大美女,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眼睛大大,嘴巴小小,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最难得的是,谢迎儿气质也好,雍容华贵,眼神淡定释然,举止从容大气,处处透着女子的特有的温柔宽容与善良。

我叹了一口气,我凭什么和人家比?

因为心情低落,我便大口大口喝了酒,喝多了,我便有些微醉。

谢迎儿一曲琵琶完毕,是李瓶儿跳舞。

李瓶儿的穿着打扮,一如既往的别具一格:一条粉色挂上了铃铛环佩的长裙,外加草绿色薄纱,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木质舞鞋,更显得她俏丽美艳,妖媚性感。

在悠扬的乐曲声中,李瓶儿翩翩起舞,那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仿佛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环佩的声音,还有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回响,齐齐的交织在一起,发出了优美,悦耳,别致的音乐,别有一番韵味。

我无意中扫眼看过去,看到武二郎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李瓶儿,他的目光中,有着一种很特别很奇怪的东西,而翩翩起舞的李瓶儿,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时飘落到武二郎身上,似嗔,似痴,似怨,似爱,似恋,似无奈——不知道是真情流露,抑或,是舞曲中的意境?

我仰起了头,将杯中的酒一喝而光。

我挨着武大郎身边的位置坐,估计是因为太近距离了,武大郎没有看李瓶儿跳舞,只看我喝酒——其实我喝酒,有什么好看的?我不理他,又再自顾自倒酒,又再仰起头,把杯中的酒“咕噜咕噜”的一喝而光。

武大郎终于忍无可忍,他沉下脸,低声:“潘金莲——”

完了,我的形象(3)

我回得飞快:“干嘛?”说完后忽然省悟,天,他是皇上,我怎么能够这样用了不耐烦的语气回他?于是急忙坐好,知错就改似的,毕恭毕敬再次回答:“臣妾在。”

武大郎瞥了我一眼:“朕说过的话,难道你从没往心里放?”

“皇上说过什么话?”我瞪目。

武大郎板起了脸孔:“你自己想去。”

几杯酒下肚,我已有点晕头转向,混沌的头脑更加混沌,我嘀咕:“皇上说过那么多的话,臣妾哪里记得那么多?”

我又要倒酒,又要喝。

武大郎却把我手中的酒杯夺过来,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然后他仰头,把那酒一饮而尽——哎呀呀,我想起来了!我一拍脑袋。武大郎曾说过,以后没有他的许可,我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不能把自己灌醉。

靠!多没劲,喝酒也没个自由。

我抬起眼,看到武二郎的目光看了过来,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光闪闪。莫名的,我的脸就“刷”的红了起来,赶紧把目光移开了去。我垂下头,不喝酒了,喝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细细密密的,茶杯就有了浅浅的潮湿,凭空的,空气里多了种窒息。

突然响起了鼓声,原来李瓶儿跳完了一曲舞。

不远处的武三郎,鬼鬼祟祟的朝我看过来:“淑妃娘娘——”

我突然就爆发了,不顾场合,就抬起头来瞪他一眼,么喝:“喊什么鸟?是不是又再想给我出难题,叫我跳舞吧?”

武三郎也没否认,嬉皮笑脸:“臣弟有这个意思。”

我骂他:“Todeath(去死)!”

没人知道我骂些什么。

武三郎脸皮老厚,继续嬉皮笑脸:“刚刚母后不是夸淑妃娘娘了嘛?夸淑妃娘娘大聪明大智慧没有,可小聪明鬼主意却层出不穷。母后还说,再高难度,也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淑妃娘娘你的。”

我没好气,又再骂:“Todeath(去死)!”

武三郎用了挑血衅的目光看我:“淑妃娘娘,不敢?”

他身边的谢希小也跟着一唱一和:“不敢,是不是要学三声狗叫?”——靠,还是忘不了学狗叫。

完了,我的形象(4)

谢希大看他一眼,小声训他:“希小,不得对淑妃娘娘无礼。”谢希小眨眨眼睛,不服气,可也不再吱声了。

我欺负他们听不懂,又再骂:“Youtwofuckingguy!Gotodie。(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去死。)”

众人莫明其妙的看着我。

武三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淑妃娘娘嘴里咕哩咕噜的,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哼”了一声,用了深恶痛绝地声音说:“说你和谢希小,一个是S,一个是B。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用两个字形容:SB!用三个字形容:很SB!用四个字形容:非常SB!用六个字形容:非常非常SB。”

武大郎喝茶,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和武三郎唇枪舌剑。

他喝着喝着,突然就一口茶给喷了出来,然后就给呛着了,咳嗽了起来,还咳得惊天动地的。一边侍候着的玳安吓坏了,连忙要给武大郎按摩后背,另外一个太监忙着倒水,要给武大郎润喉。

好半天后,武大郎的咳嗽停止了,他笑着说:“朕没事。”武大郎瞧了瞧武三郎,又再瞧瞧我,又再说:“你们继续。”

晕,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三郎虽然不知道“SB”是什么意思,但他也估计着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又话题转到跳舞上去:“淑妃娘娘,你到底敢不敢跳舞?”

那边的谢希小憋不住,就是被打死也要来一句:“如果不敢,那就学三声狗叫。”

我斜了眼睛看他们:“如果我跳了呢?那你们学狗叫?”

武三郎和谢希小互相看了一眼,到底是毛头小子,血气方刚,两人异口同声:“如果淑妃娘娘敢跳舞,我们就敢学狗叫。”

我眼珠子转了转四周,每个人都伸长脖子,期待着——就是武大郎,也不阻止他们,他只是把弄着手中的杯子,嘴角若有若无浮着一丝笑意。

武大郎的沉默,就是等于默认了。

哼,每个人都想捉弄我,看我出丑。我就偏不出给他们看!

我几杯酒下肚,也血气沸腾得很,我叫嚣着说:“叫我跳舞?OK,没问题。但我一定要有音乐!没音乐怎么跳?而且,我要的音乐是很嗨很劲的那种——哦,那嗨很劲,就是节奏急促,激烈,响亮的。”

完了,我的形象(5)

一直沉默是金的武二郎,忽地走到羯鼓前,拿过槌,又再敲了几下,声音响亮,节奏急切,激烈,他问:“这音乐,可以么?”

我眨眨眼睛:“可以了。”

弦在弓上,不得不发。我决定豁出去了,来个知难而上。嘿嘿,谁说我不会跳舞?虽然会跳的舞,跳来跳去,比较精通的,只是钢管舞。不过,单是钢管舞,就足够那些古代的傻XX们流鼻血的了。

什么是钢管舞?

我老妈说:“是脱衣舞的同类项!一种最无耻最不要脸的舞蹈!”切!我觉得我老妈,是带了有色眼光看问题。其实一正一邪,只是在一念之间:用带有邪念的眼光看,便是色情的;用欣赏的眼光看,则是艺术。

玲珑水榭左侧的地方,竖着一根像手腕那样粗的木柱,不知道是有什么用,好像是风水什么的,倒也挺牢固,足够冒充钢管。

我走了过去,看了一下。我嫌我的裙子太长,几乎要拖地,不方便,又担心跳舞的时候不小心踩着了绊倒,为了预防万一出洋相,我索性伸手,很粗野的就扯了一截下来,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裤——跳钢管舞,一般是穿紧身有弹力的小背心和平腿短裤的舞蹈服。可在古代,一来找不到这样的舞蹈服,二来我再天大狗胆,也不敢穿这种古代人认为是“伤风败俗”的衣服。

我站在木柱旁边。

这个时候武二郎的羯鼓声音响起来了,我想也没想,就两手抓着木柱做动作,慢慢绕着木柱走动,一边的绽出了一个很优雅的笑容,把我的身体重量交付到木柱上,轻柔地扭动着,接着,便随了急促的羯鼓声音节奏,很激情,仿佛燃烧那样舞动起来,既有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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