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嘉靖的寝宫I太极宫前,等看门小太监进去通报后,铁浪才走进去。
此时嘉靖正坐在金丝楠木矮桌前,桌上摆着的不是奏折,更不是书,而是一堆瓶瓶罐罐,立着、倒着都有,满桌都是黑色小药丸,有些甚至滚到了地上,铁浪不禁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是皇帝,倒有点像炼丹道士。
“微臣叩见圣上。”
铁浪忙跪地行礼。
嘉靖连头都不抬,道:“起来吧。杨爱卿,找朕何事?”
“不知圣上为何苦恼?”
“朕啊”
嘉靖拿起一只瓶子,摇了摇,道:“这些都是邵道长进献的灵丹妙药,每天都需服用,可一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朕,朕根本不敢再吃,但又担心这身子会垮。”
“圣上可曾让宫中御医检查过这些药?”
“灵丹妙药,岂可让凡人看到?”
嘉靖叹道:“爱卿救驾有功,自然可以一睹。”
铁浪知道,这个狗皇帝还惦记着长生不老,还没下定决心铲除邵元节等人;要是如此,铁浪也不敢贸然将计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犹豫不决,给了邵元节可趁之机,倒楣的绝对是铁浪。
想了想,铁浪便道:“圣上,微臣不敢隐瞒,微臣其实已经长生不老了。”
“真的?”
嘉靖一下跳起来,按住铁浪肩膀,问道:“是何方神仙赏给了你长生不老药吗?”
看着嘉靖这副猴急模样,铁浪差点笑出声,却必须装得很严肃,道:“微臣曾到过极南之岛,那儿住着四位仙女。微臣在那儿逗留了一个多月,得她们真传,微臣现在身体已经刀枪不入,圣上要是不信,可以试一下。”
“真的?”
嘉靖还是不肯相信,在铁浪身上连拍了好几下,只觉得他的肌肉非常结实,却感觉不到它刀枪不入。为了验证真假,嘉靖便将挂在梁上的宝剑取下,拔出,指着铁浪的胸口,问道:“可以吗?”
铁浪拍了拍胸口,道:“圣上尽管来。只要圣上相信微臣的话,那么圣上也有可能长生不老。”
一听到“长生不老”四个字,嘉靖显得非常激动。这是他一生的梦想啊!遂不再犹豫,一剑刺向铁浪。
剑尖顶住铁浪胸口,剑身却弯向一边。
见铁浪毫发无伤,嘉靖忙收回剑,命令铁浪将领口拉开。
看着铁浪那只是红了一点儿的胸口皮肤,嘉靖激动得几乎想将铁浪抱住,赶忙扔剑,喜极而泣道:“杨爱卿、杨爱卿,你有此等本事,应该一早和朕说才是!朕要让你当朕的贴身护卫,你便可以教朕长生不老的办法了!”
铁浪拉好衣服,道:“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帮叛臣逆子,微臣会将所有不死不老的秘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圣上。”
“好!”
嘉靖重重拍了一下铁浪的肩膀,坚决道:“你给了朕信心,朕现在便叫人将邵元节等人抓入天牢!”
“别。”
铁浪忙道:“此事切不可着急,邵元节精通邪术,要是贸然抓他,被他逃走了,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杨爱卿觉得朕应该如何?”
嘉靖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了渴望。
铁浪故装神秘,问道:“圣上对赌博可有兴趣?”
“朕只求长生不老,别的一概没兴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圣上长生不老呢?”
“杀!”
嘉靖恶狠狠道。
“其实邵元节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圣上长生不老。要是他们很早便做到了这点,就不会受到圣上重视了。”
“朕如此恩宠他们,还将上清宫封为国教,没想到这个邵元节竟然欺君罔上!”
“现在不需要他们了,微臣便可以略尽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们不管,将会导致叛乱,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宫。微臣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让上清宫和神蟒教做一个了结。”
“神蟒教?”
嘉靖又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铲除神蟒教了吗?”
“圣上,请听微臣一言。”
铁浪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和嘉靖说了一遍。
嘉靖听完,考虑好一会儿才点头。
嘉靖已经同意,铁浪自然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和他耗了,便准备告退。嘉靖却想将铁浪留下彻夜长谈,他非常渴望知道铁浪是如何变得长生不老的。
一想到要和嘉靖同床共枕,铁浪哪里愿意,便以回去准备为由,离开了太极宫。
时间还早,铁浪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问了一个宫女张皇后的寝宫所在,随即兴奋地跑向了坤宁宫。
走到坤宁宫前,两名宫女想阻止铁浪进入,铁浪忙掏出了金牌,在她们眼前晃悠两下,宫女急忙跪地行礼。
“皇后可在里面?”
“在。”
“噢。”
铁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抬,已走了进去。
“我好像忘记和他说初彤公主也在里面了。”
一宫女道。
“没关系,进去便知道了。”
另一宫女安慰道。
走到正宫前,铁浪见门虚掩着,他便轻轻推开,探进脑袋。
皇后的寝宫非常宽敞,左右两侧挂着一条条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纱,微风正吹拂着它们,轻柔飘逸,一张被遮盖的凤床正陈设在宫殿最深处。
为了给张碧奴一个惊喜,铁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走到床前,透过幔帐看着床上的张碧奴,铁浪不禁想立刻扑上去。
此时的张碧奴背对着铁浪,下身盖着一条金黄|色被单,上身则是一件金色肚兜。
由于背对着铁浪,所以铁浪也看不到什么,但单单是看着张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肤,铁浪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被单盖得很低,亵裤也穿得非常低,隐约可见臀沟。
视线移向下方,看着张碧奴那修长大腿的轮廓,铁浪差点喷出鼻血。这儿装饰非常的华贵,要是能和张碧奴在这里一夜春宵,绝对会在铁浪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决定今晚便搞了张碧奴,顺便给嘉靖戴上第二顶绿帽子!
轻轻拉开幔帐,铁浪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铁浪咽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钻进被单,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臀部。
张碧奴似乎被铁浪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铁浪知道张碧奴其实希望自己再深入一点,便探进亵裤,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雪臀,还沿着臀沟摸向私|处。
爬过后庭花,铁浪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荫部,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母后,你别乱摸初彤那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铁浪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阴阜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铁浪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正在彷徨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张碧奴正站在那儿。
“杨公子!”
张碧奴叫出声。
“杨公子?”
卧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铁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广。”
“混蛋!”
俏脸娇红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单捂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儿下面!”
“杨公子,你怎么能”
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广。
铁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她正恶狠狠地盯着铁浪,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摸了私|处,这怎么得了?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这个这个”
铁浪搔着后脑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
初彤撒娇道。
“杨公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唉!”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
铁浪苦闷道。
“难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乱来?”
初彤柳眉横起,道:“我一定要让父岛将你处死!”
“初彤,你听母后说。”
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铁浪拉到身后,道:“柺公广足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我的势子从未被男人碰过,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儿的”
一想起铁浪的手摸了商己的私|处,初彤气得想将他杀死。
“可爱的初彤小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
铁浪!^丨笑,在张碧奴臀部摸广一把,转身便逃。
“混蛋!”
初彤骂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
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嗯!”
跑出坤宁宫,鐡浪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回到尚书府,铁浪将情况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满意,便要和铁浪洱亲热一次。
铁浪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圣旨将朝内重臣都召进了皇宫,而其中还有上清宫宫主邵元节。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一旁的石羽弯腰捡起圣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师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一一”“师兄要亲自出战?”
“当然!”
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主,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石羽不是这意思。”
石羽忙拱手道。
“对了,罂粟如何了?”
“已经按照宫主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