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牙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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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牙海盗-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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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一条腿的来岛索静气得几乎晕死,嘴皮子不停哆嗦着,竟然被我搞到无语。

我笑吟吟地看他如何应对。

来岛索静抽出锋利如一泓秋水的倭式肋差(类似匕首的短刀),爱惜地用双指摩挲一遍,解开衣襟,露出丑陋的肚腹。众人都一头雾水地弄不明白来岛要做什么,我却隐约明白,并不点破。来岛索静右手执肋差,突然一声暴喝,一刀深刺入左侧肋骨下,然后刀刃稍微上翻,一字状呼啦一下横拉到右侧腹。立时污血狂飙,搞脏了地面。分流几股激射,溅得甲板上处处都是。

众人呼啦一下散开,倒退几米。既是被来岛疯狂的行为惊吓,也怕脏的血溅到自己身上。这来岛索静,也太不讲卫生了。

至此大家都知来岛要剖腹。没有人猜到他下步怎么做,我却知。他还不能拔出肋差,应该直接将其抽回到靠近脐部处,向脐下豁开,再从脐下向咽喉方向上划。这是非常优雅而英勇的方法,我估计来岛想要剖腹后拉出肠子掷向我,当即嘲笑道:“十字形剖腹非常消耗体力,孕妇、婴幼儿和体弱受伤者禁用。您要不要歇一下?”

我方,华梅甚至是西人同事,他们都不理解小日本这个恶习。摇头叹息。我却从来岛索静一开始痛定思痛爱抚他的军刀时就明白,他是耻于被擒而阵前剖腹。是以有了思想准备的我比谁都轻松,比谁都HAI,兴奋地大叫:“爽爽爽!切切切,快往下切啊!”

来岛索静射向我的眼光怨毒无比,比贞子的诅咒还怨毒。老子才不怕,看到来岛索静敞开的肚皮,翻开的口子大张,红色血浆横流,花花绿绿的肠子挤出来……这野蛮场景,与来岛有杀父之仇的华梅都看不下去,干呕起来,连杀人不眨眼的卡扎莱瞪大牛睛也有一丝迷茫,奥,这次他还是没眨眼啊,不过看出没见过自虐狂的卡扎莱小样有点惊慌。嘿嘿,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一点儿也没事,就觉得痛快,兴奋过头!

眼见来岛索静快解剖自己完毕,可不能让他用胁差挑肠子扔我,眼疾手快,一步抢上打掉他手中的凶器。来岛现在虚弱的很,哪有能力反抗,失掉利刃的血手腾出空来,直直的指着我,口中荷荷地叫,目光痛苦怨恨之极。

我却开心之极,哈哈哈地跳着脚笑。这才是来岛索静的痛处!死并不可怕,无论怎样的侮辱挫败,在来岛索静心中,只要完成神圣的剖腹自裁仪式,即可得安宁,即可升天堂。啊哈哈哈,却被我中途打断!这可比要了他十次命还让他接受不了!据我所知,在没有介错的情况下,如果剖腹不得法或者无法完成(被我中途打断),要长达七十二小时才会断气,而不是通常短暂轻松的六个小时。

来岛索静带着一脸的愤怒和无奈躺倒,痛苦地等待死亡。他身旁一个亲信武士想砍下他的头,我反手一刀将那武士头砍下,向大家介绍道:“他想帮来岛介错。”

“什么叫介错?”惊呆了的卡扎莱问出大家的心声。

我慢悠悠地解释道:“所谓介错,剖腹的最后一道程序,只有完成,仪式才是完美。在剖完肚子以后如果还有余力,就自己拔出肋差,直刺心脏。有的家伙怕到时力气不够不能完成介错,就需交待剑术高手担当完成。介错必须在身子前倾的一瞬间出刀,从后切断头颈。必须留一片颈皮牵连,以免脑袋骨碌碌滚远不好捡。呵呵,刚才那武士就是帮忙的。那个,不能让他帮忙,应由来岛索静自己完成这一神圣仪式。”

看到卡扎莱缩了缩脖子,其他人看我的眼光也多了许多敬畏。呵呵,都了解我的狠毒了吧?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金牙虽然两颗大牙金光闪闪,面相滑稽可爱,可是嘿嘿,其实我很狠地!

走到来岛身边狠狠一脚,反正来岛现在是半死不活的上岸鱼,意气风发道:“卡扎莱,待六个时辰他死透才割下他的首级,好去报官领赏!加里?”

加里跟我多年,太明白我这个语气,默不作声地一挥手,一大队亲卫跟随他行动起来,对着完全丧失抵抗意识的倭寇开始大屠杀。我的鸡犬不留政策,战前已经三令五申强调过了!

(哈哈哈,那么多支持者,爽!不过,呵呵,小白多一点喲,那也爽!小白也是俺地上帝!提前发一章 … 犒劳大家啦。)

第二百六十二章 … 行久白木

 “诸位是不是觉得我太过?”

话是对大伙儿说的,眼睛却望着华梅。争取她的谅解最重要,我可不希望在杀来岛索静这件事上枉做小人,反在大美女心目中留下残忍嗜血的印象。

大家不知是为来岛索静,或者是我刚才的举动所震慑,真的俩人都有够疯狂,完全失去了理智,也许是两个互相仇恨的民族集体发热的头脑左右了我们的疯狂?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一时无语。

我心中叹气,为什么每次当了婊子还要让我亲手竖牌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身为上位者的悲哀?我缺个时时美化领导者行为,左右人民舆论的狗头军师啊,残暴说成果断,卑鄙当做多智,反正无论我做什么,他都要为我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看来此间事了,找出这等大贤的事情刻不容缓。这就是中国实实在在的国情,我身为国人对这个大义名分有着深刻的理解,当真需要这种舌绽莲花的人才!此类事交给加里卡扎莱此类西方生活长大的人去做,他一定给我做得画虎不成反类犬,徒让旁人笑掉大牙,既然回到中国,就一定要在自己的同胞中物色这等志同道合的同志,当我喉舌!西方来的朋友,只适合当我手中锋利的斧头!

现在只能自己当自己的喉舌,也就是通常厚颜之人在狡辩:“大家不要怪我手辣。想想这些倭寇,跨海攻击到我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时侯,他们又何尝有半点慈悲?金牙鲁钝,每每想及于此心中就有气,窃以为,即使担负一身嗜杀的恶名,也要对倭寇以牙还牙用血洗血,咬到他们也知痛,痛得从此不敢轻易西渡!”

说话间行久白木又冲了上来。这个潇洒倜傥的年轻人已然完全丧失了风度,血红眼睛,喉咙里发出野狼一般的叫声,要冲上来与我理论。他是感受到神圣武士道被践踏玷污后的屈辱,我却看他象个不知天高地厚,被宠坏了的孩子,怜悯地看着他,在加里和卡扎莱的铁臂挟持之下竭力扭动。突然看到华梅螓首低垂,秀发落下遮掩住复杂神色的秋水双眸,好象是不敢面对行久的样子,心中一动,命人放开行久,还了他太刀,白虎半月刀轻轻一扬:“行久,我给你雪耻的机会。”

行久白木愣住了。但双手抓住了太刀的刀柄就再不肯丢下,紧紧地,仿佛将全身的气力贯注这太刀之上,好一会儿手起刀落一刀将我劈下。片刻却没有动作,凌乱的长发垂下遮住雪白的脸,不知想什么,也许在犹豫吧?正如我在心中偷笑的一样,他这一刀劈下,无论是否血光乍现,这美丽的华梅姐姐,是不能再跟了,只能滚回他的族人中去!不管我是怎样的人,至少我现在是打倭寇的人,而行久的致命伤,也正因他是倭人。不管他对华梅是多么忠诚,做事多么尽心,我相信,没有国人会全身心无条件信任他拿他作朋友,因我们正与倭人作生死之战!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便是行久的原罪。跨海弃国地追求一个外族女子,而且两国正在交战,这行久的爱情,也未免太天真了!

行久的凄惨并没有引起他昔日的同僚,杨希恩将军、俄罗斯剑客易安的劝解,便是明证!这一半是因我们是公平的决斗,双方只要情愿,外人不得横加干涉,否则便是对双方的不尊重;另一多半,大家也觉行久的激动,似乎太无理由了些?出海攻击来岛,不就是要为东亚除此一害么?难道来岛索静的死法就一定要这么讲究,必须是公平公正的死去,金牙的攻击虽然是那么突然和狠辣了一点,但毕竟这是战争,金牙做也做了,过火也罢怎也罢,行久你怎可一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难道真的是为神圣的武士道精神么,难道在你行久的心中,就没有一丝丝痛惜自己优秀族人遭人算计惨死的悲痛情绪在?你是否在发泄情绪?

我笑着再次向行久白木道歉:“白木兄是我错了。我不该阻挠来岛索静自杀,应该用炮弹将他炸成碎片。这样做,或许暗合武士道杀身成仁的精神要义,是吧?”

行久白木终于按奈不住,大喝一声,一路碎步小跑,闷头向我冲来。短巧的太刀随他攻击向前的步伐,已然在周身交织吞吐诡异的寒光。

我深吸一口气,圣骑士的力量布满全身,拔出白虎半月,圣骑士神圣之力瞬间注入刀去,在场的人,仿佛都听到一声隐约的虎吟,我却一笑,因为我已看到,白虎半月刀宽大的刀身上,现在 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小人,骑跨虎背准备冲杀。是我叫圣骑士弃马就虎的,白虎虽然张牙舞爪不满意,可我是它俩的主人,白虎也只能一声长啸,发泄它的不满。

看不清行久白木将要从哪个角度出击。他的攻击身法很快,充满诡异,绕着我转,就象毒蛇环伺,不停吐着红红的信子。完全不同于西方式的决斗,骑士们笨拙的步法我早已了然心中,攻击的节奏步点,我全可把握,他们都得跟我跳舞,然而对于神秘的东瀛剑道,我不能把握。或者说以后我可把握,现在不能把握,只因没有见识过。

现在只有见识一下,待他攻击再来截击。类似于李小龙后发制人的截拳道,胜算还是有的,唯一的要求我要比敌人的速度快两倍,这样才可做到后发制人。我现在除了强大的圣骑士的力量(也许类似东方的内功心法?),刀法招式只有“挡劈刺”三式最基本的动作,来到高手如林大伙儿都笑傲江湖的东方,我那些招式顶多也就是江湖上不入流武功的起手式,所以要做的便是在‘快’字上下功夫,有道是快能补拙,想想人家小李飞刀中原一点红,我就信心百倍。东方神奇武功是厉害,可我有最强大的圣骑士力量做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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