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地,眼下的敌人,应是冷素。淑妃思量一翻,决定放下成见,与贤妃共谋。
“姐姐,既然你我都知晓,眼下最重要的是除去”淑妃话刚到,被贤妃止住了,生生吞下,不再多言,在某种时候,淑妃远不及贤妃慎重。
“心知便可,何必多语,招致更多口舌之祸?”贤妃摆出姐姐的架势,心里暗叹,这个淑妃的脑子不好使,为何能与自己相争多年?
淑妃虽不喜欢贤妃的口吻,却也只得装作听入耳,勉强露笑,“那还请姐姐多费心。”言罢,淑妃一个旋身,领着丫环离开,共谋之事,需细细思量,她不可只当一个棋子。
贤妃见状,不多语,在丫环的搀扶之下往贤宁宫走去,她心里对冷素的恨意,不断扩大,她必须想法子除去这可恶之人!
第六十二章
回到寝宫,托拓自个往浴池一跳,就连衣物都不曾解下,整个人没入水中,许久才透出头颅,凌乱的发丝垂于脸前,只看到半张俊脸。
“圣上——”贴身侍卫突然出现,拿来一件长衫,“夜深了,早些歇息——”跟在圣上多年,他看到了圣上复杂的情绪,自从那个冷素出现,圣上开始有了异样。
托拓点点头,从浴池里起身,让侍卫帮忙将湿衣退去,回想当日,冷素顶着沉儿的名号,也曾出现在这浴池里,他失控了,让一个女子乱了心神。
“小六,给孤暗中查探,冷冲是否真的死于战场!”托拓闭上双眸,忆起一个身姿英健之男子,与自己在黄沙中挥剑如流,他们都伤害了对方,可不至于毙命!
如今,冷冲之妹前来,誓言替兄报仇,他不禁有些怀疑,自己当真杀害了冷冲?
“圣上,素妃一心报仇,怕是对圣上不利,还需多加小心”小六一直忠心不二,很替圣上担心,听闻国师所言,那冷素将是祸国之人,他也希望圣上可以将其放下,天下之大,多少女子随意挑选,圣上何必执着于一人?
“退下——”托拓退去所有衣物,再次坐到水中,脸色微变,似是让人看到了不该看的内心,手一挥,让小六退下,至于冷素,他自有主张。
小六退下,恭敬地道着晚安之语。圣上的心思,他不敢过多揣想,只希望那个冷素不会再次伤害圣上,他有责任保护圣上。
浴池里,热气升腾,只余托拓一人,健硕的长臂横在池边,露着半截肩膀,清晰可见左臂上一道深深的刀痕,当日强宠冷素,导致伤口严重破裂而形成,这便成了他与她之间最深的记忆。
平心而论,冷素倾城之颜,不是他最心动之处,让他沉迷的是那双眸子,清澈不染,在他面前,还带着不服软的倔强,激起他征服之感。
窗外,无风无月,一个漆黑之夜。
不知过了多久,托拓睡了去,就在浴池里,头枕在左臂上,沉沉睡去,梦里,有着一张娇艳如花之颜,映在水中,与月相辉
当小六再次闪身进来,见着的便是托拓熟睡的模样,正欲为难之际,上前轻拍了下,不料被一个甩手,整个人几乎要跌入池中,来不及尖叫,身子已被抓紧,喉咙被紧紧掐了去——
“小六!”托拓看清眼前之人,松了手,“替孤拿衣物过来——”他晃了下头,将方才紧张压下,就连在梦中,他也处处警惕。
小六连忙出去,将衣物带了进来,侍候托拓穿上,当再次碰到他的身上,发现了不妥:“圣上,小六马上传太医!”他发现圣上浑身发热,应该是染了风寒。
“罢了,扶孤到榻上歇下,孤并无大碍。”托拓让小六扶着出去,感觉头有些发晕,却强撑着,不肯传太医。
刚到榻上,他便有些浑然,问了时辰,道了句不早朝就睡了。他觉得累了,这些年头的拼搏与伪装,让他难以负荷。
小六见着圣上这模样,心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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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多,更新不给力,见谅。
第六十三章
翌日,冷素醒来,枕边已是一片冰凉,她暗自庆幸,那个男人昨晚竟不碰她,只是这样的日子可以维持多久?他的后妃挑衅,再来个漠王,她的日子也不见得平静。
“小姐,你醒了。”桂香听闻声响,前来侍候,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昨夜圣上离开,她是知道的,却不知圣上是否为难了小姐,她心疼得紧,小姐为了自己屈服于圣上,跟自己的仇人同床共枕,小姐怕是最难受的。
“那个——”冷素一时找不着词语唤托拓,想了想,还是直呼名讳,“托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知觉也没有,只记得自己数绵羊,数着数着便睡了去,也不知晓身边的男人何时离开。
“大约是丑时,小姐,圣上可有为难你?”桂香忍不住,终是问了,见着小姐衣物凌乱,甚至不蔽体,她别开了脸,不敢看向小姐。
“没有,我也觉得很奇怪。”冷素回想昨夜,那个男人明明动了欲,却能忍下,不得不佩服,她明明是很害怕,也很不喜欢他的碰触,却又不敢像上次那样誓死反抗,最后却全身而退,她记得,那个男人搂着自己入睡,没有将那事进行下去。
“小姐,我们该如何是好?”桂香泪眼朦朦,她已知晓,就连厨子也是以前在冷府的人,这无疑是圣上特意安排的,想当初,引诱她来到此地,也是圣上一手策谋的。
不过,见着小姐还活生生的,桂香觉得事情没有想像中可怕,至少,小姐还在,没有摔下山崖而死。
“只能委曲求全了。”冷素起身,披了件外衫,让桂香替她准备衣物,她料想,淑妃定会到来,昨儿贤妃来过,淑妃怕也呆不住,定是会前来瞧瞧她,想当初自己还躲在淑妃身边。
记得淑妃与漠王的那一次,冷素想了通透,淑妃定是对自己有了成见,否则不会让她看戏,如今她得到托拓的特别对待,淑妃更是无法安坐了吧。
当桂香刚要替冷素换上衣物之时,门被推开,只见漠王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完全不避忌,特别是见着冷素衣衫半掩之状,他的视线更为放肆。
“本王看上的果然是绝色——”漠王这般道着,往前一冲,直接来到了冷素面前,将桂香往边一推,长臂伸去,将冷素锁在了怀里,“昨晚哥哥待你可好?让本王替你好好回忆,如何?”
漠王一边道着,一边打了个嗝,喷出了浓烈的酒气,让冷素打了寒颤,他似乎喝多了,细看他的脸,似乎是红得发亮,整个人就如同一个醉鬼。
“漠王,你清醒一点,我虽被困于此当你哥的妃子,可是我不想像淑妃那样,跟你有染,你最好清醒一点!”她记起托拓不让漠王碰自己,心中有了一道保护墙,再者,她才不要侍候他们两兄弟。
“是么?本王偏要碰你!”漠王如是道着,脸朝她靠近,可是未曾碰上她,被一双小手拉扯着,一个回头,看到的正是桂香,“好一个丫环,给本王滚出去!”
听闻冷素就是为了这个丫环才屈服于哥哥,他对桂香没由来的一切讨厌,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竟是妒忌,他想了一整晚,最终得出结论,他看上了冷素,不同于以往的风流账,她是着着实实地迷了他的心,所以,今儿不顾一切地闯来!
“别动她!”冷素抓住了漠王欲向桂香挥去的手,“你一早来就是为了教训我的人么?是不是当王爷当得太无聊了?你不找你的相好,却来烦我,很让人讨厌。”
冷素的话,很直接,可是听在漠王耳里,不起半点波澜,他反手将冷素抓住,将她往床上一按,整个人压了去,“你很重视这个丫环。”
“不关你的事!”冷硬的话语,从冷素口中道出,她不明白,一大早,这男人跑来折腾什么,他要女人的话,不是可以去找淑妃吗?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以为只有哥哥会拿她来威胁你吗?”漠王承认自己卑鄙,可是这也是逼不得已,“你现在让她出去,否则本王也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事。”
不就是一个丫环么?值得她这么珍惜?
“桂香,你出去,没事的。”冷素很听话,毕竟她只想着桂香没事就好,于是答应了漠王无理的要求,桂香恨恨地离开,她现在更讨厌漠王!
桂香离开,可是漠王并没有松开冷素,脸上尽是得逞的笑容。原来,在外面,正守着他的人,见着桂香一出来,便强行带着她离开,以冷素为由,她不敢有所反抗。
“放开我!”冷素被压得难受,身体与他相贴,很是不适,心中更是升起一阵恶闷,想起当日他与淑妃之事,忍不住恶了声,一脸欲呕吐之相。
漠王见着她如此难受的表情,心里一缺,漏了个洞,她就这般嫌弃自己吗?她可以接受哥哥,为何接受不了自己?一直以来,哥哥都愿意将一切与他分享,只是面对冷素,哥哥却吝啬了,这本就引起他的不悦,而冷素的抵触,更是激怒了他,因为他难得真正地看上一个女子!
使劲压着她,头也跟着低下,大掌恶意地伸去,欲扯下她唯一遮体之物
明明是一攻一守,冷素狠狠地往漠王肩上咬去,可是这一幕看在突然进来之人的眼里,变成了浓情蜜意!
第六十四章
“爱妃,孤是否小瞧了你?”冷冷的声调响起,冰了一屋的空气,让本就恼怒的冷素极为恼怒,本来让漠王欺负,她就万分委屈了,现在还让托拓认为自己想偷人,她到底招惹了谁!
“怎么?圣上不是早已习以为常么?兄弟共妃,这不正是圣上所愿么?”冷素明明很想推开漠王,却装作万分妖娆,纤手将漠王一搂,整个汤妇模样,可是心中却恨得痒痒的!
面对冷素突然增长的热情,他可兴奋了,大掌再次探去,接着是衣物裂去的声音,“原来你喜欢玩更刺激的,本王总算弄明白了。”酒醉的他,根本无从暇观察冷素的表情,伴着兴奋之感,压头吻去
然而,漠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