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穿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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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穿离月-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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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往女人心灵的路是阴X
  郡太守贺青是个快刀斩乱麻的主儿,不过一日之隔,早朝般再度觐见令狐谦时,已经签发了将一众乱贼斩首示众的公告并于一大清早贴到了城门外。
  令狐谦颇为满意他的雷厉风行,就借着亓王府的地盘现场办公,与贺青一来一往的商讨起疏月大事,也不知是故意为之还是怎的,连脸色僵硬的亓王爷都没有支开。
  芷榕沉默不语,适可而止她还是明白的。
  有些话令狐谦没挑明了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真正说起来,如果令狐谦坐实了要追究叛乱之事,亓府上下没有一个人能逃厄运。这也是她昨晚无论如何都只能妥协的原因。
  她那懦弱又糊涂的父王,书房暗室里藏了几封烫手山芋般的通敌信笺,都是与那塞外可汗一来一往的铁证!虽然她知道后就立即烧掉了,可是天知道那个神出鬼没的影卫是不是已经查到了这些
  想到这儿就不寒而栗,同时也有着深深的挫败无力感。
  时至今日,她不得不承认,她斗不过令狐谦,不管在哪一方面,她的自负都已经被打击的支离破碎,再无复合的可能。
  原本以为秦骏白就已经够强大够让自己折服不已了,可是令狐谦与之相比,更多了一份狠绝果断与霸道无情,这才是帝王成就霸业必不可少的东西,那些芷榕原本奢望自己父王身上会有的特质。
  令狐谦并没有在拉尔善多待几日,因为贺青做的很好,即使有昔日皇族的暗中阻挠,可是他一步步扎的很稳,一直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如今令狐谦过来拔除了亓王府这个最大的隐患,贺青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并推行新政势在必行。
  贺青陈述的眉飞色舞,令狐谦却没什么兴致,心不在焉的听了几句就挥手打断了他,直接告诉他管理细则不用一一累述,郡太守全权负责就好。
  亓王爷一夜之间苍老了很多,原本还是风度翩翩的中年大叔型号,此刻已经颤巍巍有了风烛残年的隐患。
  其实算起来,亓王爷不过正是四十岁的虎狼之年,加上养尊处优多年保养得宜,看过去真的一点都不显老。除却这次叛变引发的心力交瘁之外,迫于无奈自动退位才是真正伤筋动骨的内伤所在。未能守住祖宗的百年基业,亓王爷自觉羞愧难挡,泥人尚有三分火性,何况身边一直有煽风点火不死复国之心之人,一时糊涂也在所难免。不过看到令狐谦的铁腕和狠戾,亓王爷是真正的心灰意冷再无二心了。
  拉尔善内乱已定,令狐谦不欲再浪费精力盯着亓王府,干脆的下了口谕,着连凯一并动身返京。
  定下来次日早晨返程后,连珏连玉就拉着连凯上街去喝酒了。令狐谦难得给他们三人一起放假半日,怎么也要看看这拉尔善完全不同的风光。
  影卫们倒是说走就走没什么可好婆妈啰嗦的,问题是皇后那边随行的队伍需要准备的零碎事情很纷杂,一时间王府上下忙碌的鸡飞狗跳热火朝天。
  芷榕没敢继续守在亓王爷寝室的外间,惴惴不安却又强自镇定的回了自己的梅新院。
  一夜的提心吊胆,甚至可笑的连衣服都没脱,直到天色蒙蒙亮才阖了会儿眼睛,打个盹的功夫,外面的丫头已经轻手轻脚的叩门叫她起床准备梳洗上路了。
  与亓王爷拜别的时候,芷榕倒是真的伤感不已。这一分开,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自己远赴沙陵,父王身边连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
  亓王爷也明白,从此这个被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宝贝女儿怕是再难相见了,左思右想不由就红了眼眶,本就强撑着的病体更是恹恹的了无生气。
  强忍泪水拜过父王,芷榕转身上了马车,隔着车帘的缝隙看到逐渐远去的亓王府,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潸然而下。
  也不知是谁的安排,这集中了全南楚最顶尖高手保护的重量级人物,行进的车队也是奇怪万分。明明只有帝后两位主子,却分别配了两辆超豪华轿厢型的气派马车。里面宽敞舒适,被褥靠垫小桌矮几茶具酒杯一应俱全,算得上一个小型会客厅了。
  芷榕一开始虽然觉得奇怪,心里却着实松口气。
  这样最好。不然一路上与令狐谦两个人朝夕相处,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疯掉。
  万幸的是,那个冷静到淡漠的令狐谦又回来了,除了停车用膳的时候,他几乎不与自己照面,不是隐在车厢内不知所为,就是厌烦了坐车而改为骑在马上放风一会儿。
  就连晚上投店,也是一人一间上房,绝不做那种暗度陈仓之事。
  这一路慢悠悠的更像是游山玩水,有礼有节的令狐谦简直让芷榕恍惚了,那个记忆中疯狂破碎的夜晚,真的是眼前这个一模一样的皇帝所为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章节再有被**的,老规矩,一天后删文,留邮箱发送,乃们懂的


☆、第 180 章

  真正的蜜月
  今天海边风浪很大,瘦弱一些的怕是站都站不稳。并不是游玩的好天气。
  可是淇澜和骏白两个人玩的很开心。
  正是退潮的时候,有些渔民样的妇女背着篓筐带着孩子,弯着腰在海边的礁石上捡着什么,间或还以手中锋利的小弯刀一勾一挑,在礁石上剜出些东西塞到身后孩子的嘴里。
  小孩子倒是很欢喜的样子,也不管寒冷或是风大,一个个光着小脚丫,冻得鼻涕都挂下来了,犹自玩的不亦乐乎。
  淇澜很好奇,拉着骏白的手微微的摇晃:“他们在吃什么?”
  “海石头。”骏白看了一眼,弯下腰从细细的沙地上捡起一枚淡紫色的精致贝壳:“送给你。”
  接过贝壳,淇澜很开心,看着那个有些别扭不好意思的男人,她倒真想扑过去抱着亲上几口,不过看看周围的人还是压下了这甜蜜的疯狂念头:“谢谢,海石头是什么?”
  骏白耐心解释:“这是本地人习惯的叫法,因为外面的壳粗糙又凸凹不平,状似礁石,形迹又隐蔽,是以被渔民直接称呼为海石头。不过里面的肉质极为鲜美多汁,生吃比煮熟了还要娇嫩可口。”
  “牡蛎?”淇澜被他这样一解释倒是明白了。不过自己前世虽然也是生活在海岛,却没有过这样的经历,研究所虽然饮食配置上也有牡蛎,却都是块头不小的大家伙,哪里看得出这种附着在礁石上貌不起眼的小东西就是牡蛎的童年状态呢?
  “对了,骏白你不是说扎罗帮我们安排了渡船,可以去无人的海岛么?”
  “今天天气太糟糕了,”骏白看看灰蒙蒙的天:“明天吧。”
  淇澜拉住他的衣角,难得的撒娇:“不嘛,就要今天去,反正这会儿海风小多了。还要在岛上住一夜呢~”
  还是前几天跟扎罗同桌吃饭的时候,听到他们提起,这附近有个风景极美的无人海岛,被暗门归至麾下。因为没有门主的命令,扎罗也没什么兴趣去打理,就任由它挂个名原生态的继续保持着。除了建了两座木屋,放置了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具,基本上什么变化都没有,连原本驻岛的一对夫妇都耐不住清冷而摇船回了大陆。
  骏白却难得一次不依她的摇头否决:“不行,这个天气太危险了。”
  “骏白~”淇澜拉长了尾音,听过去有种软糯娇憨的味道:“你就答应我嘛~~~”
  立场坚定的某人继续摇头,脸上的微笑一如既往,若无其事的继续低头寻贝壳。
  “秦骏白!”淇澜趁他弯腰的功夫,一个箭步窜过去,长手长脚的爬到他背上,凑到耳垂边上威胁的压低了声音:“你再不同意,我就咬你了~”
  伸手托住她的双腿,骏白半侧过来的容颜鬼斧神工般完美无瑕:“娘子选哪里下口?为夫洗干净以供选择。”
  “秦骏白你变坏了,”淇澜闷闷的。不过跟他零星提过一些二十一世纪男人的小情话什么的,他倒是记得比谁都牢靠:“油嘴滑舌。”
  背上这个女子很轻,轻到他背着一步步踩在沙滩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淇澜想了想倒是不服气,没有理由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样样精通的全能杀手奈何不了一个秦骏白。较劲似的紧了紧手臂,更近的贴向他精致完美的耳廓,伸出舌尖使坏的探进去,湿滑的勾弄探寻很快有了反应。
  “淇澜~”骏白的声音像是叹息又像是吸气,不过怎么都是不稳,颇让人有些成就感的沾沾自喜。
  “呵呵,”淇澜亲昵的又轻啮了下他的耳垂,成功的看到眼前的耳朵慢慢羞红几近透明,最后连耳尖都染上了迷人的风韵,说不出的可爱:“答不答应我?哼,小瞧本姑——本本本”她本来习惯性的要说本姑娘的,可是上次被秦骏白反将一军,这会儿情急之下想了起来却又一时找不到替换的词语。本王妃?本夫人?本少妇?本娘子?
  笑掉大牙了~~~
  海风吹来孩子们兴奋的笑叫声:“娘亲,我捉到一只小螃蟹”
  “为夫从不敢小瞧娘子,”骏白郁闷的压j□j内被挑起的蠢蠢欲动:“惟命是从。”
  “那我们马上上岛~~~”
  “明天。”
  “秦骏白你这个坚持原则不肯变通的木头坏蛋!”
  小拳头捶在肩头,如同按摩一样的通体舒坦。骏白笑着将她的身体往上托了托:“为夫是不是木头,娘子最清楚。”
  完蛋了~
  淇澜哀叹着无力的瘫在他温暖的脊背上,秦骏白真的变坏了,这样羞人的话居然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的
  雪白的浪花一簇簇,晶莹剔透的卷起,冲向礁石后很快的又碎成星点的亮银散开,不情不愿的退回大海的怀抱。
  晚上是在鹤轩楼用的晚膳。
  扎罗很豪爽的安排了最好的酒水菜式,一道道一盘盘流水似的端上来,没等吃完又因为放不下而端了下去,让人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扎罗你还真会给你们门主败家啊,”淇澜似笑非笑的揶揄扎罗:“这么浪费。”
  扎罗搔搔浓密的黑发,混不吝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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