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调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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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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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那您呢?”听她说叫自己三人学,那她呢?
  白香抬头对白萱道:“你见咱们主子何时拿过针线?自然是瞧着咱们弄了呗。”
  原本冒出来的笑意叫这丫头生生给卡了一下子,柳蔓月无语抬头,决定指点她一下:“主子说的便是对的,记着,以后说话不许这般的直,不然落了主子的面子小心我扣你的饭!”
  白香忙点了点头,垂下了脑袋,挨骂事小,没饭吃事大,为了五谷杂粮,还是禁言慎行的为是。
  
  外头正下着小雨,暗道中虽挖了泄雨用的沟渠,可到底怕上头渗下水来,皇上那处暗中送过信儿来,叫她晌午过后便不必过去了。
  柳蔓月自然乐得歇息,用罢了午膳便颠儿颠儿的上床歇息去了。
  宏心殿中,皇上仍忙着,低头批阅奏折,不多时便听外头报,许思承觐见。
  “何、邓二人处的折子已备好,明白早朝上禀报。”
  皇上微微点头:“嗯,叫他二人先上一回,看看旁人的动静。”
  “是。”许思承顿了顿,又道,“皇上,那之后呢若无人反对,要如何行事?臣那里已联络了不少清流学子,皆出言叫好,此事实乃人心所向啊!”
  抬眼看了许思承那一脸的激动之色,皇上淡然道:“不急,这会子不过试试他们的反应,若真想行此举,最早来年方可。”
  “可若是能在入秋前便定下来”许思承见皇上这般神态,心中就似猫抓一般的上不去下不来,可他就是再急也不能越过皇上去呀。
  手指在桌上轻敲了两下,皇上那里忽的许锋一转道:“欲行此举,必要有个能担当之人做主考之才。这会子暗中赞同的皆是你们这些学子文管,朕倒有心叫你去担这位子,无奈,你年纪尚轻,需得立上点子功才能叫人说不出话来。”说罢,又拿手指了指点,“这会子先莫要着急,等过阵子朕先给你找点子事儿做,有了功劳再议此事,不然,难不成还想叫他们那些个人去主管此事不成?”
  许思承心中一惊,连忙称“是”,自己辛辛苦苦推荐此事,若是叫那些世家之人把这功劳抢去,岂不是与人做嫁衣了?怪道皇上这些日子一直不急呢?如此年轻,竟能有如此算计胸襟,若假以时日,必会又是一位明主!
  
  “真真不能有身子了?”宋大人面色阴沉,瞧着身边带着六分酒气的刘太医。
  刘太医晃了几晃脑袋,抬手在宋大人胳膊上拍了拍:“宋大人放心,刘某定会尽力为宋妃娘娘调理身子,可您也要多做打算。”
  深深点了点头,宋大人低声问道:“刘太医给小女诊过脉,且又在当日查验过小女用过的吃食,可有些个端倪?”说着,那手用袖子挡着,塞进刘太医手中一个荷包。
  荷包是软的,里头放的应是银票,刘太医接了,眼皮都不向下垂一下,只左右瞧了一眼,方凑了过去点子:“事后如何查的刘某不知,可那下手之人甚是猖狂啊摆明了不怕叫人知道呢!您也知道,事后太后皇上必会叫人去查,可下现”
  刘大人虽带着几分酒,可话到底还是清楚的,宋大人听了,双眼合了合。太后没这个必要对自家女儿下手,她毕竟也盼着孙子呢,不论是打哪个的肚子里头出来的,都是她的亲孙子。
  可太后皇上查了、又不能下手处置除了刘家那位娘娘,还能有哪个?
  这会儿找这刘太医询问此事,宋大人不过是为了问个准信儿,早先再怎么断定,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可这会儿
  几个下人扶起刘太医离去了,宋大人也坐上自家马车打道回府。
  刘太医上了车后,原本的醉意尽数不见,抬手揉了揉太阳,又低头拿了一丸醒酒药服下,这才就着前头的灯火打开荷包瞧了瞧,见竟是两千两的银票,不由得摇头笑了笑,收回袖中。




☆、91第九十一章

  天气越发沉闷起来;外头的雨缠缠绵绵的下了一整日,竟还不见停。
  皇上从暗道中出来时,靴子底下尽是泥,叫白莹进来拿了收在这处的鞋换上,这才进了屋子里头。
  “还没到秋日呢,怎么这雨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呢?”柳蔓月皱着眉头,拿着湿帕子给皇上背上擦着;天气闷得紧;这一路走过来竟又叫他出了一身汗。
  “过几日便好了;下吧,下透了自然就晴了。”皇上抬眼朝着窗外扫了一眼;站起身来转了过来,叫她拭着前头。
  给他身上拭了一遍;二人这才上床歇息,如此闷的天,没哪个有兴致再行那档子事儿。一夜睡到次日早上,外头听着还稀稀拉拉的下个不停呢。
  宏心殿正殿之上,群臣顶雨上朝。自打皇上摆明了要把这鹤临园当成行宫来用,这上朝之事也由京中搬到了园子里头。只是由打原本的十日一休沐改为了五日一休,能叫朝臣们多少有个歇息的功夫。
  好在,鹤临园虽远了点子,可好歹众朝臣们在这左近倒都是有着别院的,比起京中并不甚远,除了早上忙了点子,平素还能顺便消暑降温。
  大殿之上,众臣子叩拜完毕,便一一奏报。稍过一阵,何邝侧迈一步,站出队列,手持奏折。
  此事早先便暗中通过气了,何邝奏报,邓思附议,皇上先收上章程,再观观众臣子的反应。
  却不成想,何邝报罢了兴科举之事,一时间竟无人接口。
  皇上神色一动,眼睛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儿,下头那些个老狐狸一个个的低着头,半声不哼。
  此事朝中早有了点子消息传出,今日方是头回当众提出,也不知这些人是何思量。
  “这分科取士之事,不知众卿有何见地?”
  朝廷上下依旧沉默一片,邓思左右瞧了瞧,只觉着气氛诡异,咬牙刚想上前一步附议,忽见前头刘丞相出列,垂头道:“皇上,此事需集全国之力方能办得一二,牵一发而动全身,且若真个兴起此举,只怕会有些歹人趁机流入京中,恐于治理不安呐。”
  另一人亦上前一步,道:“回皇上的话,此举原本是好意,可只怕另那些心怀歹意之人趁机参举与其间。如今咱们朝廷上下用的都是世家子弟,其家世清白,根底清楚,若要那些个不知哪何处瞧过几眼书的人,取巧走这路子只怕事会适得其反呐!”
  许思承站在队中,原本低着头,这会儿听了这话脸色变了几变。早先他们众人合计之时,虽知朝中定会有人反对,可只当他们会用那些个前朝旧历之事来说项,故此亦有准备。可这会儿他们说的这些个由头,尽另辟蹊径,全然非是那一回事,直打了自己等人一个措手不及!
  邓思暗中抬头,朝许思承那里瞧了一眼,见他脸色难看,心中暗叹了一声,知道今日这事,怕是难以再言了,怪道皇上会嘱咐那些个话呢
  皇上微垂着眼帘,脸上不动神色,见下头又站出二人,所说所言亦是如丞相等人一般,便哼了一声,开口道:“如此,那便暂且留下,日后再议。”
  不说不允,只说再议,朝廷上下心中皆明镜似的,知道皇上对此举已是动心,只是时候不大合适。
  众人归位,又一人上前一步道:“臣、有本要奏。”
  “讲。”
  “昨日雨起,连绵至今日,鹤临园外道路泥泞,车马多有陷入泥坑之事,众多大臣上朝之前都备着两身衣衫,亦有几人今日到后咳嗽不止,没能上朝面见皇上。还望皇上能早日归京”
  这人还未曾说完,那边又出来一位六、七十岁,走路颤微微的大臣:“皇上,京中皇宫不可长久无君!长此以往,京中之人必将人心涣散!一国之中,唯京城方是众人所往之处,唯皇宫方是臣子景仰膜拜之所。行宫别院只能做消暑休闲之所在,万万不能久居不归啊!
  “皇上,不役耳目,百度惟贞,玩人丧德,玩物丧志啊!”说着,又颤微的跪拜于地,“皇上年纪尚轻,喜这山野之趣,可老臣身为先帝托孤之臣,不得不劝!京中久无圣驾,日久失德,这天下文人学子会如何看待皇上?
  “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便是路途再远上三千里,爬也要爬去上朝奏报,可却万万不愿见皇上为天下人之笑柄啊!”
  “皇上,元大人所言甚是,鹤临园乃消暑行宫,臣子皆明白皇上惦念先帝,方不愿离去,可京中皇宫乃是一国之中,久久不归,亦是有违祖制啊!先帝于地下,怕亦是不安啊!”
  “皇上。”
  “皇上!”
  “皇上”
  下面跪了一大片,不少不明就理的都被这翻情景唬了一跳,见众人皆跪了,自己亦不好不跪。
  便是皇上暗中通过气的,也尽量缩着脖子垂着头,心中只是诧异。
  被下头众人这一跪一拜,这会子朝廷上下只听着悲切乎声,又有几个更是哭得痛哭流涕,就似皇上做了何大逆不道之事一般。皇上先是愕然,随即眯起了眼睛,强压下心中怒火,仔细琢磨今日这事。
  早先虽也有人上奏,说是想叫自己回京理事,可不过一二本奏折罢了,自己拿出惦念先帝之因由来,再没听着他们说什么。
  可今日到底是怎么一回子事儿?难怪只因着外头下了场雨不成?
  心中越想火气越旺,虽知他们是故意如此,自己亦未曾想通,可旁事尤可,此事却万万不能!
  细细盯了下头跪的有哪些、哭的有哪些、闷不作声的又有哪些,方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既众卿如此爱跪着,那便跪着吧!”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去。
  以忠孝祖制为由,以跪拜胁迫,这便是这些个“忠臣”的好把戏!
  皇上怒气冲冲离去,把那元大人唬的一愣,本是以此明志立节之意,哪成想皇上竟真能叫自己一直跪着?
  刘丞相暗中抬眼朝皇上离去那处扫了一眼,心中暗暗一松——不过是个少年皇帝罢了,这会子被人一激,便恼羞成怒了,既如此那便好办得多了。
  
  “大臣们都在宏心殿里头跪着?”柳蔓月愣了愣,转头朝那边的白莹瞧去。今日下着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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