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六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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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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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夕兰闻言逗趣的笑道:“这样就很好,我可不希望真的用来杀人毁尸!”
  晏阳天深深的望着夕兰,昏黄的纱灯下她的小脸娇美可人,眸光温暖如春,这不单单是亲人的关心,还是一个女人对自己的心疼,怪不得儿郎都盼着嫁人,原来妻主是这样的温柔美好,他要用一生来感受这样的温情,至死而终。
  夕兰被晏阳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脸颊烫烫的,不知道这小子吃了什么好东西,十三岁就有一米八的身高,骨骼也不似孩子般柔嫩,倒像是成|人般结实,她真的很担心他再有十年八年会不会长和姚明一样高,太高会让人有压迫感的。
  楦“啊!死人啦!公子死了!青莲公子死了!”夕兰正在消化晏阳天含情脉脉的眼神,两人目光在半空中试探着碰触,刚要交汇就听假山后传来刺耳的嘶喊声,沉寂的回廊里蓦然炸起一记响雷,轰的两人愣是没反应过来话里的内容。
  当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奴跌跌撞撞的跑到夕兰身前时,晏阳天先明白过来一把拽住了他,大声喝道:“你喊什么?谁死了?”
  那小奴脸色煞白,嘴角青紫,哆嗦的指着假山,语无伦次的颤声道:“那那好可怕!青莲公子死啦!”
  夕兰这会儿也明白过来了,不待那小奴再说什么,疾步跑向假山,脑中什么都没想,一头扎进假山后,背对着回廊的假山角,青莲瞠大双目,通红的双眼爆裂的血丝,眼角、鼻孔、耳孔、嘴角渗出紫红的血迹,他的手指蜷缩着,紧紧扣着肚囊,被撕烂的大襟胸膛指痕累累,肚脐眼还在汩汩渗着血,这样惨死的模样别说那小奴,就是见多了冤鬼的夕兰也不禁心里森寒,浑身汗毛倒立。
  这到底是谁干的?为什么要用这么恶毒的手法害死青莲?夕兰乱极而静的思维又开始急速的运作起来,黄海学?!青莲要她提防黄海学,刚刚塞了纸条他就死于非命,这事和那黄海学一定有关系,难道是他们二人在霁月楼有冤仇?青莲很明显是死于剧毒,这毒又是谁下的?什么时候下的?一连串的谜团,夕兰想的头痛欲裂。
  晏阳天抓着那个小奴站在夕兰身后,他见夕兰细细查看了青莲的伤处,就连青莲扣在肚囊上的手指也认真的看了,然后站起身绕着假山勘察了一遍,咬着下唇,抬头一脸沉重的说道:“看来是第一案发现场,青莲明明在前厅敬酒,怎么会到这处隐蔽的后山来呢?”
  晏阳天心中疑惑更多,为什么夕兰一个普通的商户之女不惧尸体,且能这般冷静的检查伤患和思考死因,青莲的死状就连他看了都觉骇然,为何她能‘无动于衷’?
  就在二人都狐疑不定的时候,林晚秋带着一众家奴赶了过来,林晚秋一身酒气,很显然喝了不少酒,这会儿仍旧脚步不稳,当他见了青莲,骇得顿时散了七分酒劲,扑在青莲身上不敢置信的凝住了呼吸,好半晌,就见林晚秋疯了般摇晃青莲的尸身大吼,“是谁?是谁害了你?青莲啊!你忘了‘除去巫山不是云’!你忘了‘白首偕老,并蒂连枝’!青莲!”
  林晚秋堂堂七尺男儿,对着青莲的尸体痛哭流涕,目赤欲裂,看的夕兰心中更加沉痛,虽说是不被世人接受的爱情,可爱到浓时,谁也没资格来评定一双人的爱恨痴缠,不是局中人,怎知那厚重的情字如何了得?
  林府的管家行色匆匆的挤到林晚秋身边,见主子六神无主悲痛欲绝,只好硬着头皮对身后的夕兰道:“表少爷,您看我家公子,外面来了衙役,要进府验尸办案!”
  夕兰一怔,表少爷?可着这会儿林府管家来认了他这门亲戚了,看了眼只顾哭丧的林晚秋,只好应声道:“谁报的案?”
  那管家一见夕兰应声了,像是遇见救星了一般,忙不迭的恭谨道:“衙役说是宴席上的宾客报的案,至于是何人,衙役说不便相告。”
  今晚的事怎么都透着蹊跷古怪呢?夕兰习惯性的咬了咬下唇,皱着柳叶眉道:“事后查查是哪个报的案,现在先让衙役进来吧,毕竟是发生命案了,咱们想瞒也瞒不住,你们两个,去,扶公子起来!”
  身旁的两个小奴没动,管家恨的一把给了其中一个响亮的大耳光,这一声倒将林晚秋惊醒了,他怔愣着看着林夕兰等人,那个小奴被扇了连忙喏喏的与另外一个上前扶林晚秋,林晚秋如同木偶般被两个家奴扶到了一边,他双瞳涣散,毫无焦距的茫然看着周遭的一切。
  衙役手里拎着砍刀枷锁,后面跟着手拎木箱子的仵作,六个衙役装备齐全的走进林府后院,夕兰没和官府的人打过交道,自然不知道朝日国衙役的办事能力,对于这样的出场倒也没多想,而晏阳天却更加狐疑了,官府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敬业了?
  衙役来到夕兰面前,管家直接忽略林晚秋,喧宾夺主的将夕兰推了出去,道:“这是我家公子的族亲,林夕公子,我家公子受了刺激,官爷有什么吩咐只管与老奴说,自有表少爷做主。”
  【194】锒铛入狱
  耶?她这家亲戚成了真当家了?夕兰讪讪抿了抿嘴角,对那领头的衙役轻点了点头,算是见过礼,也算是同意林府管家的说法。
  衙役对着夕兰抱了抱拳,面上倒也显得几分威武,道:“有人向县衙大人报案说林府发生命案,我等奉命调查取证,还请林公子配合!”
  夕兰没意见的再次点了点头,林管家更是无异议的吩咐家奴让出一条道来让官差办案。
  丽南郡县衙就坐落在金通村,所以官差来的如此及时并不稀奇,衙役办案家伙什带的齐全也是无可厚非的事,这也是夕兰之前没有任何怀疑的原因,可现在,对这一切夕兰不得不产生质疑,那六名衙役看似无意却迅速而严实的将林晚秋包围了起来,其中一名仵作验尸的速度超过现代的法医,左翻右看没两下就站直了身子,对着领头的衙役耳语了几句,收拾木箱完活。
  后那个领头的转身问夕兰,“之前都谁与死者接触过?”
  夕兰眯了眯眼睛,不由的勾起一道轻蔑的笑,回道:“满席宾客都曾与死者饮酒。”
  领头的衙役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个林府的表亲还是个牙尖嘴利的硬茬,眼底闪过一道寒光,哼道:“本差问的是曾与死者有过亲密接触的人。”
  楦亲密接触的人?她还想知道呢?抿着唇摇了摇头。
  管家也跟着摇头,道:“青莲公子一直陪在我家公子身边与众宾朋饮酒,不曾与谁接触过密。”
  就见那仵作像是想到什么,这会儿又不与领头的衙役耳语了,反而大声道:“死者身中剧毒而亡,小人要验酒!”
  事情就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发生了转变,一众人哗啦啦的回到前厅,仵作挨个坛子验起酒来,上百桌的酒宴,就算只验青莲碰过的酒坛子,一时下来也要验好一会儿,哪知那仵作只验了酒盏和一个酒坛子,忽然神色一变,转身对领头衙役禀告道:“头,这酒坛口上抹了梅红粉。”
  领头衙役一听,当下喝道:“这坛酒经过谁的手?”
  管家一听梅红粉早就吓得两腿打颤,浑身直冒冷汗,谁不知道梅红粉是剧毒的毒药,这这是哪个天杀的干的事哟!脚上打着转的凑上前去,应道:“是是来福。”
  来福?那个领着夕兰走进回廊就往回跑的小奴?果然是那小奴,来福一身青衣打扮,茫然失措的被人拽到了人前,夕兰眼见这孩子满眼的紧张与害怕,却不见一丝慌乱,看来这梅红粉不是来福下的。
  那衙役只问了句这是不是他递给死者的酒坛子,那小奴刚刚被管家叫去池塘钩莲藕,青莲公子死了他还不知道,一听说什么死者,愣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待好不容易听懂青莲公子死了,他竟哇哇大哭起来,衙役不耐的直接将枷锁覆上,拿着尸身、人证、物证打道回衙门交差。
  夕兰知道官差只负责拿人,审案不在这些人的职权范围,所以也不阻拦,只待这些人走了,又命管家遣散家奴,这才去看林晚秋,林晚秋刚刚洗了一个热水澡,满头湿漉漉的呆坐在书房,晏阳天为他把脉,说是惊吓过度。
  夕兰又吩咐管家去请郎中,谁知管家只去了一会儿,便又急冲冲的跑了回来,连书房的门都没敲,直接跌了进来,趴在地上恐慌道:“衙役封了门,说咱们府是命案现场,府里的人均有嫌疑,现在是里不出外不进!”
  林晚秋是林家六儿郎,祖业在丽南郡,林晚秋为了做生意方便也是喜欢金通村,所以在金通村另置了宅子,而现在,夕兰和晏阳天就被困在林晚秋的私宅里,成了‘里不出外不进’其中的一员,林府上下在彷徨不安中熬到了天亮,又从揣测热议中熬到了晚上,时近酉时,距离青莲惨死正好一个昼夜,林府又迎来了面目森冷的县衙官差。
  衙役们进入后园二话不说直接到了林晚秋的卧室外,铁链子一晃,领头的衙役‘哗’的抖出一张文书,大声喝道:“奉命拘拿嫌犯林晚秋回衙门受审。”
  看着黝黑的铁链子套在了林晚秋道脖子上,像勒死狗似的往外拖,夕兰心中一骇,迈步上前挡住了去路,“为何拘拿林公子,您总要有个说法吧!”然后将一锭金子塞到那衙役手里。
  那衙役拿眼一扫,一见是黄灿灿的金子,眼中闪过一抹贪婪,脸上厉色稍霁,低声道:“那唤来福的小奴供说酒坛子是泥封的,敲开封印的是林晚秋。”
  “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将梅红粉漫在坛口?另外,杀人总要有动机,林晚秋如此深爱青莲,怎么可能加害他?这这不大可能吧!”如果这是一场蓄谋诬陷的戏码,夕兰现在已经有些信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要加害林晚秋、青蓝二人。
  衙役嘿嘿一笑,小眼睛闪过一道精光,手指捏了捏,夕兰会意,连忙又递上一锭金子,衙役笑着将金子放进怀里,道:“林表少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林晚秋虽爱慕青莲,殊不知这青莲爱的却是有夫之妇——柳玉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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