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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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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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瑾本身因畸门心法所产生的亢阳真火已经使得他的激|情yu望远远强逾常人,需索极多,大量的亢阳真火无法宣泄而饮鸩止渴般被山海阁异种真气和六欲倾情蛊吸纳转化,成为雷瑾身体中的隐患。不过,雷瑾倒是发现了六欲倾情蛊的另一个特殊功用——除了杀人于无形以外,还可以用作媚药,而且是最有效力的媚药,只要他愿意,除了用六欲倾情蛊杀人以外,就是以作男欢女爱的催|情手段,只要稍稍加以催发,真的是很少有人能够抗拒这种催|情蛊毒,哪怕是一点点,也能让人疯狂,若不是尼净渊武技修为很高,雷瑾还不太敢用,毕竟这蛊毒泄放量的轻重多少,他还不能精准的予以控制,技巧还太粗糙,乱用的话,一旦控制有误,是会死人的。
  其实,以尼净渊的修为,又是在某些偏向于旁门左道的异术,譬如巫媚之术上下过工夫,修为颇是不浅,寻常的媚惑迷魂术是无法对她造成什么不良影响。若不是她自陷罗网,也不会轻易的着了雷瑾的道,更不会着道亦不自知,雷瑾私下里也捏着一把子冷汗呢,一直忐忑着这会否把事情弄砸。
  绮情春意,悄悄的滋长,这种交流更加含蓄,易为尼净渊认可而默许,她正一点点滑向yu望之渊,坠落已经近在眼前。
  这时,侍女们恭敬地上前禀告:茶水好了!
  两人相互对视,意犹未尽。
  品茶,听箫,闲聊,最后雷瑾打发走了所有碍眼的侍女,雷瑾小心地问尼净渊,“净渊,难得聊得这么尽兴!可否继续为我诵读几行诗?”
  幽暗的灯光下,雷瑾看到尼净渊的目光中闪烁着一种月光般柔和的光芒,她的沉默亦如那月光。
  两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终于,尼净渊默默地点了点头,雷瑾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点头,便是水到渠成,达到目的,瞥了尼净渊一眼,起身离开花厅,径直向后边私密的起居之所走去,身后是脸颊晕染,似羞欲怯的尼姑儿。
  说实话,雷瑾当年只在化名追逐那些花魁娘子时才磨练出了一些追求之道,他的手段完全是追求那些花魁名伎的手段,其她的女人,雷瑾还真没认真追求过,面对尼净渊,这些本事手段行或者不行,他是完全没有把握。
  英俊、多金、小心、体贴、有闲、在男女之事上持久耐战,这些寻花问柳,走马章台的本事,没有一样不跟金银挂钩的。
  譬如英俊,常言道三分人才七分打扮,人靠衣装马靠鞍,一身鲜亮得体的装束要钱吧?英俊虽然是爹妈生,还得衣饰衬不是?
  小心、体贴,哪一样不靠银子去体贴?送花、送首饰,送这样那样可人心的玩意儿也都是要用银子,游山玩水,看戏打茶围,琴棋书画,或者打点左右人等也在在要用银子,光甜言蜜语不行,欲表忠心就得用银子,只是加了几分独特心思,有真情假意在里边罢了,这比不得深闺怨妇养汉子,拿银子倒贴儿郎也,不但累人累心还得绞尽脑汁,吸引眼高于顶见惯风月的欢场美人的注意,博其一眼青睐,又岂是容易的?男人们的献殷勤的手段,什么是名伎花魁们没有见识过的?财势、金钱,外在的东西不新鲜,内在的东西比如才学见识,或者精深武技也不是没有见过,要打动那些美人儿的心思,花少一点心思都不行,不能雷同啊。譬如花了银子费尽心思搜求各种奇巧玩意儿,但若是时机不对,话儿不对,眼色不对,气氛不对,只要一点不对,就会一朝前功尽弃,银子化水,这就是没银子不行,光有银子也不行,铜臭气虽然人人心里爱,但是太直白无隐了又觉俗不可耐,得让银子风雅起来,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虽然天下女人都可能会被某些微不足道的情境或者细节而感动,但那些花魁名伎心肠可是铁石一般硬,如海一般深,要布置好一个浑然天成不露痕迹的意境和氛围,打动如铁石如深海一般的人心,使其入我彀中,没有银子成吗?小心体贴,花银子如流水才是正常。
  有闲,没有闲钱的人家哪能有空走马章台?
  在男女之事上,一般人既没修行,更没炼气,持久耐战这事就得依赖药物勉力支撑,这肯定得用银子吧?练双xiu术,找个师傅你得孝敬礼金吧?帮助师傅合药练金丹,所有的饵药和器具鼎炉要给师傅备齐全了,这也是得花银子,还不知道金丹炼得成炼不成呢?就是真有玄素双xiu的真传要诀,不花银子,人家与你素不相识,白给你啊?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总之,走马章台,就没有一样不用到银子的地方。
  不过,雷瑾并不知道这追逐花魁名伎的本事对尼净渊是否也有用,直到尼净渊默然点头,这心才安然放下。
  其实雷瑾也清楚知道,她们这几位事先便都有一点‘以身饲虎’的觉悟,如果雷瑾非要霸王硬上弓的硬来,事到临头,要得手也不会遭到她们多么坚决的贞烈抗拒。为着门户的利益,想来峨眉门户中的长辈也已经分别的给她们把利害得失掰开来明白说透彻了,差别只在她们是真心还是假意,情愿还是不情愿罢了。至于雷瑾,倒是不想对峨眉这几个女子硬来,对出家人总要多怜惜爱护一些不是?何况都是水准以上的美人儿?(鳄鱼的眼泪)
  跟着离开会客的花厅,走进私密的起居之所,尼净渊的心儿一直狂跳不止,她嘴里几次想说“不!”,但不知怎么却欲言又止,只十几步的工夫,脚下飘忽如在云端!
  感到害怕;她一时也不知怕什么,但好奇、想像和兴奋酿出的激|情很快压倒了恐惧
  在起居寝室的外间停了下来,尼净渊那颗狂跳出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一点。
  紫檀菱花铜镜里,映照出的清雅尼姑面靥通红如桃李一般娇艳,尼净渊双手一摸脸上,滚热发烫。
  她还未及转身,雷瑾便已从容地将她搂住,嘴唇已经吻到了她粉腻白皙的脖子上,陌生而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畔,灼热的嘴唇吸吮她身上散发的淡淡体香。
  沉默!
  心跳加剧!
  急剧的喘息!
  尼净渊闭上了双眼,呼吸越发急促,越任由雷瑾肆无忌惮。
  雷瑾的手慢慢滑入僧袍,抚上隔着抹胸高耸挺立的丰润|乳峰,尼净渊浑身微颤。
  手上的触感告诉雷瑾,覆盖在|乳峰上的抹胸,那是一层极薄的丝绸,料子的品质正是他让人给诸位峨眉的出家人准备的内衣鞋袜之一,阴谋得逞的笑容一闪而逝,既然已经悄悄地接受了这些奢侈物品,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雷瑾的手触摸到膨胀的|乳珠,尼净渊的心悬在了空中,全身发软。她试图扳开雷瑾的手,但偏偏软弱无力,只感觉自己瘫软如泥。
  可恶男人,手在温柔的|乳峰上不懈地揉捏把玩,享受着温软的触感。
  尼净渊脚下发软站立不住,顺势后仰靠到雷瑾的前胸。
  雷瑾把她全身转过来,让她双手搂着自已的脖子,可以明显感到了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胸前,轻轻摩擦着坚实健硕的胸膛,两只手却滑到她结实紧绷的翘臀上游弋,轻抚。
  尼净渊终于忍耐不住,紧紧搂住了雷瑾的脖子,滚烫的脸紧紧贴上了他的脸。
  腾出手来的雷瑾捧住她的脸颊,面颊绯红的尼净渊想将头扭开,然而雷瑾的唇已紧紧封上了她的小嘴。
  鼻息变得粗重,脸更红。
  尼净渊只觉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叩关直入,从双唇间翻腾进来,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闪电般传遍全身,不由一阵眩晕。
  唇舌交缠的刹那,雷瑾听到一声轻轻的呻吟,充满了妩媚。
  本来紧张、恐惧、揪心的美尼姑儿,被一阵阵眩晕的波涛攫取了灵魂,几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肆无忌惮不管不顾地狂热烈吻,更别说在唇舌交缠之际唤起了她的浓烈yu望。
  除了瘫软,她再不能做别的任何事了!
  雷瑾抱起温软如绵的美尼姑,走入内间,绕过小山重叠金明灭的六扇花梨镶金嵌玳瑁螺钿美玉屏风,将尼净渊软软的身子放到那一架流苏披垂帷幔高挂的巨大胡床上,让她坐在床沿。
  床上被褥香软,绫罗生光。
  在那一刹那,绮念由然横生。
  银灯高照,雷瑾屈一膝半蹲跪在尼净渊面前,见面相识、相随,已经历数月,一起走过死亡边缘,血脉似乎已在一起跃动,生命已然交缠,这个出家离世的女人又将重返红尘俗世。
  她与尼法胜又是不同的,尼法胜与雷瑾的春风一度带着一种献身以救的意味,不纯然是男女的欢情,虽然雷瑾后来的狂荡需索让尼法胜不堪挞伐,一夜倾情,羞赧殊胜,常常有意避开雷瑾,自是尚未平抚心中的波澜尔。
  而尼净渊则是千溪细水,涓涓汇流,终成春潮汹汹。
  今夜更阑,弄潮儿向潮头立;芙蓉帐里郁轻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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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5。11。17发布


第四章 一夜芙蓉红泪多,鸳鸯交颈恣意怜
  灯影摇曳。
  屈膝半蹲的雷瑾把脸靠近尼净渊的胸前,象狗儿一样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诱人|乳香。
  女尼为自己一刹那间的荒谬联想吃惊,于是就象抱宠物狗一样,双臂环抱,让雷瑾的头颅紧紧贴在她丰挺的酥胸上。
  雷瑾便在峡谷起伏双峰对峙的|乳沟中听到了雷鸣也似的心跳。
  僧袍不知何时飘然褪落,雷瑾的手已然象长了眼睛一般伸到尼净渊的背后,几乎是在女尼不及反应的瞬间,已经拆解开抹胸上的攀扣。
  屏息。
  尼净渊惊呼之声未尽,障碍已然如云般移走。
  羞怯挺立的|乳峰在雷瑾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上一圈儿细细的绒毛似乎都根根可爱!
  一股温热的淡香如浪,迎面扑来。
  体香?奶香?花香?
  白皙粉嫩的椒|乳,与俏立的嫣红|乳珠相映生辉,暗红的|乳蒂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轻轻抖动。
  雷瑾就势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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