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弃后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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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后崛起-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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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每次码字有伏笔有悬念的时候阿箫都在想“咦这里会不会有人猜到”“哎这个会不会有人看出点神马来”比如“→_→会不会有人看出这个宫女有别的问题”【然后阴暗地看着评论坐在电脑前傻乐】←(主要是傻,嗯)
  
  今晚《宫记·晏然传》的独立番外《当年晏语》有更新~~在追的菇凉们可以去看喵~轻松向小文不跟榜不开V大家都懂得_(:з」∠)_
  …
  算是个注释:
  关于【亲军都尉府】:亲军都尉府其实是锦衣卫的前身。但作为一篇架空文请允许我让他权力大过锦衣卫_(:з」∠)_
  铛铛铛~~推基友的文啦!!!官人你往这儿看!!!
  
  文案:
  杂技团的台柱子少女,却穿越成了随军营妓。
  好巧不巧,穿越第一天就被大将军包养。
  大将军表示:爱上一匹野马,我家里也有草原。
  董小姐,你嫁我可好?




☆、帮忙

  当晚是皇帝头一次召苏婕妤去成舒殿侍寝。虽则前些日子都是他去她的宫里,这次换了地方,他看了看满脸不安的她,倒是照旧没动她。
  
  看她每次都要这样紧张一番,他索性同她直说了:“你不必每次都这么紧张,朕没想强求你。”
  
  所以究竟什么意思
  
  苏妤放心的同时却疑惑更甚了,时时去见她亦或是召她来,却碰也不碰她一下他何必?
  
  静默一会儿,皇帝带她一起进了内殿。在案前落了座,皇帝淡笑了一声道:“是不是每次有什么事,朕不解释你就害怕、解释了你又觉奇怪?”
  
  苏妤面有一滞,遂是点了点头。皇帝了然笑道:“朕若说近来的事情都没有其他原因,只是朕想从此好好待你,你信多少?”
  
  “陛”苏妤心有惊意,话未出口便瞥见一正匆匆进殿的宦官。是郭合,她身边的人。显是有事要禀,苏妤正好借此绕过了答话,蹙了眉头问他,“怎么了?”
  
  “陛下大安,婕妤娘娘大安。”郭合一拜,禀道,“方才送那孙氏出宫的人回了话,说是她没熬住,死在了半路上。”
  
  皇帝冷一笑说:“知会楚家给她收尸,其他皆不必说。”
  
  “陛下。”苏妤垂首间声音有力。略作斟酌,她默然道,“陛下可否许臣妾给她料理后事?”
  
  皇帝微微一怔,颌了颌首:“可以。但你何必”
  
  “都在宫里,各有各的难处。”苏妤说了这样一句话,笑容沾染上几许凄意,遂又续道,“旁人看到的只是她的错处,不会有人在意”羽睫微抬,视线与面前帝王一触。见他眸色沉沉的,虽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快,却仍让苏妤心中微惧。
  
  在宫里,各有各的难处,旁人看到的却只是她的错处。皇帝自然明白她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
  
  “随你吧”皇帝一喟间仍带着些许笑意,却亦是无奈之意。挥手命郭合退下,他长声一叹说:“朕从前待你朕自觉有愧,你恨不恨朕?”
  
  恨么?大抵是恨吧。苏妤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思,更不曾细想过。思索须臾,她沉静道:“不恨陛下,臣妾只恨自己没谨记诗书教导。”
  
  “什么?”皇帝微愣。
  
  苏妤缓缓抬起头,望着他笑意清浅地一字字念道:“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她的声音停住,哑哑地一笑,“臣妾现在说不得那两个字了。”
  
  至亲至疏夫妻,可她已是妾室。
  
  。
  
  看得出皇帝心中不快,苏妤却并不怕。她已隐约觉出皇帝这般对她大约确实是因有愧——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事竟然突然对自己生了愧疚,但她知道,他愈是有愧,她的处境便会更好。
  
  那晚苏妤入睡得很快。这样“侍寝”的次数多了,她已不再防他。何况他自己亲口说了不动她,君无戏言,她还是信的。
  
  睡梦中一片朦胧,继而有些嘈杂的声音。她费力地侧耳去听,好像有很多人在惊慌地喊着,明明喊声很是尖锐,她却就是听不清他们在喊什么。
  
  终于,她听清了。那话是楚良娣小产了。
  
  整个梦境倏然清晰。
  
  她置身太子府里,不远处是另一个自己。眼前的情景似乎已和方才小产的事隔了几天,她在他的书房里跪伏于地,对他说:“臣妾没害她。”
  
  那时她是强忍着哭装得镇定的,即便在梦中,她也依稀能感受到那阵酸楚。
  
  画面突然安静,她看到他唇畔翕动,该是说了一句什么,却是没有听到,便见他起身出了书房。
  
  接着场景一转,已是在宫里。这就是今日的事了,楚修媛寒意涔涔地说:“臣妾是在座嫔妃中头一个小产的,看来却不是最后一个。”
  
  这个梦想告诉她什么?她明明在睡梦中,脑海中却清晰地闪过了这个疑问。这么多年,她恶梦不断,这却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相隔几年却连在一起的梦。没由来的一阵恐惧,她在梦中四处闯着,想要醒过来却醒不过来。
  
  “阿妤?”皇帝看着她熟睡中的惊慌,知她是做了恶梦。本不想打扰,可她却越来越慌,连呼吸都乱了起来。
  
  犹豫一瞬,他凑过去伸手环在她身上,继而一使力,将她搂进了怀里。
  
  梦中的苏妤只觉身上一紧,好像被人生生从那梦境中拽了出来似的,一下子醒了。
  
  他察觉出她睁开眼睛,长长的羽睫轻颤着在他颈间一扫。他环住她身子的双臂紧了一紧,犹能感觉到她在浑身发抖,久久都没缓过来。
  
  “做恶梦了?”他温和地问了一句。
  
  苏妤木然地任由他搂着,缩在他怀里,被那阵龙涎香与檀木香混合的味道包裹着,只觉梦中的一切清晰真实得都仿如昨日。
  
  “殿下臣妾没害楚良娣”她的思绪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发着抖麻木地道出这句话。皇帝微微一怔,低头看着她,答出的三个字平静有力:“朕知道。”
  
  朕知道。苏妤蓦地回归清醒,身子僵住。安静中感觉自己出了一身汗。她本身就紧裹着被子,梦中受了惊吓又被他这么一搂,也说不清这汗是吓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
  
  她挣了一挣,皇帝没有再说什么便放开了她。她重新闭上眼,静静琢磨着那场梦。
  
  难不成陆氏这孩子会保不住?且还会怪罪到她头上?
  
  这好像是唯一行得通的解释。也许这孩子会让她再历一遍几年前的事?
  
  不寒而栗。
  
  她觉出他的气息很近,时长时短的明显还未睡着,便试探着唤了一声:“陛下?”
  
  “嗯?”
  
  “臣妾没有害楚修媛”她咬了咬嘴唇,忍住了梦醒后怕带来的哽意,又道,“也不会害陆润仪的”
  
  那无力的口吻,让他连问她梦到了什么也不敢,生怕再伤她一次。
  
  锦被中,她感觉到他的手探了进来,紧握住她的手:“朕知道,朕信你。”
  
  。
  
  纵使他说相信,苏妤却不可能因此就任由那些事情发生。翌日晨省后一回绮黎宫,便吩咐阖宫上下须得格外谨慎,千万惹不得韵宜宫那边。若是陆润仪来求见,也直接推说她身体不适闭门不见。
  
  她不能让陆润仪在她的绮黎宫里出事。
  
  而在她并不了解的前朝,禁军都尉府查出了楚家多年来“受贿”的罪证——其实那些钱物,照常理来讲也算不得什么受贿,不过是同僚间的礼尚往来。只不过改换成这个说法,也并不是行不通。
  
  所有罪证直呈广盛殿,皇帝看后未说什么,只命人誊写后交送兵部尚书楚弼一份。
  
  当日下午,楚弼急入宫求见。一番表忠心证清白的慷慨陈词,外加一番对怒斥禁军都尉府滥用职权的不满,皇帝都安静地听着。待得他说完,皇帝才默然开了口:“传沈晔。”
  
  沈晔犹是一身飞鱼服,入殿后看也未看楚弼一眼,肃然一揖:“陛下安。”
  
  皇帝一笑:“楚大人。”
  
  “臣在。”楚弼有点心虚,沈晔这个样子,分明是听到了自己刚才的话。
  
  “查你楚家受贿的便是沈大人。”皇帝说着瞟了沈晔一眼,又续道,“不过,是朕让他查的。”
  
  “陛陛下”楚弼一懵。他以为突然这样查下来,必定是自己无意中开罪了禁军都尉府,谁知竟是皇帝亲旨。话说到这个份上,再容不得他表露不满,眼见坐上帝王冷睇着他,连忙伏地一拜,“陛下恕罪陛下容禀,那些所谓的受贿不过是臣在朝为官多年,同僚间偶有走动。譬如逢生辰、逢佳节的相贺”
  
  一番解释虽有些紧张,却也在理。并且皇帝心下也清楚这确实是实情,略有一笑,他道:“朕知道这些。不过,楚大人,你该知道朕为什么查你。”
  
  “陛下”楚弼身子一栗,叩首道,“臣不知。”
  
  “不知?好,朕让你知道知道。”楚弼低伏着身,耳闻皇帝的声音中隐含笑意,却叫人不寒而栗。一旁的大监徐幽击了击掌,外面的宦官押了三个人进来,楚弼疑惑地抬头一看,立时面无血色。
  
  怎么会
  
  “楚弼。”皇帝冷睇着他笑意尽无,眸中厉色分明,“看不出啊,人都搁到朕御前来了。”
  
  楚弼全然不知皇帝是何时、因为何事起的疑,不过眼下人赃俱获,也不由他多辩驳了。
  
  这是死罪。
  
  他霎时便后悔极了。他本无恶意,只觉自己在朝中沉浮,能有人在御前帮他听着看着总是好的。既不用他们左右君心、亦不需他们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可就这么被查出来了,本就是大逆不道的事。
  
  殿中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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