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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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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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虽不错,但于某却大大不同了。某少时饥饿曾服食过圣灵丹,此药乃是小圆满期之修行者才可服食的。结果某家竟没事儿!爷爷大奇,深究多时也不得要领。”
  “哦,不足哥哥,若是这样,像这种小造化丹,便是汝目下之境界服食也定然无事儿的!要不汝试了服用一粒,也好快些儿恢复体力、法能!”
  “嗯,说的是!”
  不足从那丹药瓶中取出一粒,送入口中,而后坐地入定,行功将那药力化开。半个时辰后却正是快近夜半之时,不足长吐一口气道:
  “嫦儿,此药力好生霸道。一下二下也无法化开。亦某观之还是先去解决那赌场中之仇家修行者才更稳妥一些!否则赶明日,此处事发,吾二人定有性命之忧!”
  “不足哥哥说的是!”
  而后二人便起身向那赌场行去。
  一路之上,二人复将诸般细节再三琢磨,且设定了诸多可能之预案,以防再如彼时谋杀那寺庙中之凝元巅峰上修一般,堪堪儿差毫厘般散去性命。而后便是秘密收购药材,调配那可以制得上修不能自如动法门之秘药。还在不足之药理深沉,调配药物无虞不成,不过凡家药铺中便收购得药材齐全,半个时辰便秘药遭受与也。


第四十五集

  不足携嫦儿边向位于小镇另一头之赌场行去,边将谋好之法儿讲与嫦儿。嫦儿忽然笑道:
  “不足哥哥大坏,竟叫人家拌那娼妓!”
  那赌场虽地处小地方,但其规模不小。前后三个相连之院落,最前者乃是一家酒楼,楼分二层,虽不甚大,但却以其厨艺闻名远近。中间乃一赌楼,上下三层。其下层颇为广大,仅一厅。赌者甚众,然皆为远近之乡民,往来之商贾。中层为相连之三个隔间,皆为豪赌之客所设。有远近之官吏,五洲城中万贯身家之大富之士。而最上层为单设雅间,往来此地之赌客皆神秘之士,平素之中凡俗哪里能窥其一面!彼等所赌之物皆为凡界难寻者,便是世间大富大贵之高官名流,见识不凡之大能隐士寻常亦难闻其中之万一,何谈相识呢!而那方舟家族之好赌修行者即在此地。其人往往三五天连赌,而不见离去。所得钱物等赌资倒大半依然花费于此地了。其后乃一广大雅致之院落,若花园般模样。有小溪、池塘、假山、小桥之物,有亭数座,别致若精工巧匠之所雕也!清雅古朴,观之神妙者乃小木楼也!其院中却有五七座之多。诸楼之内俱美妇居住。其北边一楼名‘离愁’者,却在僻静通幽处,两面竹林相环绕,其楼前有一水法小池塘,水法龙嘴喷着白水,煞是奇妙。楼内居一美妇,善古琴,众人皆唤其‘琴娘’。那好赌修者除却豪赌外却只是居于琴娘处,若夫妇一般。琴娘以琴悦之,得其宠幸获银钱无数,余人好生羡慕,只道其人运途大善,忌愤不已!
  笑言之地,白昼歇而夜晚做,盖卖笑耍赌毕竟乃隐晦之事,上不得台面之故!这一日夜将半时,那修行者豪赌尚未返回离愁居,店中胡掌柜带两人入。其一身高体健者乃是一小生,奶油之面,不善言吐。然举止有度,行动轻捷。却是胡掌柜聘了予琴娘做杂役者。另一人婀娜多姿,貌美清雅者,却是胡掌柜买来予琴娘调教之雏儿。琴娘观其二人容貌甚俊,心下大善道:
  “既是掌柜遣来,我自当尽心调教,经年还你一个色艺双绝之美娇娃!”
  胡掌柜大喜,道了别,自是笑吟吟的去了。
  “这小哥儿,可有名姓?还是直呼别名?”
  “回小姐的话,小子姓金,您唤某金三即可。”
  “好名儿啊!金三与金山相谐,有趣,有趣!汝何名儿,小妹妹?”
  “奴家姓史,单名一个花字。您唤吾花花即可。”
  “史花!嗯,这个名儿却有点别扭!再说了,这花花也是太俗气了些。我观汝骨骼清雅,眉间灵动,就叫史雅如何?别名儿便唤作雅儿可好?”
  “雅儿!这名儿当真大好。雅儿谢过姐姐。”
  “嗯,雅儿,汝可有所精之术?”
  “奴家自幼习学古琴,虽不甚精,却也大好此道。”
  “哦!此间有琴,快快弹来!”
  “是,姐姐。如此奴家献丑了。”
  于是那雅儿端坐琴娘之琴桌旁,沉吟半刻。将那纤纤玉手伸出,只在那弦上轻轻一拨,那弦如有灵,顿时吐出清雅之音。若山间之小溪,忽遇大石阻路,遂绕而环流。后河阔而水缓,悠悠然随波而行者,水中之鱼也。几近平阔之处,水流若住,细鱼戏于水,而岸旁之径鲜花丛生,香气溢远。有蜂蝶出于花丛,追逐嬉戏。
  其音之缈缦若花香袅袅虽淡犹香。其音之近且时,若情侣低哝,虽细语然其情悠远。其音之渺远时却若旷野之阔,虽尽目力犹不及边。其音高越若高天之上云彩虽幻行无形却美色难收。其音低沉,若壮士断腕,虽痛色增甚不减豪情。及至曲终,众人皆静,虽花枝、夏虫也自沉吟。
  “妙!妙!妙!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乃吾平生所仅闻也!雅儿,汝这琴技可是有人所教授?”
  嫦儿低首道:
  “乃奴家娘亲所亲授,然过世已久矣!”
  “哦!汝这曲儿可有名?“
  “没有,只是吾娘亲所做。“
  “真妙!当真妙绝矣!可惜斯人已逝,不能亲自聆听!”
  琴娘惊为天人,遂与之坐论琴道。史花自语为好音律者,仰慕琴娘久矣!那琴娘惊喜,视其为知音。互弹古琴,纵论音律之妙,古琴弹奏之法,竟至三更乃歇。
  那大方舟家之好赌修行者来此已是下半之夜,琴娘已息。其人悄无声息如风一般,不见双足稍动,却竟就已至琴娘榻旁。其轻轻吹口气,那窗上纱幔便缓缓揭起。见那妙曼玲珑之美妙身体在丝绸之被下随呼吸轻轻起伏,遂坐于榻侧自语曰:
  “凡界自有神仙不换的美妙事儿!既大道无望,享尽至奢至华也是好的!况吾天年不远,实应以有限之岁月享无边之极乐也!”
  又见那妙人儿轻轻翻转而眠,将以美好丰满之臀转来。好赌之修行者见此,伸出手掌轻轻击在其肥臀上道:
  “琴娘,美人儿,快醒转来,看吾为汝赢了什么?”
  “呀呀!奴的爷!汝吓着奴家也!”
  那美妇翻身坐起,看着其手中黄金宝物目泛贪欲之色娇嗲道:
  “什么宝物,竟使爷快活如是?”
  “哪有宝物如汝般令吾快活!哈、哈、哈······”
  “爷,汝且在外面稍坐。奴家倦容难看,待奴换了衣物却来赏宝!”
  “换什么衣服,只是这般半遮半掩才好!”
  那修行者一把搂了此女,只闪了闪便坐在那外间厅中,将嘴儿直凑过来。
  “爷,好色急也!”
  两人亲腻一番,那琴娘复道:
  “爷,奴家知爷喜好古琴之音。现得一小丫头,古琴之妙尚在奴家之上呢!却唤了来弹琴以助爷之酒兴如何!”
  “只是汝来弹吧,却要什么丫头。”
  那美妇却笑着起身,摇摆着身子,婷婷袅袅地行去楼梯口,只将女人之媚态尽显。好赌之修色迷迷注视着此女,却听其对楼下道:
  “金三,烫壶酒来,将雅儿也唤来。”
  “是!”
  “楼下何人?”
  “是胡掌柜新遣来者小厮和一个丫头,要奴家调教好了接客呢。”
  “原来的呢?”
  “那两个懒皮东西,被胡掌柜派去他楼了。”
  “哦,想必是汝替他进饷多,打赏与汝吧!”
  “奴有爷,就好比奴家终身有依靠了。其他的什么打赏却不去管它了!”
  那女人一头说着话,一头行去坐在那厮怀中撒娇弄嗲。只一会儿功夫,那名唤雅儿之女优行上楼来,一身淡红之女装尽显洁雅之美。向那好赌之修道了万福,端正了衣着在琴桌旁坐下,只是低头不语。那修行者借着灯具之光,望向雅儿,只见丽姿天成之身,清雅纯净之面,娇媚柔顺之姿,圣洁难亵之态,真是罕有可匹者。琴娘与其相比,不过一诱人**之肉偶罢了,哪里及此雅儿万一!
  “爷,这雅儿如何?”
  “好!真绝色之妙人儿也!”
  “爷,如爷听其抚琴,必惊为天人!”
  “哦,此话当真!”
  “妾身受爷恩宠久矣,唯恐难报,怎会以虚言相欺!”
  “汝唤作雅儿?”
  “是!”
  “可愿为吾奏一曲?”
  “请大官人指点!”
  而此时那金三已将小菜端上,酒已烫好,皆端正了安排妥当,而后悄然退下。


第四十六集

  雅儿抚琴,其眉微皱,轻叹一声,而后音随弦出。先时徐徐若柔风轻拂,花丛之中一碟起舞,稍时又一碟追逐而出,两碟缠绵,欲散还聚。突然,一黄鹂出,轻鸣若歌。其观二蝶之舞,心生恶意。乃飞击二蝶,其一蝶亡,黄鹂走。一蝶绕之不去,只围亡蝶之残翅,久久哀舞。其景之外,一丽者注目良久。其恶黄鹂之恶,哀蝶之难,暗伤自家之情遇。做翩翩之舞,寓情其中,悼蝶之亡,慕蝶之情,伤己之不遇!遂大泪滂沱不自禁。那雅儿所奏之音甚是悲凉,连那修行者也不经暗伤大道难成,岁月蹉跎!禁不住泪流满面。琴娘感其身世早泣不成声。当曲终音收,好半响,那琴娘道:
  “爷,妾身敬爷一杯!”
  “好!绝响!当得一绝响两字!其音若刃,直入人之心脾!痛哉!快哉!”
  那修行者举杯一饮而尽。琴娘亦赞曰:
  “天音若是,妾身不敢抚琴矣!”
  金三在楼下,静听雅儿之所奏,心上扰动万种情怀,百感交集。复念旧仇、新恨,有感人生短促若是,若仇不得报,恨不得消,大道不可追,虽生与死何异也!且生而生矣,又复何追!
  楼上修行者与那琴娘是夜饮酒良多,及至天将明时,那琴娘已大醉,雅儿扶其入睡。
  突然,那修行者惊吼道:
  “何人算我?何人算我?”
  金三冲上楼去,见那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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