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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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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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高兴。”淇澜被他感染着,傻傻的脱口而出。心底有着莫名的狂喜,他不在意,真的不在意!
  近乎虔诚的低头轻啄住她娇嫩的唇瓣,倾注了全部感情的呵护怜惜,没有狂风骤雨却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深情。
  淇澜情动,双臂主动环上骏白的脖颈,粉唇微启,舌尖羞怯的与他缠绕在一起,是灵魂相契合的心意相通,那种从不曾有过却强烈无比的感情——
  “骏白,我喜欢你。”她都不曾说过,让他明了。
  这样羞涩的表白让男子呼吸都为之浊重起来,唇齿间的缠…绵…悱…恻愈发令人销…魂。
  不知道什么时候,淇澜娇小的身子被抱着坐在了骏白的身上,昏昏沉沉间,只觉得粉臀下隔着丝帛的亵衣,那抹灼热的坚…硬…烫的自己面红耳赤。
  骏白的气息乱了,大手拂过背脊,悄悄的钻进宽大的亵衣来到胸前握住霜雪一般的柔软云朵。
  吱唔一声,淇澜发出难耐的呢喃,下意识的瑟缩想要躲开让自己心跳如雷的掌控。
  “难受”骏白被怀中小人儿扭动的身子磨的要快崩溃,手指无措的收拢,身下坚挺的怒张微微刺痛。
  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颗心狂跳的欲要脱离胸口。身体里陌生的欲…望冲撞着,淇澜难耐的浅浅呻…吟,缭绕在唇齿间的气息缱…绻…暧…昧。
  滚烫的汗珠滑落,沿着骏白的鬓角,濡湿了紧贴的唇瓣,咸涩的味道带着情…欲…的暗示,昭然若揭。
  再也忍耐不住,骏白起身,轻巧的抱着瘫…软…成…泥的佳人几步跨到床边缓缓放下,身子一刻不离的旋即压下:“淇澜,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哭死,这才开始就锁文,还让不让人活啦肿么写呀


☆、自摆乌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此时,淇澜那可怜的滚成糨糊的大脑终于挣扎着恢复了丁点的清醒。
  可怜巴巴的目光躲闪,声音细如蚊蚋:“那个大姨妈来了”悲愤的想要咬舌自尽,她刚才干嘛去了?!无声的鼓励人家来吃自己,结果忘乎所以的悲催了,连昨天亲戚造访都忘到脑后一干二净了?
  同样清醒不到哪儿去的骏白勉强停住,不解的抬头,目光满是疑惑。
  淇澜笑的比哭还难看,干巴巴的解释:“就是,月事,例假,呃,好朋友葵水”
  尚未崩溃的某人埋首在淇澜颈间,急促滚烫的呼吸灼烧着,真是要命的乌龙~
  几分钟后,呼吸渐稳的男子起来,尴尬的立即转身离开:“我去冲一下。”
  欲哭无泪~
  淇澜看着消失在门外的单薄身影,双手捶上床榻。
  天气这么冷,冲什么凉啊~~~~~
  心中那个阴暗的小人凉凉的磕着瓜子翘着二郎腿。还不都是你作的孽,看人家感冒了你内疚不内疚
  不关伦家的事。另外一个小人抱着大腿内牛满面,刚才洗澡俺就提醒她不要坐浴了,特殊时期注意卫生。
  滚走。阴暗小人继续火上浇油,就是故意的,引人…欲…火焚身再不负责任的一脚踢开,乃心理好阴暗啊好阴暗~~~
  淇澜身子向后一倒,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太郁闷了~~~
  议政殿,檀香袅袅。
  温度不高不低,坐在旁侧的李龙却如坐针毡,汗湿重衣。
  “金科状元高毓珉,查实了是高山远在伦虞国的私生子?”令狐谦面无表情,手下一心二用的批阅着奏折。
  “回皇上的话,确有其事。微臣也是昨日下午才得知。”这是什么罪名啊,好端端的一场金秋殿试,为皇上大加赞赏亲笔提名的金科状元竟会是乱臣贼子之后~
  这要是给他扣顶欺君之罪的大帽子,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结果呀。
  “调查结果报给朕听听。”令狐谦不带倾向的阅过眼前的奏折,眉心微微皱起。提笔思忖了半晌,终归没有落下,将奏折单独拿出放在身侧的几案之上。
  李龙心惊胆战,定了定神才开口:“高毓珉与寡母一直生活在伦虞靠近南楚的秋实城内,自幼聪敏灵慧,读书有过目不忘之本领,七岁之时既能出口成章”
  令狐谦不耐的打断他:“说重点。”
  李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据微臣派人仔细探查,高毓珉母子这些年生活的都较为拮据,貌似不曾受到高山方面的照顾,而高毓珉对于其父亲的态度也表现的比较,呃,无情,他说,生而不养,养而不教,教而不明,不配为人父。”
  令狐谦哼笑,唇边漾起耐人寻味的笑意,右手上的朱批停了下来:“丞相觉得,高毓珉能任用么?”
  李龙的冷汗一波未干一波又起,生生折磨他这把人到中年的老骨头啊:“臣以为,不能用。”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自古帝王最忌讳的就是这个。
  “哦?”令狐谦挑挑眉,沉吟了半刻:“朕倒是觉得,高毓珉是可造之材。好了,先这样吧,朕自有安排。”
  李龙讷讷的,不敢相信一场几可定罪的大风波就这样消弭于无形:“微臣告退。”
  “把这个拿回去看看,明日早朝当堂告诉朕你的意见。”令狐谦将那本放在一旁的奏折扔给李龙,低头继续表示没事了你跪安吧~
  李龙唯唯诺诺的出门,走了几步擦擦冷汗忍不住打开奏折瞄了几眼。
  就这几眼,刚刚放松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明明该是秦王的事情
  议政殿内的令狐谦埋头倾注于政务,不知觉的就到了掌灯时分。
  大太监朱令宇蹑手蹑脚的进来打开盛放南珠的盒子并点上了蜡烛,小心翼翼的提醒:“皇上,该用膳了。”
  “传膳。”令狐谦头也不抬的淡声吩咐。
  朱令宇身子弯的更低了,以至于声音都含在了胸腔里闷闷的:“皇上,今儿个是无双贵妃的生辰。”
  手中的笔略一停顿:“早上贺礼送过了么?”
  “按照皇上吩咐,送了一对掐花琉璃福南瓶。”朱令宇恭谨的回答。
  “后宫这两天有什么动静?”令狐谦突然转了话题。
  “这个,”朱令宇脑子转得快:“倒是有些风言风语,奴才不知当不当真。”
  “说来听听。”放下毛笔,令狐谦向后靠在椅背上松弛一下紧绷僵硬的肩臂。
  “奴才听说,今年选秀新进宫的几位贵人被皇后娘娘召见,说是”朱令宇心下觉得这消息多半空||穴来风,想了想更说不出口:“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皇上不听也罢,奴才多嘴。”
  “说。”令狐谦闭上眼睛,沉声命令。
  “是。据传皇后娘娘说,未被皇上宠幸过的妃子以下各级娘娘,均可遵循自愿原则离开后宫,自主婚配。”朱令宇轻言细语说道。
  令狐谦没做声,俊美的薄唇却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放松的浅淡笑意。
  主子不说话,下面的奴才自然更是敛声等候吩咐。
  “去把泰周进贡来的那张雪狐皮送给皇后,”年轻帝王笑的邪魅:“传朕旨意,朕今晚宿在永宁宫。”
  “着。”头发花白的大太监唱个喏,脚下却没动。
  “先摆驾清风宫用晚膳。”令狐谦起身,还是决计走一遭。
  永宁宫,气氛绷紧一触即发。
  空气中有着淡淡的酒香气息,是主人不屑掩盖的意图。
  令狐谦目光阴骛,看都不看下面双股颤颤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皇后能解释一下吗?”
  “有什么解释的?”芷榕大逆不道的斜靠在软榻上,没有起身行礼,更没有半点心虚的表情。三分醉意的桃花眸顾盼生姿,仿若敛入了一池春水:“皇上不是在清风宫用过晚膳了么?”
  令狐谦看着她不在乎的样子,清淡的笑意冷若寒霜:“很好。来人。”
  候在宫外的几名侍卫闻声赶了进来,御前一品带刀侍卫余锐单膝点地,动作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卑职在。”
  “将这永宁宫上下不听话的奴才都给朕拖出去砍了。”杀人就像谈天一样的若无其事,令狐谦负手而立,看都不看皇后的方向。
  芷榕一下子坐直了身体跳下地,脸色微变:“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胆子给你拿酒喝,违逆朕的旨意,这种天生反骨的奴才留着有什么用?”令狐谦转过身,笑意不改:“朕这是代皇后清理门户。”
  芷榕握拳,身体里的酒意一点点清醒。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乱了套,哀求哭泣声此起彼伏:“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皇后救命”
  芷榕自幼生在皇家,天生没有淇澜那样人人平等的观念,是以个把奴才的生死她还真是不在乎。只是令狐谦这样的举动分明就是掴她的耳光:“皇上这样迁怒几个奴才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砍了臣妾来的痛快。”
  “皇后是在指责朕滥杀无辜?”令狐谦眯起凤眸,眉尾一挑:“还是在挑衅朕的耐心?”
  胸口涌着一股憋闷之气。芷榕很想出手,撕碎这个冷血帝王脸上的笑意:“令狐谦你到底想怎样?!”
  待命的余锐身上打个哆嗦,跪在那里更是动都不敢动。
  “看来皇后并不觉得自己错。”令狐谦沉了声音:“余侍卫——”
  “臣妾知错。”芷榕低了头,咬碎银牙的盯着自己的鞋面,指甲刺进掌心尖锐的疼痛。
  “死罪可免,”令狐谦意兴阑珊的挥手:“各人下去领杖刑三十。”
  偌大的永宁宫立时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僵持的一帝一后,隔着几步之遥却仿佛隔了海角天涯那么远。                    
  作者有话要说:  


☆、达成同盟

  “亓芷榕,你一定要这样跟朕对着干么?”略显疲惫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嘲弄:“还是朕错看你了,不过只是个十七岁幼稚的小丫头?”
  一股极大的羞辱感挟着所有的血液一起冲上大脑及面颊,如玉的容颜顿染绯霞:“令狐谦你凭什么这么管我!你我之间不过是合作关系!”
  “即使合作,朕要的也是一个冷静聪明有头脑的合作伙伴,”令狐谦应答的迅速:“而不是一个连最基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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