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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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精校版)- 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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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来自中国技术的商品,城区高楼渐渐林立,而西俄市民则在军警的残酷压迫下过着黑暗的生活,冒着死亡的危险偷渡者比比皆是,来到东城区便是做最低等的工作也好似生活在天堂,凡此种种,东俄市民自然渐渐觉得和西俄人成了两个世界的人,西俄人成了低下的国度,从戈尔科夫的言行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第一百六十七章 蓝帽子
  听着戈尔边科大吐苦水,林履中和尧洵对望一眼,都没吱声。
  原来,和戈尔边科颇有交情的一名叫做拉祖莫夫的东俄商人,从新西伯利亚购得两火车皮中国商品,有纺织品、农业器具、罐头食品、茶糖、药品等等,准备贩卖去西俄,谁知道原本打点好的西俄海关官员刚刚被撤换,新任西俄彼尔姆海关总监贪得无厌,竟然索要商品价值的三成为酬劳,拉祖莫夫自然拒绝,西俄官员遂将拉祖莫夫的货物全部扣留,更将拉祖莫夫逮捕。
  戈尔边科叹着气道:“货物可以不要,我的朋友可以申请破产,可是我现在实在为他的安危担心,我想,也只有两位佐领阁下才能帮我这位朋友的忙。”
  听戈尔边科的意思,竟然是希望中国宪兵进入彼尔姆西俄人控制区救人,换做以前,若是那霹雳性格的军官,说不定就真答应了他,可现在帝国陆军、海军、安全部队等等各战斗序列却都在普及深化国境教育。
  一直以来,因为古老帝国统治的边境多为各族混居之地,是以并没有什么严格意义上的国境线的概念,这也是当年俄罗斯舰队在黑龙江内行驶,前清军队却在岸边看热闹的原因,而帝国与周边各国勘界后,便开始进行国境之教育,国境线内一草一木,异族都不可侵犯,而国境线外,便是一道看不到的天堑,擅自越境的边防部队,指挥官要承担相干责任,严重者,更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林履中看了眼尧洵,遂对戈尔边科道:“市长阁下,不是我等不想帮忙,但您知道的,我们无权进入俄国人控制的西部城区,若不然我丢官事小,引发两国战争,那后果多么严重,您也知道的,这件事,我们实在爱莫能助。”
  戈尔边科深深的叹口气,道:“我知道,我也是没办法。”
  林履中又看了尧洵一眼,刚刚来到彼尔姆,便遇到东俄权贵请求帮助,而且若不是没办法,戈尔边科也不会冒昧的提出请求,这事实在令人为难。
  说实话,若是太子殿下下令,带兵越境自然没有禁忌,他也早想教训教训西俄人,但他可不敢这般把太子放火上烤,若上峰追查,不但损坏太子殿下声誉,他作为指挥官,更是罪加一等。
  戈尔边科摇摇头道:“不说了,我叫仆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请两位跟我来。”他也是抱着万一的希望而已,死马当活马医,其实细想想,此事也绝不可行。
  从市长官邸回到宪兵总部,勤务兵泡了清茶为两位官长醒酒,尧洵品着茶,突然问道:“林大人,没办法帮萨沙么?”戈尔边科名亚历山德拉,萨沙为朋友之间的叫法。
  林履中心说太子殿下自幼生在深宫(他自然不知道太子十三岁之前是在民间学堂求学),大概极少碰到朋友求情,更不会有什么朋友,想是怜悯戈尔边科,因为用餐时才知道,原来被扣押在西俄的商人是他的妻弟,刚刚他的妻子也哭哭啼啼进来,被他训斥出去。
  “这样吧太子殿下,我给内务局的人挂个电话,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林履中自然是打电话回新西伯利亚的内务局,在彼尔姆这样的大城市,虽然一定有内务部门的办事处,但却不是他职权所能了解的范畴。
  尧洵道:“要不要我寻丁姑姑帮忙?”尧洵所说的丁姑姑便是当年飞虎营统领,历任后来的皇家重步兵禁卫旅旅长、皇家陆军蓝旗集团军副提督、提督,现今则是西伯利亚、北突厥、哈萨克三大军区总督军丁七妹,她同时也是枢密院和皇家军事委员会成员,更是皇家军事委员会中唯一的女性。
  叶昭的近侍出身,丁七妹和大皇帝、皇妃们有着非同一般的主仆关系,幼年时逢年过节,皇子皇女们也常常见到这位丁姑姑的身影,与她极为亲厚。
  丁帅总?林履中脖子后面微微冒凉气,太子殿下虽然谦逊,但一言一行总会令人想起他高不可攀的身份,林履中稳稳神,笑道:“那可不敢劳烦她老人家。”伸手,拿起了电话听筒
  
  彼尔姆东俄一段铁丝网路障前,海关安全检查人员突然换成了戴蓝色贝雷帽、穿深蓝制服的中国军警,从东俄彼尔姆市政府传出的内部消息称,抓捕了几名西俄潜入的间谍破坏分子,经市政府和议会请求,中国宪兵介入,抓捕漏网之鱼。
  而在彼尔姆的大街上,开始出现游弋的中国宪兵特有的三轮摩托车,说是三轮摩托,实际是四个轮子,其中一个小轮子静止时支撑平衡,是帝国有沥青路的大城市武装警察配备的交通工具,若路况不佳,没有减震系统更多木制的这种摩托车根本无法行驶。
  当中国宪兵深蓝色军装现身城市街头,迎接他们的是彼尔姆市民的欢呼和糖果,显然中国的蓝帽子比本国国民军更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
  隔着铁丝网的西俄士兵立时如临大敌,甚至彼尔姆西俄控制区上空还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铁丝网对面,大多数西俄士兵看着中国士兵的目光充满仇恨,中俄之战,是俄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惨痛失败,西俄政府更有着一种虚假的宣传,就是现今市民们窘迫的生活都是因为赔款给中国,若不是中国人的侵略,西俄人的生活会比现在美好十倍百倍。
  所以不难理解普通西俄市民对中国抱有怎样的痛恨感情,当然,痛恨中,又隐隐有一丝惧怕,自莫斯科公国立国,俄国人的领土一直在扩张,到了近代,更成为欧洲宪兵,决定着欧洲大陆的力量平衡,就算称霸欧洲的拿破仑,同样在俄国遭到了惨痛的失败,但这种荣誉被来自东方的敌人践踏的粉碎,两大帝国的碰撞,俄国几乎被摧枯拉朽般击败,直到现在,西俄人也忘不了战争期间,在家乡几乎每一天都能听到“中国军队来了”的恐怖谣言,以及跟随谣言而来的大恐慌。
  第一百六十八章 彼尔姆事变
  戈尔边科在市长官邸会见了来自彼尔姆西城区的客人,也就是西俄彼尔姆海关总监阿基莫夫派来的说客。
  昨日,阿基莫夫的儿子小阿基莫夫在前往新西伯利亚的列车上被捕,实际上,小阿基莫夫利用父亲在彼尔姆的政治地位,一直进行非法贸易走私,从中国和东俄进货,运入西俄境内却不报关,从中赚取巨额的利润,而父亲前些日子就任海关总监后,小阿基莫夫就想玩一笔大的,谁知道会突然被捕,要知道他在东俄和西伯利亚的中国朋友没一个人知道他的身份,更有一名新西伯利亚颇有能量的华商与他合作,同时也是他的保护伞,谁知道,好似他的情况全在中国安全部门的掌握中,甚至人家对他的几次贸易情况,搜罗了什么商品,取得多少非法收入,好像比他自己还清楚。
  消息送到了阿基莫夫案头,闻听儿子被中国人抓捕,更可能会被送去中国新西伯利亚涉外法庭审判,现今中国宪兵全城戒备,搜捕所谓的暴乱分子,原来是找他儿子的“同党”。
  阿基莫夫可慌了神,急忙派出说客来同戈尔边科谈判,避免儿子真的落入中国人手中。
  随同他的说客同来的还有一名与戈尔边科颇有些交情的东俄商人,彼尔姆的东俄商人和西俄商人,只要是走贸易的,自然要左右逢源,两边政权都不能得罪。
  阿基莫夫的说客是他的弟弟阿基莫夫,现今俄国人名字有些乱,有人祖孙三代都叫同一个名字,甚至父名都相同,那就是爷孙三人从名字上完全区分不开。
  阿基莫夫叫他弟弟前来自然是因为小阿基莫夫是他亲信的自家人,可偏偏这个小阿基莫夫倨傲的很,他在西彼尔姆是出名的花花公子,来到东彼尔姆见到戈尔边科还是那做派,那边东俄中间人与戈尔边科刚寒暄几句,他已经倨傲的道:“市长阁下,我现在就要见到我的侄子,我们的火炮可不怕中国人。”
  谈判时漫天要价和恐吓都无可厚非,而东俄和西俄,实则东俄更惧怕战争,最起码彼尔姆的东俄人绝对不希望发生战争,因为在西彼尔姆近郊,便隐蔽有西俄人的火炮阵地,一个整编的炮兵团,一旦双方爆发战争,繁华的西彼尔姆可禁不住火炮的打击,而东彼尔姆,却显然军备防御做的更好,何况就是东彼尔姆被夷为平地,那代价也比西彼尔姆被炮轰的代价小得多。
  西俄人也很清楚这一点,时常用火炮威胁东俄,现今小阿基莫夫第一句话便也是用武力恐吓。
  对于戈尔边科来说,阿基莫夫能派人来跟他谈已经是谢天谢地,更感激中国人的帮忙,至于小阿基莫夫的态度,戈尔边科并不在乎,他诚恳的道:“您放心,我会竭尽全力避免阿基莫夫先生被送去中国审判。”心下思忖,中国人也实在神通广大,怎么就把阿基莫夫的儿子抓了起来?至于中国宪兵上街执勤,戈尔边科知道那更多的是一种姿态和恫吓,令阿基莫夫相信他的儿子真有可能被押解去中国。
  品着茶,戈尔边科心中激动焦急,脸上却不露丝毫,说道:“只是中国人甚么都讲规矩,讲律法,事情不大好办。”
  小阿基莫夫胖脸泛着油光,撇了撇嘴,不屑的道:“市长阁下,我们都知道,您妻子的弟弟被关押在彼尔姆的监狱里,您无非也希望我们释放他。”
  戈尔边科呆了呆,却不想原来阿基莫夫一家知道被他们逮捕的商人是自己的妻弟,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随即思及西俄监狱的黑暗,酷刑之下,只怕什么都会招出来。
  戈尔边科心下大急,莫非妻弟竟然受刑了?
  那边阿基莫夫已经得意的笑起来,说道:“市长阁下,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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