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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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驸马-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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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是周延儒提拔的,便因此嫉恨周延儒,他勾结王承恩、曹化淳等中官,秘密对周延儒展开全天候十二个时辰的秘密监控。

    平日里,人人都瞧不起锦衣卫,或是视其为洪水猛兽。只有宋友亮与锦衣卫过从最密切,所以骆养性便派人把京城的消息秘密送到山东锦衣卫镇抚使吴孟明处,再通过吴孟明秘密传到金州给予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的官职只到游击,孔有德等人心里没想法就怪了,宋友亮依旧用“只要安心留在自己身边效力,他日不怕没有高官厚禄”来安抚三人,一面说自己会再上表为三人据理力争。这下连孔有德也觉得宋友亮是话里有话了,于是三人一合计,得出结论:这宋友亮有王霸之志,现在只是在等机会。

    很快,机会就来了。

    崇祯十五年五月,孙传庭兵出潼关,进攻河南的李自成。同时,他一三边总督的身份,发出调令,要求左良玉从湖北出兵夹击李自成。

    但是左良玉以无饷为由,拒不出兵。李自成想趁虚发兵商,雒,每人佩带三个葫芦,准备渡过河去。孙传庭派兵沿岸堵截,不令李自成流窜到关中。牛金星对李自成道;‘倘若孙传庭,左良玉合兵夹击,我军危矣。莫如先派一将攻打左军。左良玉唯求自保,必不出战,我军可全力对付孙传庭。’李自成派李过带铁骑三万杀向樊城。相机而动,只要拖住左良玉大军不来参战,就算是大功一件。

    左良玉对于出兵与否正在举棋不定,忽见数万铁骑杀向了樊城。贺锦高声对城里喊道;“孙传庭已被我军杀败,新顺王亲领大军四十万来报左贼血洗老营之仇。”

    左良玉大惊,传令紧关城门,不许出战。只用炮火箭弩还击来犯流贼。贺锦见樊城把守严密,率大军从小路绕到了白马渡,攻下了荆门,夷陵,威逼荆州。左良玉连忙调兵前去援救。谁知荆州军民百姓得知闯王义军到来,争相打开城门迎接闯王大军。巡抚陈睿谟见人心已变,便保着惠王逃出荆州,往湘潭而去。贺锦带军进了荆州,将士们严守军纪,秋毫无犯。德安军民也驱逐了朝廷官员,迎接闯王的部队前来驻防。有了贺锦这一颗钉子,左良玉更是不敢出樊城一步,唯求自保而已。

    李自成派郝摇旗领军一万攻下了保康,杀死了贪官石维坛。随后带军攻打禹州,守将杨芬,张朗开门迎降。孙传庭大军进驻阌乡,李自成也调动荆襄兵马,前来雒阳助战。孙传庭趁流贼大队未到,令牛成虎带着五千敢死队奔驰百里,偷袭李自成大营。

    牛成虎先领一军前去诱敌,在冢头设下了三处伏兵。李自成见迎战官军旗帜不整,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原来孙传庭所练兵马不过尔尔。’令旗一挥,刘宗敏一马当先杀了出来。数万铁骑随之冲杀。牛成虎见贼兵势大,回马便走。看看跑到冢头,牛成虎转入林中不见了踪影。

    李自成大军追到冢头,只听得连珠炮响,总兵左勷领军在左侧杀出,郑嘉栋在右侧杀出,高杰,董学礼从后面杀了过来,牛成虎也回军力战,将李自成大军团团围住,两军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孙传庭在山上指挥,李自成大军乱成一团李自成舍命杀出,陷于阵内的尚有数万。

【166】孙传庭屠宝丰

    关键时刻,白广恩的火车由于机动性太差的弱点暴露出来,由于没有能及时收缩包围圈,以至于李自成在部下的拼死搏杀下,杀出一条血路。官军随后追杀,李自成见摆脱不了追兵,命令部下将盔甲财物粮车沿路抛洒,官军都去争夺财物,流贼杀了个回马枪,将追击官军杀得大败。

    即便如此,就目前的总体形式而言,是对孙传庭有利的。出关半个月来,孙传庭几乎天天都接到牛成虎由前方派人送回的捷报,说是前队进入陕州后,简直所向披靡。一些县城的“贼官”和“贼军”,刚刚听到一点官军前来的风声,就弃城先遁。也有一些“贼军”试图顽抗,但接仗之下都被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牛成虎特别称赞杨承祖、黄龙率领的骑兵,说他们每次临敌都冲杀在前,表现得非常英勇。孙传庭获悉前方的军情,感到欣慰,出关前笼罩心头的愁云消散了一半。想那时,他对继室张氏说过“万一剿贼不利,我就不一定回来了”之类极不吉利的话,在给一位至交的信中也说过:“奈何乎!吾固知往而不返也,然大丈夫岂能再对狱吏乎!”而现在,情形似乎不像原先估计的那么糟。当然,他得防止误中“流贼”诈败之计,所以他一面下令前军步步为营,慎防中计,一面决定抵洛阳后,召前队将领来当面询问有关军情,特别是要召杨承祖来当面一谈。

    八月中旬,孙传庭抵达洛阳。先期入城的牛成虎、奉调先至的陈永福及当地士绅都出城迎接。昨日率火车营在洛阳西边的新安与孙传庭会合的白广恩也随着进城。大家簇拥着他一起往行辕缓辔而行。孙传庭已多年未到洛阳。当经过福王宫遗址,看到这里依然一片废墟,处处露出两年前焚烧的痕迹时,孙传庭叹道:“流贼就是流贼;除了抢劫、烧杀,还能做什么!”

    他又回头望望白广恩等几员大将,说:“所以我们一定要抓军纪,否则岂不同流贼一样了?”其实他完全清楚,官军现在军纪之坏甚于“流贼”。尤其是白广恩,据保定巡抚、真定巡按的联名题本称,其部属今春在广平一带烧杀yin掠,已到了无时无地不在肆虐的地步;五月抵陕受自己节制后,稍有收敛,但在战争的紧要关头,这支队伍能否令行禁止,仍很难说。由于手中将才匮乏,他不得已才将火车营交给白广恩,但他仍会随时给后者一些警示。

    “是,是。”白广恩在孙传庭面前总是十分恭敬。

    抵达行辕不久,孙传庭顾不得休息,就把牛成虎和杨承祖召来汇报军情。他先对前队将士表示嘉勉,特别赞扬杨承祖、黄龙的表现,接着问道:“进入陕州以来,你们遇到的似非贼军主力;究竟是什么人马,能够看出来么?”

    牛成虎望了杨承祖一眼:“你说吧!”

    “那是马世耀的贼军。”自从投降以来,杨承祖就改口称义军为“贼军”,出口非常顺溜,“虽然他们没有打出马贼旗号,但许多人我们都认识,所以流贼要瞒过我们根本是妄想!”

    孙传庭知道马世耀只是一员偏将,对方的主力没有出现,这就必须高度警惕。他正在沉思,杨承祖又说道:“不过刘芳亮的几万贼军已经到了汝州附近。”

    “唔?是吗?”孙传庭知道刘芳亮是一员大将。

    “他已经派人去同刘芳亮手下一个将领联络,那约很快就会投诚到大人麾下来。”牛成虎指着杨承祖以兴奋的口气插话。

    随即杨承祖禀报了事情经过。他谈到以前与李养纯的交往,知道此人向来对“闯贼”不满,而且自己的两个儿子还被孙传庭抓了,因此获知他随刘芳亮前来汝州后,自己立刻派亲信前往联络,对方当即表示愿意投诚,目前正在商量细节,以便加以接应。由于消息来得突然,未及事先请示;又因事关机密,不放心派别人传报,所以直到今天才向孙传庭当面禀报。

    这是一个意外的好消息,也使孙传庭对杨承祖更加看重。他从来对偏裨将领直呼表字而不称“将军”,现在他特地改口称道:“杨将军,你投诚过来后,表现非常出色忠勇。召降李养纯这件事也办得很好很及时。牛将军已几次为你请功。等这次剿贼成功后,我会立即上奏朝廷,实授你为副将,以后还会升任总兵。现在我们正需要掌握流贼的动向,所以你一定要稳妥地把李养纯接应过来,要帮他挡住流贼的追击。安排他的人马驻下后,你就带他来见我。”

    很快,李养纯在杨承祖的策应下,顺利地带着两千人马叛逃过来。安顿下来后,两人就来见孙传庭。一路上杨承祖关照了他不少话,李养纯都一一称是,表示明白。进入行辕大堂,孙传庭坐在中间,没有起身。李养纯随杨承祖磕了头,孙传庭才亲切地招呼他们坐下。

    “你们一路辛苦了。你是怎么想着要来投诚的?”孙传庭收起平时威重的面容,含笑问道。

    李养纯一向听说督师大人很威严,所以进入行辕就有点忐忑,这时见孙传庭态度和蔼,不觉胆大起来,粗声答道:“大人,末将在闯营,简直就是王八送葬,鳖(憋)死啦。早几年就想到杨哥那边去快活,逮不着机会,只好窝在闯营中,一直是风箱板做锅盖,受罢凉气受热气,真他妈的”

    见李养纯说起粗话来,坐在身边的杨承祖赶紧把他的衣襟扯动一下。李养纯没有觉察,继续说道:“再说,他闯王用人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吧。大伙儿都说,那李振声是个屁都不会放的木头人,值不了屌毛灰,凭什么给他那么大的官做,还称他‘大哥’?末将虽然不识字,好歹也姓李,也是米脂人,混了这么多年,才混个都尉”

    杨承祖又把他的脚踩一下。李养纯回头看杨一眼,才意识到自己的话扯远了,改口道:“这都是说的闯营不公不平的事。末将今天来投诚,最主要的是,末将已经知道,造反是大逆不道、天诛地灭的事。末将要改邪归正,报效朝廷。从此在大人麾下,大人指东,末将决不往西;大人指西,末将决不往东。”

    李养纯给孙传庭的印象不如杨承祖好,但他也马上看出,此人是真来投诚,并非诈降,至于以后的表现一时还看不出来。他点点头对李养纯表示肯定,很快转入另一个话题:“刘芳亮有多少人马?”

    “三万。”

    “他后面还有多少人马?”

    “这我不清楚。他没有对末将说。”

    “闯贼的兵力部署你一点都不知道?”

    “大军离开,哦不,贼军离开襄阳时,刘宗敏的人马留在那里。离开邓州时,袁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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