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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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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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有一人,凉州参军唤作杨阜,字义山,径来长安见吕布。
吕布问其原有,杨阜说道:“马超有万夫不当之勇,深得羌人之心。今主公若不乘势剿绝,他日养成气力,陇上诸郡,非复国家之有也,望主公且休回兵。”
吕布说道:“吾本欲留兵征之,奈中原多事,南方未定,不可久留。君当为孤保之。”杨阜闻言,知道吕布也是无奈之举,故而只得领诺,又保荐韦康为凉州刺史,同领兵屯冀城,以防马超。
吕布一一赞同,表现出对其的信任,这一点让杨阜很是感动,暗暗下了效力之心。
临行之际,杨阜请于吕布说道:“主公,三辅之地暂为不稳,这长安必留重兵以为后援。”
吕布说道:“本侯记住了,你只管放心就是。”
待得杨阜辞而去,吕布大军开拔,想起当日种种怪事,众将皆问说道:“初贼据潼关,渭北道缺,主公不从河东击长安,而反守潼关,迁延日久,而后北渡,立营固守,何也?”
吕布说道:“初贼守潼关,若吾初到,便取河东,贼必以各寨分守诸渡口,则河西不可渡矣。本侯故盛兵皆聚于潼关前,使贼尽南守,而河西不准备,故徐晃、魏续得渡也。然后引兵北渡,连车树栅为甬道,筑冰城,欲贼知我军弱,以骄其心,使不准备。本侯之后乃巧用反间,畜士卒之力,一旦击破之。正所谓疾雷不及掩耳。
兵之变化,固非一道也。”
众将又请问道:“主公每闻贼加兵添众,则有喜色,何也?”
吕布答道:“关中边远,若群贼各依险阻,征之非一二年不可平复;今皆来聚一处,其众虽多,人心不一,易于离间,一举可灭:吾故喜也。”
众将拜说道:“主公神谋,众不及也”
吕布亦是说道:“亦赖汝众文武之力。”遂重赏诸军。
留徐晃屯兵长安,所得降兵,分拨各部,又保举冯翊高陵人,姓张,名既,字德容,为京兆尹,与徐晃同守长安。
数月后,吕布班师回都,百官亲迎,便是玄帝刘和排銮驾出郭迎接。
之后,刘和诏吕布“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汉相萧何故事,吕布自此威震中外。
吕布击溃马超,重夺长安,入驻三辅之地,这消息播入汉中,早惊动了汉中原太守张鲁。原来张鲁乃沛国丰人。其祖张陵在西川鹄鸣山中造作道书以惑人,人皆敬之。陵死之后,其子张衡行之。百姓但有学道者,助米五斗。世号“米贼”。张衡死,张鲁行之。鲁在汉中自号为“师君”;其来学道者皆号为“鬼卒”;为首者号为“祭酒”;领众多者号为“治头大祭酒”。务以诚信为主,不许欺诈。如有病者,即设坛使病人居于静室之中,自思己过,当面陈首,然后为之祈祷;主祈祷之事者,号为“奸令祭酒”。祈祷之法,书病人姓名,说服罪之意,作文三通,名为“三官手书”:一通放于山顶以奏天,一通埋于地以奏地,一通沉于水以申水官。如此之后,但病痊可,将米五斗为谢。又盖义舍:舍内饭米、柴火、肉食齐备,许过往人量食多少,自取而食;多取者受天诛。境内有犯法者,必恕三次;不改者,然后施刑。所在并无官长,尽属祭酒所管。如此雄据汉中之地已三十年。国家以为地远不能征伐,就命鲁为镇南中郎将,领汉宁太守,通进贡而已。
不想后为被张辽奇兵攻占汉中,虽被其留了一条性命,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张鲁还是十分担忧自己的性命安危,只是张辽兵多,张鲁不愿为战,今闻吕布破西凉之众,威震天下,乃聚手下心腹商议说道:“西凉马腾遭戮,马超新败,吕布必将侵汉中。张辽也是明智之人,势必督兵以拒吕布,诸君以为何如?”
张鲁虽然才疏智浅,不是一个合格的诸侯人选,但他的政绩却是极为不错,在汉中一带也是极得百姓的爱戴,当初若不是那杨松出卖,加上张辽奇兵直袭,只怕张辽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边就占据了汉中,只是他也不敢拿张鲁怎么样,毕竟他在当地的威望实在太高,也不敢将其放逐,若是张鲁在其他地方为人所用,汉中定然不稳,故而张辽对其只能软禁。
汉中才俊深恩张鲁的重用,还是有一些人暗中是支持张鲁的,比如说是阎圃,为人不但有才智,而且很有胆气。
阎圃闻言便就说道:“张辽虽然已经对朝廷表示臣服,但世人皆知如今的朝廷不过就是吕布一手扶植,对于张辽而说未必是真心,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故而张辽与吕布之间也未必如外界传说的那般互不侵犯。”
另有一人,乃是张鲁之弟张卫,言道:“兄长,张辽虽得汉中,然民心不敷,只可惜我等手中没有多少兵马,若是吕布率军前来,张辽所能依靠的便就是他自己的人马,我等也就有了可趁之机。”
张鲁闻言,亦是赞同。
阎圃继续道:“如今吕布新的长安等地,而汉中险峻,便是他有心只怕也是无力取之,与其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吕布身上,倒不如另选一条道。”
张鲁知道阎圃很有谋略,听他这么说,想必他是有办法的,因而笑道:“可有妙计,皆可说来。”

第六十四章:阎圃劝说攻西川,张松主动入邺城

阎圃闻言,便就言道:“张辽人雄也,其得宛城,上庸之地,之后又是占据汉中,已然成事,然吕布分得当今天下七分之地,又是新败马超,气焰更是沈烈,张辽必然畏惧,故而不是降便是御,以其为人,只怕不肯不战而降,故而他所要做的便是扩大自身的势力,再借助地势,让吕布不敢轻犯。”
张鲁道:“言之有理,如今汉川之民,户出十万余众,财富粮足,四面险固;今马超新败,西凉之民,从子午谷奔入汉中者,不下数万,的确可以帮助张辽再添势力。”
阎圃道:“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另一个极大的利诱可以趋势张辽分散他的兵力。”
张鲁闻言,细细一想,惊异道:“益州?”
“不错”,阎圃道:“正是那益州。主公请想一想,那益州刘璋昏弱,我等可驱使张辽先取西川四十一州为本,然后以此与吕布对抗,那刘璋虽是暗弱,但其手下兵马却是极多,可与张辽一战,到时候我等只需要在旁言明那川中多富饶,张辽狼子野心,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张鲁大喜,便就与张卫,阎圃商议定下此事。
次日,张鲁自然不会出面,只是阎圃对张辽提出心中的担虑,希望张辽能够针对吕布这次击败马超的巨大有时候做出打算。
此时张辽占据汉中,然宛城,上庸等地也需要心腹看守,其中宛城交给了贾诩,武关交给了张绣,而上庸则是交给了张济,因而他身边缺少一员谋士,对阎圃的话,张辽只能用自己的思路去考虑,去计划。
阎圃见状,便就加把劲言道:“主公,此事大有可为,刘璋胆小怕事,若能一鼓作气夺取,其势必不战而降,到时候,主公占据益州之后,徐徐而图荆州,交州等地,天下亦可一分为二,与吕布争鼎中原”
张辽闻言,心中大动,不得不承认他已经被阎圃说动了,但他还是言道:“此事太过巨大,川中多险,若是要占据西川,须得不少兵马物资,对于我来说实在有些负担过大,还是先问过军师再说。”
阎圃自认才智不凡,然对于那个贾诩却是畏惧的很,他最怕的就是张辽向其说起此事,虽然说这件事在表面上没有什么大的漏洞,但就是不知道在贾诩看来是不是会看出阎圃的真实意图,因而他急道:“主公,汉中与宛城相隔甚远,一去一来之间,这时间可就浪费了,此时正是吕布新胜而境内不定之时,便是随后知道主公要对西川用兵,有马超在外,势必也是无力而为,只能坐视主公建业,但一旦让吕布缓过劲来,难道他还会给主公这个机会吗?而且时间拖得越久,主公要西川用兵的这个计划也可能会泄露出去,一旦让刘璋有了防备,亦是万难。”
“这”张辽闻言,一时难以下定决心。
阎圃大声道:“主公,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能再眼巴巴的看着吕布的势力继续强大,若是让他彻底的消灭了马超后,汉中危矣,日后他甚至不需要作战,只需要封锁汉中之地,散布谣言,若是天公不作美来些荒灾,汉中亦是不保啊”
张辽闭上双眼好生思虑,过了良久方才下定决心,起身坚定道:“好,你便下去准备粮草辎重,五日后,本将亲自率军攻打西川”
“主公英明”阎圃笑道。
等离开了张辽的府邸,阎圃并没有前去张鲁的做所向其禀告,因为他也是怕张辽对其并没有那样的信任,因而只等张辽率军离去后的几日,再向张鲁禀告。
却说张辽率军欲要攻打益州,早有细作报入川中。
益州牧刘璋,字季玉,即刘焉之子,汉鲁恭王之后。章帝元和中,徙封竟陵,支庶因居于此。后焉官至益州牧,兴平元年患病疽而死,州大吏赵韪等,共保璋为益州牧。璋使庞羲为巴西太守,以拒张鲁。时庞羲探知张辽欲兴兵取川,急报知刘璋。璋平生懦弱,闻得此信,心中大忧,急聚众官商议。
那张辽虽不如吕布那般出名,可也是一名诸侯,而且比起刘璋来那是高明不少,因而急躁,便是手下那些文武也多是暂时没有对策。
忽一人昂然而出说道:“主公放心,某虽不才,凭三寸不烂之舌,使张辽不敢正眼来觑西川。”
却说那进计者为刘璋尔,此人为益州别驾,姓张,名松,字永年,其人生得额凸头尖,鼻偃齿露,身短不满五尺,然而才学不凡,言语有若铜钟,因而被刘璋任用。刘璋见是张松,便就问说道:“别驾有何高见,可解张辽之危?”
张松说道:“某闻冀州吕布,扫荡中原,刘表、二袁皆为所灭,近又破马超,天下无敌矣。主公可备进献之物,松亲往邺城,说动吕布兴兵取汉中,以图张鲁,则鲁拒敌不暇,何敢复窥川中耶?”
刘璋大喜,言道:“可有把握?”
张松笑道:“又有何难?”
刘璋赞同,便就令派人收拾金珠锦绮,为进献之物,遣张松为使,出使邺城。
张松因见刘璋无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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