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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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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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足假意惊讶道。
  “汝是否没有听吾嘱托?”
  “只是草草观得一卷,叫做《九日太仓孕魔**》。”
  “嗯?怎得是此篇?唉,汝之机缘还真是差也。”
  “师姐,此孕魔**是否法能低微耶?”
  “非也,此法根本既是入门功法,哪里有什么玄机也!况此诀所修者,从未有闻至高绝者也。”
  “啊也!真是晦气。”
  不足顿足长叹。
  “算了,机缘不定何时便又复来也,届时抓住便是了。”
  那接引女修道。
  不足甚为感激,此女修不过初见,却不乏和善之意。随后二人便复回归复命。其后,不足便随了华寒月而去。
  “石如金,九道中汝愿去哪一道?”
  华寒月笑颜微露道。
  “上修大人,属下着实不明魔门之情景,实实不知该去那道?还请大人点拨。”
  “天机道甚好。即可研修法阵,又可研读经典。便是派中新得之经典,亦是先至天机道,再去藏经殿呢。”
  “那便天机道吧,只是得麻烦大人替属下上心也。”
  不足道。
  “嗯,如此新晋弟子百日后历练结束,那时便一同去吧。”
  “是。”
  华寒月之仙处,地僻而幽,周围空阔,只数道行道往四向延伸而去。大约乃是身份之故,所居小巧,不似中央宫殿之宏大,浩瀚!不过是一座神木所制小院落。一座小楼,三丈高低,五丈大小,楼旁数间厢房。其后一座小花园,种植上好仙草灵药在内。不足与红衣、绿衣二女修一同行来,安置在一间狭窄之厢房内。
  “喂,石如金,汝便在此地暂居,无传召不得随意出入。”
  那红绿二女道。
  “晓得了。”
  不足没好气道,这等模样与软禁何异?遂盘膝而坐,双目直视窗外。想着此番计较,不禁吐出长长一口浊气。
  “算是逃离火海也,自是而今欲脱身魔门,寻觅禁法盘,却复不知何年何月之事也。先时来此间之路途中,亦是数次尝试脱身,却寻不得时机,奈何?”
  不足算计时间,距那杏林女修之约定已然无多也,然这般时事不与,徒增幽怨,奈何?便是那禁法盘之讯息已然无丝毫头绪。
  “唉!纵心有天高,然命如纸薄,奈何?奈如之何?”
  望窗外赤红之云霞流过,粉色之长空灵光明灭,耳畔此间神木小院落中女修叽叽喳喳,那不足喟然,缓缓闭目打坐。识神域似如往常一般笼罩二万余里,此大魔天之魔域,宛如仙境一般之山门居所,历历在目。魔宫覆压三百里,其外围高低丘陵错落有致,一片片连绵而去。其间大小洞府层层落落,众魔门子弟出入,或飞身云端,或相争斗法。更远处,丛林密布,有小河蜿蜒而行,其湖泊、池塘游鱼往来,林间绿柳兽禽不绝。
  “倒是一个好去处!只是不知其何人于何年所造也。这般大手笔,便是仙神不过如是也。”
  不足慨叹道。
  再回首查视魔宫。至高处大殿几可接天,彩云悠然行于其腰而过。其**法塔与大殿共轴,将此魔宫中分。那塔高亦是百丈有余。塔内一修,居顶层上,此时忽然睁开双目,讶然四顾。再放出识神查视,观其无异状,不禁疑惑皱眉,复将眼缓缓闭上。不足见此微微一笑,心道:
  “此修功法不错,乃是某家所遇能觉察某之所存者之一也。”
  若此时有魔门子弟在此,定然大惊讶于不足之所论也。此修魔门大护法,阴阳合之修为也!
  不足心念锁定,正是那宫师伯之下处。那华寒月并若干数修相聚酒宴。华寒月面目含笑,述说行走凡俗之所见闻也。宫师伯面色不佳,只是紧紧儿盯着华寒月,好半时不曾稍动。
  “嘿嘿······此宫师伯倒是一个妙人儿,心有所属,却不敢表白,修道若是,瞻前顾后,哪里能有大作为也!”
  不足哑然失笑自语道。


第二百五十二集

  天色在此地,昼夜不辨,一如既往,昏黄潮红。大约数个时辰功夫,那华寒月方归。
  “喂,石如金,吾家师尊唤汝来见呢。”
  那红衣女修推门叫道。
  “晓得了。”
  不足眼见得此女修大大咧咧模样,无奈笑答道。
  华寒月之居所小楼,典雅朴素,绝不似不足先时之所猜想那般华贵、骄奢。一桌临窗,其旁两椅。桌上茶具乃是神木所制,一壶若仙鹤翩翩,
  “如金,吾魔门子弟相争剧烈,当是小心在意,莫要遭了算计。”
  “上修大人,吾行此间,眼中所见,外间怎比得此地安宁也,哪里有什么相争之事耶?”
  不足闻言大疑。
  “此地乃大魔天魔宫重地,禁武!寻常不得妄动相争,自是不见争斗。然其外则门人子弟相争非但不禁,反似是门中高层有意推波一般!每每争斗,死伤不论。故吾魔门子弟战力惊人,喜残酷虐杀!外间修界有言,暴烈无端也!”
  不足闻言低声道:
  “以门内相残而增战力,常坏人心智,迷人心境,窃以为不足取也!方修道有成者,必先修其心境,增其心智,悟得道,修得法,而后心无旁骛,才可以凌然其上,成的正果。”
  “嗯!好见识!”
  华寒月微微侧目,稍缓复言道:
  “然魔门便是如此,无人可以变其形态也。”
  “自古穷则变,变则通。某以为此魔门尚未演变至绝境也。当下天下修界动荡不安,此大变之先兆也。若魔门逢此变故,以其残暴虐杀之情状,必遭人、妖之辈合力围杀,届时再变,只恐无此机缘也。”
  “呵呵呵,汝怎得杞人忧天耶?便是遭逢其变,魔门已然如故,绝无如尔之所为权变也。”
  华寒月轻笑嫣嫣,便是不足亦是惊其天人之姿,不敢久视也。
  “嗯,此魔门之所以为魔门也!”
  不足笑而答曰。
  “如金,吾知汝非池中物,他日定然远魔门而去。若如此,则陷在魔门必不能使尔心甘。只是判门之举向为诟病,汝在九道,自有外出行走之机缘,那时便是失了踪迹,门中自是向有先例,无人再问。却万不可做出判门之举。”
  不足闻言大惊,便是脸色已然有异。低声道:
  “上修大人怎得这般论吾?”
  “一路之上,行归魔门,尔心不在焉,却然有数次欲别吾而去。吾虽愚却亦是不昏聩,自是入得目中,记在心里。难道汝之目的乃在那宏法门之秘辛么?仰或羞于与吾及魔门为伍?”
  华寒月微微幽怨道。
  “大人确然了得!察一而知万,窥一叶而知秋。然在下却非有怨与大人,只是与魔门不敢苟同也。当时为求得宏法门之机缘,亦是存了倚占之心,尚望大人海涵!”
  “嗯,此言过矣。便是吾等亦是如是,存了觅得野修以为助臂之心。大家彼此彼此,不必上心。至于不苟同吾魔门之所为,咳!此为人处世之大道,自是应有所坚持!不过事已至此,汝不必用强,他日吾当为汝仔细筹划之。”
  那华寒月又复吩咐几句,忽然便再无言语,尴尴尬尬这般相对而坐,二人俱心中存事,又不便讲出,那华寒月便挥一挥手,不足低首躬身退出。
  “此华寒月好生厉害也!居然窥得某家心思。只是其既知吾意,却仍勾吾前来,不知何意?”
  不足回至下处,皱眉思量。而此时那华寒月却痴痴盯着窗外流云,半响叹气,莫名其妙自语曰:
  “唉!心境若斯,最是苦也!”
  不足独坐厢房中,收心落地打坐静修。其心头那魔门九日太仓孕魔**之真言法咒一字字跃入识海神界中。不足便如石雕一般不言不语,不晃不摇静心修炼。
  日里,那红衣女修,或者绿衣二修不时前来探视,观诸其入定静修,亦不打搅,只是诧异而回。
  “俩小妮子,怎得隔三岔五往石如金处去耶?”
  “师尊,石如金识得上古符文,奇人也,为门中倚重。我二人乃是替师尊看牢其人,莫使之走脱了去,徒惹师尊受屈。”
  “哦!呵呵······”
  华寒月轻笑不再语,只是将其识神透过不足之居处,静静儿注视。
  百日之时光不过一瞬,待得不足睁开双眼,收了那九日太仓孕魔**之功诀,微笑自语道:
  “魔门之法诀倒亦有其过人之处,显见其魔门先人智力卓越,非同小可也。便是这般入门之法诀,居然有再聚魔元成丹之玄妙!怪不得魔门凝元之修远过道佛等修行大派。”
  不足仔细查视其法体,内中澎湃之魔元以其独有之脉络通道回流丹田,于丹田神界内独成一团,旋转不止。
  “只是差了机缘便可以成魔能元丹也。只是不知魔能元丹以何成丹?且如何修成也。”
  不足正这般思量,那红衣已然推开房门道:
  “喂,石如金,汝一觉便入梦百日,害得吾等姐妹无人可以闲话。这便好耶,等闲与吾二人一道出门找几晦气同门打架耍来。”
  “打架?师姐,尔等女修,怎可以动辄与人斗殴耶?”
  “嗯?啊也,汝不闻魔门之修炼便是同门较劲,生死不论么?真是少见识也。”
  那红衣女修讶然讥讽道。绿衣却回转身来道:
  “石如金,莫要睬她,红衣便是这般爱惹是生非。不过师尊出门时传下话来,汝已然入得九道天机道中,三日后往天机道之总道门去领腰牌呢。”
  “哦,师姐,那天机道在何处?其要务是何?”
  “届时自有吾等二位师姐带汝前去,等闲打听这个作甚!”
  红衣笑道。
  “天机道乃是外九道中负责秘闻、典籍、功法、道诀之所在,亦算要职也。当是师尊说情,否则汝初来乍到哪里便可以入得此间。”
  绿衣边注视不足,边和颜悦色道。
  “倒是得感激上修大人如是维护也。”
  不足诚心道。
  “吾家师尊哪里需感激呢,只是汝心中记挂着便是。”
  那二女话中带话道。
  “说得是!”
  不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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