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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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不断,理还乱-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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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离开薛飞的。”老板交给她的任务已经成功,丽娜可以全身而退,她心里有点失落,但老板应该会很高兴。

    丽娜不知道自己在看见小舒在薛飞卧室里的那一瞬是感觉是什么。也许是对薛飞选择的失望,也许是因他出轨背叛的愤怒,但她却就是不愿承认那最明显的心痛。

    她最痛的根本不是薛飞与小舒的出轨,而是薛飞接受了雷先生贿赂的事实,尽管这是计划的一部分,她多么希望,这一次都没生过才好。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嘴角的笑容扯得快要僵住了,丽娜微笑着鞠躬,礼貌地送走了在薛家大宅里的最后一位客人。

    “今晚,还真是幸苦你了丽娜。”钱暮云见宾客走远之后语气讽刺尖锐地对丽娜说,“明早我就叫佣人帮你收拾东西,我帮你在市中心新租了一套公寓,离你未来上班的地方很近。”

    “还真是麻烦薛夫人您费心了。”脸上的肌肉早就僵硬的没有了感觉,丽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态,笑着撑过了这该死的生日聚会。

    

    头疼欲裂,自己是在哪里?

    眼皮仿佛有千斤重,睁都睁不开,他这是睡了多久?

    他之前似乎是在和小舒喝红酒,然后喝着喝着丽娜居然出现了

    他和丽娜?想到这里,毫无睡意的薛飞掀开被,自己的下面竟什么都没穿!他隐约感觉事情有些古怪,四处张望了一下,自己的卧室里空无一人,根本没有丽娜的影。

    墙上的时锺嘀嗒,已经凌晨三点半了。薛飞惊讶地现他竟然睡了五个小时,那意味着他错过了二分之一的生日聚会可丽娜不是和自己在一起的么?她为什么没有叫醒他?

    薛飞百思不得其解,他穿戴好衣物,纳闷地捡起床边的一个米黄|色文、胸。

    丽娜的胸围薛飞了解,眼前文胸的罩杯他目测小了两个尺寸,明显是个娇小女人的内衣。薛飞下意识地想到了玲珑迷你的小舒,太阳|穴越胀痛,不安的感觉逐渐强烈了起来。

    他应该要怎么解释除丽娜之外女人的内衣出现在自己的床边?

    薛飞无奈地现他竟然连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借口都没有。

    记忆还是有些混乱,房间里还弥漫著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丽娜的香水。薛飞恼羞成怒地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的。”

    对了!酒!薛飞飞跑到自己的书桌台前,那瓶拉菲古堡原封不动地摆在哪里,瓶边还有两只剩余一些红酒的高脚杯。薛飞拿起其中的一个高脚杯闻了闻杯中的酒液,这红酒完全和普通的上等红酒无差异,但是味道

    薛飞回想起这红酒诡异的味道,心中充满了更多的疑惑,他检查了一下红酒瓶的瓶塞,木塞上有一个小小的洞口,好似一个尖锐物品曾经刺入过的痕迹。这明显是用针筒下药时留下的证明。

    薛飞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很有可能是被人下了药。至于下药的人和目地,薛飞则有一个可怕大胆的猜想,这个假设逐渐占据他的思维,让他毛骨悚然。

    为了证明自己的想法,薛飞二话不说便冲出了房间

    独自透气回来的丽娜刚进薛家大宅的门,迎接她的便是一阵阵清脆的陶瓷以及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砸东西的那个人似乎一点不解气,砸东西的度更加频繁,力道更大,似乎是下定决心要将家里所有值钱的易碎品都砸的粉碎。布吗丸巴。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薛飞举起一个意大利威尼斯手工吹制而成的花瓶,狠狠地摔向客厅的大理石瓷砖,“我是你的亲儿!你怎么可以给我下药?!”

    客厅的另一头,丽娜看不见的地方传来了中年女人严厉的批评:“你瞧瞧你现在是什么样?如果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的话,就给我停手!”

    “我什么样?”薛飞气得怒火中烧,他随手又拿起茶几上的一个琉璃烟灰缸砸在墙壁上,撞掉了雪白的墙壁上的一块油漆,“你为什么会给我下那种药?你做的是一个母亲会对自己儿做的事情么?!”

    钱暮云理直气壮,完全不将薛飞的控告当作一回事:“你若是没有接受雷家那老狐狸的贿赂,没有喝那瓶红酒,那这一切都不会生。我和你爸都不知道你如此心急得想要加入董事会,居然还想着联手外人在薛氏集团最有可能动荡之际乘虚而入!”

    薛飞根本就没有答应雷先生的提议,他只是接受了那瓶红酒而已。薛飞清楚的知道,这就是钱暮云的狠心之处。她的这一招无非就是要告诉薛飞,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冲动和不负责付出代价。钱暮云误以为薛飞接受了雷先生的提议,所以要惩罚他对家族的不忠诚。

    “这就是你给我下药的理由?”薛飞对钱暮云失望至极,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是他的母亲,“在你和父亲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儿吧?没有足够的能力,所以必须要靠外人的帮助得到薛氏集团?”

    薛飞悲哀地笑了,他抬手想要用拳头打碎挂在墙上的一面落地镜,却被丽娜制止了。

    “你够了。”丽娜平静的声音让薛飞安心,可是她冷冰冰的神情却叫薛飞陌生。

    薛飞只想要将她揽在怀里,对她道歉,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将在原地,想要说的许多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口了。

    丽娜见客厅地上的瓷砖上到处都是玻璃和陶瓷的碎片,雪白的墙壁上还有一块墙壁被重物撞击后掉了漆,留下一个凹槽。“你现在真像个疯。你毁了我的生日,现在还想要毁了你的家么?”

    不,不是这样的。她必须要听他解释。薛飞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丽娜硬生生地打断。

    “你想要和我解释些什么?解释你和你秘书上床是因为被人下了药么?”丽娜残酷地不给薛飞任何解释的余地,她狠下心不去直视薛飞的眼睛,“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不必解释。我早知道了。”

    丽娜从手包里取出一个四方形的白色天鹅绒小盒,塞进薛飞的手里,继续用那平和得可怕的语气说:“分手吧。”

    薛飞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停止了,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响亮,回绕在耳畔边,挥之不去。他原本打算今晚和丽娜求婚的,想要告诉她自己这段时间有多么快乐,和她在一起时有多轻松幸福,希望她可以一辈留在自己的身边。没想到,他一心牵挂的女人居然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我不同意。”薛飞现自己声音在颤抖,他的害怕,失去丽娜的恐惧迫使他再次大声地重复了自己的话,“我不同意!”他将白色的小盒又重新放回丽娜的手心里,感情不能够退货,丽娜不可以说分开就分开。

    “我们真的结束了。”丽娜垂眸,害怕泄漏此时此刻自己的真实心情。她自己都害怕承认她会舍不得,她会心疼薛飞,她会不忍心伤害他。“不是因为你出轨所以才和你分手的”

    丽娜转头看向不远处正站在厨房看好戏的钱暮云,对薛飞解释道:“你答应过我会做你喜欢的事情的。可你让我失望了,当你接受那瓶雷先生送的红酒时,我们之间就结束了。你母亲说的没错,你们薛家男人给予的爱情就是这么让人无奈。”

    薛飞摇着头,嘴里喃喃地说着:“不,不是这样的。”丽娜的话如同刀,一刀一刀地划在他心口,痛得他无言以对,只能独自面对鲜血淋漓的内心和伴随着愤怒向他汹涌袭来的自责,

    “等你自由之后,不需要在你父母的掌控之下生活的那一天,你再来找我吧”丽娜回过头正对着薛飞,强迫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却在看见薛飞的神情之后再也无法逞强佯装笑容。

    丽娜感觉空气凝重得快让她窒息,她无法继续再和薛飞相处在同一个空间。她咬牙,当着薛飞的面将那白色的小方盒扔在地上,小盒里的那枚戒指掉落了出来,被瓷砖上的玻璃陶瓷碎片埋没。

    转过身大步朝着大门,无视薛飞黯然的脸色,丽娜落荒而逃。

    

    光洁雪白的走道,干干净净,空气中还飘散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最高标准的卫生环境,如同大多数的医院。米歇尔跟在高大的男人身后,走进院里装修最豪华高级的院长办公室内。

    “说,找我来有什么事!”米歇尔没好气地将自己的fndi皮包丢在沙上,她现在还每天不但要调查案,还要想法设法接近晨,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和杰克叙旧。

    杰克根本不理会米歇尔的不礼貌,他张开双臂呼吸着办公室里高级皮革的味道,笑着挑衅说:“你难道不想要好好欣赏一下我的办公室么?说来还是用你慷慨赞助的钱装潢的。”

    米歇尔摇摇头,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得走了。”她今晚还有约了晨吃饭,这段时间,她和晨的进展不错,相信很快,她就能把苏晴踢出局。

    “你的急性还真是一点没改。”杰克继续用那浓重的美国腔和米歇尔絮叨,也不知道他是否是故意想要测试米歇尔忍耐力的极限,“想不想要喝点什么?果汁?红茶还是咖啡。”

    米歇尔深吸一口气,努力遏制自己的情绪,在确认自己不会飙之后拿起自己的包包,往办公室的大门转身走去。

    杰克见米歇尔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改口叫住米歇尔:“停下!我说我说,我进入正题还不行么?!”

    若是米歇尔有别的选择的话,她一定会拿着包包走人的。米歇尔转过身,僵硬地回到沙边,一屁股坐下:“麻烦你,长话短说。”

    杰克撇撇嘴,腹诽米歇尔的不识趣,他奸诈的将桌上厚厚的一叠账单递给米歇尔:“劳驾了,鄙人感激不尽。”

    米歇尔快地扫了一眼账单上的数字,气得就差额上冒青筋了:“你现在又是在跟我要钱么?”

    “哎呀,我以为我够坦白,够明显的了。”杰克手一摊,笑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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