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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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马文才-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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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喷泪奔走。。。。。。。。。。。。。。
  野外鸳鸯,两对成双
  “小姐,你在找什么?”吉祥跟在我后面飞身一扑,把我甩走的衣服接住。
  我道:“吉祥,你有没有看过那玉佩啊?是不是收起来了?”说罢手中的衣服又是一抖,啥也没,扔
  吉祥睁开眼睛又是一个飞扑,接著衣服后,满脸疑惑,道:“什么玉佩?”
  我顿了顿,一把推开已经被我翻得咸菜似的衣服堆,抬头看她;“就是那个”
  话未完,吉祥一拍手,顿然地接口道:“哦!小姐你说的是那个流云百福佩子?”
  我烦躁地挠挠头,道:“你看见了么?”
  吉祥却道:“没看见过啊,我根本不知道小姐你原来带了出来这可是司马小世子”
  我摆摆手,不让她说下去,道:“没看见就行了。没事了你赶紧把衣服叠叠”
  吉祥嘟嘟嘴,嘟哝道:“小姐啊你这不是存心的么哪有人找东西像你这么翻法的啊,这衣服全皱了,我还得重新叠”
  我扭头眼神儿一瞟,她脖子一缩,道:“没没没,我没说话我没说话我这就立刻去叠衣服”
  我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现已春末,虽然日暮,但是天色已不若之前那么暗了,还能清晰视物。
  想了想,我对吉祥道:“吉祥,晚饭你就自己找发财要去,我出去一阵,别等我了。”
  吉祥边叠衣服边道:“入夜了哪!小姐你去哪?”
  我拉开门道:“天色还没去暗,我就出去逛逛,你别理我了。”
  
  古人好玉,也重玉。
  去年我十六,行笄礼。
  记得当时,我梳着一个巨傻的双鬟髻,吊儿郎当地晃入大厅,一眼却看见司马小贼立在前头,当下我就懵住了,扭头却看见贾常玉笑得理所当然。
  整个笄礼下来,我都十分恍惚,从开礼到旁边作为有司的我的姑母奉上发钗,司马祈接过,走到我面前面前,好听的声音若有似无缭绕在耳边,他低吟颂祝辞道:“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我看见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摸上我的头,轻轻一抽,我的髻便散了,一头长发披泻而下,而后司马祈跪下与我面对面,并开始帮我梳头。
  那时候的我,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勇气。
  直到进行到醮子之礼,我必须答谢作为正宾为我加礼的司马祈,便在他面前想作辑一拜,殊不知脚还没跪到地上,便被他握住手阻止了,长袍拖地,别人看不出我那微小的动作。
  我抬头,用疑问的眼神看他,他却轻轻地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我道:“现在别拜,总会有该拜的时候”
  他说完我便感觉到手中被塞入一块硬物,我紧紧攥住,却再也没看司马祈一眼。
  礼成后,我回到房内,摊开手,看见那个硬物,原是一个玉佩。
  是一个好好的流云百福佩,玉质上好,握在手心微微沁凉,却让我的心越发地下沉。
  我本就坐在铜镜前,抬眼一看便看到了头上精致的钗冠,一咬牙,把它一把拔了下来,泄愤般地往墙角一摔,手上高高抬起那个玉佩,却终是下不了手。
  自那开始,玉佩便一直挂在我脖子上,不敢把它放在腰间吊着,不敢视于人前,更不敢让司马祈知道。
  
  昨天晚上明明还在,为何今天就不见了呢?
  沿着这来回的路已经前前后后找了好几遍了,都完全没有发现。
  月色仿如胧纱般洒照一地,我摸了摸空空一片的胸口处,心中也是一空,要说空了些什么,却也道不出说不明。
  低叹一句,我抬首看着前面的芦苇地,这里是最后的地方了,如果找不到,那就算了吧,有些东西是早该放手了。
  仿佛清明般地自嘲一笑,我拨开芦苇便往里面走去,芦苇本来就长得密集繁茂,找东西谈何容易,借着月光,看着根本看不清的底下,我这样找其实也是给自己最后一个想望而已。
  慢慢地一直摸索着往前走,渐渐地,听到人声。
  不是吧
  又来?!
  我精神忽然一震,抬头看了看硕大的月光,嗯也是,今天这么个明月夜,正是偷情的好时间
  不过经上次崔家小鹅一役,我早就淡定不少,这次没有两只眼睛看见“实物”便再也不会干兴奋了!
  抬眼看了下四野茫茫的芦苇,算了算了,找不到了就找不到了,找不到也好啊
  断了想望之后,我自能更逍遥。
  提起精神往那人声处走去,隐约居然还能看见火光闪烁,我这下可真是来精神了,手脚也下意识放轻了不少(没法子,做贼做多成习惯了)
  但是,却在越接近那火光时越惊疑。
  果然,轻轻拨开那最后一层芦苇枝,看到了那片地上,有两人靠坐在一颗大树下,前面堆起一个小小的火堆,两个小酒壶就摆在一旁,说道兴起时,其中一人便痛快地干一口,另一人看着他,满目温柔,轻轻一笑,跟着浅啜一口。
  这两人一人玉面微酡,一人温软劝停,就算我距离那么远,亦觉得真真是一对璧人。
  没错,这两人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看着前面两人的一句诗,一对饮,我忽然想到了丁面包和那个师母,他们年轻时的生活是不是就如这般?这样是不是就叫做堪比神仙?
  看着前面笑得欢畅的两人,我手心紧了紧
  不能让他们的悲剧发生,一生一世一双人,愿他们的路能走完
  脑中浮现起马狐狸的脸,他这个人如云似雾,根本让你猜不透他下一步想干什么。他对祝英台是在意的,却又显得那么的吊儿郎当,倘若不是真情,就只有一样了
  他,志在必得。
  心内一惊,我眉头一皱,有抬首看了眼祝英台,火光中,平日看起来总是淡雅的人此时一看便是满脸的幸福。
  目光又移向梁山伯,总是好好先生,永远为别人着想,却偏偏生在寒门。
  就算尼山书院出去又如何,魏晋的科举制度根本就不完善,是富人的游戏,压根就没有所谓的公平。
  当朝实行的九品中正制,由中央特定官员,按出身、品德等考核民间人才,分为九品录用,九品中正制是察举制的改良,主要分别是将察举之权,由地方官改由中央任命的官员负责。
  但是,这制度始终是由地方官选拔人才。当今,世族势力强大,常影响中正官考核人才,后来甚至所凭准则仅限于门第出身。
  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就是科举的真实写照。他梁山伯再天纵英才,最多也只能做个小县令,马文才是是杭州太守之子,相较之下何止差距千里。
  据闻祝家也有远方亲戚位居朝堂之中,自身也是一方望族,身为祝家之人恐怕也不是能轻易嫁娶。
  马文才和祝英台原本就有婚约在身!难怪马文才根本就不急不忙,他根本就从未怕过得不到祝英台!而他只是想让祝英台变得更加心甘情愿一些,对他更死心塌地一些
  我往后慢慢退去,不去打扰前面两人,心内却心下不知为何对马文才可能的志在必得产生了丝厌恶感。
  这世间不是所有事都能把握在手里的,不是所有看做理所当然的事都一定会发生的,不是所有女子都能接受所有的理所当然的!
  我要帮梁山伯和祝英台,不让历史的悲剧再发生!
  至于马狐狸
  我挠挠头,忽然一拍脑袋暗骂自己太蠢,马狐狸我哪里需要管,杭州美女何其多,绝不少了祝英台这一个,祝英台跑了,他一个太守的儿子,还愁没别的?
  嗯嗯,就这样!
  心内暗做决定后,我转身慢慢往回走。
  正是月色当空明月照人,芦苇摇曳得倒另有一番风味。
  经过刚刚的一番心中斗争,我心头那因为玉佩不见的抑郁心思早就不见了,一身轻松地施施然往回程去,沿途还悠哉地欣赏小花小草小虫小飞蛾。
  但是,所谓故事,哪有可能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我又碰见偷情了。
  不过这个偷情可不是梁山伯祝英台那般的“假货”,可是扎扎实实,实实在在,货真价实的偷情。
  正所谓,月上柳梢头,偷情黄昏后
  此句请用在前面两人身上,马狐狸与丁美人。
  丁美人那叫一个美,月下,树影婆娑,而她,当然不会选择站在会把她脸挡住的树底下,她站在树旁,沐浴在月光下,明眸轻眨,顾盼流光。
  马狐狸那叫一个骚,月下,树影婆娑,而他,就靠在树干下,根据我多日来的观察,这厮心内一定觉得自己比月光更明亮。
  丁美人一笑,柔情似水,伸手轻拂丝缎般的长发,似水柔情,轻灵好听的声音道:“文才哥哥”
  我浑身抽风落叶般地哆嗦了几下,好一个丁美人,你雷到我了。
  马狐狸扭头,轻轻一笑,道:“小师妹,这么晚了,你约我出来所为何事?”
  丁美人脸一红,娇羞地扭开头不去看马狐狸,道:“文才哥哥我听爹说,你的琴艺高超,精通多种乐器颜书今日只是想来相询一事”
  我眼也不眨地盯着那两人,相询一事
  舔了舔有点发干的嘴唇,我摸了摸下巴,敢情这时告白来了?
  狐狸哥哥,狐狸哥哥,你喜欢我么?
  狐狸哥哥,狐狸哥哥,你觉得我们凑成双飞鸟好么?
  我暗暗一笑,丁美人果然是丁美人,知书达理小鸟依人,我且看着你怎么被马狐狸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我伸手捂嘴,笑得开心,“造孽啊造孽啊,“凶案”现场啊但是为啥我看得那么高兴”
  作者有话要说:俺爆花了,乃们也要爆花!!!
  新来的都素姓霸王名龙的,乃们给俺雄起
  俺要评俺要评俺要评!!!!
  滚动
  勾勾手,评多了的话,今晚再给乃们多爆花一章哦来哦来哦(没底气的引诱中)
  =
  会来抓虫。貌似还有很多虫,不过找不到了,算鸟,下回再抓。
  还有,为毛别人家的开心都有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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