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架空:君非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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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架空:君非公子-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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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我们告诉你文儿要去未国依皇帝的脾气你会让她去吗?”太后也强硬的问。欧阳君泯紧嘴唇,不会,他决不会让皇姐远嫁!那时候的欧阳君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是个很单纯的少年!

  “那母后今日说这些又有何用意?”欧阳君拉回话题冷冷的问,刀削似的脸冷酷又僵硬。

  “母后又能有什么用意呢?母后只是想看看哀家的皇儿可还记得他为央国殴心历血的父皇,为国之安危远嫁皇姐!”太后悲痛的盯着欧阳君一字一泪的说。

  “朕永远都不会忘记父皇和皇姐,母后可以放心了!”欧阳君声音微微有些软了下来低头说。

  “不,皇上早就忘了你父皇和文欣,忘了我们母子俩当初是如何一步一步撑过来的!”太后激动的瞪着欧阳君厉斥。

  “朕说了,朕没忘!”欧阳君背过身子,冷漠的说,双手不由的握成拳。

  “那皇儿就杀了她吧!这样母后就便信了!”太后指着躺在床上的王子彦狠狠的说。

  “母后,朕忘没忘不需要任何人来证明!今日无论母后说什么朕也不会碰她分毫!”欧阳君决绝的说,继而补上,“当年若非母后以绝食逼朕回宫,朕怎么会让她一个人漂泊在外,她又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又怎么打掉朕的皇儿,让朕寒彻心痱!”

  “什么?你说你说她竟然打掉我们皇家的血脉?”太后震惊的盯着欧阳君。天下人都知道欧阳君膝下无子,储位充空,后宫嫔妃多年无所出,无疑是太后最头疼的事,而这个女人竟然打掉了她和欧阳家的唯一的孩子!

  “是!她就是这么决绝的一个女人!”欧阳君咬牙切齿的说。太后沉默了,唯一一个可以怀孕的女人,唯一一个怀过皇家子嗣的女人她不是没有怀疑给后宫的嫔妃服用避孕之类的药,可最近几年已经没有再用了,新进的秀女多有承恩者,可后宫仍无任何喜讯,莫非果真是天注定!想到此,太后也放下紧皱的眉头,继而又皱起眉头:“皇儿果真忘不了她吗?那为何不纳她为妃!”

  欧阳君阴狠一笑,“朕要她求朕,跪在朕的脚下求朕纳她为妃,以报朕当年丧子之痛!”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丧子之痛,是报复她的移情别恋之痛,绝情负他之恨!

  太后被欧阳君眼中的阴狠惊的后退几步靠在茶几上,皇儿,果然不再是她的那个皇儿了


清嫔侍寝 1


  太后前脚刚失魂落魄的走出去,小德子后脚便点头哈腰的进了静岩阁,看着皇帝一脸冷色,眸中似夹着阴狠心下便更加小心,规规矩矩的一躬身:“皇上,您是宣清嫔娘娘过来还是您移驾碧辰轩(清嫔娘娘的寝宫)?”

  欧阳君回望床上昏睡的王子彦一眼,负手出门::“起驾碧辰轩!”

  小德子总算是呼出一口气,静悄悄的跟在欧阳君身后,不时的偷打量一下欧阳君的表情,结果只有一个:冷!

  碧辰轩灯火通明,清嫔早已沐浴梳洗完毕,身着浅色轻纱,外套一件披风微可御寒,乌黑的头发早已被薰干柔顺的贴在背后,一双星辰的眸子,清纯的让人窒息的脸蛋,配上这以星辰闻名的碧辰轩倒是十分吻合。她静坐闺台,手指摆弄着首饰盒里的小饰件,心神儿早不知道飞哪儿去了,身边的大宫女平澜规规矩矩的垂首侍立一旁,身后七八步距离同样四五名宫女垂首站着。

  突然,首饰盒里一个小胭脂盒吸引的目光,唇角微微勾了勾,抬眼对上镜中平澜的眼睛,平澜微微点点头,清嫔唇角勾的更高了,将胭脂盒放了回去,起身对门外的宫女吩咐道:“皇上晚上该饿了,你们去让小厨房准备些晚膳送来!”宫女几个自是明白,福身便退了出去。

  清嫔啪的声打开胭脂盒,里面是一盒粉红色的粉末,的确很像胭脂!平澜一笑:“娘娘,皇上真的会来问你要这个吗?”

  清嫔不言又啪的一声将胭脂盒合上,“平澜,本宫教你多少次,这种问题还用本宫回答吗?”

  “是!娘娘,奴婢知罪!”平澜明明是道罪,脸上的笑却是越是见盛,“只是娘娘这招棋太过冒险,万一皇上震怒,娘娘岂不是”

  “震怒是自然的,可是这震怒的结果可不是本宫来受着!”清嫔笑的阴冷异常。

  “娘娘英明!”平澜站在清嫔的身后同样阴冷的笑道。

  清嫔起身,将胭脂盒扔进一堆差不多的盒子里,转而吩咐道:“你先退下吧,估摸着皇上也该来了!”

  “那奴婢就先恭喜娘娘了!奴婢告退!”平澜得意躬身退了出去,清嫔笑了笑,美目转向珠帘,门外就响起一片迎驾之声。平澜回头佩服的冲清嫔笑笑就迎了出去,清嫔神色一变换上一副娇羞清纯的样子站在珠帘边上,老远看见皇帝一身金黄的龙袍,更是娇弱不盛,待两人靠近时,才盈盈一拜。欧阳君伸手扶起清嫔,一脸笑意,“爱妃不必多礼!”

  “谢皇上!”清嫔柔声轻答,娇若梨蕊。欧阳君笑了笑拥美人入怀往闺房行去,“让爱妃久等了,是朕的不是,今日定会好好补偿爱妃!”

  “皇上言重了,能够等待皇上的圣券是臣妾求之不得的!皇上忙了一天的朝政了,不知可用了膳,若是没有,臣妾已经让人备下了,臣妾这就给皇上取来!”清嫔似轻言细语,满眼柔情的看着欧阳君,做势要起身。


清嫔侍寝 2


  欧阳君自然看的明白,伸手就将清嫔拉入怀中,勾起唇角,笑道:“朕还未用晚膳,就等着爱妃呢!”说着手指已经勾开了系着披风的结,一只手向里探去,清嫔忙娇羞的抓住欧阳君的手,“皇皇上怎么越来越急了,都累了一天了,还是先用点膳吧!”

  “有爱妃在,朕何须用膳!”欧阳君面如春风,脸颊微微泛红轻揽着清嫔的纤腰,一只手在清嫔的腰上轻柔的探索着。清嫔娇呼一声就进了欧阳君的怀里,微眯着眼睛,朱唇轻启,“皇上”手也攀上了欧阳君的脖子,断断续续的说:“皇皇上,臣妾为您更更衣”

  “好,有劳爱妃!”欧阳君看着怀里娇弱的女人满脸的春意笑眯眯的说,慵懒的往清嫔床上一坐,自个儿就把靴子褪了,起身任清嫔将龙袍褪去,娇羞的靠在他的怀里,此时清嫔也将披风除去,薄纱内的娇躯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的想一探究竟,欧阳君今天忍了王子彦一天了,他已经到了极限了!伸手粗鲁的揽过清嫔的腰,低头咬住她的樱唇,两人痴迷的吻着彼此,清嫔攀着欧阳君的脖子,胳膊无意间碰到了他的手臂上一只制作精细的护腕,平时他都一身龙袍将这支护腕隐藏的极好,少有人发现,今日却让清嫔看的真真切切的,尤其是护腕上那只貌似凤凰却是欠金色的大鹰的图标让她一时怔住了。

  欧阳君轻咬清嫔的脖子,“爱妃,看什么如此入神?”说着抬头一脸别有深意的笑意看着她。

  清嫔惊愕的指着欧阳君手上的护腕,一脸害怕的神情盯着它,“臣妾奇怪,这支手镯怎么会在皇上这里!”

  “哦?爱妃认识这支手镯?”欧阳君挑眉问,眼中某种神色一闪而过。清嫔抱着欧阳君的另一只胳膊躲那只手镯远远的,一脸惊恐的说:”臣妾小时候体弱多病,多方求医无果,爹爹就招了各方江湖异士入府为臣妾调养身体,臣妾好奇就问一些江湖中的事,他们也会乐意回答,臣妾就曾听说过这手镯,它是无情门下毒使最厉害的暗器之一,皇上还是快快将它褪了去吧!”

  “哦?那它现在在朕的手上便是朕的东西,又岂会伤朕呢,爱妃不必惊慌!”欧阳君边说着边去搂清嫔,清嫔大叫着跳开,“皇上开恩,皇上,这东西只有毒使一个主人,若是换了主人必是它的毒药用尽了,试问天下有谁会以身试毒呢?皇上!”

  欧阳君身子一僵,看着那只手镯,不由的笑了笑,那时她怎么会害自己呢,反驳道:“朕至今身体康健,没有任何的不适,连小病小痛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中毒一说呢?爱妃多虑了!”说完也大方的坐到床上,而清嫔还是躲他远远的,泪水早已布满整张脸,“皇上,毒使是何等人物啊,他的毒向来诡异难测,若是发现就已无药可救了,皇上,臣妾求您快把那东西褪了去吧!”清嫔说着就扑咚一声跪下,不停磕头,一字一泪。欧阳君心下一寒:莫非她那时就想致他于死地?不信,他不信,可是清嫔的样子,何况毒使的名号在几年前可是响彻武林啊!

  “皇上”清嫔无辜可怜哦轻唤欧阳君。


中伤 1


  欧阳君无奈的叹口气,“也罢,既然你如此忌殚它,褪就褪吧!”说着就转动手镯上的机关,手镯啪的声打开,脱离了欧阳君的手腕,清嫔这才走过来,两根指尖捻起手镯小心翼翼的丢到一边,立刻躲回欧阳君的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欧阳君,“皇上,您可吓死臣妾了!”

  欧阳君重新揽住清嫔,手又不规矩的开始在清嫔身上移动,脸上挂着坏坏的笑:“爱妃怕朕死吗?”

  清嫔无力的瘫软在欧阳君的怀里,“臣妾当然怕啊,臣妾要皇上万岁!”

  “爱妃,你既自幼便与江湖中人接触,可知江湖中人有一种易容术,可使人易容的脸数十年不变?”欧阳君状似不经意的问。

  清嫔暗笑,面上却一片痴迷春色,“这个臣臣妾曾有耳闻,是极难见的易容术,其破解之鲜有人知!所以许多江湖上大奸大恶之人都喜此易容。”

  “嗯?爱妃可有解法?”欧阳君将清嫔横放在床上,笑问。

  “皇上皇上若想知道,臣臣妾让让父亲去打听一翻,不知皇上可允?”清嫔两眼水雾的望着欧阳君。

  “如此就多谢爱妃了!”

  两具躯体交缠。轻纱帐落下,帐内春色使然,好一片旖旎。

  皇帝日日临幸碧辰轩的那位,弄的其他几个嫔级女子愤愤不平,当然最不平的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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