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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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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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哥俩在忙啥不?”
    刘德奎道:“那两小子经常不归屋,说是在江南农产品批发市场联系藜蒿批发的事,也不知道现在联系得怎么样了。”
    花姐道:“俊哥脑子就是活络,做生意肯定是把好手。要是俊哥回来了,麻烦大叔传个话,就说我店里的虞美人那丫头后天的生日,姐妹们想请俊哥和力哥捧个场助个兴呢。”
    “好啊,阿俊、阿力来了,我一定会告诉他们的。”刘德奎一家和花儿红休闲屋的姐妹们同住一屋,年轻人喜欢凑热闹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谢谢大叔了。”花姐提起两个大袋子往外走。
    刘德奎说道:“花妹子,你们有阿俊的手机不?我现在告诉你。”
    花姐提着袋子转身朝刘德奎嫣然一笑:“大叔,阿俊的手机号我有的。”
    “有还要我转告啊。”刘德奎望着扭着腰肢走出商店的花姐,嘟哝了句。
    花姐离开后,刘德奎又和几个顾客结了帐,将卖出的货物在记帐簿上登记完毕后,再看下时间,发现将近两个小时都过去了,田秀花居然还没来。
    这下刘德奎心里发悚了,热心村与红卫街也就是一街之隔,走过两条马路就能到,顶多来回半小时,田秀花都去了房东龚水根的家两个多小时了没回来,哪有那么多话要说呢?不就租间阁楼吗?谈得来就租,谈不来就不租,有必要花那么长时间呆人家房东家里不回来吗?
    刘德奎想着以前与田秀花偷情的事儿,又想着自己阳物不举的事实,再联想起一些来店里买烟酒说着粗话的男人见了田秀花总是色迷迷的神态,心里戈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该不会田秀花又要红杏出墙了?
    要搁在垄上村,田秀花和他好,那是田秀花给她的老公村长大人肖福贵戴绿帽子,那跟他无关。如今经过垄上村的族长肖仲伯将田秀花判给了他,要是田秀花再背着他偷汉子的话,那就是田秀花给他戴绿帽子了,就与他有关。
    此一时彼一时,是男人都很在意头上戴什么帽子的。
    对男人来说,绿帽子问题是很严重的问题,田秀花去了房东龚水根的家里迟迟不归,刘德奎急得头上冒汗,用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居然绿油油的,这下刘德奎坐不住了,慌乱地翻查座机的通话纪录,确认是房东龚水根的电话后,毫不犹豫地回拨了过去。,。

第126章 烈妇
    当田秀花去了房东龚水根的家几个小时没回时,刘德奎意识到田秀花可能出问题了,在房东家里谈个租借阁楼的事儿,也不至于要一下午吧,刘德奎慌乱地从座机里翻查到龚水根家的电话拨打了过去,结果一片忙音。
    时间往回倒,热心村三区33号别墅小院,当田秀花踏进种满花草的富人院落,身后的电动门关上的一刹那,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租房子的房客谈事情怎么会到房东家里来呢?
    既来之,则安之,田秀花只是一心想租下阁楼,进了院子,也由不得多想,边走边喊:“龚大哥,你咋地又关院子门又关大门的,大白天的还防贼吗?”
    龚水根在二楼见到了晃悠着大胸脯的田秀花,心里痒痒得不行,腾腾快步跑下楼,打开大门,讪笑着将田秀花迎进门,随手又将一楼房门关了。
    “龚大哥,你咋又关门了,锁两套门干啥哩?”田秀花越来越感觉到不对劲,凭女人的直觉,见面前的龚水根呼着粗气,预感到龚水根欲行不轨。
    “呵,大妹子,这两天热心村遭遇过流窜盗贼的洗劫,村里通知家家户户要做好防盗,这不就得把门关紧了不是。”龚水极胡诌一句,故意碰触了下田秀花肉乎乎的胖手,“大妹子,楼上请,租阁楼的人在二楼客厅等你呢。”
    “哦”田秀花虽然预感到什么,但想着龚水根平时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个人,又是光天化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蹊跷,也就跟着龚水根得上楼去,心里终究有几分忐忑。
    上得二楼,龚水根将田秀花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琢磨着该怎么开口,田秀花却唠叨上了:“大哥,租房子的人呢,怎么不在你家?”
    龚水根嘿嘿笑了下:“大妹子,你坐下,我给你泡杯茶,慢慢给你讲。”
    “大哥,不用泡茶的,你说租房子的人在不在吧?不在,我就走了。”田秀花发现了端倪,看出来了,房子里除了龚水根,没有别人,什么租阁楼的人纯属子虚乌有。
    “那好吧,大妹子,你是真心想租我的房子不?”龚水根没法圆谎,厚着脸皮挨紧田秀花的屁股坐下来,手横搭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很容易将田秀花拥入怀。
    田秀花挪了挪身子,龚水根的姿势暴露了他的本性,她已经闻到了狼味儿了,心里打起了鼓。
    “大哥,我当然是真心想租房子啊,要不然也不会上你家啊,你说吧,那房子怎么租?”田秀花两手合手擦进紧夹的双腿,显得很紧张。
    “大妹子,租房子的人被我劝退了。那间阁楼可以租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龚水根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搭在沙发上的手指尖却似有意无意地在田秀花的肉肩上碰触几下。
    “租房子还要什么条件?我付给你房租就是了。”田秀花没敢看龚水根火辣辣的眼,龚水根挨紧她,在独门独院的房东家里,这么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想当年,在垄上村委会的小卖部里,她也是象今天这样将刘德奎勾搭上的,但后来,除了刘德奎,她便没有再跟过别的男人。
    田秀花的想法很简单,村长老公在外花天酒地拈花惹草的,她要对得住自己,便决意跟了刘德奎,决不会再和第三个男人有任何瓜葛,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德奎哥的背叛,更是对爱的亵渎,迫于无奈红杏出墙的农妇也是有爱的信仰的。
    如今,龚水根的用意很明白,想要诱引她。
    果然,龚水根做出一副好男人的样子,声情并茂:“大妹子,其实并没有什么条件。只要你愿意,红卫街的房子,以后也不用收你房租了,你知道吗?当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心里一直很慌,鬼使神差啊,几回晚上都梦见你,我,我,我挺想你的。”
    龚水根说着,一把将田秀花搂进怀中,用嘴强吻,另一手使劲地揉着田秀花晃死人的大胸脯,他知道,这种情况,女人多半会半推半就,先是屈服于男人的强悍继而欣赏男人的强壮。
    “唔,唔,放开我,大哥,你不能这样,我有老公的。”田秀花挣扎着,这一幕在她的预料中,当她跨进别墅小院的时候,随着身后电动门的关闭便想到了可能会发生这一幕,只是抱有一丝饶幸心理,这大白天的也不会出多大的事儿。
    “大妹子,我喜欢你,你就从了大哥吧,往后这五百万的小别墅也是你的了。”龚水根编着所有女人都喜欢听的成|人童话,抛出了五百万的别墅诱饵,享受地挫揉着田秀花绵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脯,下半身反应强烈,恨不得即刻进入田秀花的身体来一番酣畅淋漓。
    “畜生。”就听啪的一声,田秀花忽然用力推开龚水根,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就要跑出门,乡下大妹子本来就有几分强健的体魄,加上这段时间田秀花在商店里将货物搬上搬下的也长了不小的力气,羞愤之下,甩手一巴掌,直接打得龚水根嘴角流血。
    “妈逼,你敢打我,婊。子活得不耐烦了吧。”**攻心的当儿,也是身强力壮的龚水根哪受得田秀花的打完脸就跑,一把抓住田秀花的胳膊推倒在沙发上反手给了田秀花一个耳光,撕扯掉田秀花的衣服就要霸王硬上弓。
    “畜生,放开我。”田秀花拼命蹬腿,男女间的事儿,不是心甘情愿的话,那就是违法,田秀花一时后悔进了狼窝。
    咣当一声,沙发面前茶几上的座机被田秀花一番蹬腿给蹬大理石地板上摔坏了,恰巧这时刘德奎拨来电话,只能是一片忙音了。
    “大妹子,不就是给哥用一次嘛,你也不亏。只要你从了我,以后喝香的吃辣的要啥有啥,辛辛苦苦开什么小商店啊。”龚水根一边用蛮,一边给田秀花洗脑,田秀花终究抵挡不住力大如牛的龚水根,身上的衣服已被扯掉,白花花的胸脯坦露无遗,房东大哥的咸猪手已经在褪她的花底裤了。
    “救命呀,强。奸呀”田秀花反抗不过龚水根,徒劳地挣扎力不从心即将**之际,情急之中大喊救命,她的嗓子很亮的,儿子五六岁的时候,她在村头喊淘气的儿子回家吃晚饭,一嗓子可以声传十里。
    “不许喊。”龚水根用手捂住田秀花的嘴不让喊出声,他做梦都没想到一个乡下村妇居然这么烈,田秀花这么刺耳的一喊,那还了得,要是被村里人听到,就没脸见人了。
    “救、救命呀”田秀花继续挣扎继续喊,试图从柔软的沙发里爬出来跑掉,她不甘心就这样进城被城里人奸。污,她与刘德奎背井离乡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安稳些的日子,怎么能由着面前的色狼房东把她和德奎哥的美好生活给打破呢。
    “我让你叫,我让你叫。”田秀花的嗓子实在太尖,人又很烈,龚水根一下子没法制服她,无奈之下,从裤兜里掏出迷情喷雾剂对着田秀花的脸庞连续喷了几下,田秀花当即昏迷。
    “嘿嘿,敬酒不吃吃罚酒,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龚水根抹了下嘴角的血,淫笑着一把将田秀花从沙发上抱起,扔进了卧室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很巧的是,田秀花的两嗓子“救命”,恰巧被开着红色菠萝车巡逻至热心村的腰小青与胡亚男听到了。
    110警车明着巡逻,容易引起犯人的警觉,是为震慑犯罪分子的,实际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便衣便车巡逻却往往能收到奇效,所以胡亚男开的菠萝车就成了青云派出所的公务便车,可以报销油费的。当然另一个原因就是所里有警车,所长陈开硬是压着不配给第一副所长腰小青用,腰小青也不争,警服都穿身上了,还在乎有没警车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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