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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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洞房后拜堂:这个王爷有点坏-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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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的沉默缓缓浸入两人的心脉,想到方才的一问一答,兰君有些没底气,脑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其实她心里,是十分感动的吧,对于他那些温暖的话。

浅浅的呼吸掠过头顶喷洒在娇俏的脸上,她缓缓的低头,一抹冰凉的娇羞一闪而逝,美的令人窒息。

他俯首,深深的吻上了她的唇,诱人心魂的肌肤香气,冷冷的充斥着他的鼻息,撩拨着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下腹灼热的胀痛,逼得他此刻就想将她按倒在床榻上,狠狠的占有,可是他怕她抗拒,怕再一次伤害了她,便只能一步一步的诱导,一步一步的让她来他怀里。

察觉到她并没有推开,他才将大手放在她肩头,浅浅的摩挲,清浅的外衣散落,接着是中衣、亵衣,一层层如褪下的花瓣般轻盈的飘落,最后袒出瘦弱的身体。

137解药(十七)

漆黑的长发披落肩头,雪白的肌肤粉嫩柔滑,纤细的双腿有些微的颤抖,在窗棂格散落进来的微光下,闪着莹玉一般的光泽。

“兰君……”他忽然变的口干舌燥,

“我想要你……”第一次他与她商量,幽暗的眸子被月光照的,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想拿锦被遮住身子,却被他抢先一步夺过。

滚烫的目光令人焦灼不安,她强装镇定的想从他怀中逃窜,却被他揽在怀里,他不再说话,炙热的唇流连在她的颈间,空气,越来越热……

她狼狈的咬咬唇,要去拾自己散落一地的衣衫,却被那双修长的手臂再度按进怀里,炙热的气息拂过脸颊,灼的人心神不安。

“兰君……”酝酿着浓浓的情欲,语调低哑的让人的心都微微的颤抖,胸前被纤瘦的手覆上,他肆意啃咬着她粉白的耳垂,像是在轻轻叹息。

“给我……”没等她反应这最后一句话,没等她说不答应,连绵不断的吻,已经沿着秀颀的颈,落在肩上,渐渐接近了身前隆起的柔软。

他的身体很烫,前所未有的烫,胸膛紧紧的熨帖着她的,大手流连着纤秀的曲线,缠绵而热烈。衣裳渐渐剥离,赤着的强健身体纠缠着柔软的人儿,一寸一寸燃烧起烈焰。

他吻着优美的锁骨,指尖轻抚纤细的腰肢,与过去纯粹的霸占截然不同的异样,缓缓从下腹升起,她只觉得惶然无错,无处可放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想将他拉开。

他却低低的笑了:“别怕,我的好兰君,你一向聪明而勇敢。”

她蓦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幼嫩的酥胸被他噙入齿间轻吮,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想要挪动却被巧妙的按住,颀长的身体重重的压着她的,他的强悍抵着她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的战栗。

“求你放开……”从在城隍庙为他和乔未离解围的那一次起,她就没想过,自己会再次在他身下求饶,可那一声软软的央求,分明是出自她的嘴,莫名其妙的畏怯敢袭遍全身,她突然害怕,自己再次掉进了他的温柔陷阱。

138解药(十八)

“来不及了。”肆意抚弄着令人疯狂的娇躯,他的背上,也渗出了汗,霸气又温柔的脸庞嵌入她的双眼。

“我不会再放过你。”

当他挺进,尖锐灼烫的刺痛仿佛要把身体劈开,她死死的咬住唇,因欲望而烫红的脸瞬间惨白,连带他也僵硬起来,那么久没有承接过他的索求,她才十七岁,的身体那么小,那么紧,干涩的难进难退,脆弱的一击即碎。

按住她,又进入了几分,身下的人儿疼得全身发颤,犹豫了一刻他决定退出可她却痛的眉峰皱起,口中的呜咽之声支离破碎。

他不忍她如此痛苦,一个纵身,冲进了柔软的最深处……

醒来的时候,兰君只觉得一阵茫然,初夏的天气,锦被外的空气寒冷无比,让人觉得动一下身子都十分困难,耳边有遥远而熟悉的声音在轻轻呢喃,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

雨落的声音簌簌的从窗外飘来,澄净的声音仿佛隔绝了整个世界,唯有身边温热的人是真实的存在。

她深深的看着他,眼睛明亮的如一片镜湖,像又回到了逐月国的初见,他是西陵震慑四方的三王爷,她是要为自己的母亲求解药的落魄公主。

“什么时候了?”与他那般缠绵,她竟然都不知道时间,为了打破尴尬,她先开了口,声音里有浓浓的慵懒之气,竟不太像是她自己的。

“四更天了,再睡一会儿吧。”他俯下身轻吻她的额头,带着几丝难以察觉的歉疚,健硕的胸膛让她想起了半夜发生的事,脸红的像枝头上的杜鹃花。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他漆黑无光的眸子锁住她,脸上有疼惜,也有错乱,许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他只能轻吻她的脸颊。

她的脸就更烫了,咬了咬唇试着坐起来,却被他强揽在怀里,年轻的身体相触,她本能的悸动,想找些话来打破尴尬。

“那是什么声音?”她出口轻声的问。

“雨落瓦檐。”他微微一笑,回答她的问话,可不是雨落么?并不大,与秋天下的轻霜很相似,声音软绵绵的。

139解药(十九)

明明是雨落的声音,雨丝不停的轻吻着地面,沙沙的好听极了,兰君始终觉得心里十分静谧而安逸。她索性将身体埋进他怀里,温热的感觉传遍全身,真舒服。

两人许久都没说话,这一刻的宁静,看起来是那么的珍贵,难得的像是做了一场世间最美好的不可能实现的梦。

他翻转过身体抱着她,却抓到了床榻上一个光滑的东西,像是一块玉。

不动声色的将玉握在手中,他动了动喉结,大手抚摸上玉石上面的刻字。

是一个九字。

这块玉,是九王萧宁澜的,九弟的玉佩,怎么会在他们的床榻上?他漆黑的眸中染上了浓郁的疑惑。

大老远从京城跑到嘉兴来解决他的危机,他不觉得萧宁澜是为了他萧子墨。

见他第一面问的不是他,而是兰君,他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只是,兰君与他又是什么时候相识的,到底是怎样的情感,竟然值得萧宁澜不畏艰险前来解救她?

“你与九弟,很熟?”萧子墨翻身将兰君压在身下,大手扣住她的下颚。

“不熟,没说过话。”听萧子墨如此说,兰君紧拧着眉,对他语气里的探寻有些不满。

萧子墨握在手中的玉咣当滑落,他愤怒的闭上眼睛,鼻息粗重,在她颈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她仰起脖子吸气,秀气的脸上带着几分难掩的忧伤,像玲珑的细瓷一样,让人垂涎欲滴。

这次,再没有任何招呼,他直直的挺进她的身体,不带丝毫怜惜。真疼,她紧咬着牙关忍耐这样的痛楚。

萧子墨忽然觉得很难过,他爱怜的吻着她的唇,缓解她的紧张,尽力抚慰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尖,按捺不住全身的悸动,腰身开始快速的驰骋,她无错的攀住他的肩,纵容着残酷又温柔的折磨。

随着时深时浅的节奏起伏,他渐渐失去了耐心,强势而凶猛的侵袭,狂野的律动压住了簌簌落雪的声音,她窒息般的口申口令,在激烈的纠缠中,渐渐的失了全部心魂。

他们在屋里待了一整天,雨一直没停,暗沉的天色给人以长夜未央的错觉。

140解药(二十)

或许邵清伊是知道的,她也不是什么笨蛋,来送饭菜都放在了门口,兰君去提了进来。

萧子墨手上有伤,手心几乎肿了起来,她就穿着锦衣裹着薄被,夹起他喜欢的菜式喂给萧子墨,仿佛回到了遥远的童年。

她记得,小时候,西域天冷,她和母亲父亲在寨子里住,那边的天气比帝都是要冷上许多倍的,天寒的时候,家里干冷无比,大风沙吹的门都被打不开。

她仗着年纪小,就整日整日的躲在被窝里,不出来吃饭,非要等到娘来叫她了,她才耍赖的从被窝里露出一个头,笑的甜甜的让人不忍拒绝。

她说娘,兰君要你喂我嘛,天好冷,兰君不要从被窝里出来。

娘亲最是宠她,总会端了饭菜来,之后挑拣着她最喜欢的菜式喂她。

她边喂萧子墨边回想着往事,忽然就泪流满面,萧子墨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闻到她的眼泪,有些手足无措的替她擦泪水,心疼的手都在颤抖。

“兰君,你怎么了?”他语气轻柔的几乎将她融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日,他就对她格外温柔了呢,除了问她与萧宁澜的关系的时候,那一刹那的失控。

“以前,我娘也总是这么喂我的,我娘说我们兰君,是世上最美的孩子。”她擦擦眼泪,朦胧的眼睛看着萧子墨,竟像是孩子般的纯真。

萧子墨将她拥进怀里,柔声的安慰着,也许,没有拥有过,就不会那么期许吧。

童年时得到了父母亲太多的爱,以至于在之后的变故中,她变得脆弱,而后又佯装坚强,看似刀枪不入的外表下,其实是一颗一触即碎的心。

*

翌日,阳光很好,乌云尽散红日当头,几天时间内,马帮的事情已经渐渐明朗。

这个马帮,本不是什么流寇,都是安安分分的老百姓,近几年,临近的县境时旱时涝,收成欠佳,大逃亡的时候来到了富家江南的嘉兴。

萧子墨皱着眉立在晨风中,兰君从身后走了上前,挽起他的手臂:“怎么了?”

“嘉兴临近县区的灾情,朝廷一直非常重视,曾拨了大量款项赈灾,基本上都是从两江总督这边走的。

141调养(一)

如果说将此事上报父皇,你的‘父亲’沈怀文必定会被查,我们明明知道,你父亲不会做这样的事,可是如果此事不上报父皇,我们恐怕无法轻易去核查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

萧子墨说出了心里的不安,数年内,多少百姓流落荒村,之后染上瘟疫,死在死人谷,如果贪赃枉法这种臭名昭彰的事情被有心人栽赃到沈怀文的头上,这事就会牵连兰君,甚至三王府。

“我去跟我‘爹’说,你先回帝都,随后我与邵凌一道,回去与你汇合。”兰君说的理所当然。

“我凭什么信你?”萧子墨回身,将双手按在兰君肩上。

“你别无选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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