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医 作者:慕容如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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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医 作者:慕容如湮-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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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易眼中窜出两簇火苗,更有越燃越大之势。某人已经气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我继续微笑,“木易兄可是有事?不知在下何处得罪了木易兄?”
  木易重重重重哼了声,双眼紧瞪着我不放,与他近处看来,我比他稍微高些,嗯,不错,满足了自尊心。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我这么灿烂的笑脸,他要能下得去手就值得我佩服了,所以相对的,某人口气更冲,戾气更重,“为何擅自离开茶楼!还要我替你付账!你知不知道我因为没带银子被你害得丢尽了”
  某人倏地明白也似地住了口,只拿一双不适合瞪人的凤眼瞪着我。
  我微笑如旧,直笑得他微微抖动,大概是鸡皮疙瘩起了,才道:“我既帮木易兄解决了登徒子事情,难道木易兄不该回报回报吗?”
  “你!”木易脸皮抽了抽,显然想起了之前的尴尬事,倒紧闭了嘴一言不发。
  我瞄瞄他的反应,假装无意地提起了另一位主人公:“那位姑娘呢?不与木易兄在一起么?”
  木易怒火更炽,险些要冲上来与我血拼,最后还是很有风度的忍下了。我在一旁看他的摆在脸上的心理斗争憋笑憋得肚子疼,只得使劲咳了咳,以免一下忍不住惹得他过度恼怒以致抓狂。
  我艰难地维持着向李君竹学习的温文的笑脸,道:“如若木易兄无其他事,天色已晚,在下告辞了。”
  也不等他回答,干脆的转身迈步。
  再不走,我怕我真的会爆笑出声。到时以他的脾性,肯定不好收场。
  “站住!”背后又是一声大吼。
  我叹气,怎么就一点都不成熟呢?真不知他是怎么长大怎么受的教育。极缓慢缓慢的转过身去,笑:“木易兄,何事?”
  木易磨了磨牙,我仅笑脸以对。
  我是在等他开口说话,他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很诡异的形成了一副我们在静静静静的对视的诡异场面。待我回过神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脸已经笑僵了,而某人显然也因过久未运动脸部神经而面瘫成了凶神恶煞的坏人形象。
  我侧过身去,揉啊揉,终于恢复了正常表情。可惜一转回去,木易僵硬的表情就让我破功大笑起来,把今天一天所见的憋住不能笑的笑料都一起笑足了。直笑得一个天黑地暗世界惨淡弯腰喘气直到
  “你够了吧!”带了点恼羞成怒的味道,又被强扭成了冷冷的语气,听起来万分别扭。
  我霎时醒神,怔在了原地。
  怔怔抬头,怔怔看着木易怒火中烧差点扭曲的脸,然后,苦笑。
  往打听来的回家的方向走去,忽然连维持虚伪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背对着他淡淡道:“告辞。”
  抬步,离开。
  天边不知何时暗了下来,灰蓝灰蓝的让我看了心里更加难受,日已落,月尚未升高,街道已空,百姓摊贩都已归家,喧闹的街市空寂下来。
  那么,我又该归向何处?
  似乎自幼时起,自父母在眼前去世起,似乎有许久许久不曾如此大笑过,即便是与苏青兰在一起,即便是自己懒懒散散度日,无不是对任何事都淡淡提不起兴趣,更遑论大声笑开。
  竟然一瞬间有些恍惚。
  恍惚的往未知的归途行去,恍惚的想着,恍惚到
  ——杀气已至!
  +++
  这一章真的是被逼出来的,被鲁鲁催的本来是想留到明天更的
  所以!明天可能不更哟不更哟
  ——很纠结很诡异终于更新了的阿木上!

  第六章 夜半遇刺(已修改)

  第六章所谓遇刺
  据说人在闭着眼睛时走路的路线是弯曲的,而心神恍惚状态下的我,也丝毫不差。以致于,不知不觉间,我竟走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了解过地图的我而言,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完全不认识身处何地,更别说回家的路了。最为奇怪的是,木易竟然一直跟在我身后,估计以他的身份,也是难以在街上乱逛到了解地形了。
  而此时,突然现身的黑衣人更是造成了如今情况的雪上加霜。放眼望去,夜幕早已降临,月高升,而与我们对峙的十数黑衣人,杀气腾腾,看形势,他们不让我们交待在这是不会善罢甘休乖乖离去的。
  不过月黑杀人夜,这些杀手竟连这个常识都不懂,挑这么个大圆月夜“光明正大”当着昭昭月色来拦截杀人。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走个路回个家都能碰见杀手,果然身边跟着个如此身份的人想安生是不可能的。
  木易一闪身护在了我前面,还不忘叮嘱道:“你在我身后自己小心点!不然被杀了也别怪我!”
  我呆怔了下,随即奇怪的看着好似护犊般背对着我摆开动手架势的木易,很不解。即使引起这场刺杀的是他,即使是他连累了我,但是以他的身份他的责任,他不是应该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然后自己逃掉的吗?怎么还会保护我?违背了他自小所受的教导吧?还是说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该赞他是绝不损人利己的新一代好青年,还是该骂他不顾大局意气用事?我是不是该为了他的安全为了黎民百姓,符合所有小说电视,大嚷着让他走我不要紧他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还是干脆自私的转身逃跑满足他的英雄好青年心理孤身寻找可能的脱险机会?
  那都不是我该考虑的东西。
  我只知道,他挺身而出站到我面前的那一刹那,心底有暖流流过。
  所以,我没有任何反驳的按他所言行事,躲在一旁,看他在黑衣人间搏斗,看他夺下其中一个黑衣人手中的剑继续厮杀,看他坦然的护着我浴血战斗,看他一个不小心手臂上增了一道伤口,看他咬着牙一剑挥下,看他力竭不弃锲而不舍,看他身上伤口渐渐增多,看他把黑衣人一个个打倒
  我只是站在原地,如果有黑衣人往我这边冲来,立马会被反应过来的他阻拦。我毫发未伤,他却浑身渐染血迹。我在被保护着。
  终于
  机会来了。
  他的武功不弱,比之黑衣人只上不下,可惜寡不敌众双拳难敌四手,故而略处于下风。虽如此,十数的黑衣人中,也没有剩下多少了,并且黑衣人的注意力早已不在我身上,都聚在了将抵抗不住的木易身上。而我要的,正是这个时刻。
  我紧了紧手指,缓缓将手抬致眼前,凝神静心,半眯眼瞄准目标,利落干脆的甩手。手中之物带着极大的力道快速飞出,在空中划过道道细微的银光,继而银光分散成几簇,簇簇没入了正在于木易纠缠打斗得难分难休的黑衣人的身体。
  我不会让父母的事情再在我面前重演,我必须有保护别人的能力。可是我又懒得打打杀杀动来动去,于是银针刺|穴成了我从七岁起的必修课,学中医的另一个原因即为了更好的记住|穴道。
  入宫前的三天我一直窝在房里,等着我需要的银针被做好。
  可惜我今天本以为不会有危险,只带了少数在身上权当练指法,不曾想遇上了杀手。所以我只能等,等木易收拾掉一部分后,再出手。
  时间有瞬间的凝滞。
  黑衣人的身体一滞,然后,黑衣人接连倒下。我停了半晌待确定倒下的人真的死透彻后向黑衣人的尸体走去,从每具尸体数个|穴道中拔出了银针。不期然在其中一具尸体上发现了另外一样物件——一张零碎的纸,上面隐约可看出两个字——“流风”。
  我心中大感震惊,难道说
  不,说不定只是巧合。就算欧阳流风为人无能又人渣,也不可能得罪请得如此杀手的人。
  缓了缓神,尽量平静下来,其他事以后再说,现今要紧的不是我,而是另一位。
  转身,失去对手的木易却还在原地低垂着头,手中剑撑着地,身上伤口或衣服不断有血滴下,在地上留下了一片血迹。
  我皱了皱眉,向他走过去,他应该受了不轻的伤,不会出事吧?
  “你没事——!!”
  支撑着他的剑“哐当”落地,木易重重的倒了下去,我连忙几步跑了过去,接住他下落的身体。
  怀中的木易脸色苍白,额际大滴大滴冷汗滑下,嘴唇惨白惨白,眉紧皱着,已然失去了意识。他身上有好几处伤口,臂上,胸前,腰间,最可怖严重的是腰间的刺伤,很有可能伤到了内脏。其余几处倒只是划伤。
  我惊了惊,然后迅速拿出随身带的急救药物,用银针封住他几个|穴道,尽最大力量止血。只起到细微的作用罢了。
  我急躁的左右望望。
  黑漆漆寂静一片。
  现在最要紧的是治疗,必须找到地方能够让他安静治疗,还有完备的药物。医馆,离这最近的医馆在哪?!
  我开始痛恨起自己的人生地不熟。他的伤势耽误不得,若不能及时进行治疗
  正在我皱眉焦躁之际,从周围暗处出现了数名黑衣人,正靠近我怀中的木易。
  我戒备的瞪着他们,希望不是黑衣人伺机等到现在才出现,以我之力,恐怕无法抵挡。
  手中的银针时时刻刻准备着,蓄势待发。
  似乎是头头的黑衣人在邻近木易的时候停下,看着我道:“将主人交与我等,我等自会带主人疗伤。”
  说着手即伸过来欲接过木易瘫软的身体,我忽然觉得那双手有些碍眼,于是无视之,横抱着木易站起身来,“带我去医馆!赶快!”
  “无需公子费心,我等自会打算。”某黑衣人斩钉截铁好不迟疑。
  我看在他可能是木易手下的份上强忍住怒火,低吼:“我说了带我去医馆!你想你主子失血过多而死吗?!”
  “是。”他犹豫了下,终于答应了,起步跑在前面带路。我则抱着木易跟在后面。若是以往我肯定会认为此重量要命吧果然人的爆发力是无限的。
  期间应该是木易暗卫的黑衣人数次明示暗示我把木易交给他即可,我紧了紧抱着木易的手,没有答应。
  在事情尚未明朗之前,我还不能相信任何可疑的人。
  谁叫他大部分伤是因我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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