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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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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沟边欣赏野兰的温雪玉。温莎弹钢琴的手恍若温雪玉理野兰的手,优雅的气韵、粉桃般的脸,把我的思绪一下子就拉回到了从前
  那天吃完晚饭,温雪玉来到了我的办公室兼宿舍。我们一个科的人都将脖子伸了出来,看着温雪玉往我的房子走。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女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男人们追逐的焦点。可温雪玉好象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她那么坦然地,旁若无人地迈着她的脚步。不过,她只在我房里站了不到一分钟,然后我们便一起往外走。大家又伸长了脖子盯着我们看,似乎要弄明白我们将要干什么,将要去向何方。虽然我知道部队有明文规定,就是男干部不能与女战土谈恋爱,可与女战土散步并不等于谈恋爱呀,我就那么自然地、自豪地与温雪玉肩并肩地走向了旷野,走向了戈壁。
  我们边走边谈边扔石子,戈壁静静地倾听着我们的呼吸与心声,感受着这千百年来少有的青春和活力。漠风轻轻地吹拂着我们的脸宠和衣角,传递着我们彼此紊乱的心跳、彼此青春的气味和彼此倾慕的讯息。戈壁滩上除了石子其实什么都没有,骆驼刺和芨芨草也不多见。
  我们就那么愉快地走着,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后来我们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红沟的上游。红沟的上游是山坡,溪流顺山坡而下,所以显得溪水并不多,实实在在的是涓涓细流,但水却非常的清澈,溪底光滑的石子亲晰可见,仿佛我和温雪玉透明的心。
  我说:“雪玉,你就象这清澈的溪流,给了我心灵的清凉与慰藉。”
  温雪玉还是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长长的睫毛闪动了几下,然后说:“你们写东西的人是不是都这么会说话,专拣一些甜言蜜语讨女孩子的欢心。”
  我说:“你不觉得我说的是真心话?我说假话是会脸红的,你看我的脸红了吗?”
  “脸不红说明你是老油条。”
  “什么老油条呵,步校几年全是青一色的男人,毕业又分到这戈壁滩的军营,在团里时没有女兵,没有女干部,老百姓也要在营区几公里外才能看到,而且女人全都是红脸蛋,你没听说,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吗,再说我今年也才21岁,我想油也没条件啊。”
  “所以你就后悔、失望,然后靠写作来发泄自己的感情。”
  “现在不后悔、不失望了。也许这就是上苍的刻意安排吧。”
  我们再无语,然后沿着红沟往下游走,一直走到那一片野兰葱郁的地方。我们细细地观察,细细地欣赏。我想,野兰,你的花儿总有一天会在这里开放的。
  天将既黑的时候,我们往回返。
  夕阳的余晖把天边照得瑰丽无比,几只云雀唱着歌儿在空中翻转翱翔,    牧羊人赶着羊群往回返,师部的灯火若隐若现。
  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就那样慢慢地走,一直到师部门口才分开——nul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裆部(上)
  其实,那天我和简梅在下午5点刚过就进入了太阳大酒店。我们在大厅一隅坐下。我要了一杯茶,简梅要了一杯咖啡。
  这太阳大酒店2、3楼是酒店,4、5楼是KTV,5楼以上才是住宿。住宿率应该在50%左右。所以平时显得很清静,只有到了晚上,这里才显现其酒绿灯红的本性。
  据说,酒店准备开发温泉、黄桶浴之类,进一步招徕客人。黄桶浴还好理解,这温泉?在城市中心,在大酒店里,哪来的温泉?
  但不可能的事情即将变为可能。
  我曾经在这太阳大酒店被色过。那次,一位朋友请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又要求我们一起去KTV。我以有事推脱。朋友不高兴了:“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啊,多年的朋友了。”
  我说。
  朋友说:“这不结了。”
  “但唱歌我真不会,嗓子特粗,还老跑调。”
  “我说你啊,朋友之间,嗓子粗怎么了?跑调怎么了,高兴。”
  我被连拖带拽到了KTV。
  稀里糊涂唱了一首歌——战友战友亲如兄弟,革命把我们召唤在一起。
  你来自边疆他来自内地,我们都是人民的子弟。
  战友,战友!
  这亲切的称呼这崇高的友谊,把我们结成一个钢铁集体,钢铁集体!
  这是我在部队学的几首歌之一。那时,每天吃饭之前,必唱《战友之歌》开始我不理解,后来才慢慢懂了。饭堂如战场。一个班十一、二个人,四盘菜,在这些如狼似虎的小伙子面前,如果不提倡战友之爱,那绝对是风卷残云、一扫而光。你看那些北方战友吃馍馍、吃包子的劲头,现在想起都不寒而栗。两只筷子,每只上面都串着亚扁的馍馍或者包子十来个。
  我唱的《战友之爱》必然如饿虎抢食,必然如榴弹加农炮,但是还是赢得了阵阵掌声。
  我放下话筒回到座位,突然发现周围多了很多沙姐。这些美女漂亮自不必说,妖娆自不必说,风骚自不必说。
  我有半刻的冲动,但马上稳住了阵脚。我是谁,军人、警察,这种情Se的东西与我们格格不入。
  本想推脱,但害怕别人笑我是土鱼,所以将就坐下,身边自然多了一位沙姐。
  我身边这位沙姐积极主动,“大哥,你的歌唱得好好哦。”
  “大哥你好帅哦。”
  “我们当兵的,不会唱歌”我明显的有些不屑。
  但沙姐并不理会,“大哥,我从型喜欢当兵的,现在都还找个老公是当兵的。你给我介绍一个好吗?”
  我不理她,她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一个。”
  说着那只小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摩挲。
  我移动位子,将酒干了。
  沙姐马上向我靠拢,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裆部。
  我站起来,对朋友说:“时间太晚了,我该走了。”
  “好嘛,那我就不留你了,下次啊。”
  我终于逃了出来。
  这太阳大酒店涉黄是半公开的秘密,听说治安部门也打过几次,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野火够野,春风够劲。
  阴立仁不知与太阳大酒店是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我竟然也偷偷看了一眼简梅。如果简梅他们要知道我曾经在这太阳大酒店的KTV里唱过歌,旁边还坐着一位小姐,他们会怎么想呢,会说我下流吗,会说我无耻吗,会说我冠冕堂皇吗?
  虽然我是被色的——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裆部(下)
  杜习海、张思俊他们在太阳大酒店的外面。我拨通了杜习海的电话:“外面情况怎么样?”
  “很正常。”
  “什么很正常,注意观察,看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员。”
  按常理,今晚这么大的动作,阴立仁应该派出人员打前站,侦察情况。
  “好像有几个人比较可疑。”
  杜习海说。
  “不理他们,不要暴露。”
  我问,“移动电台带了吗?”
  “带了,刚听到特警、交警都已到位。”
  “好。一定要主要隐蔽,千万不要让人家看出你是警察,千万不要让人家看见你使用移动电台。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报告。”
  “放心吧,头儿。”
  这时,将近晚上6点,太阳大酒店的人流开始不断增多。我竟然有一丝莫名的紧张。为什么,为什么,是因为两位战友将在这里一决高下,另外一位战友在这里冷眼旁观?还是因为害怕伤及无辜?
  P3的话又回响在我的耳边。
  “我悄悄打听,才知道今晚阴立仁要收拾旷山峰。”
  “旷山峰答应去赴宴吗?”
  “应该是答应了。”
  阴立仁真的会出现吗?
  旷山峰真的会出现吗?
  他们真的会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吗?
  我踹踹不安地等待着。
  简梅问,“如果他们真敢在这里火拼,我们怎么办?”
  我说:“要看情况。”
  “要看什么情况。”
  “要看许局长的决策。”
  “警情就是命令,为什么要看许局长的决策?”
  “警察是纪律部队,一切行动听指挥。”
  “这是你的借口。”
  简梅气呼呼地说。
  我平静地劝道:“简梅啊,作为一个警察,为了更多的胜利,有时候我们必须得忍。”
  我本想说为了诱敌深入,感觉不妥。
  警察不能钓鱼、不能诱敌深入。
  不一会儿,阴立仁前呼后拥地来了,又过了一会儿,旷山峰也来了。
  太阳大酒店一下子多了许多莫名其妙、鬼鬼祟祟的人——nul


正文 第三十五章 许局的话雷霆万钧(上)
  太阳大酒店灯光迷离,各色人等匆匆忙忙。
  大家似乎都在忙着赶场子、吃酒饭、玩耍乐,并不知道这里暗藏玄机。
  “大音无声”此时无声胜有声。
  阴立仁、旷山峰你们将在J市制造怎样的“大音”呢?
  如果真的你俩今天在这里火拼,不是你死就是他亡,J市的老百姓将会惶惶不宁,明天的互联网将会一片热炒,平面媒体一片哗然。J市终于出名了。很多时候,我去外地办案,一说我是J市刑侦支队的李果毅,别人就会问,J市在哪里?属于哪里管?我得解释半天从今以后不用解释了,一提J市,别人就会说,J市啊,知道知道,上次你们那里死了好多人啊。你们警察责任追究没有?哪些人受牵连了?
  GDP不出名,美女不出名,坏事出了名!
  在这很短的时间里,我也设想了这件事的N个结局。最坏的结局就是“J市出了名”而这种结局里面,必然有人死亡。这二人都是我的战友,谁的离去,都是我不愿看到的。旷山峰自不必说,他就玩世不恭,如果因为玩世不恭丢了小命,肯定可惜。阴立仁呢,J市很多人对他恨之入骨,可是,那是法律层面的问题,在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下,在没有经过审判的情况下,死于非命,也是枉为一代枭雄。
  “要是阴立仁今天死了,肯定大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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